皇上实在没想到自己偷看能被抓包,不自在地别开脸。
他把视线落在德妃身上,故作镇定解释:“德妃记挂五皇子,朕带她来看看。”
德妃耳尖通红,尴尬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嘴上却道:“本宫来看儿子有问题吗?”
沈霜月对着她笑,“美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德妃情不自禁露出娇羞之色。
皇上不由得蹙起眉心,只是没什么理由斥责。
见过大场面的宰相反而是最淡定的,低声询问皇上,“皇上,是否允许臣一同观看?”
皇上欲言又止地看了宰相一眼,莫名感觉宰相也不太正常。
但他是君临天下的帝王,逢事需泰然自若,所以他背着手,率先踏入御书房。
三兄弟和五皇子趁此时机已经把尾巴和耳朵藏了起来,并穿上了外衫。
四人一起行礼后,五皇子率先问:“父皇、母妃,你们也来看儿臣打拳?”
皇上和德妃面色有几分不自然,他们绝对不承认,听到打拳二字,有一点点失望。
明明一刻钟前宫人还向他们禀告,四人都脱了外衣。
皇上没有回答五皇子的话,坐到龙椅上,看向沈霜月,“沈姑娘倒是让朕刮目相看。”
沈霜月笑得腼腆,“比不得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人,我就饱饱眼福就行。”
皇上沉默,为什么他总感觉沈姑娘在讽刺他,可又挑不出问题呢?
此时,墨临明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跟墨临风咬耳朵,“二哥,姐姐夸我们了。”
墨临风眉眼含笑,“嗯,能让念星喜欢是我们的福气。”
皇上感觉自己都替宰相头疼,怎么就生两了个脑子不太好的儿子?
然后他就看到他的傻儿子嘿嘿一笑,“念星一定觉得我最养眼!”
墨临清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你们有我的强壮吗?”
“大哥,皇上和父亲还在呢!我们不能丢念星的人。”墨临风最见不得大哥展现他的胳膊,他刚才可是注意到,霜月的视线停留在大哥身上最多。
墨临清瞪了墨临风一眼,走到霜月身旁,抓住她的手放自己大臂上问,“妹子,你来评评,是不是我的最强壮?”
五皇子、墨临风和墨临明见此情景,纷纷把胳膊凑到沈霜月面前。
宰相猛然间发现,自己已经见怪不怪了。
洗澡都见过,这真不算什么,顶多是多了一个人。
沈霜月淡定地从肌肉紧实程度、线条流畅度等多方面给予了客观公正的评价。
毕竟她如今的目的是惹怒皇上。
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行为有极强的约束力。
女子的行为仿佛被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束缚,每一步都需小心翼翼。
可悲又可笑的现实就是,女子若没有男子看上,会被贴上“没人要”的标签;若被多人追求,会下意识觉得女子“轻浮”。
更不用提像沈霜月这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挨个比较、点评、用手去触碰的行为。
皇上眉头紧锁地看着这一幕,他承认沈姑娘身上有特别之处,但是如此不知检点的行为,根本不配做皇家儿媳。
他没忍住嘴边的斥责:“沈姑娘,身为女子,当恪守妇道,岂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放肆无礼!”
沈霜月淡淡抬眼,“皇上教训的是,女子就该恪守妇道,就该为夫君守着名节,就该看着夫君左拥右抱。
女子就该出嫁从夫,就该兴高采烈的舍掉自己姓氏,引以为豪的被冠上夫姓。
女子就该为家族、夫君和孩子操劳一辈子,不应该为自己活,女子为自己活就是自私。
女子就不应该抛头露面,就得感恩戴德的接受夫君圈养!”
她冷笑一声,“小女子真佩服德妃娘娘,能完全做到以上几点,不像我……”
她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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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墨临明的头,又揉了揉五皇子的头,“天下美男何其多,总想要去尝尝鲜,皇上,你说为何男女有那么多区别啊?
皇上如此英明神武,想必能清楚吧?”
皇上神情阴郁,黑眸里蕴藏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德妃垂下眸子,藏起发自内心的心酸与悲凉。
宰相闭了闭眸,他想起了自己的夫人。
人人都说他娶了贤妻,宁死扞卫清白;说某某家的媳妇贪生怕死,竟然允许男子把她从火灾里抱出去。
可他夫人是受他父亲牵累,被流放本就是无妄之灾。
他夫人什么也没做,是那些淫邪之徒预对他夫人行不轨之事,为什么没了的是他夫人的命?
为什么这些人会觉得清白比命重要?他只想让夫人回到自己身边。
五皇子和三兄弟互相对视一眼,立即开始配合表演。
墨临明走到宰相身旁,泪水瞬间自眼中溢出。
“父亲,我想母亲了,她若能跟姐姐一样,你不会孤独这么多年,我们也不会是没有娘的孩子了。”
墨临风双眸逐渐泛红,“三弟,别说了,说的我也想母亲了。”
他笑容苦涩,“可这世间就是如此,男女若能一样,我们早就能入赘了,念星因为不想动情才不愿意接纳
我们,可男子纳妾哪里会想那么多?样貌、年纪、家世、感觉有一样即可。”
墨临清叹了口气,“可能是我生不逢时吧!”
五皇子跪在地上:“父皇,儿臣前些日子收集了许多资料,发现有些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就能逼得女子走投无路、悬梁自尽。
儿臣知道改变需要时间,但至少我们应该把生命看得比清白更重要,至少应该减少对女子的束缚。”
皇上对这四人的联合表演感到头疼不已。
他真的不明白这四人上一秒还在争论谁胳膊更健壮,下一秒却能联合起来对他唱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