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皓应是,对着三皇子行了一礼:“三皇子请。”
三皇子微微蹙眉,却知父皇心意已决,与顾凌皓来到暗卫刑堂。
顾凌皓取下墙上的鞭子,行礼道:“主子,属下失礼了。”
三皇子低叹一声,“心里不好受吧?我知你也心悦于她。”
“属下不知主子在说什么,但是皇命不可违,请主子见谅。”顾凌皓直接挥出鞭子,丝毫没有手软。
三皇子面不改色,似乎对这些责罚习以为常,甚至语气无波无澜道:“我们不像宰相的三位公子,与苏寒婉交集并不多,换句话说,基本时间我们都是自由的,而那人上位对你有利无害,你却把那人冒认的事情如实告诉了父皇。”
前两世,三皇子以为自己即将毒发身亡,把手中一半权力给了顾凌皓。
顾凌皓没有回答,再次加重挥鞭的力度。
三皇子低笑出声,“父皇让我凄惨些,你却选择了鞭子,是顾及她怕见血吧!”
顾凌皓终是阴狠地抬眼,眼神犀利,“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能成为父皇伤害沈霜月的棋子,你想必也不愿意吧?”三皇子垂下头,“求你帮我。”
“主子,皇上也是一片好心,他是心疼您,为您制造机会,更何况你是迫不得已,我是皇命难违,沈姑娘会理解的。”
“顾凌皓,你分明知道父皇的打算!”
顾凌皓拿起一桶冰水泼三皇子身上,“主子还是自求多福吧!”他眼底一片冰冷:“皇上知道主子服用过软筋散解药,特让我准备了能促使您毒发的药,主子慢慢品尝,两刻钟后待您全身无力,属下会帮您清洗干净。”
三皇子感受到钻心的疼痛,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蜷缩在地上。
心里暗自苦笑,父皇这是在警告他,哪怕他动心动情,生命只在父皇的一念之间。
三刻钟后,三皇子只剩一件轻薄衣衫,被扔到了沈霜月的床上。
沈霜月睡的天昏地暗,根本没察觉到异常,把三皇子当成被褥搂在怀里。
三皇子因为毒发后遗症,双手使不上力气,声音也格外虚弱:“姑娘,姑娘醒醒!”
沈霜月烦躁地抓住打扰她睡眠的手,暴躁开口:“别叫我了!给我请假吧!谁能天天就睡四个小时啊!”
说完她才意识到什么,手先摸向身旁之人:“你怎么还上床了?”
三皇子神情不自然地道:“不是我想上来,是有人把我扔上来的。”
“你是谁?”陌生的声音让沈霜月惊坐起身。
三皇子被压得不由得“闷哼”一声,声音更加虚弱,“我是三皇子,不知父皇为何把我扔到姑娘床上。”
“是我唐突了姑娘,任凭姑娘责罚,但是能不能先把手移开?我身上有伤。”
“不好意思哈!”沈霜月此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对方腹肌上,连忙把手移开,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旋即大脑才转过弯,起身把蜡烛点燃。
当看清床上之人的容貌时,瞳孔不自觉放大。
她怀着希冀地问:“你是假冒的三皇子吧?”
三皇子当然知道沈霜月在想什么,唇角不自禁扬起:“让姑娘失望了。”
沈霜月沉默片刻:“所以你真是那个双腿残疾的三皇子?”
她目光恶毒地落在三皇子腿上,“真没有知觉?”
剧情中,三皇子明面上是不利于行的娇弱皇子,暗处却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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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好奇,待会儿再验证不急。”三皇子费力地抬起一只手,指向门口的香炉,“父皇下了药,烦请姑娘把我扔出房间吧!我怕一会失去理智。”
沈霜月神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就知道狗皇帝不像表面那样和善!”
“烦请姑娘快点把我扔出去。”三皇子声音不由得有几分急切,他怕再待一会儿无法控制自己。
沈霜月这才打量了一眼面前男子,清秀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唇瓣毫无血色,青丝散乱,衣不蔽体,身上鞭痕无数。
她笑了笑,“既然皇上把你扔到我床上,想必是让我折辱你,我怎么能放过呢?”
三皇子呼吸变得急促,只能说出沈霜月定会拒绝他的话:“既然姑娘愿意委身于我,我会对姑娘负责。”
沈霜月笑容凝固,谁需要你负责啊!
她沉默片刻,嗤笑一声,“所以你在遇到有香炉的情况下,只能想到让我把你扔出去?”
她随手拿起床头的水杯,用力的把水泼到香炉里正在燃烧的香上,话语带着嘲讽:“这不就解决了?枉你还是三皇子呢!”
三皇子眼中的无奈一闪而过,他又怎么会想不到把香炉熄灭?只是找个离开的借口罢了。
他身上的毒药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只会成为沈霜月的累赘,连做她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像刚才被抱入怀中,他在梦中都不敢奢求。
“姑娘,你虽然把香炉浇灭,但是这屋中仍然有药效。”他只能继续找离开的借口。
“那开窗不就得了?”沈霜月站起身随意披了一件衣服,想要推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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