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遥栀深吸一口气,在腰带被彻底拉开之前牵住邪神的手指,然后一脸无辜地说:“我饿了。”
“我会,喂养你。”邪神爱怜地抚过她腰臀到腰腹再到肩头的身体曲线,轻轻感叹,“孱弱,柔软。”
“你要,怎么喂养?”祝遥栀有些好奇。
“气息,骨肉,血液,我的、每一部分,都想融化,流进去。”冰凉的指尖点在她的唇上,邪神的目光专注而痴迷,“从这里?”
祝遥栀有些汗流浃背,面不改色地说:“.不然还能从哪里呢。”
邪神若有所思,“其实,每一处,孔窍,都可——”
祝遥栀额角青筋一跳,立刻打断说:“我忽然又不是很饿了。”
邪神:“那,继续亲。”
也不行!
祝遥栀死死攥住自己的腰带,生无可恋地说:“那我还是饿了吧。”
邪神双眼亮亮的,长长的眼睫勾了好几丝碎光,白玉一样的面颊隐隐浮红,“喂养,然后,结合。”
祝遥栀:“.”
这也太克了。
她扁了扁嘴,声音柔弱无助:“可我突然好想吃烤鱼,好想吃哦,吃不到我就要碎了。”
没穿书的时候,如果她半夜说要吃烤鱼,她的父母和朋友只会说,我看你像烤鱼,然后把她按去睡觉。
但邪神当真了,问她:“什么,是烤鱼?给你吃,不要碎。”
祝遥栀一下子坐起来,盯着邪神的脸,目不斜视地把那身白袍拉上穿好。
她是男德大师,见不得这个。
然后祝遥栀兴冲冲地拉着邪神下了床榻,“我们先去外边看看有没有能吃的鱼。”
檀木走廊曲折回旋,琉璃栏杆下是清幽潭水,里面的锦鲤正在款款摆动鳞尾,流光绚丽。
一只触手伸过去,抓住了一尾锦鲤,递给祝遥栀。
“这些都是不能吃的观赏鱼。”祝遥栀摇了摇头,拍了拍那只触手,“放回去吧。”
邪神不解,“那什么鱼,栀栀能吃?”
祝遥栀摸了摸下巴,“大一点的。”
邪神思考了一下,然后给她变出了一只,鲨鱼。
鲨鱼之大,池塘装不下,那些锦鲤吓得四处乱窜,而鲨鱼扑腾着,溅起比祝遥
栀还高的水花。
一只触手伸过去抽了它一下,那条鲨鱼就老实了,即使半搁浅也不敢动弹一下。
祝遥栀:“.
她艰难地说:“这个,又太大了。
谢邀,她可不敢烤鲨鱼。
邪神思索了片刻,根据祂吃过的鱼,又给祝遥栀复制了好几种。
“虽然小了一点,但这是海豚。
“这是小丑鱼,都小丑了你就放过它吧。
“这是河豚,会把我毒死。
最后祝遥栀总算点头了,“这是鲫鱼,能吃。
触手提起那几只鲫鱼,邪神反复看了好几下,语气有些不解:“和别的、鱼,也差不多。
“差很多好不好。祝遥栀走过去,拿地上的竹叶生了火。
一只触手好奇地伸了过来,卷起竹叶上那簇火焰。
祝遥栀:“稀奇,你连火都不怕,怎么会被我的体温烫到?
邪神说:“如果是,栀栀,我的感知,会放大。
祝遥栀缓缓“哦了一声,然后拍了拍那只还在玩火的触手,“帮我再捡点竹叶过来。
然后祝遥栀看着那几条鲫鱼,有些犯难:“应该要处理一下,但是我不会啊。
邪神问:“怎么、处理?
“刮掉鳞片,去除内脏,然后加一点香料,再串起来烤。祝遥栀虽然不会做饭,但还是知道大概流程的。
邪神“唔了一声,几只触手伸了过去,很快就把鱼处理好了。
祝遥栀则是从锦囊里翻出几瓶调料,按照自己的偏好放了一点。
然后触手把鱼卷起,放到火上烤了起来,虽然画面有点诡异,但烤鱼的香味还是飘了出来。
片刻后,祝遥栀真的吃上了烤鱼,味道居然还不错。
邪神若有所思,“这样,就可以吃?
祝遥栀:“对啊。
然后她就看见邪神把自己的触手放到火上烤,可惜那些触手根本不怕火,根本烤不了一点。
祝遥栀:“.
她摆了摆手,“你别想了,你连我用灵力凝出来的掌心火都能吃着玩。
邪神慢吞吞地“唔了一声,看起来很失望。
祝遥栀继续吃她的烤鱼,
“鲫鱼虽然好吃,但是刺好多。
“刺?邪神看着她挑鱼刺,就说,“我来。
祝遥栀乐得有人帮她剔鱼刺,眉眼弯起好看弧度,“好呀。
接下来,邪神认真地帮她剔鱼刺,少年执起一双质感非凡的玉筷,快准稳地剔刺,动作行云流水。
祝遥栀只需要张嘴,吃下邪神喂到她嘴边的鱼肉。
她有些好奇地问:“你怎么还会用筷子?
不同于那些触手的进食,祂用筷子时的仪态端方雅正,像是钟鸣鼎食之家才能培养出来的。
邪神顿了一下,“不知.我只是,觉得方便。
“这样啊。祝遥栀没有多想,继续吃邪神用筷子夹给她的鱼肉。
吃完烤鱼,她舒适地伸了个懒腰。
然后冰凉的双手轻轻按上她的肩,以很轻的力道揉捏了几下。
祝遥栀转过头,看见邪神在给她捏肩膀,她有些奇怪,怎么突然给她按摩了?
片刻后她回想起来,应该是刚才吃抄手的时候,老板娘给老板捏肩锤背,邪神一直在默默观察,学来伺候她了。
是真的要像人一样来喜欢她啊。
“你可以再用点力。祝遥栀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像被顺毛摸的小动物一样眯起眼睛。
邪神很快就找到适当的力道,有节奏地按揉她的肩背,触手也轻抚她的头顶。
太舒服了,舒服得吃饱喝足的祝遥栀有些犯困,意识朦胧间,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轻轻哼唧出声。
她眯着眼轻喃出声:“明日卯时之前,记得把我送回去。
“唔。
廊下潭水潺潺,不知名的花香淡而幽柔,她陷在少年邪神宽厚的怀抱中,抱着触手当被子,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次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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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
祝遥栀在琉璃塔的那间小阁醒来,又被邪神用层层被子裹成春卷,可能是嫌弃小阁简陋,邪神还用蝴蝶和鸢尾花帮她装饰了一下,天花板上还镶嵌了夜明珠。
她洗漱完,曲涟就来敲她的门,“祝姑娘,我们是时候启程去菱镇了。
“来了。祝遥栀把小阁里所有邪神留下的东西都收进储物手镯,才开了门。
曲涟还是那幅笑了不如不笑的模样,“祝姑娘,昨
晚你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什么?”祝遥栀暗自警觉,眼神清澈无瑕,“我睡得太死,没有注意到。”
曲涟伸手往上指了指,示意她往上看,“琉璃塔的最高一层,没了。”
“啊?”祝遥栀抬头看去,发现琉璃塔最恢弘华贵的第七层,整层不翼而飞,边缘并不齐整,还能看到断壁残垣,像是被什么给啃了一口。
厉害,连承重墙都不见了。
曲涟一脸忧虑地说:“住在侧殿的长老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祝遥栀有些奇怪,“既然这琉璃塔是仙盟长老的,怎么堂堂长老还住侧殿?”
“住在正殿的是我们大师兄,因为大师兄的母亲就是仙盟盟主。”曲涟简单解释了一下,“说起来,大师兄又不知道去哪了。”
祝遥栀心想,李眉砂好硬的后台。
这时,应泊川从回廊另一边走了过来,对祝遥栀颔首示意:“又见面了,祝姑娘。”
祝遥栀友善微笑:“应道友,早。”
曲涟问应泊川:“剑阁其他人呢?”
应泊川摊手,“朝姑娘不知闹什么别扭,司空公子正在哄她。”
祝遥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那我们先走吧。”
应泊川笑眼轻瞥,“祝姑娘不等等你的师弟么?
祝遥栀义正辞严:“事关魔修,我们还是早些过去为好。”
笑话,谁想跟那两货一起去。
“好。”曲涟召出了一只小型飞舟,载着他们飞往菱镇。
幽蓝群山诡丽奇绝,飞鸟远远绕开,仿佛山中的一草一木都会择物而噬。
一片幽蓝中,一片山谷却是正常的青绿色,万木生长,一片生机勃勃。
山坳处有一汪清泉,反常地凝出一层冰霜,那层冰霜忽地破碎,有如银瓶乍破,碎玉流泻。
李眉砂拂开碎冰,眉眼比霜雪还冷。
他抬手,收回了几张高阶灵符,泉水立刻冰消雪融。
这一次他在禁地附近醒来,身躯和昨日清晨一样悸动未消,他不得不用修为强行压制,还用上了好几张凌霜符。
他再一次梦见了那名不知身份的少女,依然记不起面容,但少女笑起来眉眼柔滟,拨动人心。
这一次他身上没有不该有的痕迹,只是——
李眉砂垂眸,他手上握着一段发带,朴素的白色,简单得没有什么花纹。
他五感较寻常的修士要敏锐许多,所以他能闻到,从发带上散发的,清幽浅淡的女子香。
作者有话要说
琉璃塔层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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