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镜花海
夜色安静得近乎温柔,祝遥栀一伸手,就可以接到一片碎光,星月流光透过床帐上镂空的花纹照进来,落在铺了一床的银发上,一时分不清两者哪一种才是皎皎月华。
邪神躺在她腿上,手臂环着她的腰,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安静就像一幅画。
但祝遥栀有种直觉,只要她一下床离开,邪神就会醒过来。
她让侍女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喝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侍女刚才一听见她的声音就说她回来了,可是施语荷借用她的身份,应该只能往返于魔宫寝殿和天演教。
难道说,施语荷没有来过魔宫?或者是,来了又离开了?
思及此,祝遥栀不动声色地问:“今天发生了什么?为何尊上喝了这么多酒。”
侍女很快就说:“有人胆大包天,竟敢冒充圣女殿下,而且对方还有同伙,我当时发觉不对,但被另一人打晕了。方楹长老说,这些卑鄙小人把尊上关起来的人劫走了。”
祝遥栀怔了一下,施语荷救走了司空玉?所以司空玉就被关在魔宫。那她真是绕了好大一圈。
而侍女还在接着说:“方楹长老方才还跟我说,圣女殿下是跟他们商量好的,这怎么可能,殿下分明并不知情。”
祝遥栀:“……”
施语荷能成功摸进魔宫救走司空玉,确实是她一手促成的。从邪神当众宣布她在魔域无人可欺时,就赋予了她万人之上的权力。
她轻声说:“原来如此。”
既然司空玉的命保住了,那其他事情都无关紧要了。
侍女还想要安慰她:“殿下别怕,有尊上保护您,不会再有人敢冒充您的。”
祝遥栀:“…嗯。”
小侍女太相信她了。
侍女和她处熟了之后就不害怕她了,还絮絮叨叨的:“说来真是奇怪,圣女殿下昨日剪的那些花原本都蔫蔫的,我还以为没得救了,现在一看,又开得好好的了。”
祝遥栀抬头看了看窗外,轻声说:“因为天气变好了吧。”
既然邪神说了寝殿的天气与她的心情密切相关,她猜庭院里的一草一木也会有所关联。
侍女听她这么说,就应和着说
:“圣女殿下英明,今天本来下雨又下雪的,现在风雪都停了。
“居然还下雪了…
她喝完水,就摆手让侍女退下了。
然后,祝遥栀的视线落在邪神半褪的衣袍上,现在她倒是有机会仔细搜查一番。
她抓紧时间,但翻找了一下,连衣袍上有几个暗扣都摸清楚了,愣是没找到她的那些东西。
会被放在哪里呢?
她一边想,视线一边漫无目的地四处游移,很难不落在被衣袍半掩的少年身躯上,线条流畅优美,苍白肌理在烛火下泛着珠光玉泽,又带着块垒分明的极致张力。
祝遥栀默默移开了视线。
她揉了揉眉心,思考片刻后就放弃了,反正现在系统也没有给她发布什么任务,不着急,慢慢来吧。
她忍不住动了动腿,虽然邪神不是很重,但再这么枕在她腿上,等下估计要麻了。
担心把小怪物弄醒,祝遥栀小心翼翼地调整了坐姿,后来她一想,不对啊,反正等会邪神醒过来,说不定她又得去鬼哭狱蹲大牢,那她为什么不趁着有床的时候躺平睡觉?
于是她也躺了下来,细软银发铺在她身上,毛绒绒的,又很暖和,完全不用盖被子。
可能是这几天除了蹲大牢之外都过得太滋润,祝遥栀没什么睡意,就捞了几绺银发在手里搓着玩,反正邪神已经晕了,她大着胆子,甚至去戳弄发尾那些花芽,香香软软的,被她揉着揉着就自己开了花。
挺好玩的,给她玩得彻底不困了。
玩腻了又去捏触手,捏成各种形状,反正捏不坏。
祝遥栀戳着吸盘玩,忽然瞥见眼前幽光一闪,她凝眸看去,发现是邪神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
嗯?难道被她玩醒了?
祝遥栀手上动作一顿,手肘一撑支起上身又坐了起来。
但枕在她腿上的少年仍是面容沉静,没有什么要醒过来的迹象。
难道是醒了装作没醒?
应该不至于吧,邪神一醒不应该立刻把她关回去吗?
祝遥栀伸出手,试探着轻轻戳了戳邪神的脸颊,邪神没有什么反应,其次,手感挺不错的。
既然没什么反应,她忍不住捏了一把,细腻软韧,很好捏,不过祝遥栀不敢太放肆,因为小怪物的肤色太过冷白,她一松开手,就发现被她捏过的地方泛起一层薄红,透着桃花一样的色泽。
祝遥栀得了趣,这里捏一把那里揉一下,专挑后背或者其他视觉盲区,然后她发现腰侧那片肌肤红得最明显,感知像是最敏锐的。
她觉得好玩,捏了好几下甚至用指甲抓挠,留下一个又一个指甲印,就像红色的小月牙。
玩着玩着,祝遥栀就知道了为什么腰侧反应最大了,她把衣袍扒拉下来,看到了邪神腰上那朵当初她点上去的栀子花,血一样红,光艳夺目。
她戳了戳着枚印记,也许是她的错觉,少年腰腹的肌肉瞬间绷紧了,如劲弓满弦。
不信邪的祝遥栀,直接伸爪子挠了上去,在印记上留下好几个指甲印,然后下一刻,她罪恶的爪子就被扣住了。
白皙修长的手指将她的手全都收拢进掌心,祝遥栀听到少年沙哑的声音:“栀栀,别玩那里。
被当场抓包了。
祝遥栀浑身一僵,缓缓垂眸往下看,邪神还没睁开眼,只是转过脸贴着她腹部埋了进去。
她小声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邪神:“你脱我衣服的时候。
祝遥栀哽了一下,“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她只是在找东西!
邪神没说话,脸埋在她腰腹上,她只看到毛绒绒的银发。
祝遥栀默默收回了自己的爪子,转移话题地说:“你醒了就去把床头柜上的醒酒茶喝了。
继续埋在她身上的邪神缓声说:“没有醒,不想醒。
看起来还醉着。
祝遥栀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轻声说:“你快去喝,虽然已经凉了。
“……小怪物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将她抱紧。
“不喝醒酒茶的话,就只能等你慢慢清醒过来了。祝遥栀瞥过银白发尾上那些开得很安逸的花,忍不住问,“你不头疼吗?
枕在她腿上的邪神摇了摇头,但蓬松的银发太过毛茸茸,这样更像是在蹭着她。
祝遥栀一开始靠坐在床头,但现在小怪物没有晕得不省人事,她罪恶的爪子无从下手
百无聊赖
她一躺下去枕在她腿上的邪神就贴蹭了上来伸手把她抱进怀里细软的银发裹在她身上像是一床毛绒绒的被子。
床榻上的酒气萦绕不散混着清幽花香沁入心脾祝遥栀轻轻闭上双眼算了睡吧不管明天醒来会在哪里。
这一觉睡得很香没有被噩梦困扰不过可能是因为这几天睡得太多半夜的时候她就醒了过来。
祝遥栀一睁开双眼才发现睡前她连烛火都没有熄她隐隐约约觉得身上轻了不少做起来才发现原本将她抱在怀里的小怪物不见了。
酒醒了就走了?
她一撩开深色罗帐就发现床头柜上的醒酒茶原封不动没有任何被喝过的痕迹邪神也没有离开只是坐在桌旁垂眸凝望着她。
祝遥栀有种错觉祂好像就这样看着她很久了一直在等她醒来。
少年身上的衣袍已经穿戴整齐玄金衣袍华贵沉敛因为逆着烛光面上神色难辨。
不过看起来已经清醒了周围的酒香已经消散紧紧抱着她的小怪物就像一场温和的旧梦。
“栀栀我有话要跟你说。”邪神率先开口打破沉默话语微沉。
祝遥栀坐在床边闻言点了点头平静地说:“我在听。”
她已经做好了被关回鬼哭狱的准备。反正司空玉已经被救走她暂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也许接下来可以试着从那个定时给她送饭的魔修身上找突破口从而逃出去。
她还在计划怎么越狱哪知邪神的下一句话是:“栀栀我离不开你也无法眼睁睁看你受任何伤害所以我会陪着你无论你想做什么。”
“你可以不喜欢我可以恶语刺伤我也可以杀我但我不会放手。”
少年冷静地说完而后轻声问她:“栀栀你是否可以接受?”
“……”祝遥栀怔了一下。
她真的没有想到清醒后的邪神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或许太爱一个人在爱而不得的嫉妒与占有欲之后只是纯粹地希望对方好好的不要受任何伤害吧。
她闭眼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我之前是故意想要把你逼走因为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祝
遥栀同样冷静地问:“我们之前有契约,假若别人借我之口命令你呢?”
“契约刻入神魂,我只认栀栀。”邪神说,“哪怕我死去,我们的契约也会与你长存。”
问清楚之后祝遥栀就松了一口气,摊开双手说:“那好,我没意见。”
她是一个识趣的人,反正她总是会离开这个世界,和小怪物待在一起的时间过一天少一天,那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闹别扭上?
总之应该不用去蹲大牢了。
清风捎着甜丝丝的花香送进来,桌上烛火轻柔摇曳,摇进少年眼瞳中,祂轻声说:“栀栀,我想抱你。”
祝遥栀指了指床头柜上那碗醒酒茶,“你先把这个喝了。”
不会现在还没醒酒吧。
“栀栀,我很清醒,醒来就不认账的,从来都是你。”邪神说完,还是拿起醒酒茶喝完了,顺便把碗喂给触手。
被指控醒来就不认账的祝遥栀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她刚想开口狡辩,却被拥进了温暖宽厚的怀抱,顿时就忘了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
“栀栀,我会在保护好你的前提下,找到所有答案。”少年埋在她肩上,熟练地蹭进她的颈窝,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尖,“栀栀一向心狠,但我喜欢。”
也许那对邪神来说并不是一个满意的答案。
但祝遥栀没有开口说什么,太扫兴了。
虽然小怪物刚才只是说要抱她,但抱着抱着就总是忍不住亲她一下,很轻很浅的吻,像羽毛擦过脸颊。
邪神太暖和了,她像裹了一床棉被,又像被一只大猫压住不停地蹭,让刚睡醒的祝遥栀生出了些许睡回笼觉的想法。
香香软软的银发扑在她脖颈上,她没管住手,伸手摸了一把,手指都陷了进去,比棉花团子还要舒服,因为小怪物的头发有知觉,所以那些细软银发不停地往她手心里蹭。
祝遥栀发誓,她一开始只是想摸一下的,最后摸了好多下完全是被迫的。
“栀栀要不要再睡一会?”邪神从她颈窝里抬头,顺着她的耳垂吻到鬓发,顺势把她抱进怀里,下巴在她脑袋上轻蹭。
祝遥栀就这么埋进了少年宽厚的胸膛里,她发现邪神很喜欢这种能够把她整个人包裹进怀里的抱法,像是这样就能更有安全感一些。
她侧坐在邪神怀里,后背靠着少年的臂弯,连脚都被触手缠绕着。祝遥栀后知后觉,这个体型差有点夸张。
“我也不知道要不要接着睡…”她有些懒散地枕在邪神胸膛上,眼帘半垂不垂,有点想睡但好像有没有那么困。
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鬓发额头,眼角眉梢,邪神哪里都亲,哪里都喜欢得不得了。
祝遥栀听见邪神在她耳廓轻声说:“等下栀栀睡着,我就只能亲头发了。”
祝遥栀就说:“其他地方也可以亲,只要别把我亲醒。”
“好。”邪神一边说一边亲她的唇角。
祝遥栀回过味来,她就不信之前她睡着的时候小怪物没有趁机偷亲她,现在只是向她讨要一个首肯,好光明正大的亲她。
其实她并不介意,也不排斥小怪物的亲近,可能是因为……习惯了。
“栀栀,”邪神亲了一下她的唇角,而后双唇印了上来,带着些许暗示意味地厮磨着,唇贴着她的唇说,“你能不能像我喝醉了一样亲我?”
祝遥栀脸上一烧,一本正经地澄清说:“你误会了,我没有亲你,我是在咬你。”
她只是没敢真的用力咬下去而已,怎么就变成亲了?
“那就咬我。”少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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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祝遥栀闭上眼睛。
她又不傻,在邪神没有喝醉的情况下她怎么敢下嘴?无论是咬还是亲,这种引火上身的行为跟在猫咪面前晃悠猫薄荷有什么区别?
只要她敢咬一下,她就会成为被大猫扑倒然后猛吸的猫薄荷,今晚剩下的时间都没完没了。
“为什么?”被拒绝的小怪物咬了咬她尖尖的下巴,不满地用牙齿磨了磨,当然没用什么力气。
祝遥栀随口说:“咬不动了。”
她错了,她就不该趁着小怪物喝醉亲那几下,现在她没有色心也不敢有色胆。
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两边脸颊,隔着软肉轻轻按了按她的齿列,“栀栀的牙齿好好的,可以挑那些不石更的地方咬。”
不要说这些容易让人想歪的话啊!
祝遥栀伸手捂脸,“你不准说话!”
邪神:?
邪神疑惑不解,邪神只好多亲她几下。
祝遥栀的手还捂在脸上,于是少年的吻落在她手上,亲着亲着就没忍住舔了舔她的指缝。
祝遥栀颤了颤手指,只好把手移开,邪神如愿以偿地亲了亲她的唇。
她觉得背上有些痒,片刻后才发现邪神在她后背写字,还是没放弃勾引她去亲祂。
背上一片酥麻,祝遥栀忍不住弓起身子,老老实实地说:“你还是说话吧。”
少年略微沙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钻进她的耳孔:“栀栀为什么一会亲我一会又不亲了?”
好问题。她只是想趁机欺负一下醉鬼而已。
祝遥栀为自己找借口:“哪有谁会一直想亲嘴的。”
邪神:“我。”
祝遥栀:“……”
她投降了,“那你亲吧。”
不过邪神还没再多亲她几下,寝殿外就传来侍女恭敬又胆怯的声音:“尊上,梦惊鹊有急事向您禀报。”
然后祝遥栀听见邪神说了一个字:“烦。”
她有些好笑,可以想象小怪物平时是怎么臭脸批公务了。
“你先去处理事情。”她自觉地起身,想从邪神怀里挪开,却被拦腰抱得更紧。
“栀栀,你陪我去好不好?”
祝遥栀有些心动,她确实想探听情报,但这样好像有些不太好。
她有些迟疑地说:“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邪神说:“没关系,我属于栀栀,包括我拥有的一切。”
这样一说,倒成了魔尊在替她治理魔域了。
祝遥栀摸了摸下巴,“我怎么觉得我有点像那些祸乱朝政的妖妃。”
邪神说:“对这些蝼蚁来说,栀栀是福不是祸。因为有栀栀在,我就不会想杀人。”
非常朴实无华的原因。
祝遥栀可能是真的有点困,不经思考就说了一句:“嗯,而且妖妃要侍寝才能吹枕边风,我不用。”
说完她才觉得这句话有点找死。
好想撤回。
邪神想了一下,说:“那就换我给栀栀侍寝。”
祝遥栀:“……”
好好好,堂堂魔尊给她侍寝,她甚至都不用给名分。
祝遥栀还在瞎想,转眼之间她已经来到魔宫议事的正殿。
她一直都被邪神抱着所以就成了邪神坐在高台上的玄玉主座她坐在邪神怀里。
隔着围屏和垂帘祝遥栀看到了下面恭敬跪着的梦惊鹊。
梦惊鹊低着头说:“启禀尊上仙盟似乎察觉了我们的意图也派人前往镜花海。不过仙盟盟主陆簪星没有亲自去为首的人是洛音长老墨天音。”
邪神说:“先她们一步找到镜花海之中的水月观。”
“属下领命。”梦惊鹊又说“还有一事白日擅闯魔宫之人应该是刀宗首席李眉砂。奇怪的是他一直逗留至入夜才离去但又什么都没做。”
祝遥栀怔了一下李眉砂来过魔宫?所以是死对头和施语荷联手救走了司空玉?司空玉何德何能之前在翠岚城的时候李眉砂分明看司空玉不顺眼啊难道是因为施语荷的缘故?
她下意识问:“所以你们抓到他了吗?”
梦惊鹊听到她的声音怔了一下才恭声回答:“圣女殿下恕罪此子甚是棘手属下还未能将其拿下。”
祝遥栀感觉自己的脸被捏了一下邪神问:“栀栀很关心他?”
这是下面的梦惊鹊能听的吗?
她沉默了一下才说:“不是因为他是我的宿敌。”
邪神这才没有乱吃醋。
祝遥栀下意识瞥了一眼梦惊鹊梦惊鹊相当有觉悟不该听的就装作听不到听不懂。
她继续问:“镜花海水月观这是封印李梦戈的地方?”
梦惊鹊回答:“正是。”
祝遥栀摸了摸下巴“接下来应该会很热闹。”
邪神为她理了理鬓发问:“栀栀想去玩?”
祝遥栀眨了眨眼“我可以去吗?”
邪神颔首“只要栀栀想我会陪你去任何地方。”
祝遥栀想了想“那我的灵力…”
她一说才发现她周身灵脉已经运转自如手中霜雪华光一闪霎雪剑应召而出。邪神伸出手苍白的手指轻轻滑过剑脊“栀栀的剑和栀栀一样好看。”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是在商议正事吧?
祝遥栀有些不自在立刻把霎雪剑收了起来轻咳一声对梦惊鹊说:“不要让别人发现我的身份。”
这会给她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是。”梦惊鹊很快就说“在魔域圣女殿下只是圣女殿下。”
祝遥栀满意了。这样一来
接下来梦惊鹊又汇报了其他事宜邪神简明扼要地下令祝遥栀有些事情也听不太懂。
她有点想说听不懂退朝。
不过邪神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抱得很紧她想退也退不了。
一把各种事务商议完梦惊鹊就识趣地告退了。
殿门阖上祝遥栀忍不住说:“魔域议事都在半夜?”
邪神:“早上还有朝会人更多更烦。”
祝遥栀有些好笑“看得出来你不是很想当这个魔尊。”
邪神亲她一口“想给栀栀侍寝。”
祝遥栀:“…那你还是当魔尊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