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自困锁
洞中一片昏暗,清脆的水滴声反而衬得更加幽静。
祝遥栀浑身不自在。
她想起之前系统所说的话,更加不自在了。
好消息是,两只蛟妖已经被斩杀,现在这里是安全的,而且再蛟妖残留的余威震慑之下,不会有孽物和海兽靠近。
坏消息是,李眉砂被蛟妖发/情期的信香影响了。
四舍五入等于宿敌也发那个啥了。
祝遥栀顿时牙酸起来,李眉砂凶残如斯,要是真的忍不住对她做什么,她可能逃不了。
但她觉得,宿敌应该不至于,毕竟之前一直看不惯她。
她想了想,提议道:“要不你先把这个屏障破开,我们先出去.去找医修?”
这里太空旷,她的话语回荡起潮湿的余音。
李眉砂隔了片刻才说:“我的灵脉,很乱。”
他的声音隐忍而沙哑,哑得带了些好听的磁性。
祝遥栀心想,李眉砂在尽力压制,估计没有余力做其他的事情。
那她一个人也没办法破开屏障出去啊。
她有经验,这玩意一旦发作就不是能一个人压制下去的,要是能自我压制也就不会发作了,而且越是克制,后面的反噬就越是剧烈。
祝遥栀衡量片刻,很缺德地问了一句:“如果不解决,你会死吗?”
李眉砂说:“不知道。”
祝遥栀甚至已经听出了他话语间凌乱的呼吸声。
会不会死不知道,但她知道,这种东西一直强忍也不会消退,反而会愈演愈烈。
好吧,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问题是,第一,她一个人出不去,而李眉砂暂时也没办法帮她离开这里。
第二,如果不管宿敌,后果难料,要是宿敌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要被困到什么时候。
不行,她不能一直被困在这里,她还要出去找墨天音算账,不看着司空玉和系统暴死,她绝不甘心。
虽然很不自在,但祝遥栀思来想去,她都只剩下一个选择。
祝遥栀权衡再三,还是只能往李眉砂的方向走过去,她板着一张脸,表面平静,内心在尖叫抓挠。
万万
想不到她有一天会沦落到不得不和宿敌做恨的下场。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孽缘。
这几步像是花光了她浑身的力气所以祝遥栀借着掌心焰的柔和灵光瞥见一角玄色衣袍就面如死灰地说:“我好像只能把你睡了。”
她的声音透着一股浓浓的绝望。
祝遥栀还在盯着李眉砂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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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少年的呼吸凝滞了一瞬才说:“不情愿之事就不必做了。”
看吧宿敌果然也不情愿。
但现在就算他们都不情不愿就这么干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必须出去!
祝遥栀迈着坚定不移的步伐走完了剩下的几步甚至刹不住脚还踩到了李眉砂的袖角。
她记得之前当魔教圣女被李眉砂逮着杀之后她还发过誓总有一天要把宿敌狠狠踩在脚下。
——现在她确实做到了只是跟她原来想象的不太一样。
绣鞋的琉璃珠花被玄色衣袖衬得更加醒目辉映着她掌心灵焰的光泽。
祝遥栀好歹收回了脚垂眸才看清楚李眉砂现在是一副什么光景。
少年闭目盘坐衣袍铺曳至地身上还缠了好几道幽蓝锁链束缚在脖颈和四肢上。
祝遥栀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李眉砂自己用灵力凝成锁链锁上去的。
可能宿敌真的担心控制不住做出一些让他在清醒的时候恶心不已的事情。
喵了个咪的李眉砂以为她就很情愿吗?要不是迫不得已她怎么会跟宿敌做恨!光是想想都不可能。
祝遥栀很不自在她刚才只是短暂地瞥了一眼李眉砂视线就有意无意地移开了。
现在她又不得不看了回来。
然后她才发现李眉砂周身结了一层冰霜几张引冰符不断凝出幽冷入骨的霜寒之气。
因为原本就是她的灵力所以她才觉得不冷。
祝遥栀有些愕然地说:“你拿我的冰灵符就是做这个?”
李眉砂还是闭着眼只是泛红的眼皮轻颤了一下末了才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祝遥栀已经开始牙酸了。
好吧按理说她已经拿了李眉砂那么多灵石一手交钱一
手交货,她也没什么立场管宿敌要怎么用她的灵符。
但她仔细一想,这一次是因为宿敌受到蛟妖的信香影响,那之前是为了什么?
不消片刻,祝遥栀就明白了,因为之前邪神给她解合欢蛊,还有后来剔除繁衍血脉,这些李眉砂虽然不知道来龙去脉,但他知道某些不可描述的细节啊。
她有些心情复杂,怔怔地说:“你看起来也不重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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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杀欲比较重。
李眉砂倒是坦然:“我非草木,焉能无动于衷?
说的也是。
祝遥栀垂眸,瞥见少年鬓边碎发已经被冷汗打湿,眼皮红如一瓣花,眼尾也烧成了一抹上挑的绯色,因为他的眉眼覆了细碎银霜,所以这种病态的潮红更加明显,雪地梅花一样地刺眼。
双唇依然色泽浅淡,但抿直成线,下颚也崩得很紧。
看起来安静而隐忍。
如果不是眉眼间的薄红,还有身上的锁链,祝遥栀都要怀疑他在入定修炼。
看起来非常能忍,比其她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说真的,祝遥栀真的担心宿敌把自己给活活憋死了,那她一个人真的不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
“你能不能别忍了?祝遥栀觉得自己现在有些面目扭曲。
李眉砂哑声说:“你离我远些。
平日里清冷的声线,现在沙哑得不像话,伴着轻而低的喘息,竟然莫名好听。
祝遥栀只觉得这几个字羽毛一样撩过她的耳朵,有些痒痒的。
她四处飘忽的视线安定下来,肆无忌惮地落在少年身上,她才发现,李眉砂在细微地战栗着,特别是当萦绕在周围的冰灵力一丝丝蔓上他的身躯。
这种姿态有些罕见。
祝遥栀还能清楚地回想起来,李眉砂是如何冷着一张脸与她刀剑交锋,如何杀人不眨眼地剿灭魔修。
但现在,哪怕被霜雪封冻,他面上还是浮起一层薄红,像是一捧冰雪融开,里面开出了桃花。
她觉得有些新奇。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祝遥栀的话语捎了几分兴味,“好像也不是很恶心。
少年勾着薄霜的眼睫颤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
祝遥栀心想,李眉砂可能真
的觉得被迫与她苟/合很恶心,都不愿意睁开眼看她。
她尝试和他讲道理,公事公办地说:“我一个人出不去,但我又不想和你一直耗在这里,所以再不情愿,有些事情也不得不做。
李眉砂像是未曾动摇半分:“不必勉强,只要我将信香逼出,丹府清明,我们就能出去。
祝遥栀轻轻瞥了一眼少年额上细密的冷汗,毫不意外地说:“你未免太过天真。我不用问我都知道,你现在肯定比之前还难受。
“……李眉砂没说话,似是默认。
祝遥栀嗤笑一声,不屑道:“你一看就没中过这种阴损玩意,不可能逼出来的,你也是压抑,反而越是煎熬。
李眉砂的关注点很奇怪,他只是轻声问:“那些时候…你是因为中了情毒?
祝遥栀“嗯了一声:“所以听我的,忍耐无用。
“所以之前,你也并不情愿?少年声音沙哑得有些破碎。
祝遥栀:“不然呢,我不至于为了这种事情死掉,多不值当。
“……李眉砂沉默了下去。
他面上似乎苍白了几分,原本浮起的薄红随着血色褪尽。
少年盘坐如僧侣入定。
祝遥栀都有些烦了。
她带着些警告意味地说:“我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你做好别逼我。
说完祝遥栀才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怎么有点强取豪夺的味道。
都怪宿敌不作为,把她逼成了这副模样。
李眉砂只是重复道:“你离我远些。
祝遥栀冷呵一声,“好得很。
因为是她,所以就如此不情愿?
真是岂有此理,被信香影响的又不是她,她都没有说什么,哪里轮得到死对头来不情不愿?
祝遥栀生了几分火气,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上前一掌劈在李眉砂肩上,想要直接将他按下去。
李眉砂瞬间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哑声问:“你做什么?
“你。祝遥栀没好气地说。
她发现李眉砂竟然还想挣扎,越是挣扎她越是生气,所以她干脆整个人都跨了上去,双手按着少年的肩,用膝盖卡着劲瘦腰身,厚重腰封上有不少镂空雕饰,还缀了环
佩玉简,磕得她都不想说。
李眉砂还在挣扎着想把她推下去,隔着衣袖扣住她的手腕,想把她的手推拒开。祝遥栀哪里肯挪开手,就和他相互角力,两人几乎扭打在一起。
祝遥栀真的很想打他,多大点事,就不能老实一点,就不能乖乖配合吗?!
离谱的是,他们明明没想打架,但真的像是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她手脚并用想压制李眉砂,而李眉砂想把她推开,最后她发鬓上的簪钗都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李眉砂力气很大,哪怕都这种状态了还是差点把她掀下去,祝遥栀急中生智,用灵力凝出冰棱钉住那些幽蓝锁链,将李眉砂牢牢锁在地上。
既然宿敌非要作茧自缚,那她不用白不用。
“这下老实了吧。”祝遥栀缓缓呼出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一层细汗。
哪怕李眉砂都落到这般田地,她还是险些制不住他,都出了一身汗。
“你,下去。”少年轻喘着气,呼吸缭乱,上挑的眼尾一片灼红,连眼睑都是红的。
“我就不。”祝遥栀眉眼张扬,唇角也翘起弧度。开玩笑,她好不容易才把宿敌制服,才不想再来一次。
“……”李眉砂轻轻闭上双眼,只余睫羽几下震颤,漂亮得像是两扇蝶翼。
祝遥栀见他终于老实了,才漫不经心地垂眼打量着。
她簪钗摇落,李眉砂也鬓发散乱,发带都松开了些许,平日里一丝不苟的人难得凌乱又苍白,面上也泛起薄红,罕见得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祝遥栀平复了呼吸,才说:“你别跟死了一样,不要浪费时间。”
李眉砂长睫一掀,眸光暗沉地看着她。
刚才他们都差点扭打成一团,祝遥栀当然顾不上掌心焰,这里又不见天日,只有萦绕在周围的冰灵力发出清幽冷光。
祝遥栀看不清少年眼中神情。
不过这并不重要。
她等了片刻,李眉砂仍然只是看着她,既不说话,又纹丝不动。
祝遥栀忍不住说:“你简直跟木头一样。”
“哦,不对,你现在都被绑了起来。”她很快反应过来,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思,勾了勾少年脖颈上的锁链。
李眉砂吞咽了一下,喉结上
下滚动。
他眸色越发晦暗不明连眼眶都隐隐发红死死盯着她视线不肯移开分毫。
“你这是什么眼神?像是恨不得弄死我。”祝遥栀评价了一下。
“……”李眉砂没说话凌乱的呼吸声重了些许。
那种隐在苍白肤色下的薄红让少年冷厉肃杀的脸生动起来眉间朱砂在昏暗中也艳得刺目。
美丽的猎物漂亮的战利品。
如果不是宿敌就好了。
一想到李眉砂之前两次差点杀了她祝遥栀就忍不住额角青筋暴跳。
更生气的是她等下还得跟宿敌做恨。
祝遥栀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脑壳都疼了起来她觉得她需要喝点中药调理一下。
算了反正她一定从这里出去也就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祝遥栀一脸生无可恋把手伸向少年的腰封。
“别碰。”李眉砂挣扎了一下。
祝遥栀一不留神还差点被他用腰给掀了下去她双膝发力卡得死死的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别动我真的服了我是在救你又不是真的想玷污你。”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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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她像是在强碱一样。
“……”李眉砂僵着身躯倒是没再说什么扫兴的话了但他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也是都做恨了
祝遥栀没看理会他专心做手头上的事情她摸索到夹层的暗扣费了一些力气才解开但她想要扯开才发现腰封上还有两道腰带。
祝遥栀无语了一瞬忍不住说出了心里一直想吐槽的话:“这么多条腰带你是要防谁啊?”
“……”李眉砂没说话。
祝遥栀心想可能就是为了防她毕竟她在宿敌眼里是变/态。
腰封腰带是解了但她没有勇气去扒拉开闭眼正在调理自己。她还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况下办这种事情而且现在李眉砂被她绑了起来稍不留神还想把她掀下去所以她只能自己来。
不行她觉得她喝多少碗中药都调理不好了。光是坐着不动她已经尴尬得浑身不自在。
如果是玩游戏什么的就好了她想一拳砸在跳过键上。
祝遥栀深呼吸后还是
睁开了双眼算了早死早超生。她真的很想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再也不想见到宿敌老死不相往来。
幽暗的空间里衣裙掀动堆叠的声响清晰可闻
李眉砂僵得跟死了好几天一样甚至开口还想劝她:“不要意气用事。”
祝遥栀轻轻瞥他一眼把鬓发撩到耳后歪了歪脑袋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话都带口耑的。”
其实挺好听的像是把一捧冷得平日里无人敢接近的冰雪揉在手里狠狠碾碎发出的声响。
很好一句话就让宿敌陷入沉默。
片刻后祝遥栀想要收回刚才那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这不是多大点事这是很大一件事。她眉眼都抽搐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提起裙子盖了上去。
她脸上有些扭曲“我想死真的。”
李眉砂可能想说什么但一想到她刚才那句话双唇抿直成线。
祝遥栀怀疑人生怀疑了好一会然后开始生无可恋她叹气:“我现在都想不明白我们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不待李眉砂回答她就幽幽地说:“我还能记起来你拿刀追着我杀说要将我处决。”
“我…”李眉砂竭力平复气息似乎想要说什么。
但他只来得及说一个字祝遥栀已经越想越气伸手揪着他的衣领冷声警告:“李眉砂我不喜欢我用过的东西给别人你如果敢我一定把你挫骨扬灰。”
幽暗中少年唇角像是弯了一下“你多虑了。”
祝遥栀还是板着脸手在他胸膛上撑了一下然后就被衣襟上的玉扣磕到了她三两下把那些带着流苏的扣子给解开顺势想把衣襟掀开。
不对啊其他地方能不动就不动吧。都宿敌了别做多余的事情要是给李眉砂恶心得吐了那她就更想杀人了。
于是祝遥栀松了手将被她掀起一半的衣襟又给盖了回去。
少年眼睫颤了一下。
祝遥栀没留意她正在苦恼别的事情。虽然知道了李眉砂和邪神本质上就是同一
个人但还是小怪物好她只需要躺下去就行李眉砂简直跟死了一样哦不对讲道理其实是她用锁链把宿敌给锁得死死的不然根本碰都碰不了。
接下来的事情祝遥栀不想再回忆她觉得宿敌没有死
“为什么”她一边轻声嘶气一边喃喃自语“不是说几次后就不会疼了骗人。”
李眉砂没有料到她如此直接一下子浑身僵直气息跟她一样乱七八糟眼尾比眉间那点朱砂还要艳红往日里的冰冷神情寸寸碎裂。
祝遥栀第一次在少年脸上看到这么生动的情绪像是有些无措又有些羞赧还有些生气不知道在气什么。
她不管他只想着快点完事然后出去太折磨了。
祝遥栀觉得她也开始不清醒了起来都不知道自己骂了些什么也听不太清李眉砂轻声说了什么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真的快死了颤颤巍巍地撑在李眉砂身上连眼皮都懒得掀起来。
祝遥栀想起之前的事情恨铁太成钢地说:“你还不如只有两刻钟我求求你只有两刻钟。”
跟宿敌做恨就是越做越恨。
“你别乱动。”少年声音低哑如丝墨发一片缭乱眉眼绯色潋滟像是冰雪明月堕入红尘。
祝遥栀像是只剩一口气气愤不已但声如蚊呐:“我想动也动不了。”
她顾不上那么多了手上使不上力干脆缓缓瘫下去靠在少年肩颈上。隔着衣袍她还能感受到李眉砂身上灼人的体温胸腔随着呼吸的步调急促起伏她闻到了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气味再也分不清楚。
祝遥栀缓了片刻后见李眉砂还是纹丝不动只有筋脉随着心跳的步调强劲有力地搏动她低声骂了一句:“你是真的死了。”
这句骂人的话没什么气势近似一句轻嗔。所以祝遥栀发现她一骂完都要被气笑了怎么有人越被骂越起劲。
少年眼眶发红眼中像是蒙了一层血汗水沿着绷紧的下颚线往下淌倏然滴落没入她的鬓发间。
犹如饿狼终于尝到血腥气却被锁链箍紧利齿无法大张大合地撕咬快要被这样的求而不得逼疯。
祝遥栀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他“你能不能别跟一具尸体似
的,你折磨自己就算了,你别折磨我。
早点完事,她还要出去。
她一说完,很快就后悔了。事实证明,宿敌都被她五花大绑了,刚才还能纯用腰部发力差点把她掀下去,她就应该警惕的。
祝遥栀神志模糊,张嘴想要骂,却只发出了怀疑自我的声音。
锁链晃出清脆声响,她闭了嘴,只能狠狠地瞪着李眉砂,视线疾而跌宕地摇晃,眼前蒙着生理性的水汽,她都看不清少年眼中的神情,浓得化不开。
祝遥栀思绪也被晃得散乱,恍惚间回想起之前在玲珑七阙游学的时候,曲涟跟她说过,李眉砂无论学什么都很快,无需任何指点,穷极经卷,勘破万法,甚至七阙藏书阁有一层专门收录他自己研发的功法。
确实学什么都很快,不消片刻就从生涩到让她连脑子都要忘掉。
她颤着手掐着李眉砂的脖颈,简直想拿头把宿敌给撞死,但看上去更像是她蹭了好几下宿敌的颈窝。
最后她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气若游丝地说:“我恨你。
她意识模糊,脑海里闪过烟花炸开一样的白光,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擦过她的额头,但她不太清醒,也许是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