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悄然无息下了药
    运气一圈之后,只觉得丹田处又热又疼,似有内劲积结在此,化解不开。

    蔚安安心有不甘,继续运气,丹田之处却如针扎般疼痛难忍,脸色泛白,只得先停止运气,疼痛的感觉许久才慢慢消散,但还是有热胀之感。

    长舒口气后,蔚安安朝九难看去,见她面色红润,似比之前状态要好,刚想开口询问自己身体异样的情况,阿珂突然撩起车帷,笑着说道“师父,咱们到饭店了。”

    大车和马队缓缓停住,蔚安安朝车外看去,饭店规模不小,来往行人颇多,想来是镇上最好的饭店。

    九难收了内功,睁眼说道“嗯,下去看看。”

    阿珂点头道“那我去跟郑公子说。”随即横了蔚安安一眼,放下车帷。

    蔚安安懒得跟她计较,跳下了大车,又扶九难下车。

    九难本不喜别人近身,但没拒绝蔚安安,让她搀扶自己进了饭店。

    蔚安安看阿珂和郑克塽一齐跨进饭店,郑克塽潇洒有度,衣饰华美,腰间所挂长剑的剑鞘上全部镶满了珠玉宝石,单看剑柄上那颗灿然生光的翠玉宝石,市价估摸在三千两左右。

    他手下的二十多名的随从,也跟在身后进了饭店,有的身材魁梧,有的精悍挺拔,各个身负刀剑,面相机警,带着些许神气之色,瞧不上任何人。

    四人落座最大的一张桌子,其他二十名随从包了周围的几张桌子,蔚安安和九难并排而坐,对面阿珂和郑克塽言笑晏晏,阿珂容光焕发,一脸爱慕的看着身边的郑克塽,二人神情甚是亲密。

    郑克塽招呼店中小二送上饭菜,郑家随从当即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又招呼伙计给自己这桌全部上最贵的菜品,一道道精美的菜肴上了桌,阿珂瞪大了美眸,还从未吃过这么贵重的山珍海味,说道“郑公子,这也太让你破费了。”

    郑克塽替她夹菜,不在乎的说道“阿珂姑娘严重了,这些还不算是很好的,如此偏远地区,也只能将就一下了。等着到了河间府,比这还好的珠翠之珍都有,到时候我带你去品尝。”

    阿珂娇羞说道“那就多谢郑公子了。”

    二人相视一笑,郑克塽才想起阿珂的师父也在,赶忙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九难碗中,说道“师太,您请。”

    以往都是蔚安安买了食材,去店中后厨亲自做素斋,九难也早已吃惯了她做的饭菜,看着碗中的菜品,提不起半点兴趣,沉声说道“我还不饿,你们先吃吧。”

    郑克塽有些尴尬,缓缓收了筷子,心道:我堂堂延平郡王的儿子,你这尼姑也太不识抬举了。

    阿珂却十分满意说道“郑公子,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饭菜了。”

    郑克塽见美人高兴,面子也找回了几分,给阿珂多夹了几筷子,说道“阿珂姑娘,多吃些。”

    忽然店门外响起一阵马蹄声,几个人骑马进镇,下马进入饭店,是几个喇嘛。

    蔚安安暗暗心惊,仔细数去,只有四个喇嘛,朝门口望去,再没有喇嘛进店。

    那四名喇嘛看了店内一圈,看到九难,顿时脸色大变,咕噜咕噜的说起话,说的是藏语。

    只见一名喇嘛点头,出了饭店,骑上了马,朝北卷去。

    蔚安安细想之下,推测他们应该是分开寻找九难,这个喇嘛是要去给其他喇嘛报信,此地不能久留。

    剩下三名喇嘛,其中一名身材高瘦的喇嘛吩咐了几句,三人在门口的一张桌子坐下,叫了饭菜,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九难,神色甚是愤怒。

    蔚安安低声道“师太,先前走的喇嘛估计是去报信了,此地不可久留,先走为上。”

    九难面色沉稳,像是没看到那三个喇嘛,低声说道“只怕不容易...”

    正说着,一名喇嘛坐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走到九难桌前,大声叫道“臭尼姑,我们的几个同伴,都是你害死的吗?”

    郑克塽本就吃了瘪,心中有气没地撒,站起身怒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在这里大呼小叫,如此无礼!”

    那喇嘛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我跟这臭尼姑说话,关你什么事!滚开!”

    郑克塽的随从齐齐站了起来,有四名汉子当即跃了过来,只听得呼呼风声,那四名汉子手成虎爪一同朝那喇嘛抓去。

    那喇嘛右手一挡,震开了两人,踢出一腿,正中另一名汉子胸口,整个人被踹飞到了饭店外,滚了几圈,十分狼狈。

    随即猛击一拳,正中剩下那汉子的鼻梁,鼻骨被打折,鼻血直流,接着又补了一拳,那汉子直挺挺的晕倒在地。

    蔚安安见他解决四人,不过走了一招而已,身形却纹丝未动,可见武功精深。

    剩下的随从们见状,立即叫道“大家一起上!”他们相继抽出兵刃,朝三名喇嘛杀去。

    那名瘦高喇嘛气定神闲,没有将这些随从放在眼里,坐在椅子上,剩下两名喇嘛抽出了戒刀,迎了上去。

    转瞬之间,饭店中乱作一团,碗筷乱飞,桌椅板凳被砸的粉碎,打得甚是热闹。

    店中伙计和吃饭的食客见武林人士打架,害怕殃及自己,纷纷朝店外逃出,却有的人被无眼的拳脚伤到,却又无法出气,捂着胳膊或者肚子,赶紧离开。

    郑克塽和阿珂抽出了兵刃,守在九难身前,二人神色紧张,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手微微颤抖。

    饭店中人影晃动,被摔出去的随从一个个乱飞,喇嘛人数虽少,但武功高明,一人抵挡五六名随从十分轻松,两名喇嘛似乎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面上皆有嘲讽笑容。

    那高瘦喇嘛气定神闲的坐着,一直盯着九难,生怕她趁乱离开。

    “锵”的一声脆响,一柄单刀被打飞脱手,直直朝上飞去,插在了屋梁之上。

    紧接着又有几柄钢刀脱手飞出,嵌在了木梁之上,白光闪过,又有多把兵器被打飞,直钉在木柱和横梁上。

    郑府的随从们兵器纷纷被打的脱手,连连惊呼,暗道碰上了硬点子。

    有的兵器直直飞向九难桌子这边,力度颇大,郑克塽和阿珂连忙用兵器格挡闪躲,很是慌乱。

    郑克塽看蔚安安一直坐着,恼怒道“魏安,你还不帮忙!”

    正说着有些钢鞭和铁锏朝这边飞来,郑克塽挑开一个钢鞭,被震得虎口发麻,一时间抓不住长剑,脱手掉地。

    阿珂急忙叫道“郑公子!”一流星锤直扑面门,劲风袭来,便举起钢刀阻挡。

    郑克塽看流星锤来势汹汹,害怕伤到自己,朝后退了几步。

    蔚安安刚刚一直在观察有没有离去的机会,被人一喊回过神来,站起身将身边木凳朝前一踢,木凳被流星锤打成两段,也将飞来流星锤的力道卸了下来,“咣当”掉落在阿珂身前。

    随即轻盈跃起,将飞来的兵器打落,有的被踢开,穿破了屋顶,还有的掉在了地上。

    阿珂惊魂未定,郑克塽将长剑从地上捡了起来,没想到这个臭小子武功不俗,关心的问道“阿珂姑娘,你没受伤吧?”

    阿珂这才反应过来,颤声道“没...有...郑公子你呢?”

    郑克塽情不自禁握住她柔软的手,抚慰道“放心,我没事。”

    阿珂脸颊羞红,心想郑公子行为大胆,却没有抽出手。

    不过半炷香,郑府的二十名随从都没了兵刃,两名喇嘛喝道“跪下投降,要是不投降的话,老子把你们脑袋一个个拧下来!”

    郑府的随从虽然失了兵器,却不敢在主子面前怯了势,于是空着手上前攻击,又或者捞起身边能打架的物什朝喇嘛们扑去。

    “他娘的,给脸不要脸!”两名喇嘛不耐烦的骂道,将手中戒刀朝后掷出,只见两柄戒刀齐齐插在桌上,接着两人跃入人群中,抬掌便打,下手比之前狠戾,攻击随从们的各个关节之处。

    只听得哎哟、啊、啊的惨叫声响起,二十几名随从口中发出嚎叫,还有骨头被打断的咔嚓声音。

    两名喇嘛身形灵活,在人群中穿梭,掌力所拍之处,随从们不是大腿骨被折断,就是双臂被拗断,在饭店堂厅之处摔满了一地,哀嚎声响彻大厅。

    郑克塽没想到仅仅是三名喇嘛就如此厉害,将自己带来的随从全部解决,心中惶恐,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两名喇嘛解决了这些随从后,双手合十,用藏语念了念经,回到桌旁,将桌上的戒刀收了,挂在身上。

    那气定神闲的高瘦喇嘛忽然叫道“上酒!还有饭菜!”

    饭店之中变成这般模样,伙计和老板谁还敢上前,早就躲得远远的。

    谁知一喇嘛不耐烦骂道“他妈的!不拿酒菜来,老子砸了你这家黑店。”

    掌柜的一听,这可是自己用半生积蓄才开起来的店,可不能被砸,急忙应道“是!是!这就来了!快!伙计!快拿酒菜给几位佛爷!”

    蔚安安瞧着他三人的武功路数,看样子那高瘦喇嘛是武功最高的,得想办法先脱险才是,忽然灵光一闪,摸向内兜,面露邪笑,看整不死你们。

    九难右手持着茶杯,缓缓喝茶,衣袖纹丝不动,脸上神色冷漠。

    阿珂脸色惨白,目光中充满惧意,身旁的郑克塽面色青红一片,手持剑柄,却不住的颤抖,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更不要说上前厮杀了。

    蔚安安靠近九难,悄声说道“师太,我有法子让咱们脱险,我先去后厨一下。”

    九难手一顿,低声道“嗯。”

    蔚安安猫着身子,来到所放酒水处,朝喇嘛那处看去,刚刚处境混乱,这三个喇嘛并未注意到她,只忙着对付这些随从,高瘦喇嘛只顾着关注九难去了。

    跟着颤颤巍巍的伙计进了后厨,只见伙计双手发颤打酒,酒水不断的洒出来,打了一壶能洒出半壶,周围全是酒水。

    蔚安安走了过去,拍拍他的肩头,他双手一嘚嗦,酒壶跌落在地,摔得粉碎,颤声道“爷...别..别...”

    蔚安安捂住他的嘴,说道“我是来帮你上酒的,不想死就别叫唤!”

    伙计惊恐的点点头,就听到外面喇嘛们大声叫道“他妈的!酒菜呢!”

    “嘘,安抚他们一下...”蔚安安悄声说道,缓缓放开他。

    伙计颤声叫道“马....马...马上来,几位爷!”

    “他娘的!快点!让老子等那么久!”那些恶喇嘛不满的叫骂。

    蔚安安见骂声渐息,取出十两元宝给他说道“这是我们那桌的饭钱,剩下的是赏你的,这些喇嘛很凶,你要是伺候不好,他们直接就杀了你。还是我帮你给他们打酒,送过去。”

    这伙计大喜过望,原本就不想淌这趟浑水,有人解决这个难题自然是好,连连点头称谢,蔚安安又掏出一百两的银票,交给他说道“这是赔偿你们店的损失,你去看看这些喇嘛在干什么?”

    伙计点头答应,去厨房门口往门厅看去。

    蔚安安从怀中拿出先前张康年给的蒙汗药,这是宫里最好的蒙汗药,取过一个新的酒壶,将蒙汗药倒了进去,又将酒壶打满,使劲摇晃了几下。

    转头抹了一把锅底灰,胡乱的抹在脸上,让人认不出来,伙计回头说道“他们在催上酒了。”

    蔚安安端着酒壶走了出去,说道“来了...来勒...几位佛爷...您要的酒来了。”

    一喇嘛抢过酒壶,分别给三人倒了整碗,三人咣咣喝下了肚,斥道“不够!不够!再去打酒!”

    蔚安安偷偷一笑,拿出早已藏着的碎瓷片,再端过酒壶的时候,迅速划过先前两个喇嘛的手背,划出两个小小的口子,有些渗血。

    “他妈的!你干什么!”一喇嘛提着蔚安安的衣领,凶怒骂道。

    蔚安安装作惶恐说道“佛爷,小的不是故意的啊,您看这酒壶本身就裂口了,想来是...是刚才打...打架的时候...摔裂的,不小心划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

    那喇嘛见她脸上脏兮兮的,又仔细看了看酒壶,确实有几个裂口,松开手使劲一推骂道“真他妈晦气!你去给老子换个新的酒壶,再给老子多打些酒来!”

    蔚安安故作踉跄后退几步,有意一屁股坐在地上,让三个喇嘛哈哈大笑,连忙站起回到后厨,勾唇阴笑,拿过一个新的酒壶,往里面倒进了化尸粉,又将酒壶打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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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出了厨房。

    将碗倒满,蔚安安眼看着,三名喇嘛将含有化尸粉的酒喝了下去,现在就等着药性上来,能杀了他们最好,若是杀不了,也可以趁乱逃走。

    许是酒意上头,那高瘦喇嘛冷笑一声,起身走到郑克塽面前。

    郑克塽抽出长剑,指着那喇嘛喝道“你...你...要...如何?”

    那喇嘛听他声音嘶哑带着颤抖,不屑说道“我们只找这尼姑!与旁人并不相干。你是她的弟子?”

    郑克塽看了眼冷漠的九难,说道“不是。”

    那喇嘛哼道“既然不是,就识相点!快滚开!”

    郑克塽从未受过如此大的羞辱,一张俊脸涨的通红,说道“尊驾....尊驾是谁,请留下名号,日后...日后....”他本想日后告知冯锡范,让他给自己报仇,但眼下情况危险,要是说了此话,惹怒了恶喇嘛,取了自己性命,就大大的不妥了,所以一时间连报仇的话,都不敢说了。

    那喇嘛仰头长笑,郑克塽耳中嗡嗡作响,头晕脑胀,双腿发软,就要晕倒在地。

    阿珂站立不定,坐倒在凳,伏在桌上,大口喘气,四处寻找蔚安安的身影,眼下估计只有他能对付这个恶喇嘛。

    那喇嘛笑道“我法名桑结,是西藏□□活佛座下大弟子兼护法。你日后如何?是想来找我报仇是不是?”

    郑克塽硬起头皮,颤声说道“正...正..是!”

    原来他就是桑结喇嘛,蔚安安听呼巴音说过这些红衣喇嘛里面,就桑结武功最为高深,看来还得给他多下些药,以防万一。

    桑结哈哈一笑,一手衣袖朝他脸上抽去。郑克塽举剑便挡,桑结右手中指轻轻弹在剑刃上,铮的一声,长剑脱手,向上飞去。

    桑结衣袖一卷,长剑稳稳的落在手中,紧接着另一手一伸,抓住他的后脖颈,轻松将他提了起来,使劲往凳子上一放,嘲笑道“坐下罢你!”

    郑克塽的后颈大椎穴被抓住,浑身手脚僵硬,动弹不得。

    桑结嘿嘿冷笑,瞧着他的佩剑,伸手将剑柄上的宝石轻松取下,随即将长剑震碎几段,扔在郑克塽面前,说道“这宝石不错,归我了,你要报仇我随时奉陪。”

    桑结故意在九难面前露出一手,见她依旧是神色自若,这让桑结神情肃然,脸上微有惴惴不安的神色,心道:这尼姑武功了得,还是在观察观察,不可冒然动手。

    打定主意,桑结没有在上前,慢慢退回自己的桌子。

    蔚安安见状,又端着酒壶出来,给三个喇嘛上酒。

    三名喇嘛紧盯着九难,就凭他们三人与九难动手,只怕输面还是居多,眼下还是等着其他几个师弟赶来支援才好,想起先前五位师弟的惨状,心中不禁惶惶恐惧,看蔚安安端来酒,尽数倒在碗中,一饮而尽,用来缓解心中恐惧。

    三人又怎能知道蔚安安装扮成伙计,在酒中给他们添了些料,要是没有九难坐在饭店中,想必也不容易给他们下药。

    几壶酒下了肚,酒意上头,药力也逐渐上来了,那两名喇嘛只觉得手背上又红又痒,不断挠了起来。

    有一个胖的喇嘛是个好色之徒,见到阿珂绝美容颜,早就垂涎欲滴,刚开始只是忌惮九难的武功,不敢无礼,眼下也不管不顾了,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到阿珂身旁,笑嘻嘻的说道“小姑娘,你长得这么好看,佛爷我还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你有婆家了没有?”伸出大手,在阿珂脸上摸了一把。

    阿珂吓得全身发抖,怒道“你...你..滚开!”挥刀砍去,那喇嘛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扭,生怕伤了这绝色美人。

    阿珂手中钢刀被轻易打落在地,那胖喇嘛便哈哈大笑,将她搂在怀中。

    阿珂高声尖叫,拼命挣扎,但全然不是喇嘛的对手,一双肥厚的手臂就像是铁柱一样,死死箍着,半分也掰不开。

    九难本来镇定自若,这样一来脸忽然变了色,心道:这些恶喇嘛倘若出手将我杀了,也不打紧,如此当众无耻,便是死了也难以瞑目。

    阿珂惊叫道“郑公子!救我...”

    郑克塽害怕的坐着,身体颤颤发抖,还是咬着牙站起身,喊道“你...你...”

    那胖喇嘛左手出拳,砰的一声,将他打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满脸灰尘,那胖喇嘛哈哈大笑“臭小子,想英雄救美,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

    蔚安安看他脚步虚浮,手背上的伤口开始扩大,心想是时候了,眼看那胖喇嘛要去亲吻阿珂的脸庞,隐秘抽出匕首,藏在袖中,上前说道“佛爷,您的酒还没喝完呢!”

    说着做搀扶状,碰到他的后心,手腕一翻,匕首疾出,直捅在他的心脏,随后抽出匕首,将箍住阿珂的手臂削了下来,搂住阿珂低声道“别说话,快走!”

    阿珂原本惊魂未定,听到蔚安安的声音才放下心,又恼怒他为何早不救自己。

    蔚安安看那胖喇嘛身体不断摇晃,搂着腿软的阿珂,扶着九难,朝饭店外走去。

    那胖喇嘛晃了几晃,轰然倒地,将躺在地上郑府的随从腿骨压断,发出嗷嗷的惨叫。

    桑结和另一喇嘛大惊,急忙追出饭店外,两人头脑晕眩,身子摇摇晃晃,另一喇嘛叫道“好痒啊!好痒!”边说边脱着衣服,一直在挠。

    桑结大惊,回头看去,只见他浑身泛红,似要燃烧起来,手背已经开始溃烂,而且越烂越大,浑身起了黄疱,泛出白,由于他不断的挠,这些大包被挠破,泛出黄水,没一会便倒在地上,浑身溃烂死亡。

    忽然间桑结也觉得小腹不舒服,满头热汗,立即运功想要压制不适的感觉。

    阿珂和郑克塽被惊呆,阿珂忙叫道“郑公子,快跟我们走!”

    郑克塽道“是。”爬起身来,赶紧出了饭店,跟在阿珂身后。

    桑结见状想要追上前,但一动小腹就剧痛不已,加之头晕目眩,身子一晃,摔在一张桌上,咔嚓一声响,桌子被压的粉碎。

    蔚安安牵过大车,车夫早已跑的没影,将九难扶上车,阿珂和郑克塽也跳上车,急忙坐在车夫的位置,扬鞭赶车,离开这个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