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救顾炎武收院子
    还未等命人去传吴之荣,守卫行辕的亲兵来报,扬州知府前来拜访。

    蔚安安说道“让他到书房来。”

    知府吴之荣进了书房后,请安行礼道“参见大人。”

    蔚安安说道“知府大人,不去督促建祠堂,怎么跑到这来了?”

    吴之荣躬身惶恐说道“卑职有机密军情禀告大人。”这个钦差大人深得皇上宠幸,若要前途能飞黄腾达,自己还需躬身谨慎些。

    蔚安安端起茶杯押了一口,也没有让座,想不到他这么等不及要告状了,要是让他继续当官,还不知有多少倒霉蛋被抓杀头。

    她清了清嗓子,问道“甚么机密军情?”

    吴之荣走到桌案之前,低声道“钦差大人,这件事非同小可,大人奏了上去,是件了不起的大功。卑职也叨光大人的福荫。因此卑职心想,还是先别禀告抚台、藩台两位大人。”

    蔚安安讥笑道“你的意思是这份功劳,你我平分?”

    吴之荣急忙摆手说道“不敢,不敢。卑职不敢与钦差大人抢功劳,只是希望大人能稍稍提拔卑职,卑职就感激不尽了。”

    蔚安安并未答话,盯着他许久。

    吴之荣心中发怵,不知道这一步走的对不对,他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此刻是无比的煎熬。

    蔚安安这才笑道“这得看你禀告的机密是大是小了,倘若是芝麻大点的小事,上奏皇上,惊扰了天威,恐怕十个脑袋都不够你砍的了。”

    吴之荣心情如同拨云见日一样,感觉一下从地面飞到了天上,脸色欢喜,低声道“请大人放心,这件机密军情,保管能让大人连升三级。”

    蔚安安微微扬头,说道“若是真像你所说,你这知府就不用做了。”

    吴之荣大喜过望,请了个安说道“谢大人栽培。”随后掏出一本诗集和一封信件,递了过来。

    蔚安安接过翻看,又看了下信件,落款正是吴六奇,放下信件说道“这是什么机密军情了,不就是一本诗集?”

    吴之荣急忙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个诗集是顾炎武写的,这里面的诗句,处处把反清的叛逆都说成是忠臣义士,这就是堂而皇之的反清啊!而且这个信件是广东提督吴六奇写的,说是要与顾炎武见面,商议起兵谋反之事。这顾炎武和吴六奇都是大逆不道的逆贼!”

    他说的严词厉色,只盼望能天赐福禄,便能连升三级,正当他大作美梦之时,蔚安安轻描淡写的说道“吴大人是不是与鳌拜有些交情啊?”

    “这....这....”霎时间,吴之荣全身冷汗直淋,之前办了个明史的案子,正是鳌拜大人亲手提拔,但现在鳌拜大人给皇上革职重处,看来是得罪了皇上,如今钦差大人提起这件事,不知是何意。

    他一边吞吐,一边揣摩钦差大人的意图,可是蔚安安神色如常,看不出什么来,一时间十分苦恼。

    蔚安安问道“怎么?知府大人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啊?”

    吴之荣连连摇手,说道“回大人的话,卑职官卑职小,不在京城居官,又怎么会认识鳌拜呢?”

    “噢。”蔚安安指着诗集和信件说道“你状告广东提督吴六奇,此乃大事一件,只有物证,却无人证。状告大官,需要人证、物证均在,否则便是诬告。大胆吴之荣!你要陷害本官么!”

    吴之荣退了一步,双手发抖,腿脚打颤,说道“卑职....不敢....”说罢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连连磕头说道“还请大人喜怒,容卑职禀报,顾炎武想要偷溜出扬州城,被卑职擒获,现关押在府衙门里。”

    蔚安安说道“你先起来吧。”

    吴之荣这才敢起身,扶着椅子,被惊吓的有些站不稳。

    蔚安安问道“你拷问过没有?他有没有说些甚么?”

    吴之荣说道“卑职随便问了几句,可是他嘴硬的很,怎么也不肯招。”

    蔚安安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吴之荣身旁,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说道“好啊。这下子人证、物证都有了。运气当真是不错,这件事倘若你不是来跟我说,那就大事不妙了。皇上说我是福将,果然是圣上金口,再也不会错的。”

    吴之荣得到夸赞,登时全身的骨头也都酥了,只觉得自出娘胎以来,从未有过如此荣耀,不由得感激涕零,呜咽道“大人如此抬爱卑职,此恩此德,卑职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大人是福将,卑职就跟着你,做个小小的福兵福卒,哪怕是做只福犬福马,那也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蔚安安面上微笑,心中泛呕,就是这不要脸的狗贼,害得双儿一家,还有庄家的一干人命,需得让他尽数还来,才对得起这些枉死的性命。

    她安抚的说道“吴大人,这件事,除你之外.....”

    吴之荣立即说道“还请大人放心,卑职知道事关重大,决不敢泄露半点风声。倘若吴六奇这个反贼知道逆谋已经败露,立即起事,大人和卑职就半点的功劳也没有了。”

    蔚安安笑道的“不错,你想的很周到,我们可要小心。千万别让抚台、藩台知道了,要是抢先禀奏皇上,恐怕你的功劳是一点都没有了。”

    吴之荣心花怒放,接连请安说道“是,是。全仰仗大人栽培提拔。”

    蔚安安将信件揣入怀中,说道“这诗集留在这里。你去把顾炎武带来,待盘问明白之后,就点了兵马,派你押解,送去北京。到时候,皇上大喜,奖赏下来,你恐怕不是做个巡抚,也得是藩台了。”

    吴之荣欢喜的几乎晕过去,跪倒在地,咚咚咚磕着响头说道“大人功劳才是第一,卑职是第二。”

    蔚安安将他扶起,嘱咐说道“此事不可耽误,快去。”

    吴之荣接连点头,躬身请安后,这才辞出。

    蔚安安害怕中途又变,点了一队骁骑营的军士,命那拆墙的亲兵队长带领,随吴之荣去提犯人。

    刚刚回到内堂,双儿走到跟前,突然跪在她面前,呜咽道“相公,我求你你一件事。”

    蔚安安急忙拉住她的手,扶她起身,见双儿脸颊上泪水不断的流下,猜测她应该是瞧见了吴之荣,抬起左手,给她擦去眼泪,温柔说道“傻丫头,你我之间,不用这样说。”

    双儿说道“相公,我知道这件事很为难,可是...我...我不能不开口。”

    蔚安安说道“你想去杀了吴之荣?”

    双儿抽抽噎噎的说道“他害死了庄家的老爷、少爷,还有....我....”说着便说不下去了。

    蔚安安怜爱的将她拥在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如此杀了他,你不觉得太过便宜他了么?”

    双儿一愣,眸中水光闪现,问道“相公,你的意思...”

    蔚安安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我让你带他去庄家,让他跪在庄家的老爷、少爷们的灵位之前,让三少奶奶亲手杀了这个狗贼,也为你们家报仇,你说可好?”

    双儿觉得此事实在太好,却害怕未必能成真,睁着圆圆的眼睛望着她,不敢相信的说道“相公,这是真的么?会不会让你为难?你不是在骗我么?”

    蔚安安说道“当然是真。双儿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能让小双儿开心,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双儿心中无比感激,抱着她的腰,靠在她身上,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蔚安安搂着她的软腰,笑道“好双儿,不要哭。应该要高兴才是。”

    双儿不住的点头,抽噎说道“嗯,我听相公的,不哭了。”

    她这般乖巧柔顺,让蔚安安起了逗弄之心,笑道“好双儿,你要给我什么奖励啊?”

    双儿见她缓缓凑近,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颈间,有些痒、有些热,苍白的脸颊微现红晕,柔声道“我怎么..知道...”

    蔚安安手臂微微收紧,吻上了那洁白的耳垂,低声道“好双儿,你知道的。”

    双儿雪白的脖颈,已经通红一片,满脸绯红,又喜又羞,轻声道“相公待我这样好,我....我这个人早就是你的了。你....”说罢便羞得埋在她肩头。

    蔚安安拥着她,见她心情好些了,笑道“好,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双儿红着脸,笑着点点头,有这般好的相公,此生无求了。

    只听得室外脚步声响起,徐天川等人在门外轻声道“大人。”

    蔚安安说道“双儿,这件事你放心好了。天地会的人和我有事商议,你先去休息,昨夜是不是累坏了?你一夜没睡....”

    还未说完,双儿害羞的捂住了她的嘴,嗔道“相公,老是胡说八道。我先走了。”

    双儿转身就走,突然回身踮起脚尖,在蔚安安嘴唇上亲了一下,闪身出门。

    蔚安安轻笑了下,说道“这丫头,跑的真快。”

    徐天川、李力世等天地会群雄来到室中,钱老本焦急说道“香主,我瞧着吴之荣那狗贼走了,顾先生他....”

    蔚安安从怀中摸出书信,交给徐天川,说道“这是吴六奇兄弟的书信,你们拿回去,这也太不小心了。”

    玄真道人等人纷纷点头说道“是、是。多亏了香主。”

    蔚安安说道“至于顾炎武先生,我已经派人同吴之荣去接他了,想必一会就回来了。扬州城内不能再呆了,你们到时候扮成亲兵的样子,护送他出城,片刻也不要耽误。”

    天地会群雄这才松了口气,玄真道人拱手说道“香主大恩大义,真是令人钦佩。”

    众群雄纷纷附和,总算解决了这棘手的事情,顿时笑容满面。

    正说着,亲兵禀报吴知府已押解犯人到来。

    蔚安安吩咐吴之荣在东厅等候,让亲兵将顾炎武带入侧厅,去掉手铐,对众群雄说道“我去应付吴之荣那狗贼,你们抓紧护送顾先生出城,不得耽误。”

    “是,请香主放心。”众群雄起身,匆匆往内厅赶去。

    蔚安安来到东厅,吴之荣立马站起,说道“大人。”他心中忐忑,不知这次可否顺利升级,升的官是大是小。

    蔚安安说道“这件事,你办的很好。我已写好奏章,命人回京呈报皇上。待圣旨一下,便派人护送你回京城,面见圣上,想必有大大的封赏了。”

    吴之荣大喜,眼中冒着泪光,恭敬说道“卑职多谢大人提拔。”说罢又要磕头叩谢。

    蔚安安扶着他,说道“吴知府何必跟我这么客气呢。我在奏章里,说了你不少好话,若你今后发达...”

    吴之荣高兴的身子发抖,一口气没缓上来,差点呛着,急忙说道“大人是第一的功劳,卑职万万不敢抢功。”

    蔚安安笑道“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你且先回府等着,差不多七天以后,你应该就能去京城了。回去收拾一下细软之类的。”

    吴之荣连连点头道“是、是、还是大人想的周到。卑职告辞了。”脸上的笑容止不住,仿佛现在就已经升了官。

    待他离去之后,蔚安安回到书房,将桌案上的诗集焚烧掉,扔进了铜盆之中,如此物证、人证都没有了。不过还有一个难题,怎么说吴之荣也是个扬州知府,要抓了他,还需要给抚台、藩台一个可靠的理由。

    刚伸了个懒腰,门外亲兵禀告“大人,丽春院的老鸨、龟奴、还有您要的那姑娘,一干人等全部带到。”

    蔚安安来了精神,出了书房传令道“把他们全部带到正厅。”

    “是。”那亲兵小跑去往前院。

    蔚安安站在走廊上,看到一队官兵押着老鸨、龟奴、打手等,口中不断的喝斥。

    慢悠悠的来到正厅,只见十来个人跪在地上,两旁站着带刀官兵,那十来个人瑟瑟发抖,低着头,不敢出声。

    蔚安安坐在厅中正位,说道“你们都抬起头来。”

    数十人这才缓缓抬起头,瞧着蔚安安有些眼熟,老鸨身边的龟奴惊讶说道“七姐,这...这不是小宝么?”

    “闭嘴!”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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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院子多年,何等的油滑,且不说春花的孩子当上了大官,在此情形之下,哪里有他们乱说话的份,稍有不慎就得掉脑袋。

    果然话音刚落,身边的官兵,一个嘴巴子扇了过来,怒斥道“当面顶撞钦差大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哎哟。”那龟奴痛苦捂着脸颊,却不敢再多一句嘴。

    一边跪着的老鸨吓得抖如筛糠,脸上的脂粉簇簇掉落在地。

    蔚安安心情大好,记得小时候,这龟奴狗仗人势,可没少欺负她和娘亲,还有院里的姑娘,挣来的银子必须给他一半,若是不交的话,避免不了一顿毒打。

    “七姐,可还认识我?”蔚安安翘着腿,端起桌上的热茶,微微抿着。

    老鸨哆嗦的说道“回大人,老婆子年事已高,记性也不大好,不记得了。”

    蔚安安笑道“不记得好啊,这样也就好办了。”

    老鸨、龟奴等人心中是七上八下,眼中充满惊惧。

    蔚安安招招手,一个官兵押着一名衣衫凌乱的女子进入厅中。

    那官兵喝道“跪下。”

    那女子鼻青脸肿的,衣衫上有着许多鞭痕,如此狼狈,可神情却依旧倔强。

    蔚安安指着她,问道“不知道七姐还记得这位姑娘么?”

    老鸨和龟奴一起看去,吓的脸都白了,这不正是昨夜刚拐来的那小姑娘么,慌乱了心神,结巴的说道“回..回大人...这...不记得了...”

    那女子愤怒的看着她,说道“你不是人!”

    周围的官兵刚要喝斥,蔚安安挥手制止,问道“这位姑娘有什么话想说?”

    那女子有些犹豫,还是下了决心,倘若这位大人不能为自己做主,便要自尽,也不愿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和侮辱,当即磕头说道“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蔚安安说道“你这么说,看来你有冤情了?”

    老鸨和龟奴已经脸色煞白,跪在地上,身子打晃,就要瘫倒。

    那女子连连点头,说道“是,民女是被人拐卖到妓--院中,民女想要逃,可是却无能为力,被他们鞭打逼迫让民女接--客。”她越说越激愤,眼泪从眼眶唰唰的流下。

    老鸨碰了碰龟奴,示意他赶紧反驳,否则都要完蛋。

    龟奴硬着头皮说道“回大人,这女子胡说八道,诬陷于我们...”

    那女子边哭边说道“大人,民女以性命担保,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

    蔚安安冷哼一声道“事到临头,龟三儿你还敢大言不惭的扭曲事实,昨夜本官微服私访,也在院中,亲眼看到你们如何逼迫这位无辜女子,你现在说她是诬告,岂不是说本官所见是假?当本官可欺不成!”

    龟奴大惊失色,瑟瑟发抖说道“大人...小的...小的....”他求助望着老鸨,希望能帮自己说句话,可眼下谁还敢多说一句。

    蔚安安怒道“你逼迫良家妇女为娼,胆大包天。如今在本官面前,还敢巧言令色。来人,拖出去杖毙!”

    “是!”两名官兵架起了龟奴,往外拖着,那龟奴口中大声喊着“大人,饶命啊!”

    老鸨一下子瘫倒在地,吓得不知所措,身后的打手们冷汗直流,害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那女子心中感激万分,不停的磕头,呜咽说道“多谢大人!大人,您是在世青天!”

    蔚安安说道“你先起来吧。”挥手让她落座。

    看着不知所措的老鸨,蔚安安笑道“七姐,你说这位女子是不是无辜的?”

    那老鸨想了想,立即说道“是无辜的。大人,草民是被那龟三儿欺骗了,要是早知道是他拐卖来的,草民是万万也不敢的。”

    蔚安安笑道“既然你说她是无辜的。那就放她回家如何?”

    老鸨急忙说道“大人英明,大人英明。”

    蔚安安说道“她的卖身契呢?”

    老鸨一愣,从怀中摸了几下,掏出一张纸,身边的官兵走上前拿过,将卖身契递给了钦差大人。

    蔚安安将卖身契撕碎,随意一抛,说道“这位姑娘,现在你自由了,你可以回家了。”

    那女子恍如做梦一般,怔住了,随即跪倒在地,千恩万谢道“多谢大人明察,小女子万死难报。”

    蔚安安叹道“你落入无妄之灾,望你以后慧眼识人。”

    那女子眼神黯然,蔚安安命人拿了二百两银子,叫人护送她回家。

    蔚安安对着跪在地上的老鸨说道“七姐,你说你受人蒙骗,没有详查,这些年你干了多少黑事,你我心中都清楚罢。”

    老鸨心又提了起来,只得答道“是、是。”

    蔚安安说道“你上了年岁,倘若追究起来,动了刑罚,恐怕你这老身子骨受不了。”

    老鸨磕头求饶道“还请大人网开一面,求求大人了。”

    “咚咚咚”的声音不断响起,老鸨的额头变得通红。

    之前在丽春院的时候,蔚安安和韦春花虽说过的不怎么好,也多少受过七姐的不少照顾,之所以杀了龟三儿,也是给她留个后路。

    蔚安安说道“好了,别磕了。这丽春院也该换个人管管了,你也该安享晚年了。”

    老鸨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要能保住性命,这些个身外之物不要也罢,当即从怀中掏出了房契地契,还有和官府签押的契约,呈递给她,说道“大人有情有义,草民万分感激。”

    蔚安安说道“你年岁大了,本官允许你,在丽春院安享晚年,吃喝用度,皆有官府出钱。”

    老鸨眼里闪着泪光,这怕是最好的结局,谢恩说道“多谢大人!”

    蔚安安挥手道“你回去罢。”她传令命官兵送她回丽春院,并且将拆掉的墙壁尽快修复如初,其余打手们一人杖打二十。

    看着手中的房契地契,还有官府的契约,蔚安安笑道“春花姐变老鸨了...”将契书和契约揣入怀中,出了正厅,欢喜的去见韦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