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报!本部男生宿舍八号楼下停了一辆警车!三个男生被抓走了!】
【我去,真的是警察啊?我刚要睡觉就听到警笛声,还以为出现幻觉了!】
【男寝八号楼,那不就是文学院的地盘吗?】
【八号楼的现身说法,是825寝室的三个男生打架,画重点:有陆秋弦。】
提到这个名字,校园论坛沸腾了一层,但紧接着,知情人又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据说是为了计院的那个大一新生打得你死我活不知天地为何物,还有人不知道吗?!】
此言一出,学校论坛可谓是热闹非凡。
能让文学院男生这么打架的大一新生,还是计算机院的,不是江帆迟是谁?!
更别说上面还提到了陆秋弦!
大二文学系陆秋弦,人美声酥,光远远地看着就像一件漂亮的瓷器,而他从大一开始掰弯的直男数不胜数,被称为“人间掰弯器”。
要说H城虽不遍地飘零,但零的数量也十分可观,尤其是H大艺术系和文学系两个地方,更是无一无靠的重灾区。
就比如陆秋弦的寝室,四个男生只有一个是直男。
而另一位被人津津乐道的主人公,乃是大一刚进校就被饥渴难耐的小零们投上“最想掰弯男人榜”榜一的江帆迟。
原因无他,只因他的长相非常出众,眉眼深邃却不失少年气,笑起来张扬又肆意。
大一开学搬行李被汗浸湿了衣服,贴在爆发力十足的腹肌上,露出公狗腰的劲瘦的轮廓被人拍下来,短短五分钟就在校园论坛建起了两千座高楼,现在这张照片还挂在学校论坛的精华帖上。
所以当这两个人被联系在一起的时候,热度自然高,尤其还是其中一人为了另一人打架,十分劲爆有看点,以至于当晚,学校论坛差点被看热闹的校内校外人士冲没。
此时辅导员焦头烂额地往警察局赶,她刚才被同学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时候,还在睡美容觉,一听到警察来了,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好端端的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等辅导员赶到警察局,三人已经做好笔录,正等人来捞呢。
辅导员走到周五周六两双胞胎面前,严肃地质问:“怎么回事?”
周五抱着胳膊一脸不服:“是他先打我的。”
周六:“谁让你碰坏我蛋糕的,你就是故意的。”
周五:“蛋糕是我先开始做的!你学我,你个学人精!”
周六指着自己:“做蛋糕这件事我一个星期前 就想到了!”
周五抱着胳膊冷笑:“我一个月前就在准备了好嘛……”
什么蛋糕不蛋糕的,辅导员听得头都大了,本来半夜脑子就不灵光,还要听他俩瞎扯。
“你俩说什么呢?什么蛋糕?”
周五理直气壮:“做蛋糕给大一的江帆迟啊。”
辅导员:“……谁?江……什么迟?”好耳熟的名字,好像是最近风头很盛的一位哥们。
“江帆迟!”周六冒着星星眼,激动到尖叫,“他是男人中的男人,老公中的老公!”
周五:“男人的统治者,男人的终结者!男——”
“斯到普!斯到普!”辅导员揉揉眉心,这两人是指望不上了,于是她将目光投向一边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的人:“陆秋弦,你来说。”
几步之遥,椅子上的人低垂着眉眼,不安地盯着脚下干净到反光的大理石地面,白皙的胳膊上有几道指甲抓痕,触目惊心,痛意传至大脑,大脑的主人吸了吸鼻子,听到辅导员叫他,陆秋弦惊魂未定地抬头。
几分钟后,辅导员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无奈道:“你呀,就是大脑缺根筋,别人打架你冲上去干什么,也不看看自己能不能拦住。”
陆秋弦也没想到,今天他正在桌前看书,两个室友突然就吵起来了,他上去劝架,但他这小身板根本敌不过两个发疯的室友,于是毫不意外地被误伤,还被一起抓进了警察局,简直无妄之灾。
四人从警局出来,周五周六还在前面吵,陆秋弦和辅导员走在后面。
“下次遇到这种事,早点通知老师,别瞎上去冲,知道吗?”辅导员拍拍陆秋弦的肩。
陆秋弦乖巧点头。
辅导员说:“对了,你上次提的换寝室我已经帮你问过了,但……”
“文学院目前没有空床位的寝室了,如果你要换,就只能换去别的学院。”
“我都可以的。”
“嗯,我帮你登记了,目前计算机院那边还有几个寝室有空的床位,我先安排你住一间,到时候文院这边有空床了,再通知你。”
陆秋弦静静地听着辅导员说话,时不时点头。
反正只要有地方住就行了,他不挑。
大一到现在,周五周六这对双胞胎兄弟总是吵架,寝室气氛剑拔弩张,尤其大二开学以来,两个人吵架次数多了不少,甚至还会打架,经常误伤他,陆秋弦实在没办法,只好向辅导员申请换寝室。
希望新的寝室氛围能好点吧,陆秋弦想。
…
翌日,陆秋弦提着大包小包站在新宿舍的门前。
刚才把行李从楼下提上来废了不少劲,晶莹剔透地汗珠顺着他瓷白的脸颊落下,滴在走廊地板上,陆秋弦脸蛋红扑扑,细密的睫毛跟小扇子一样,在太阳光下颤动着,光是这一副画面,就足够让人咽口水了。
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敲了敲门。
半晌,门没开。
陆秋弦这才拿钥匙转进去,里头空无一人,只是三张床都放满了生活用品,两张床的床铺皱巴巴的,被褥也胡乱地团作一团,三三两两的袜子挂在床头,散发着许久没见过天日的味道。
他转头,另一张床铺却很整洁,被子平整地铺在床上,干净的衣服叠得规规整整放在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肥皂味道。
那张干净的床隔壁,有一张剩下的空床。
应该就是他的了,陆秋弦走进去开窗通风,然后把自己的行李都搬进来收拾好。
整理完这些又出了一身汗,陆秋弦便拿上洗漱用具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卫生间便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与此同时,篮球馆外。
江帆迟一手提着外套,一手拿着冰水瓶往外走,天气热,水瓶外面很快汇聚了水珠,顺着他的指节往下滑。
“迟哥刚才那一球爆杀全场,你们是没看到体育系那帮人的表情,跟死了三天似的!浑身冰凉,毫无血色!”顾骁余和剩下几个朋友簇拥着江帆迟往前走,眼角眉梢都扬着傲气,“幸好今天迟哥来了,带着我们狠狠赢了一把,我的陈年尸斑都淡了,而且你们看见没,今天观众席都坐满了,那么多漂亮姑娘为我们加油鼓劲,操,老子的人生巅峰!”
“得了吧,那些姑娘哪是为你加油鼓劲,明明就是为了我们迟哥!”
几人纷纷起哄。
“不说姑娘,迟哥在文学系那帮男生那里人气也高啊。”
说到文院的男生,顾晓余意味深长:“可不是嘛,昨天晚上那边三个男的为了迟哥打架,还打进了警察局呢。”
“真的假的?三个?”
“你们看学校论坛啊,都爆了,现在还在讨论呢,”顾骁余点开手机给他们看,顺便搭住江帆迟的肩,“真不愧是我们迟哥,连文学系那个系草都被迷住了,昨天打架的三个人之一就是他。”
江帆迟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灌了几口,性感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动作上下滑动,在太阳底下,上面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
旁边的人继续聊:“哦哟,陆秋弦吗?他不号称人间掰弯器吗?怎么掰弯器把目标转移到我们迟哥身上了?”
从刚才到现在从没说过话的江帆迟这才有了点反应,他把空水瓶抛进路边垃圾桶,微微蹙眉:“我不喜欢男人。”
“那当然了!谁不知道我们迟哥喜欢大美女!而且恐同,方圆百里只要是个零就得灰飞烟灭!而我这个直男待在迟哥身边也是安全感满满!”
“幸好迟哥在,不然我们就要被那群饥渴的小零们撕碎了。”
“少来,那些零想撕的是你吗?你算个der?!”
“滚你丫的!”
顾骁余贱嗖嗖地笑了笑:“不过真可惜啊,我不是女生,我要是个女生,见着迟哥这张脸,我不得把他生扑了!”
“滚!”江帆迟笑骂一声,随后甩了下汗湿的头发:“行了,我回寝室洗澡,你们去玩吧。”
“你这就回去了?不跟我们去吃饭?”
“不去。”
顾骁余点头:“也是,咱们寝室就你最爱干净,果然干净也是讨人喜欢的一个美好品质。”
他话音未落,江帆迟就揍了他一拳,忍无可忍:“既然如此,还不赶紧回去把你床上的那堆臭袜子洗了!”
“哎哎,我知道知道,晚上回去就洗!”
听到顾骁余的保证,江帆迟这才没继续揍他,转身,刚要迈步,顾骁余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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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唉迟哥,辅导员说我们寝室新搬进来一个室友,不知道人有没有到。”
江帆迟脚步一顿:“新室友?”
“嗯,好像是一个大二的学长。”顾骁余抱怨,“你说也真是的,三个人住多宽敞,偏偏要再加进来一个人,还是大二文学系的,聊天都聊不到一块儿去。”
“行吧,我回去看看。”他虽也同意顾骁余的话,但刚开学没多久,有寝室变动也是很正常的,所以江帆迟也没那么难以接受,把外套挂在胳膊上,“走了。”
……
江帆迟回到寝室,里面空无一人,只有紧闭的浴室里传来水声。
看来是新室友在洗澡。
江帆迟去阳台收衣服,进来的时候眸光瞟到对面那张床,原本空荡荡的,现在整整齐齐地铺着杏色的床上四件套,散发着似有若无的香味。
不错,比他那两个室友爱干净。
江帆迟对新室友的印象好了点,要是再来一个顾晓余那样的,江帆迟不知道要怎么活。
室内阴凉空调风吹下,燥热一扫而空,江帆迟把洗漱用品放进面盆,此时寝室门被敲响。
江帆迟放下东西,走到门口,打开门,看见一个清秀的男生站在他面前。
江帆迟:“你是……?”
周五看见江帆迟开的门,眼睛一亮,举起手里的盒子:“江帆迟同学,这是我为你做的蛋糕,请你收下!”
周五出声后,江帆迟听到浴室里冲澡的声音停了一下。
“你可能不认识我,我是大二文学系的,我叫周五。”周五拢了下鬓边的发丝,娇羞道,“我注意你很久了,想问问你……”
话没说完,周五就被一股力道撞向一侧。
江帆迟看见又一个“周五”站在他面前,周六激动道:“江帆迟,我叫周六,这是我给你做的蛋糕,希望你喜欢!”
“喂,”周五站直了身体,气冲冲走过来,“是我先到的。”
周六不甘示弱,回呛他:“是我先看上他的。”
“是我先的,我在刚开学的时候就看上他了好嘛!”
“我要告诉妈妈,你身为哥哥不让着弟弟。”
“妈妈知道你现在在跟哥哥抢男人吗?!”
一对双胞胎站在江帆迟面前,他脸盲症都犯了,而且一个两个的眼神,跟顾晓余说的一样,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一阵厌恶感涌上来,江帆迟恨不得离他们八百米远:“蛋糕我不要,拿走。”
说罢,他不耐烦地敲敲卫生间的门:“兄弟,洗完澡没,洗完赶紧出来换我。”
两秒后,浴室里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这边周五和周六不知说了什么,突然打起来了。
“你松手!你神经病!”
“不松!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头发全都拔光!”
“啊啊啊啊啊!”
江帆迟一脸懵地看着这两个人,心里的烦躁更甚,他抬手就要关门。
与此同时,浴室门也打开了,江帆迟的鼻尖骤然被一股奶香味侵袭,下一秒一个软绵绵的,温热的身体扑进怀里。
什么东西?江帆迟关门的动作停在半路,还以为自己被棉花攻击了。
怀里的人抬起小脑袋,鼻尖被胸膛撞得通红,眉眼湿润,跟被欺负哭了似的。
而他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不免让江帆迟愣了愣。
同样愣住的不仅是江帆迟,还有周五和周六。
两人就着扭打的姿势僵在原地,随即惊恐地大叫:“陆秋弦?!”
陆秋弦怎么也没想到,出浴室的时候滑了一跤,竟直接撞到江帆迟怀里了。
此刻他惊魂未定,抬头看着江帆迟,又看向他的前室友。
周五周六指着陆秋弦,震惊到发抖:“你?!”
然后指着江帆迟:“你?!”
“你们俩?!”
三秒后,周五和周六尖叫着跑走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江帆迟还没回过神来,等他恢复,立马推开怀里的人。
陆秋弦摇摇晃晃地稳住自己。
“你谁?”江帆迟上下打量陆秋弦,又回想了一下周五周六两兄弟的话,“你是陆秋弦?”
陆秋弦站直身体,像小学生被老师点名那样,紧张地点点头。
“……”听清楚后,江帆迟沉默了。
他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陆秋弦,昨天晚上为他打架打进警察局的那个?
都追到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