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让我帮着运东西,驾驴车送到他事先跟我说的地方。”
乔挽月:“车上装的什么?”
来福:“我不确定,但应该是……小麦。”
乔挽月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看出他是不是说谎,来福视线飘忽,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
乔挽月收起钥匙,状似漫不经心一般问道:“听说你家里还有个年迈的母亲?”
来福身体僵了僵,如实回答道:“是。”
“有母亲要赡养还在外面赌?还不上债还要干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你是觉得不会被查出来?”
来福面色苍白,似乎心如死灰一般,眼神空洞而迷茫:“夫人,染上了赌就再也戒不掉了,这次输掉二十两便想着下回一定能赢回来一百两,不然我能怎么办,输掉的钱已经回不来了,我娘的棺材本都已经耗进去了。”
他情不自禁上前几步,梦珂以为来福要对小姐有什么动作,连忙扣着他双手往后一扭,来福重心不稳,一下子跪在地上。
他头发短衫上尽是灰尘,整个人显得狼狈,像突然回过神一样,低下头,声音虚弱:“来福不是觉得自己不会被查,只是实在走投无路了。”
这次被抓到,陆家人大概率会把他推出来给二少爷顶罪,他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罪名,也不知道会在里面待多少年,最糟糕的情况是一辈子不出来,或者干脆死在里面。
乔挽月沉思片刻,突然对梦珂说:“带上他,从后门走。”
梦珂用麻绳将他双手缠紧,试着拽了一下,很结实。但在大街上这么绑着个人走实在有点招摇,她歪头想了想,挽住来福的手臂,亲密地和他并排走着,用略宽的袖口掩住麻绳打结处。
“小姐,还备马车吗?”
乔挽月:“不,我们步行,但得抓紧时间。”
梦珂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抓紧时间,只是看到小姐脸上略微严肃的表情,忍不住也紧张起来。
三人正要抄小路往后门走,突然听到前院又是一阵闹腾,惊愕而愤怒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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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隔着院墙传过来,梦珂忍不住悄声说:“姑爷下朝回来了。”
乔挽月:“不理,咱们快点走。”
梦珂还有点小孩子心气,语调有点激动:“躲着他们把来福绑走了。小姐,咱们是要上大理寺吗?”
她自然知道来福如果让陆家人发现了,肯定会想方设法制造伪证,串通口供,把事情尽量推给来福一个人。现在小姐直接没让陆家人见到来福,直接把他送去大理寺断案处,来福也不用多遭冤屈。
她话音未落,来福突然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乔挽月及时让开,才没让他也把自己撞翻在地。
他面色痛苦,似乎也很着急:“夫人,来福双腿之前被他们打折过,现在有点……使不上劲儿。”
“他们”指的应该就是讨债的人。
梦珂压着嗓门:“小声点小声点!声音那么大小心被听见!”
刚说完这句,她耳朵动了动,听力敏锐地捕捉到厢房有人靠近。梦珂:“小姐,他们快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