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忧郁却夹杂着深情的眼神让祝声声脸颊一热,心脏骤然一疼,不过片刻便恢复正常。
察觉到祝声声的反应,祝闻衫看她,语气中带了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醋意,“声声,你认识他?”然后向沈鱼介绍:“这我闺女,祝声声。”
看到沈鱼的那一刻,祝声声终于知道沈砚的眼睛像谁了,同样内双的丹凤眼,眼角微翘,不笑的时候极具美感和韵味,笑起来风情万种,勾人的很。
此时此刻,那双柔情的眼眸正带着极致的欣喜和微微的怜悯与自责……
看着她?
祝声声纳闷,眉眼微蹙,沈砚姑姑的表情好奇怪啊,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她?她没多想,只当自己看错了,低头和时子晴发消息去了。
“原来她就是薇薇说的声声,好好好,这么多年,我终于见到她了,很漂亮,很乖巧,很懂事,也很惹人疼。”
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哀伤,刚好被沈砚捕捉到了。
沈砚眼角一挑,没有言语。
祝声声看了眼时子晴刚给她发的“秦恕约我吃饭,先不聊啦”这条消息,错过了沈鱼眼中的神色。她收起手机,对沈鱼友好地笑了笑,叫了句“阿姨”。
祝声声很巧妙地没有回答祝闻衫的话,因为她不想回答,沈砚却替她回答了。
“祝学妹,好久不见,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祝闻衫两眼一瞪。
祝声声眨眨眼,有点心虚地看了看她老爸惊讶的眼神,又见沈鱼一脸神奇的表情,讪讪地挥手,“是啊是啊,好久不见。”
心里却在咬牙切齿,好久不见个鬼啊,前天才见的好吗?真看不出来沈大校草竟然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一阵寒暄之后,心情各异的四人便兵分两路,各自回家了。
车外,一排排法国梧桐在一步一步的后移,中州国际机场也离得越来越远。
车内,祝闻衫见女儿闷闷不乐,想起刚才看到沈砚时她的神情,问:“声声,你跟那个沈砚很熟?”
祝声声玩手机的手一顿,随即恢复平静:“没有啊,他就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学长,其他系的,接触不多。”说完还补了一句:“我们不熟。”
但话一出口,祝声声就后悔了,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通过车内后视镜,祝闻衫看见祝声声心虚而慌张的神色,什么都没说。
女儿大了,可以有喜欢的人了。
沈砚姑姑的名号祝声声听时子晴说过,但从来不知道自家老爸与她有交情,于是她问:“爸爸,刚刚那个阿姨我怎么没见过啊?”
谈到这个,祝闻衫目光闪了闪,语气不自然道:“她是你姑姑的闺蜜,很多年没回来了,你小时候见过她,不记得也正常。”
祝声声没听出来祝闻衫语气中的不正常,但没怀疑,她只是没想通为什么沈砚的姑姑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像是怜悯又像是在庆幸。
奇奇怪怪的。
她觉得自己想多了,就没问出口。
沈砚开车载着沈鱼离开了停车场,沈鱼就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你跟声声关系不一般。”
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沈砚没回,眼中闪过精光,问了另一个问题:“她是刚才那个叔叔的亲生女儿吗?”
“亲生的。”沈鱼下意识地回答他,然后就像不认识沈砚一般,转头看他一眼,神情惊讶,“这么好奇?这不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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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前三个字,沈砚心口一紧。
那时候她就渴望有个爸爸疼爱她,现在真的有了,她应该很开心吧。
沈砚眼中有一闪而逝的释然,自动略过了沈鱼后面的问题。
“姑姑。”他停顿了几秒,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问出来这么一句话,“什么时候认回来的?”
沈鱼震惊,“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见沈砚专注开车,没答,她叹了口气:“五年前。”
沈砚听到沈鱼的话,心中一片酸涩和欣慰。知道没有他的这几年,她过得很好,一直以来他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当年沈琮在参选市长时,工作出了一点问题,便把沈轻母子送到了观城的清风镇里,隔了七年才把母子俩接回家。
据说接回家那天沈砚等一个女孩从早上等到了下午都没有等到,一个月之后再去找那个女孩,女孩已经搬了家,不知去向。
从此再没了那个女孩的消息。
沈砚郁郁寡欢、神志不清了一个月,后来清醒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从前的沈砚即便性子冷淡,但眉眼中有隐约可见的笑意,清醒后的沈砚,眼神变得清冷犀利,性子变得淡漠无情,对任何人都吝啬他的笑容,对任何事都抱着冷漠的态度。
沈鱼知道是因为有个女孩子不见了,沈砚才会变成这样。
现在她知道了,那个女孩子就是祝声声,那个从小就跟着程媚在清风镇长大的姑娘,她是沈砚心头的白月光,是沈砚刻在心口的朱砂痣。
而那个女孩子,也让她愧疚了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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