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声音有点大,但吵闹的后台完全没被影响到,大家也似乎都没有听见,被影响的只有被唤者本人,以及心不在焉搬椅子、时刻想着和祝声声亲近亲近的沈砚。
后台的帘子被撩起,露出了月蓁和时子晴的脸,随着她们风风火火走进来,祝声声偏头就看到了站在两人身后的两个帅的惨绝人寰的帅哥。
秦恕她认识,就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足以让祝声声对他印象深刻。而另外一个,眉眼俊俏,那双桃花眼微微一挑,倒是十分勾人,嘴角的那抹痞笑让祝声声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
秦恕朝她点点头,她也礼貌地回敬了一个笑容。
“这是?”饶是有了猜测,祝声声还是多问了一句,“你们来得有些迟了,原想着让你们来帮忙呢,现在看来,原是被哪位哥哥绊住了脚。哎呀,可怜我眼巴巴望穿秋水了……”
时子晴杏眼一弯,嘴巴都咧到耳后根了,“祝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们的迟到吧,小人下次可再也不敢了。”
月蓁掩唇轻笑,“是啊,祝总,您可千万不要跟我们一般计较,这不,晴晴带了她男朋友来给你捧场,我也带了个大帅哥过来呢。”
她挑眉看了眼一旁眼神微勾的迟喻祯,“他就是迟喻祯,怎么样,是不是很帅?”
往日在寝室里,几人也是这般和祝声声开玩笑,喊着她祝总,但今天在真正的霸道总裁面前,她还是觉得脸有些臊得慌。
更别说,她总能感到沈砚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往这边瞟,她觉得脸更烫了。
祝声声还未说话,迟喻祯满怀笑意地将视线瞥向月蓁,“看来月小姐平常在朋友面前经常提到过我,嘴上说着不喜欢我,实际上背地里偷偷讨论我,还真是口是心非啊……”
月蓁老脸一红:“……”
她就知道这人还是这么坏,嘴还是这么毒,就不该把他带过来。
祝声声和时子晴相视一笑,颇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倒是秦恕轻咳了一声,迟喻祯毫不在意地轻笑了笑,然后依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似乎什么都无法入他的眼。
秦恕和迟喻祯到来后,沈砚一边关注着这方的动静,一边加快了搬椅子的速度。寥寥几分钟后,他用湿纸巾擦了擦染灰的手,又恢复了一贯清冷公子的模样。
沈砚三步并两步走过来,再次回到了祝声声身边。
“阿恕,阿祯。”许是身边之人是祝声声,他的眼睛里带了抹微微的笑意,“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们。”
他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两人,但两人显然早就知道他会在这里了。
秦恕是从时子晴嘴里听到的,时子晴平常跟他在一起时,说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室友,以及祝声声和沈砚的绯闻八卦。而迟喻祯则是从月蓁嘴里套话套来的,他太好奇沈砚是怎么追女孩子的了。
秦恕朝他淡淡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迟喻祯则是灵活地转了个身,胳膊一抬一落,便搭上了沈砚的肩,“我说阿砚,这果然是你的风格,不过刚才来的时候怎么没瞧见你?你去干什么了?裤子上怎么沾了灰?这不像你啊,你的洁癖什么时候治好了?”
顺着他的话,祝声声往下看去,果然看到沈砚膝盖处有几处浮灰,顿觉心虚。
沈砚倒是毫不在意地掸掉浮灰,“无碍,刚才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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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干活了,你有意见?”话虽是对着迟喻祯说的,但眼神没有离开祝声声分毫。
迟喻祯摸摸鼻子,“我当然没有啊,哈哈哈哈。”
秦恕无奈摇头,看来也只有沈砚能制得住阿祯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了。
如果用冰与火来形容川州一高的校霸,那么这三人各有各的特点。
秦恕是冰,是寒川,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就连平常的为人处事也是冷到了极致。迟喻祯是火,是熔岩,是花海里盛放的红玫瑰,痞意与多情相结合,看似处处多情,却又处处无情。
至于沈砚,他是寒冰,是骄阳,亦像是天上皎洁的明月,清冷无双。他冷漠时,可以视一切为无物,但他热情时,却又让人招架不住。但他的满腔热情只给祝声声,他的友情给了秦恕和迟喻祯,他的冷漠,则给了其他人。
“我先去忙了,你们请自便。”
祝声声没再管这兄弟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转身离开了。
院庆还有一个小时,她要盯着每一处。后台的表演者们还在化妆,她今晚要上台,也到了该去化妆换衣服的时候了,再不化妆怕是时间就来不及了。
祝声声在后台开始化妆时,方里这个趾高气昂的大小姐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宛如骄傲的孔雀一般,那么高调地站在了化妆间里。
“祝声声,想不到你还挺有本事的。”她刚才在观众席观察了一番,又在后台走了一圈,倒是没想到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祝声声,让她刮目相看了。
听到声音,祝声声从镜子里抬眼看了看她,启唇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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