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下班高峰,咖啡店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眼看着快到出发时间,迟喻祯不敢再停留,轻叹了口气,道:“月蓁,我要走了,我后天才能回来,咱们下次见,就只能是你开学了。”
月蓁擦掉桌上飞溅出来的水渍,“嗯,一路顺风。”
迟喻祯无奈,“那我走了,你回家后给我发个消息报平安。”
“知道了,迟先生快些离开吧。”
她从来不会叫他的名字,她只会叫“迟先生”,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告诉自己,她和迟喻祯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之间,不会有过多交集,也不该有更多交集。
迟喻祯离开了,吧台处也安静了许多。
月蓁开始认真工作。
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小月,这杯应该加四块方糖,你少放了一块。”
“哦,那我再放一块。”
“小月,这杯需要加奶,不加糖,客人说喜欢奶香味,但不喜欢甜味。”
“我糖还没加进去,还好你提醒的及时。”
“小月,这位客人说去冰,你刚加冰块进去了,还加了好多。”
拿勺子的手顿住了,月蓁将冰块放回原处,“是吗?我可能没看清,这杯不能要了,我再重新做一杯吧。”
同事无奈道:“你要不先去休息休息,我来做。”
“也好。”
月蓁脱下身上的围裙,走向后面的休息室。
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心中却似有惊涛骇浪,她知道,她已经被迟喻祯影响到了,他对她的影响,远比她想象中还要深刻。
冬日的乌云压过暗沉沉的天空,有若隐若现的光芒从暗云里缓缓照出来。
人声鼎沸,静海酒店。
怀月中学的同学聚会并没有持续多久。
午后两点,人潮退散。
全程和沈砚再无交集的葛清欢却在离开包厢前,再次来到沈砚面前,彼时的沈砚正欲同祝声声一起离开。
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沈砚眸中的嫌弃和厌恶再掩藏不住,“有事?”
语气里,是压不住的戾气。
葛清欢三番两次来给他添堵,还打扰了他和祝声声的相处,沈砚怎么可能会对她笑脸相迎。
这一幕恰好被祝声声瞧见了。
她原本想着饭局结束后,向沈砚亲自求证白月光的事情,可,他与葛清欢再次产生了交集,这是不是说明,于他而言,葛清欢是个不一样的存在。
默默偏过头,祝声声与齐缘道了别,而后坐上了祝家的车子,一去不复返。
眼看着祝声声离开,沈砚眉头狠狠拧起,“没事就让开,有事也给我闭嘴!”
葛清欢脸上的笑意差点破功,“沈砚,听说你要去市府广场那边,我刚好也要过去,你能顺便捎我一段吗?”
谁说他要去市府广场的?胡说八道!
“不能。”言辞冷漠至极,可见说话之人此刻心情有多糟糕。
沈砚原本想着饭局结束和祝声声亲近亲近,但他没想到,他千算万算,将葛清欢这个碍眼的东西给漏掉了。
声声肯定误会了,他必须追上去解释清楚。
都怪这该死的丑东西。
想到这里,沈砚眼神一厉,眉眼含霜觑了葛清欢一眼,而后扬长而去。
沈砚一路追着祝声声到了御鹤兰庭,再次被保安拦在了门外。
保安恭敬站在驾驶座的车窗前,“这里是御鹤兰庭,请问您有预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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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车窗缓缓摇下,他看到了一张矜贵又清冷的脸,心中一惊。他认识沈砚,沈砚的长相太过惹眼,周身的气质凌厉而又不凡,他自是记得。
前段时间,这人还在门口接祝家小姐来着。
“原来是您啊,您今日是来找祝小姐的,还是来祝家做客的?”
焦急的眉眼敛起,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冷静自持,沈砚淡淡道:“我是和祝小姐一起来的,不过她先坐祝家的车走了,不信你打电话问问。”
保安嘿嘿一笑,“我信啊,您一看就是那种不会骗人的谦谦公子,既然祝小姐相邀,那您赶紧进去吧,别让祝小姐久等了。”
沈砚颔首,淡定摇下车窗。
漆黑的玻璃窗下,照映着一双矛盾的眸子。
方才是他冲动了,只想着追上去解释,可是,究竟要解释什么,怎么解释,或者说到了祝家他又该说些什么,他一概不知。
再者,贸然去祝家,他空手上门,未来的岳父岳母和大舅子会怎么看他?日后想和声声再近一步怕是更难了。
念及此,他将车子停到了一旁,给易询拨了电话。
-
葛清欢的出现没对祝声声产生任何影响,可她与沈砚的亲昵,让祝声声打翻了心头的醋坛子。她中午喝了好些酒,试图赶走心中这隐隐的酸涩和难过。
林叔在前头开着车,抬眼就看见了祝声声捂着额头,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小姐,可是晕车?”
突然的声音让祝声声清醒了几分,可随之而来的,便是脑袋隐隐作痛,她按了按眉心的酸胀,轻道:“不晕车,就是中午喝了点酒,脑袋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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