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岚瞅了瞅美人,觉得齐王妃真的很温柔很没脾气的样子,也立刻被勾起了澎湃的保护欲。
“王妃娘娘放心,我是武将之后手脚功夫也还算不错,以后要是有谁欺负您的话,一定要记得派人来找我!”
并没有点名说是谁会欺负,她只是得瑟的挥了挥袖子。
“我手里头还有一张借据呢,站在理上讲咱也不怕!”
“对对对,王妃娘娘您要是有哪里不畅快的,可万万不能憋在心里。”
“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小忙也是可以帮的。”
邓琳琅和吕萍儿也很讲义气的开了口,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更何况是这么一位天上不好找地上更难寻的绝世美人,竟然就这么落到了混不吝的齐王碗里去,真是想想就忍不住让人扼腕啊!
“王妃,我们都知道您当初肯定是有难处,要不然绝对落不到现在这个地步。”
万静雅凑到江晚的另一边,忍了又忍没忍住,眼神直勾勾盯着对方的明眸皓齿,脸上的痛心疾首简直不要太明显啊!
老天爷可真不公平,当初被那混帐齐王带人给骗了的时候,她都没有现在这么难受。
如此天仙绝色,几乎是自己心心念念最想要的一张脸啊,怎么就能便宜给了齐王呢?
“我就坦白跟您说了吧,我们今天上门来一个是拜见您,再一个就是提醒您。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可一定要看好自己的嫁妆啊!”
这可以说很掏心掏肺了,江晚被这群可爱的姑娘们给弄得哭笑不得。
“嗯,多谢你们的好意。”
她看着这群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小姑娘,故意歪头眨了眨眼睛,略有些忧愁的轻叹了口气。
“我当然知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老话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已经嫁进了齐王府那就与齐王府是一体的了。齐王欠下的账,我怎么能不还呢?”
“你凭什么还?”
孟钰立马着急了。
“你知不知道齐王到底欠了多少?我们几个手里的借据,是因为我们不愿意让他牵媒搭线的来抵账。
那些被他忽悠着嫁了人的,哪个手里的都不比我们少。你要是真打算还的话,得有多少嫁妆往里填才够?”
江晚眼眸低垂,一片温婉。
“那也不能不还。家父乃当朝令国公,自幼便教导我人无诚信不立。我与我夫同心同德,自然该荣辱与共贫富同担。
稍后我便整理嫁妆,找找我娘家有没有给陪嫁什么能用的嫁妆方子。到时候我会想办法在东陵府里头做点营生,看能不能赚点钱也好替夫还债。”
屋里所有的姑娘们听完齐王妃的话,心里同时转着同一个念头。
造孽啊!
如此贤良淑德又与美貌并存的女子,怎么就会便宜给了齐王呢?
吕萍儿生生是快被气哭了,她发誓当初自己的嫁妆被骗去的时候,都没这么想哭。这姑娘狠狠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出声提醒。
“王妃娘娘,您是打算开铺子吗?不是小女想泼您的冷水,在东陵府中做买卖其实不怎么挣钱。
我爹经营的商号,能挣钱的也主要在荆州府那边。要不是这里乃我们吕家的祖籍所在,我爹都想带着我们搬家的。
您若是真的想做营生,那,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能帮的小女一定尽力。”
“多谢萍儿好心提醒,我知道了。”
江晚笑着抬眸看她,把人家姑娘愣是给看红了脸。
“我手里有些祖传的方子,大概是能做点什么小东西吧。若是真能做出来的话,回头我再找机会与贵府协商如何?”
“嗯,您,您看着办。”
被这么温柔美好的王妃娘娘记住名字了呢,吕萍儿激动的不知道该说点啥好。
坐在她旁边的邓琳琅有点嫉妒。
“王妃娘娘,其实我家也有些铺子在经营的。您以后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也可以找我!我是家中的嫡长女,说话比吕萍儿在她们吕家有分量的多了。”
“切,那你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谁还不是家里嫡枝所出的嫡长女了?我还是我爹的独生女,我骄傲了吗?”
对于孟钰这种会钻空子争风的得瑟,她亲表妹怼的毫不犹豫。
“你要不是二舅舅唯一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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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当初齐王也不会可着你硬薅羊毛!你那嫁妆都快被他手底下的那个混蛋小将军骗完了吧?”
“瞎说什么!谁被骗了?我只是不想再跟那傻子玩而已。”
有些人就是会死鸭子嘴硬,万静雅懒得听她狡辩,只是非常正色的冲江晚行了一礼。
“今日冒昧上门叨扰,还请王妃娘娘莫怪。日后若是有吩咐,我等姐妹们也愿意相助。只不过确实不能再牵涉到我们的家族了,还请王妃娘娘海涵。”
“本王妃知道了,你们尽管放心。”
江晚点头应允。
“回家去你们就如实与长辈禀报本王妃说的话,三日后都放心大胆的过来赴宴即可,保证没有其他的说道。”
“多谢王妃娘娘。”
把该说的话说完,该表的态表清楚,这群惹人喜欢的姑娘们又在齐王府逗留了不短的
时间,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告辞。
江晚非常客气的起身相送,看着这群姑娘们登车离去。然后转身回去找李呈修,具体的聊聊人生理想。
万静雅回到家中时,父母家人都已经坐在厅堂里等着她了。
“爹娘,我回来了。”
万夫人孟氏急性子的一把拉过女儿,略有些忧心的询问。
“如何?可打听清楚了那位王妃娘娘这次开宴是所为何事?”
“娘,您别急啊。”
“这如何能不急?
咱家本来手里就没什么东西,你爹这官当的两袖清风。砸锅卖铁的去填齐王那个无底洞不算,居然还敢动了你的嫁妆!
你都已经十六岁了呀,他居然敢动你的嫁妆!我一想起来掐死他的心都有!”
孟氏用眼刀子狠狠刮了旁边的丈夫一眼,万知府那干瘦的身子理亏的往椅子里缩了缩,就那还记得嘴硬的辩理呢。
“你看看你这妇人,多少是有点不讲理了不是?
人齐王殿下又不是弄钱去寻欢享乐了,那不都是为国为民吗?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从我们手里借的,又没说不还。
本官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官,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将士们喝风饮露啃树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