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殿下,是下官纵容过度,才使小儿如此任性妄为不懂事,还请圣女殿下恕罪,下官今后必当严厉管教,绝不再给圣女殿下添麻烦。”
忠勇侯语气认真又带着一抹自责。
显然他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妻儿对温姒到底有多么过分。
看着拿出如此态度的忠勇侯,就算温姒再怎么厌恶崔少泽,她也没再说什么。
毕竟说起来,以前整个忠勇侯府中对她最好的,反而是这位平时看起来不近人情,但私底下却十分平和的侯爷。
“侯爷请起,他人之错与您无关,贫尼心中也从未怪过侯爷,所以侯爷不必自责。”
“至于崔世子……”
温姒看一眼还在满脸屈辱,愤怒不解的崔少泽,她淡淡道:“贫尼与他沟通有碍,无法交流,还请侯爷告诉他,今后别再用什么正室侧室之类的话来羞辱贫尼,否则下一次,贫尼不会再这么轻易了之。”
她说完这番话,目光又落在后方温子越身后的温玥身上,意有所指道:“包括某些在暗地里对贫尼诬陷造谣的人。”
之后,温姒和莫愁师太终于离开了忠勇侯府。
直到走出那座大宅,莫愁师太叹了口气,“看来贫尼与老夫人之间也是缘尽于此了。”
温姒目露歉意,“对不起师父,我……”
“别道歉。”
莫愁师太摇摇头,笑着轻轻打断她的话:“这是为师自己的选择。”
“莫愁师太。”
北辰渊跟着二人出来,门口的手下已经很有眼色的拉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二位是要回水月观,还是要去哪儿看看?”
“不用麻烦摄政王殿下了,我们师徒二人之后可以慢慢回去。”
莫愁师太本想拒绝,没想到北辰渊摆手道:
“不麻烦,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以防万一,还是由本王派人护送二位吧,放心,想去哪儿都可以。”
莫愁师太一听,也是,且不说那温家的人本就对她徒儿一直咄咄相逼,今日又多了一个忠勇侯府的世子。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要是有黑旗军保护无忧的话,也能放心些。
莫愁师太便没再拒绝北辰渊的好意。
“
那就多谢摄政王殿下了。
“师太不必客气,负责圣女殿下的安危本是黑旗军的任务,何况师太也是教导圣女殿下的师父。
北辰渊唇角一勾,说了番好像理所应当的话。
天知道在听见他这番话的时候,他身后那两个副将都赶紧扭过头去,脸上表情差点就破功了。
不是?什么任务?
他们怎么不知道祈福仪式结束后,还有这个保护圣女殿下安危的任务?
夭寿了,王爷竟然也学会睁眼说瞎话了?!
这还是他们那个“女人近身者死
怎么看起来好像一只开屏的花孔雀一般?
等等!
高耀两人心头一惊,难不成王爷他是看上了圣女?
这个惊人的猜测让高耀两人更惊了。
不是吧?
他们王爷好不容易情窦初开,竟然就献给了已经出家的圣女?
这这这……这可怎么办?
圣女要为国祈福,就不能还俗。
不能还俗的话,他们王爷还怎么跟圣女殿下在一起?
一时间,刚还在心里笑话自家王爷的两个大老爷们,忽然就愁起了。
还不知道自己两个手下正在想什么的北辰渊,把温姒和莫愁师太送上马车后,就翻身上马准备在前面开路。
高耀两人一看,赶紧上去抢马。
“哎哟王爷,这大好的机会您不跟着一起上车,跑前面骑什么马啊?
“就是啊王爷,快下来快下来,赶紧上车去跟人家圣女殿下聊聊天,促进一下感情嘛。
被两人撵下马的北辰渊:“?
“你们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他皱眉道:“无忧和她师父一起坐马车,本王去凑什么热闹?
哎呀!
忘记这茬儿了。
早知道就多准备一辆马车,给莫愁师太单独一辆,再给他们王爷和圣女殿下坐一辆才对!
高耀两人想得挺好,却没想过就算再多一辆马车,温姒也不会单独跟北辰渊坐一起,毕竟就算他们二人心里清清白白,其他人却不会这么想。
所以该避嫌时还是得避。
至少温姒是这么想的。
北辰渊重新夺
回他的马后,就带着黑旗军将温姒和莫愁师太送了回去。
温姒趴在车窗边,沿途看着车外热闹的街道。
因为今日已经够麻烦北辰渊了,所以刚才她并没有再提出要去逛逛什么的。
坐在她身边的莫愁师太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么,她抬手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
心里想着,下一次看看什么时候重新带她的宝贝徒儿下山来逛逛。
到时候她也不去看什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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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陪着她的徒儿,免得某些不长眼的人又晦气的找来。
在莫愁师太如此想着的时候,她不知道是,马车前面正骑马开路的某位王爷也在想着同样的事。
片刻前,马车行驶在京城最热闹繁华的大街时,北辰渊回头看了眼后面。
恰好就看到马车上某个正趴在窗边的小脑袋,正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外边的热闹。
在穿过那条街道后,还探出头多看了两眼,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结果一回头,就对上了北辰渊的视线。
“……”
温姒瞬间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赶紧缩回了马车中。
北辰渊顿时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那张俊美的脸庞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明明想去逛逛,怎么刚才不提?
难道是又不好意思了?
真是个脸皮薄的小丫头。
可惜今天的天色不太好,逛是不好再逛了,还是先把人送回水月观吧。
等下次有机会了,再去接这小丫头下山玩。
如北辰渊所料,温姒和莫愁师太回到水月观后,没过一会儿还真下起了雨来。
之后好几天也是阴雨连绵。
温姒站在门口,看着外边湿淋淋的院子,忍不住垂眸笑了笑。
“看来老天爷也不怎么喜欢你啊,崔少泽。”
这么阴的天,想来这几天的崔少泽身上应该都很难受吧?
毕竟那日她在崔少泽身上下的毒正喜欢这样的天气,越阴越湿,就越是能让人难受万分。
没错,那日温姒在忠勇侯府虽然说了“下次不会再这么轻易了之”,但那次她也没打算真的轻易放过崔少泽。
崔少泽在忠勇侯老夫人的院子里纠缠她时,她就在对方身上下了一份她最近刚琢磨出来的毒药粉。
刚开始不会有任何感觉,但一旦遇上天气变化,尤其是变阴天雨天的时候,那残留在崔少泽身上的毒药粉就会开始发作。
此时的忠勇侯府内,情况正如温姒所料一般。
那天他们离开后的晚上,崔少泽身上就开始莫名的又痛又痒。
就像是有几百只蚂蚁在他身上咬他。
就算他洗过澡换过衣服也没用,身上就是在不停的发痒发疼,崔少泽也只能不停地挠。
可谁知却是越挠越痒,越挠越疼。
等半夜崔少泽实在是受不了了,想让下人去请大夫时,进来刚点上灯的丫鬟回头一看,瞬间吓得惨叫一声——
“啊!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