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得知消息的时候讶异的挑了挑眉。
“她这是又在搞哪一出?”
温姒清楚温雅丽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上次来水月观没讨到好,不又来找她茬儿都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还会来给她道歉?
温姒摸着下巴想了想,“师姐,跟着忠勇侯夫人来的可还有其他人?”
“有,有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另外还有一名年轻俊朗的。”
身穿官服,还肯陪着温雅丽来的,要么是温权勝,要么是忠勇侯。
上次温权勝就已经来过,还在这里吃了瘪。
短时间那人应该不会再来。
所以来的只可能是忠勇侯。
剩下那个显然毫无疑问就是崔少泽了。
这一家子都来了,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温姒皱了皱眉后,放下手中经书,“那我出去看看吧。”
“师妹别怕,我跟你一起去。”
一听她要出去,最常来找她一起的无苦师姐立马道。
“无苦师姐放心,这次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温姒笑着说道。
“那也不行,这些人每次来不是打你就是骂你,那什么忠勇侯夫人上次一来还栽赃你,简直是没一个好人。”
“所以我跟你一起去,要是有什么不对,师姐我立马就叫人!”
面对无苦师姐热切的护短之情,温姒自然是没再拒绝,“好好,那就有劳师姐帮我在一旁盯着他们啦。”
师姐妹两人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水月观大门处。
果然如她所料,来的人正是忠勇侯府的一家三口。
只是不知为何,那崔少泽正被忠勇侯摁着跪在地上,一旁还放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
旁边的温雅丽明明满脸心疼,却似乎也不敢说话。
只是在抬头看见温姒出来后,双眼立马一亮。
“小五,你这丫头终于出来了,可真是让姑姑和你姑父好等。”
温雅丽连忙迎上前来,伸手就想挽住温姒的手臂。
那语气十分亲近,态度还是温姒前所未见的温柔。
简直是让温姒瞬间就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恶寒。
她冷漠的抽回手臂,态度疏离道:“忠勇侯夫人,听说你今日是
来向贫尼道歉的看来是已经找到真正的窃贼了?”
“窃贼”二字一出温雅丽顿时面露尴尬之色。
“哪儿是什么窃贼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
温姒微微挑眉目光从温雅丽三人的脸上扫过一下就捕捉到了什么。
她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
最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崔少泽说出了一句让温雅丽三人都瞬间无地自容的话——
“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窃贼而是你们忠勇侯府的人监守自盗啊。”
温雅丽瞬间涨红了脸气得咬紧牙关。
跪在地上的崔少泽受不了温姒这番阴阳怪气。
他怒道:“对就是我拿的怎么了?”
“温姒我告诉你我娘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她不过是不小心才误会了你你要是有什么气尽管往我身上撒别对我娘用这种语气说话!”
“啪!”
忠勇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崔少泽后脑勺上“你也不准用这种语气跟温姒说话!”
打完以后忠勇侯抬头看向温姒看着她脸上的冷漠他心中情绪无比复杂。
“抱歉温姒丫头无论是先前的退亲一事还是那玉如雪花膏的事甚至这之间许多大.大小小的皆是本侯教子无方才让你受了这诸多委屈。”
他说着竟是拱手朝温姒行了一礼以表歉意。
温姒顿时一愣。
忠勇侯的出现让她猜到今天温雅丽的确很有可能是来给她道歉的。
但她没想到第一个先向她低头道歉的竟然是忠勇侯自己。
说不惊讶是假的。
但即便如此如今的温姒也早已心冷如铁。
她的神情只微微动容了一下便又很快恢复了冷漠。
“侯爷的道歉
“什么?!温姒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父亲都……”
崔少泽没想到温姒竟这么狂妄。
那可是他父亲!
堂堂的忠勇侯给她一个小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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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道歉难道还不够?!
“还不闭嘴!”
忠勇侯狠狠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等崔少泽不情不愿的住了口后他这才再次看向温姒。
“温姒丫头……
“侯爷,贫尼如今已经不是镇国公府的五丫头了,也早就与你们忠勇侯府退了亲,您应该也还记得,那日及笄礼上,贫尼说得清清楚楚,从那以后便与你们忠勇侯府再无任何关系。
温姒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忠勇侯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可直到下一句——
“以前的关系不在,情既断,称呼亦应改。
温姒绝情的说。
她的冷漠也让忠勇侯忍不住错愕。
这孩子……竟是真的想要与他们,甚至与两府之间都断情绝义。
忠勇侯忍不住握紧了一下拳头,他想劝说:“其实你不必如此,本侯与你娘亲也算是儿时好友……
“我娘已经不在了。
温姒一句话堵住忠勇侯。
她的眼神没有半分软弱,却看得忠勇侯心疼不已,更因她的话:“当初您与娘亲或许真是儿时好友,可惜香花已尽,物是人非。
听懂了她话的忠勇侯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好,本侯明白了。
他再次一拱手,这次行礼却是只为见礼:“下官参见福明圣女。
一旁的温雅丽在愣了一下后,才连忙跟着忠勇侯一起行礼。
“臣妇参见福明圣女。
虽然还是那么不情不愿,却也算是端正了许多。
至于本就跪在地上的崔少泽,直接受了忠勇侯一脚,猝不及防的趴到了地上,也算见了礼。
温姒这才微微颔首。
当初的她或许还是忍着受着,可自从那一次北辰渊亲自教她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份后,她便再也没了顾忌。
“免礼。
她淡淡的两个字。
既摆明了身份,也摆明了态度。
温雅丽虽是心中憋屈,但也松了口气。
她忙道:“礼也行了,歉也道了,我说圣女殿下,这下你总可以原谅臣妇和臣妇的儿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