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十几个人,挑最好的酒菜端上来吧。”
颜良朝店小二豪气地挥挥了手,把那店小二赶了下去。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大家说说笑笑,等待着酒菜。这时候也没有麻将、扑克之类的娱乐,只能边聊天,边等着。
“酒菜来了。”
也不知等了多久,酒店的店小二终于把酒菜端了上来,而此时周永似乎听到了大家的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了。那店小二倒也知趣,连忙赔着笑脸,为他们把酒倒上。
“各位客官,请你们慢用。用什么事情,请你们吩咐,我们随叫随到。但愿你们吃得高兴,喝得开心。”
那店小二深深地躬着腰,点头哈腰地朝大家笑着。给大家斟满酒后,又向大家低眉顺眼地笑了笑,这才慢慢退了下去。
“太守大人,各位兄弟,非常高兴结识各位。几杯水酒,不成敬意,请!”
颜良和文丑率先端起酒杯,朝大家示意喝酒。可是就在大家端起酒杯,准备喝酒的时候,突然从酒店外面闯进两个年青人来。颜良、文丑一看,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站了起来。
“见过两位大人。”
那两个年青人不经意地看了颜良、文丑一眼,转过头来瞄向周永他们,随即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恰好这时酒店的店小二跑了上去,点头哈腰地讨好着那两个年青人。
“两位公子,真是对不住,已经没有座位了。要不,你们两位稍等片刻?”
“两位大人,如不嫌弃,就跟我们一起喝酒如何?这几位都是我们的好兄弟,他们是辽东郡太守大人和辽东郡兵的将领。”
颜良和文丑连忙邀请那两个年青人入坐,然而那两个年青人似乎并不情愿,满脸露着不屑。可是酒店的店小二再三道歉,他们两个才勉强地朝颜良、文丑点点头,跟着他们走了过来。
“兄弟们,这位是安平郡太守大人的公子,也是我们安平郡兵的军候王权王大人,这位是信都县令大人的公子,安平郡兵军候刘炽刘大人。”
颜良、文丑又把周永他们一一向他们俩作了介绍,可是那两个年青人却只是听着,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听到介绍周永时,见对方是太守大人,才抬头看了周永一眼。
刚才颜良、文丑礼让,让周永和吴苋小姐坐在首位。现在这两个年青人来了
,周永和吴苋小姐站了起来,主动提出让出了首位。周永没有想到,那两个年青人竟然连客气话也没有说一句,大摇大摆地在上位坐了下来。
“真是两个傲慢的小丑!”
看着他们俩傲慢的样子,周永在心里冷笑一声,暗暗地骂了一句。自己身为太守大人,仅仅只是想做个样子,没想到那两个家伙真的就坐到了首位之上。自己一点架子也没有,与颜良、文丑他们称兄道弟的异常亲热。而这两个家伙显然不知道天高地厚,还自以为自己是多么的与众不同呢。
其实军候也仅仅只是比百人将大一级的下级军官而已,只不过他们既是颜良、文丑的上司,又是太守、县令大人的公子,这才显得傲慢无礼。对于一个外地的太守大人,他们也没有必要谦恭。
“来来来,太守大人,我敬你一杯酒。”
颜良首先站了起来,向周永敬酒。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太守大人平易近人,是真心想要结交他这个朋友,便率先向周永敬酒。周永笑了笑,连忙站起来与颜良喝了一杯酒。
紧接着,颜良向周永带来的每个客人都敬了一杯酒,甚至连吴苋小姐和她的丫头们也一一敬到。当然,她们礼貌地拒绝了。当敬到那两个军候的时候,他们连屁股也没有抬一下,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口。
然后文丑也站了起来,按着颜良的样子敬了一遍酒。同样的,那两个家伙也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口,他们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文丑,两个人自顾自地说着话,完全没有把文丑放在眼里。
“感谢颜良、文丑兄弟,借你们俩的酒,敬你们一杯。”
看到颜良、文丑敬完了,周永觉得自己应该回敬一杯。他端起酒来,向满桌的人一一敬了一杯酒。当敬到那两个家伙的时候,周永稍微犹豫了一下,虽然不想自取其辱,可是看在颜良、文丑的面子上,还是敬了一杯,然而他们也只是稍微舔了一下而已。
“啪!”
典韦把酒杯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脸色涨得通红,手已经扬了起来。眼看典韦就要暴发,周永连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止住了他。在这种场合发火,这不是让颜良、文丑难堪吗?自己还想争取他们俩呢,可不能让他们坏了事。
“喝酒!”
典韦、许褚、潘凤、俞涉、何仪、何
曼他们显然非常生气,可是看到周永的眼色不善,他们也不便发作,但是也懒得理那两个军候。几个人大呼小叫地喝起酒来。何仪、何曼更是活跃,与典韦他们猜拳行令,看似满桌上热热闹闹,却谁也不理那两个家伙。
“来来来,喝酒、喝酒。”
颜良、文丑显得异常的尴尬,然而这两个家伙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也不敢得罪。而其他人都是豪爽的兄弟,他们俩左右为难,只好小心地赔着笑脸,分别为两边的人敬酒。
那两个家伙
却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根本不在乎大家的脸色。对于他们来说,颜良、文丑请他们喝酒,那是他们给颜良、文丑的面子。他们自顾自地喝着酒,连回敬一杯酒的意思也没有。
象他们这种官宦人家的子弟,平时都是别人巴结他们,求他们还来不及呢,有谁敢生他们的气?再说这些都是外地来的客人,也许这辈子也见不到第二回,用得着跟他们客气吗?
然而,这两个家伙的眼睛却很不老实,一个劲地往吴苋小姐身上看,以至于他们连喝酒都忘了。很显然,他们被吴苋小姐的美貌震憾了。也许他们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美女。
“看什么看,小心眼睛珠子掉地上了。”
吴苋小姐的丫头吴雁恶狠狠地瞪了那两个家伙一眼,没好气地吼道。要是换了平时,她们就要请吴懿、吴班来教训教训这两个不懂礼貌的家伙了。现在看在颜良、文丑的份上,吼两句罢了。
周永也是非常恼火,这两个家伙竟敢偷看自己的老婆,他再也忍不住了,重重地把酒杯往下桌上一拍,站起来就要动手。谁知颜良、文丑连忙站了起来,急忙拦在周永的面前。
“太守大人,真是对不起。看在颜良、文丑的薄面,这事就算了吧。”
那两个家伙立即涨红了脸,低下头来埋头喝酒,再也不敢看吴苋小姐一眼,甚至连桌上其他人也不敢看。然而两个小丫头还不依不饶,不住嘴的嘀咕,弄得那两个家伙下不了台。
“我们走。”
那两个家伙终于忍不住了,拔腿站了起来,理也没有理众人一眼,抬腿就走了。不过他们并没有走出酒店,而是直接上了酒店的二楼,看样子他们到二楼赌博去了。
“真是对不住啊,怠慢
各位了。”
那两个家伙一走,颜良、文丑连忙向周永和各位兄弟道谦。他们也是憋得太久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得出来,颜良、文丑平日里并不得志,虽然有一身武艺,却并不受人待见。
“没事,我们自已兄弟,说那么多干嘛。”
周永朝颜良、文丑笑了笑,大家这才放松下来。不过周永的心中却一点也没有放松,怎么才能把颜良、文丑忽悠到手呢?这才是目前首要的大事,至于那两个小丑,只不过让人恶心一次而已。
想到那两个家伙,周永不由得往楼梯口望去。看到那两个家伙上了二楼,突然间,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心中形成了。这两个小丑,也不是一无是处,好好地利用他们一下,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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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口气。
“太守大人,各位兄弟,真是对不住,大家喝酒没有尽兴,咱们到二楼去玩玩吧,这可是我们安平郡最大的赌场,这次咱们高兴一回。”
由于多了那两个讨厌的家伙,大家一直不开心,颜良和文丑也觉得憋气。现在酒席结束了,颜良、文丑就邀请大伙一起到二楼去赌博。反正输赢都是各人的,谁也不会生气了。
“也罢,兄弟们难得来一趟安平郡,咱们一起去玩玩,也碰碰手气如何。”
其实大伙都想去,就等着周永开口,典韦、潘凤、俞涉、吴懿、吴班反正是没有钱,输赢都是周永的,从今往后就跟着周永,他们也认命了。而许褚自己就有钱,更喜欢赌博,他们就往上走,就在这时,何仪突然说了句话。
“还是先入个厕吧。”
大家都喝多了酒,有人一提议,马上就叫来了店小二,店小二领着大家一起来到后面的茅房。周永顺着茅房转了一圈,发现离茅房不远的角落里,有一个废弃的地窖,而旁边堆满了柴草,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了。等店小二离开了,周永就小声对何仪、何曼吩咐起来。
“茅房后面的角落里,柴草堆下面,有个废弃的地窖,你们悄悄过去,记住位置。”
何仪、何曼不解地看着周永,大家就在这里赌博一个晚上,记着这个地窖有什么用?可是他们看到周永坚持的眼神,一点也不象开再玩笑,何仪、何曼还是溜过去看了看。
在颜良、文丑的带领下,他们一行人来到二楼。才发现这是一个
很大的赌场,赌场里竟然有三十多张赌桌,而且人满为患,喊叫声,嘲笑声,叹息声响成一片。
趁着何仪去换筹码的时机,周永随便转了一圈,明白了这里的赌博方法与杨家山庄大不一样,虽然同是摇骰子,仅仅这一个赌场,也有几种玩法,有赌大小的,有赌单双的,也有猜点的,更多的是与庄家对赌。而且赌资巨大,每盘输赢都在十万钱左右。
“每人三十万钱,谁输完了,谁在旁边看着。”
何仪按照周永手吩咐,把筹码发到每个人的手里。典韦、许褚、潘凤、俞涉、吴懿、吴班拿过筹码就找人赌博去了,只有吴苋小姐、吴蝶、吴雁和何仪、何曼跟着周永。
对于周永来说,不管是什么玩法,骰子在他的手里,就有灵性,想要什么点数,就是什么点数。这里的赌徒只道是周永运气好,谁也想不到,骰子还能出千的,何况他们还没有出千的概念。
没玩多少时间,周永就赢了几百万钱,何仪、何曼二人就跟在后面帮忙提钱。这么大的赌博,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只有跟着数钱的份。差不多把一桌人的钱
赢完后,周永再换一张桌子,连续换了好几张桌子,不断的赢钱。
“天啊,公子,你的运气真是太好了,这都是我们小姐给你带来的运气,你可不能亏待了我们小姐。”
吴苋小姐的丫头吴蝶看到大把大把的钱装进了何仪、何曼的钱袋,两只眼睛睁得象铜铃那很大。就连吴苋小姐也有些发晕,虽然她离家出走的时候,也带了很多钱,可是与这赌场里的钱比起来,那真是大巫见小巫。
“呵呵,吴苋小姐就是我的福星,有了吴苋小姐,他们都不是对手。等到了辽东郡,你们想要什么,就给你们买什么。”
“好啊,公子,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呵呵,我做事、说话从不后悔。”
看见几个小丫头认真的样子,周永也觉得开心。现在这个时代,又有什么值钱的商品?对于她们这样的女孩子,无非是绢帛、首饰之类的东西,又能值几个钱?
何仪、何曼二人已经适应了这种跟班的角色,他们自己的运气太差,又没有许褚那么财大气粗,只得老老实实地帮着周永提着钱袋子。不一会,他们已经装了好几个钱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