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都城的早上也是异常的热闹,城门刚刚打开,城外的人们便纷纷涌进城里。一时之间,叫买声,吆喝声、吵闹声此起彼伏,打破了信都城清晨的宁静,新的一天开始了。
安平郡太守王然却还在梦中,也难怪,白日里为捞钱操碎了心,昨天晚上又在五姨太的身上忙得有点过份,实在是辛苦了,现正搂着五姨太做着美梦,忽然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被绑架了。”
梦中的王然正在数钱,猛然被人打了一巴掌,醒过来才听到这个噩耗,不由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衣服也来不及穿好,伸手披上件长衣就冲到外间。走出来才发现,自己的脚上连鞋子也没有穿。
“快说,怎么回事?”
报信的仆人双手呈上一封信,王然一把抓了过来。那是一张写信用的绢帛,信上的内容也极其简单,仿佛怕太守大人看不懂似的,仅了了数语,却简明扼要。迅速扫了一眼,猛地啪在桌上。
“大胆狂徒,竟敢绑架本官的公子。来人,立即传令,封锁城门,全城搜捕。”
一时之间,信都城里的大街小巷突然闹腾起来,一队队的士兵把守着街道,太守府的衙役从一个院门窜到另一个院门,到处都是士兵和衙役们的身影,家家户户鸡飞狗跳,小孩哭,老人叫。
最先被抓来的正是赌场老板,谁让他的儿子好赌博呢,他不用猜就知道,昨天晚上他的儿子肯定去过赌场。要破案嘛,肯定要顺藤摸瓜呀,把他儿子会去的地方一个个审查一遍。
“大人,贵公子昨晚确实在小店赌过钱,他是和县令大人的公子一起去的,而且他们每人还向我借了二百万钱,我正想着来太守府要帐呢。”
“要个屁,人都不见了,你到哪里去要钱?快说,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什么?人不见了?我可是看着他们昨天晚上亥时离开的啊。”
“哦,亥时离开的?还有谁和他们一起赌博?”
“人太多了,我也记不住啊。”
“那他输了那么多钱,都输给谁了?”
“好象是外地来的几个大人和官兵,是跟着颜良、文丑两位军爷来的。大人,那几个外地大人和官兵可不简单,昨天在赌场几乎是只赢不输,差不多把我的赌场都赢去了,我送了他一百万钱,他才收手走了。”
“那几个外地大
人和官兵呢?”
“不知道。”
“快传颜良、文丑和城门守将。另外,赶快派人去城外找那些外地郡兵,可别让他们跑了。”
王然也是急了眼,对所有的人都产生了怀疑,不管是不是他们绑架的,都要找来问问清楚。他一摆手,把赌场老板赶了下去,不管怎么说,他儿子还欠着赌场老板二百万钱,赌场老板决不会干绑架这种事。
“报,大人,全城搜索遍了,没有找到公子。”
“再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公子。”
王然几乎吼了起来,这可是他的独生儿子,也是他全部的希望。他已经过了五十多岁了,虽然娶了好几房姨太太,可是都没有生儿子,以后也不可能再生了。要是这个儿子有个好歹,他就要绝后了。
“大人,城门守将带到。东、南、北三门昨晚都没有人出城门,只有西门昨晚有人出门,就是那些外地的官兵。”
“把西城门守将带进来。”
不一会,西城门的守城将领带了进来。此时的彭桥,还沉浸在数钱的兴奋之中。那捧钱他已经数了六遍了,每数一遍他都要从头笑到尾,以至于脸上的肌肉都有些酸了。
王然紧紧地盯着城门守将彭桥,那对金鱼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跳了出来。然而,他在彭桥的身上什么也没有看到,那彭桥除了有点没有睡好,似乎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昨天夜里,是否有人出城?”
“有啊,太守大人,就是辽东郡的太守大人和他的郡兵。大人,那辽东郡的太守大人真是有钱啊,昨天一晚上就赢了十几袋钱,我估计了一下,起码有一千多万钱啊。”
说到这里,那彭桥的两眼几乎放出光来。看着面前的太守大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呢?别人的太守大人一出手就是几千钱的赏钱,可是自己的太守大人除了自己捞钱,从来不管别有的死活。
“混张东西,见别人有钱动心了?那你怎么不跟别人去?”
“大人,他们不缺少人啊。就在我们西城门外,他们就驻扎有几千人呢。”
彭桥也不知道城外大营里究竟有多少辽东郡兵,反正人家辽东太守大人气派,出门就带几千郡兵。瞧他们那些郡兵将领高兴的样子,辽东的郡兵肯定比安平的郡兵强。
“什么?他们有几千人?怎么没有人向我报告?”
“他们昨天晚上刚到,还没
来得及呀。”
那么晚来向你报告,你肯定也不会搭理,安平郡兵地处南北交通要道,平日里也没有见你管过过往的官兵,今天怎么想起要过问辽东郡兵了呢?
“混蛋,差点让你气糊涂了。深更半夜的,谁叫你开城门放他们出去的?”
“是颜良、文丑两位大人啊。”
“啊……”
短短的时间里,又一次听到了颜良、文丑的名字,王然的心中猛地一惊。看来这颜良、文丑与这辽东太守很熟悉啊。
“又是他们俩!他们出去的时候,可有什么可疑之处?”
“没有啊,除了那十几袋钱,别的什么也没有。”
“混蛋,你眼里只有钱?那些钱袋能不能装下人?”
“这我还真没注意,只顾着听钱响了。”
“混蛋,我让你到大牢里去听钱响。来人啊,把这家伙下到大牢里去。”
“冤枉啊,大人,是只有钱啊……”
王然气得快要吐血了,这该死的家伙,不好好守城,尽想着钱了。不过他越发地怀疑那辽东太守和他的郡兵,说不定就是那些钱袋把两个公子带到了城外,那可就麻烦大了,他们可有几千人啊。
“大人,颜良、文丑带到。”
“带上来。”
颜良、文丑很有些莫名其妙,好好地正在睡觉,却被太守府的衙役们抓了过来。在路上他们才听衙役们说,原来是太守大人的公子被绑架了,他们这才放下心来。他们没有绑架公子,而且周永他们也没有,所以他们放心地走上堂来。
“颜良、文丑,快把你们是如何勾结外地军兵,绑架公子的,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官无情。”
“冤枉啊,大人。昨天我们请两位公子喝完酒,他们就上去赌场了。后来我们虽然也上去了,可是并没有和公子赌博。公子走了很久,我们才出得赌场,然后就与那辽东太守分了手,各自回家睡觉。”
“胡说,分明是你们勾结辽东太守,绑架了公子,让他们装进了钱袋,带出了城。而且城门也是你们让开的,是也不是?”
王然紧盯着颜良、文丑,这两个家伙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虽然只是个百人将,可是武功高强,他也不想这事惹上他们。不过自己的儿子更是大事,比他们两个家伙重要多了,便冷笑了一声。
“冤枉啊,大人。那些钱袋里全是钱啊,怎么可能装人呢?”
“冤枉
?你们这分明是狡辩。来人啊,每人四十大板,不打你们是不会招的。”
……
周永昨天晚上也是没有睡好,梦中老是数钱,以至于早上醒来的时候,手还有些酸。不过为了练功,他还是爬了起来,等他赶到的时候,典韦、许褚、潘凤、俞涉、何仪、何曼、吴懿、吴班等人已经在练习武功了。
“老爷,安平郡的长史蒋青来了,还带来了几个安平的衙役,说是要见老爷。”
终于来了啊,周永不由得笑了笑。不过他并没有急着见他们,而是和大家继续练习刀法。有了典韦、许褚、潘凤、俞涉,他的刀法可是进步很大,特别是那些心法,不知不觉之间,心法已经融入到刀法、身法和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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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而自己的内力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练了一会刀法,又与俞涉对打了一百多个回合,周永这才收枪在手。对于俞涉的狼牙大棍,周永还真是不敢马虎,关健是俞涉自从练习了连环刀法,他的棍法也越来越精了,棍法融入了枪法,再加上他的蛮力,越来越凶悍了。
“走吧,咱们去见见这位长史大人。”
周永并没有把那个长史请进帐篷,而是在营地里站着见了他。既然那太守公子那么傲慢,周永也不想对他们多么的客气。特别是这种时候,你要是太客气了,反而惹得他们胡思乱想。
“见过太守大人。”
“你们来找我何事?”
“实不相瞒,我们安平太守大人的公子被人绑架了。而昨天晚上你们在一起摇过骰子,我们太守大人想请你过去问问昨晚的经过。”
“你们太守大人的公子被绑架了?这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喝酒呢。既然太守大人有请,那我们就走一趟。不过长史大人,我可不能耽搁太久,我们可是有要事在身哟。”
“用不了多长时间,不会耽搁的。”
“那好,我们进城。”
那长史蒋青没有想到,这辽东太守虽然冷淡,却也非常爽快,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不过周永出发的时候,却让他惊呆了。原来周永可不是一个人跟他去,而是后面跟着二千多人,而且全是身着盔甲,手持刀枪,雄纠纠气昂昂地骑在马上。
“太守大人,进趟城,不用带着这么多骑兵吧。”
“我堂堂辽东太守进城,岂能不带骑兵?实话告诉你,能去见见你们大人,已经是给足
了他的面子。如果你不同意带兵,那我就不去了。”
“别呀,你想带就带吧,我们走。”
蒋青生怕周永反悔不去了,连忙答应他带着士兵进城。不过他却在心里嘀咕,这哪是安平太守审案啊,简直就是辽东太守示威嘛。整个安平郡,也才一千多个郡兵,还没有他带进城的士兵多。要是把这辽东太守惹火了,说不定他真敢占了信都城。
这些士兵一进城,立即在信都城中引起了轰动,不过当他们听说这是辽东太守的郡兵,也不再慌张,纷纷跑上来围观。看到这二千多个士兵全部骑着马,都感到非常惊奇,毕竟他们的郡兵也只有少数的骑兵。
周永一行人来到太守府前,可把王然吓坏了
。早就有人跑来向他报告,说辽东骑兵进了城,他不由得在心中大骂这蒋青办事不力。进来了这么多骑兵,现在究竟是谁来审谁呢?
“太守大人,里面请。”
进得太守府来,周永让何仪、何曼把队伍停在太守府的门前,自己和典韦、许褚、潘凤、俞涉一干人等走进了太守府大堂。那王然一看进来了几个高大魁伟的将领,两眼一阵眩晕,差一点倒了下去。
“太守大人,请坐。”
还是长史蒋青有眼力劲,连忙为周永搬来一把椅子,请周永坐下。又跑到王然身边,在王然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那王然才渐渐回过神来。事已至此,王然也只好委曲求全,他不得不从太守的座位上走了下来。
“周大人,真是对不住,打搅你了。请你来就想问问,昨天你和犬子在赌场玩过后,还见过他吗?”
“没有啊,自从贵公子离开赌场,我们就没有再见过。从赌场出来,我们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营地。说到赌场,太守大人,我真得好好地和你说说,你们这里的赌场太不讲规距,我赢了几个钱,就要赶我走,难不成赌场就喜欢客人去输吗?”
“周大人,赌场的规距以后再说,现在说犬子的事。”
王然哪有心情听他说什么赌场规距,他现在只关心他的儿子。全城已经搜索了两遍了,还没有下落,他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周永身上,哪怕就是周永绑架的,他这时也愿意出钱赎人了。
“周大人,犬子如真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替他赔罪了。如果周大人知道犬子的下落,务必告诉一声,我定当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