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多少盘了,周永一直在输,已经输掉了近三十多万,他只赢了三盘,而且还是小赢。王全他们的战术非常成功,因为周永一旦看点后还跟,他们几乎全部放弃,根本不给周永回手的机会。
周永不慌不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又掷了个最大点,周永不动声色地跟了十几圈后,王全他们开始陆续看点,从他们的眼神中,周永看出他们至少有五个人点子很大,其中有一个似乎异常惊喜,周永在心里暗道:该不也是最大点吧?
“等车就在这一班!”
周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圈又一圈地跟着,只不过跟的速度越来越慢,似乎越来越犹豫。而王全一伙已经开始沉浸于兴奋之中,特别是那个摇出最大点的家伙,已经抑止不住地开始激动了。
然而,他们忘了一个基本的事实,他们每人的面前只有五十多万钱,与周永相比根本不是一个等量级的。就是他们可以从酒店里借,周永也不相信他们能借出几千万来。要知道,周永可家暗着的,周永每押一万钱,他们每人就要押二万钱。
“不论大小,这都是最后一局!我还有事,不能奉陪各位了。我押十万,输赢在此一举。”周永可不能让他们跑了,故意告诉他们自己要走了,如果你们不赢这最后一局,自己可就不客气了。桌子上已经有三百多万钱,如果让周永赢了这最后一局,他们就全盘皆输。
“跟……”王全押上二十万钱,却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果然,那些点小的纷纷退了下来,桌面上只剩下了三个人。
“我押一百万钱,你们还跟不跟?”周永大大咧咧地丢下一百万的筹码,显得非常轻松。想想这些破落子弟,也不会有多少钱,吓也要把他们吓死。
果然,又有两个退下去了,只剩下了那个点最大的张公子。不过,他的眼神在瞄王全,似乎在等王全拿主意。王全看了看周永,眼睛里几乎露出火来,他们刚刚从曹成、曹功身上弄来的三百万已经全部堆的了赌桌上,如果输了,他们白忙了这么多天。然而周永还暗着,按他们的话来说就是睁眼人打瞎子,他是不会死心的,微微地朝那张公子点了点头。
“老板,借二百万钱。”那张公子扬
起了手,喊来了那酒店的老板。那酒店的老板本来就与他们是一伙的,连忙拿来了筹码。张公子得意地拿起来,把筹码往桌子中央一推。“跟二百万,开盅吧。”
“混江龙!”
就在张公子揭开骰盅的一瞬间,围观的人大叫起来。这可是最大的点了,难怪他一直坚持呢。那王全的脸上已经笑开了花,仿佛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铜钱和美女。
刘石、刘山、黄波、黄涛从来没有看过周永赌博,前面十几盘周永一直输,他们也心疼的不得了。想想周永这些天一直在赢,他们也忍了。可是当看到张公子开出混江龙的时候,他们也傻眼了,不由得心如刀割。
“呵呵,看我的。”周永使劲地拍了拍巴掌,朝大家笑了笑,然后双手捧住骰盅。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把骰盅揭了起来。
“天啊,又是混江龙!”
所有的人又惊呼起来,人们满脸的惊谔,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个骰盅。就是那王全,也是一脸的震惊。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地揉了揉,这才看清楚那确实是真的。
按照规距,两个人的点子一般大,提议开盅者负。刚才借了两百万钱提议开盅的张公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一片刹白。
“刘石、刘山、黄波、黄涛,收起钱来,我们回去。”
……
已经打算致仕还乡的张纬倒是真想办个漂亮的案子,以便在沓氏县留下自己的良好声誉来,经过再三的审问,讯问了许多的证人,他最后断定王顺就是曹讯曹大财主的儿子。
就在曹成、曹功卖掉房子的第二天,他把曹家兄弟俩招到了县衙大堂,郑重宣读了他的判决:“经过多方查证,巧凤的儿子王顺确实是曹讯的亲生儿子。故判决巧凤的儿子王顺归宗为曹顺,曹讯的财产由三个儿子平分。”
“冤枉啊……”听完张纬的宣判,曹成、曹功兄弟俩差一点没晕过去,这县令大人真是黑啊,自己的房子卖了,钱也花了,竟然还被分去了三分之一的财产,当堂就叫起冤来。
然而这一次张纬确实没有收到曹成、曹功兄弟俩的钱,那些钱当时就被王全他们输光了,而且他们还久了几百万钱。他们正在为钱伤心呢,哪里有钱去孝敬县令大人?
“混帐东西,你爹欠的风流帐,就该
他来还,有什么可冤的?”张纬这一次可是相当的理直气壮,从来就没有这次这么决断过。当即就命令曹成、曹功兄弟俩,限他们三天内把该分给曹顺的财产全部分给曹顺。说完一拍惊堂木,把大声喊叫的曹成、曹功兄弟俩赶了出去。
从县令大堂出来,破了钱财的曹成、曹功兄弟俩越想越不服气,自己送出去了不少的钱财,最后官司还是输了,还得拿出大片的土地分给王顺。气愤不过的两兄弟连忙跑去打王全、李合他们,可是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找遍了沓氏城也没有找到他们。
就在他们在街上发疯似的寻找王全、李
合的时候,有两个高大的人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兄弟俩象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拉住那两个人哭喊起来:“快带我们去见周公子,我们冤啊……”
“我们公子知道你们冤,如果你们想告状,你们可以拿着这封信,连夜去找辽东郡的郡丞大人高季,那高季是我们公子的朋友,他一定会帮你们的。”那两个人说完,递给他们一封信,转身就走了。
……
买下了房子,周永又买了几个丫头、仆人,让他们先行打扫、整理院子。沓氏城里也有很多流民,卖儿、卖女的很多,周永就从流民中挑选了几个年青人。那房子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住人了,添几个丫头、仆人也是为了增加人气。
这天中午,周永和刘石、刘山、黄波、黄涛刚刚从新买的房子里回到客栈,客栈的店小二突然迎了上来,在周永的面前小声说道:“周公子,有一个女子说是要找你,让我们带她到你房间去,我们不答应,只得让她在大厅里等你。”
“哦……还有这事?”周永不由得有些吃惊,自己来沓氏城这么多天可是老实的很,从来没有粘花惹草,哪来的女子找自己?“你们做到对,就应该让她在大厅里等着。”
周永一行人走进大厅,果然看见一个女子等在大厅里。看样子二十岁左右,倒也有几分姿色,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猛然间,周永想到了王全他们所说的计划,这该不是他们找来的绝色女子吧?
“周公子。”
那女子似乎也认出了周永,连忙走上前来,那架式似乎要扑进周永的怀抱。谁知周永用脚一勾,一条凳
子横在了周永的面前,也拦住了那女子有去路。周永摆摆手,刘石搬过一条凳子让周永坐下:“说吧,你是谁?为什么找我?”
“我……”那女子虽然结结巴巴,却一点也不慌张,眼睛还瞄着门外,显然在等什么人。周永突然明白了,他刚刚回过头来,只见那张吉、刘立带着一班衙役冲了起来。
“谁都别动!”那张吉高喊着,径直朝着周永冲了过来,手中的大刀指着大厅里的所有人。那张吉真是来的恰到好处,看样子他们做这种事轻车熟路:“我们奉命捉拿拐带人口的贼人,谁都别动。”
“昂……”几乎就在同时,刘石、刘山、黄波、黄涛拔出了刀,那刀重达六十斤,与那些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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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大刀比起来,就如牛刀和菜刀,连张吉、刘立也吓得一楞,拿刀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你……你们……你们敢拒捕?”看得出来,这些衙役还真没有遇到过敢于反抗的人,平常都是他们欺负别人习惯了,猛然遇到那狠的,他们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周永摆摆手,挡在他前面的几个人认开一条路,他走上前来,不屑地看了那张吉一眼:“谁派你来抓我们的?”
“我们抓贼人,不需要谁派。”那张吉也只是稍微楞了那么一小会,马上就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口气立刻就硬了起来,朝那些衙役们一挥手:“抓住他们,一个也别放跑了。”
“找死!”刘石怒吼一声,身形一晃,身子已经窜到了张吉的面前,手中的大刀带着寒风呼啸而至。慌乱之中的张吉举刀相迎,却不料他的大刀太过轻盈,竟然被刘石一刀两断。那刀片在空中飞过,狠狠地斩在客栈大厅的窗口上。
“轰……”就在张吉的刀片飞出去的同时,刘石朝他的裆部狠狠地一脚,只听得张吉惨叫一声,身子便朝另一个方向飞去,越来几张桌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然后再也听不到他过声音了。
“铛……”几乎就在同时,刘山也扑了上去,照着刘立的头颅迎面就砍,吓得刘立挥刀就挡,两刀相撞,暴出一声霹雳。巨大的力量劲透而入,刘立直觉得双臂发麻,心脏紧缩,两脚虚软。还没等他的双臂恢复知觉,那高大的刘山猛地一脚,刚好踢在他的肋骨
之上,又是一声闷响,紧接着就是刘立的嚎叫。
其他的衙役立即傻眼了,提着刀呆立在原地。他们那微薄的俸禄还不足以激起他们拼命的勇气,他们似乎也没有必要对谁表现出忠心来,他们无非是想跟着张吉、刘立捞点钱花,如果为了那点钱要丢掉性命,他们是绝对不会干的。
就在衙役们发楞的时候,那个女子趁乱就想溜跑,她刚刚跑到客栈大厅门口,却不料黄波两步窜了过来。抓住她的衣领,轻轻地就把她提了起来,扔到了周永的脚下。
“说吧,谁叫你干的?”周永冷冷地盯着那个女子,淡淡地说道。那女子打了个冷颤,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惨叫的张吉、刘立,低下头不敢做声。她确实是有些害怕了,这些人如此大胆,连县衙的衙役也敢殴打,犯在他们的手里,恐怕连自己的小命也难保住。
“不说?那好,黄波,把她捆起来,卖给胡人当奴隶去。”周永依然淡淡地说道,朝黄波摆了摆手。他倒是要看看这女子有多大的能耐,能扛住威协拒不招供。要是真是那样,当真就把她卖了去。
“啊……我说我说。”那女子见黄波真的来捆她,吓得立即叫喊起来。“都是张吉、刘立要我干的,他们让我缠着你,说你拐带我,把你抓起来弄些钱花花,答应给我一万钱。”
“哦
,为了一万钱,你就来诬陷我?为了一万钱,你就不怕杀头?”周永继续威协那个女子,想从她嘴里知道还有没有其他隐情,虽然身边有几个强悍的护卫,但还是小心为好。
“我不干不行啊,我不干他们就要把我的孩子卖了,我不敢惹他们啊。”那女子说着就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张吉,她说得可是真的?”周永回过头来问张吉,言语中已经多了些愤怒。这群狗东西,为了诈自己,竟然逼迫良家妇女来诬陷自己,周永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她胡说,是有人告诉我们,说住在客栈的周公子拐卖妇女,我们才赶来抓人的。”张吉恶狠狠地瞪了那女子一眼,气呼呼地吼道。
“好好好,你们当中总有人在说假话。刘石、刘山,把张吉、刘立捆起来,会有人来查清楚的。”周永淡淡地说道,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