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作和事佬,我可没有十万钱。”那两个年青公子气极了,恶狠狠地瞪着周永,头顶上恨不得冒出火来。实指望周永帮忙说句公道话,谁知道他竟然帮李天霸,不由得愤怒地吼叫起来。
然而周永并没有理他,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反倒是冲着李天霸笑嘻嘻地说了起来。“我好象刚才听到你骂了他,还骂了不少句,这可不好啊。”
“他不赔我的传家之宝,我肯定要骂他。”李天霸说得理直气壮,别说是骂他,他要是不赔,打他都是轻的,不把那几个漂亮小娘子抵帐,今天别想罢休。
“看人家也是读书人,也是很讲面子的,你当着众人骂人家,人家怎么受得了,你总得赔偿赔偿人家吧。你自己说吧,你骂了人家多少句?”周永看着李天霸,一边和李天霸套着近乎,一边好声好气地劝道,听起来还真象是个和事佬。
“好,就让你作个和事佬,我骂了他十几句,就让他少赔点,再不赔我可就不客气了。”李天霸松了一口气,仿佛给了周永一个大面子。看来一味的强取豪夺也不是办法,有个和事佬,事情好办多了。
“这就对了,大家和气生财嘛。你说你骂了他十几句,就算十五句吧。他们两个读书人,面皮虽然薄,但也不值多少钱,骂一句就算一万钱吧,挺便宜的吧,你要有空就多骂他几句。十五句就是十五万钱,扣除你的传家之宝价钱十万钱,你还赔他五万钱算了。”周永那是一脸的诚实,几乎是掰着手指头给李天霸算帐,好象李天霸占了好大的便宜。
“什么?要我赔他五万钱?你他妈放屁。”李天霸开始还认真听着,待他明白过来之后,立即恼羞成怒,两只眼睛瞪得象牛眼睛那么大,指着周永骂了起来,要不是看到周永身后有官兵,说不定李天霸真敢动起手来。
“你骂我?呵呵,我可是有点贵哟,我可是堂堂的朝廷官军,骂了我一句,你得赔我一百万钱。”周永用手指了指自己,淡淡地笑了笑。价钱先给你讲好,有种你就多骂几句,我正好弄几百万零花钱用用。
“你……”李天霸也算识时务,他可不敢惹官军,人家人多势众啊,要是碰上个当官的,那可就倒了大霉了,恐怕他姑父也救不了他,立即朝周永摆了摆手。
“不
用你管闲事,我只找他要钱。”李天霸摆摆手,仿佛要把周永往外赶,再也不理周永。
“可是你已经骂了我,那就由不得你了。来人啊,找他们去要钱。”周永这才收起笑容,冷冷地冲身后的官兵们摆摆手,说话的语气已经有些冰凉的寒意。
站在周永身后的士兵们早就想发作了,只是周永没开口,他们也不敢乱动。现在周永下了命令,立即齐刷刷地拨出马刀来,冲上去就架在流氓们的脖子上。
十几个流氓没想到官军动了真格的,扑通一声都跪在了地上,不过李天霸在还嘴硬。“我姑夫是县令,你能把我怎么着?”
“不能把你怎么着,我就是找你要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别说是县令,就是太守、刺史也不行。”周永淡淡地笑着,还有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皇上来了也不行,张让的钱我都敢要,还有谁我不敢惹?该我的钱你就得还,碰到我算你倒霉。
“我没有钱。”李天霸见吓不住周永,耍起了无赖。周永想想也是,象他这样的流氓,也许真的没有一百万钱,不过那也不要紧。
“你没钱?那好办。黄国、张权,你们带人押着他们,把这十几个流氓的家给我抄了,如果凑不够一百万钱,把他们拉去当奴隶。”周永用手指着李天霸一伙人,冷冷地笑了笑。这些天来,茹明、茹亮兄弟俩老在周永面前抱怨,说人手太少,那些民伕、鲜卑奴隶忙不过来,这几个家伙人高马大的,送去当奴隶正合适。
“是。”黄国、张权答应一声,朝士兵们挥挥手,押着那十几个流氓就走。
李天霸一看不对,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上,一把推开黄国就跑。黄国没有防备,也是那李天霸有把子力气,被他推了个踉跄,后退了两步方才站稳,不由得老羞成怒,狠跨几步,跑到自己的马前,取下刚刚做好的强弩,拉开弓弦,朝着李天霸瞄着。
“噗……”
那李天霸跑得再快,也快不过那箭矢。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那李天霸就载到在地,躺在地上厉声嚎叫。几个士兵跑了过去,把李天霸架了过来。
“想跑?浪费了我一支金箭,加赔一百万,快带去要钱。”周永冷冷地哼了一声,朝那些士兵们摆了摆手,让他们把那些流氓带下去。
让周永震憾有是,这种
强弩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黄国的那一箭太过厉害,竟然把李天霸的屁股射穿了,血流不止,结果李天霸不能走路了,只好由几个士兵架着他。
“好啊,好啊,这下可是为民除害了。”
周围的人群爆发出一阵阵喝彩声,正义往往在人们的心里,邪恶势力强大的时候,他们只能埋在深处,只要有人伸张正气,正义才会暴发出来。
那两个年青人也明白了周永的用意,眼神里充满了感激,连忙走上前来,双手抱拳,深深地一拜。“谢过大人,谢过大人,敢问大人贵姓?”
“
这是平北中郎将、辽东太守周永大人。”一直跟在周永身后的张半仙连忙介绍,言语间充满了难以抑止的自豪。刚才的一幕太过瘾了,就是打他们一顿,也没有如此解气。
“啊……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周永大人啊,久仰久仰,在下蒯良,这是我弟弟蒯越。”那年青人似乎大吃一惊,两兄弟连忙向周永再拜。
“哦……你们就是蒯良、蒯越兄弟俩?幸会幸会。”听到是他们兄弟俩,周永的脸上笑开了花。这兄弟俩可是有名的谋士,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成名。正好可以提前动手,周永立即动起了脑筋,要想办法留住。
“将军大人知道我们俩?”蒯良有些疑惑地问周永,虽然他们被大家公认为年青有才,不过也没做出什么大事,还不至于让辽东的太守都知道吧。
“听说过两位的大名,不知两位这是上哪儿?”周永急忙转入正题,他可是有点迫不及待了,黄巾之乱,正给了他们这些才子崭露头角的机会,如果不趁早抓在手里,那简直是犯罪。
“唉……一言难尽。现在黄巾军作乱,朝廷大将军何进征召我们兄弟俩到洛阳,我们刚刚走到这里,就碰到了这种事,要不是周永大人解围,还不知如何能够了结啊。”蒯越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好啊,我一直想认识两位,正想上门去请呢,这不是有缘吗?真是相请不如相遇,跟着我们还不是为朝廷效力?走走走,我们正准备去送皇甫嵩大人,你就作为我的军师,跟着我们一起去,也借些机会认识认识几位将军。至于你的家眷,我让士兵送到我的大营去。”说着,不由分说地指挥士兵们把两人的家眷、行李送到骑兵大营去了
。
……
来到西鄂酒店的时候,朝廷官军、荆州官军、南阳官军的将领们几乎都来了,周永不得不与他们一一寒暄。到后来,有两个老熟人走了过来,他们朝周永行了一礼:“见过将军大人。”
“呵呵……”周永笑了起来,淡淡地说道:“前几天听说你们两位来到了南阳,没想到在这里碰到,真是幸会。”
这两个熟人正是公孙瓒和刘备,他们已经来了几天了。当初他们前往广宗投奔卢植,倒是很受卢植重视,然而功业还没有建成,卢植就被汉灵帝刘宏以以畏敌不进、怠慢军心的罪名把卢植用囚车押回了洛阳,他们俩人就落到了董卓的手里。
董卓可是个非常骄横、傲慢的家伙,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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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他们俩人放在眼里,不仅让公孙瓒、刘备受尽了冷眼,而且还不断地吃败仗,人马也损失了不少。两个人一合计,便跑到南阳投奔皇甫嵩来了。
等到周永与大家寒暄结束,酒宴也正式开始了。就在荆州刺史徐璆、南阳太守秦颉与皇甫嵩、朱隽互相客套的时候,周永可没有心思与他们周旋,开始埋头大吃起来。
“周永大人,现在不少人都在说广宗是将军们的不祥之地,身为将军,你如何看?如今我也要到广宗去了,周永大人可有什么建议?”就在周永大吃大喝的时候,皇甫嵩突然回过头来,脸上带着微笑,望着周永说道。
“呵呵……”周永不由得笑了起来,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略微思索了一会,这才淡淡地说道:“皇甫大人,我并不认为广宗是将军们的不祥之地,相反,我倒是觉得,广宗恰恰是将军们建立不朽之功的地方。”
“哦……”皇甫嵩一脸的惊谔,不解地看着周永:“那周永大人如何 解释卢植大人、董卓大人的广宗之败?”
周永笑了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说话。谁都知道,卢植是受太监左丰的陷害而被汉灵帝刘宏下狱的,至于董卓,他完全是被汉灵帝刘宏逼得没法,只得不断地冒进,结果被张角抓住破绽,从而吃了大亏。
就是周永有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在这里说皇上和太监们的坏话,他可不想得罪皇上和张让。他看皇甫嵩还望着他,只得缓缓说道:“任何一场战争,都不可能一帆风顺,局部的失利是在所难免的。但是只
要紧紧地抓住的战争的主动权,就能一举扭转乾坤。”
想当初,皇甫嵩、朱隽不也是一败再败,被波才打得找不到北吗?然而他们坚挺过来了,牢牢地守住了长社,把波才的主力全部吸引在长社。结果一把大火燃烧了波才大营,彻底地消灭了波才。
“周永大人言之有礼。”皇甫嵩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么周永大人,你认为广宗的主动权在哪里呢?我们该如何抓住主动权?”
“广宗的主动权就是广宗,只要把张角困在广宗,朝廷大军就牢牢地掌握了主动权。纵然还会有局部失礼,但是最后一定会把张角消灭在广宗。”周永一面说着,一面在心里暗道,只要你把张角拖住,等我们解决了南阳黄巾军,我们再来一起收拾张角。
“好!周永大人说得有理!”皇甫嵩击掌叫道,然后呵呵笑了起来。他完全明白了,不管是卢植,还是董卓,他们都把张角困在了广宗,这就是他们的胜利。而皇上一心想着速战速决,当然不可能看到他们的功劳。
其实,当黄巾军刚刚兴起的时候,他们就象是决堤的洪水,正是波涛汹涌的时刻,他们的士气高涨,战斗力超强,大有横扫一切的气势。他
们占领了一个又一个官府,仿佛天下已经唾手可得。
而朝廷官军此时的最好办法就是拖住他们,消磨他们的士气,等待着他们的失误。朝廷官军的将领都是些一品大员,当朝名将,大多深谙兵法久历沙场,对付这些一边打一边猜的学徒工自然是不在话下。
而那些黄巾将领多是农民出身,未接受任何指挥能力的训练和培养,偶尔还要冲冠一怒,不假思索就下命令。所以这些起义总是开始时很顺利,到后来就突然被扼杀。
“我也这么认为,只要把张角困在广宗,就是最大的胜利。”皇甫嵩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头与朱隽商量了几句,回过头来说道:“公孙瓒、刘备,你们两位从广宗而来,应该熟悉广宗情况。为了拖住张角,并最后战胜张角,所以你们也跟着本将军一起去广宗吧。”
倒霉的公孙瓒、刘备刚刚从广宗大老远地跑来,连气都还没有喘匀,却又被皇甫嵩一句话赶到广宗去了。两个人也不敢有半句怨言,还得连忙站起来说道:“遵命,将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