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周永的奖励起了作用,第二天下午,茹明就跑来找周永,说是投石机械做好了,要请周永去看看。从他那笑眯眯的模样,周永就猜到他们可能已经试过了,连忙让茹明通知各位将领、军师一起去看看。
“各位兄弟,各位军师,今天请你们去看一样新式武器,木匠们正等在操场,我们去看试射。”周永朝大家摆了摆手,领着大家朝操场上走去。
操场上,一百多个木匠围在一起,在进行最后的检查,所有人的脸上都显示出兴奋的表情。那个年纪较大的工匠头目紧张地搓着双手,围着投石机械来回地转,时不时地瞄一眼操场个面,焦急的等着周永一行人的到来。
“将军大人来了。”不知是哪个工匠叫喊了一声,大家立即站到了一起,等着将领们过来。
周永一行人走到投石机械跟前,众位工匠立即与他们见礼。周永摆摆手,问年长的木匠。“试过了吗?”
那个年长的工匠朝周永施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回大人,我们已经试过好几次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请大人和各位将领、军师来看看,我们来给大人演示一次。”
周永笑了笑,朝大家摆了摆手:“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肯定会有好消息。开始吧,让我们大家看看。”
“那好,我们就开始了。”年长的工匠退后两步,朝那些工匠走去。
几个木匠上前,把投石机械的弹射杆拉过来,压在投石机械机座后面。三个木匠抬起一块重达几十斤的大石头,放在发射弹框里。木匠们回过头来,望着周永。周永点点头,年长的木匠喊道。
“放!”
众人的目光紧盯着投石机械,只见那些工匠一松手,那弹射杆突然从后面挺起,向前摆动过去。那块大石头立即冲天而起,发出一阵呼啸,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向着远方飞去。
“砰……”
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那块大石头狠狠地砸在操场的尽头,整个操场也跟着抖了几下,把站在操场中的人们吓了一跳,把平整的操场竟然砸下去一个大坑。
“乖乖,这要是砸在城墙上,还不把城墙砸塌了?”许褚大声喊叫起来,第一个冲了出去,随后大家一起跑向操场的尽头。等看到那块大石头,众人几乎傻眼了,只见石头深深地陷在地里,要想再动
它,非得用工具挖出来不可。
“一千二百步!”张半仙突然在远处喊了起来,众人都在看石头,他却是个有心人,亲自丈量了一下距离。不过,他完全是用他自己的步子量的,其中的误差恐怕不在少数。
周永一听,这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看来自己的物理知道不是白学的,立即兴趣大增,对远处喊道。“你们注意了,现在再射一次,小心别砸到你们。”
工匠们也来了信心,欢呼一声,立即有几个工匠上前,再次搬来一块大石头,按照刚才的程序,放到了发射架上。那工匠头目兴奋的满脸放光,站到了发射架旁边。
“预备,放。”
随着一声号令,那石头带着风声,再次腾空而起,飞向前方。正在操场前面的将领和军师们吓得连忙躲闪,再勇敢的人,也不敢在这大石头面前逞能,还是躲远点好。
“一千步。”石头刚刚落地,大家还在欢呼,张半仙已经来回跑了一趟,就测出了距离,在远处再次高喊到。
“嗯……”周永一时之间没有弄明白,不竟有些疑问,没有跑过去看,是张半仙的误差太大,还是这投石机械太不稳定?他连忙对工匠说道。“怎么越射越近了?再射一次,怎么射得不稳定呢?”
“大人,石头不一般大,射得肯定不一样远。我们再射一次,也是一样。”那工匠头目连忙跑到周永身边,小心地说着。
周永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命令他们又选了个和第一次差不多大小的石头,装在了发射筐里,指挥工匠们进行第三次试射。
“一千二百步。”张半仙真是忠于职守,很快又测出了距离,和第一次差不多。
周永想了想,这投石机械也不是什么精准的武器,石头也有大有小,看来只有这样了,他对木匠说道。“就你们这一百多个工匠,再给你足够的帮手,给我做一百台,你要多长时间?”
那个年长的工匠听说要做一百台,吓了一大跳,连忙在心里算了算。虽然说做这一台用了一天,可要是一旦熟练,按现在的工匠数量,一天做十台是没有问题的。“估计要十天。”
“要十天啊……”周永想了想,光做投石机械就要十天,这可太长了。谁也不能保证几天能攻下城墙,如果多耽搁几于,还要报告皇上,等待皇上
的命令,就有可能赶不上广宗之战了,这么大的热闹自己不去瞧瞧,怎么能行?
他看了看那个工匠,态度强硬起来:“不行,给你三天时间,你们日夜赶工,你们不用担心人手,如果需要,我们马上去招些工匠来,还可以派士兵来给你们帮忙。”
“三天做一百台?好吧,那我们就连夜干活,尽量按时做出来。人再多也帮不上忙,我们也没有那么多工具。”那领头的工匠看周永着急的样子,也不敢多说,想了一会
,只得勉强答应。
周永也不好太过强求,只得再拿钱来激励他们:“好吧,你们抓紧时间,连夜赶工。茹明,给每个木匠发一百钱,另外,他们要人给人,要物给物,一定要保证三天内做出一百台投石机械出来。茹明、茹亮,你们负责准备石头,我们攻城要用。”
……
攻城的日子终于来临了,不管周永愿意不愿意,这濮阳城还是要攻下来的。卜已、卞喜龟缩在濮阳城里不出来,劝降没有任何结果,也想不出什么计策混进城去,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强攻。
虽然周永不相信迷信,可是张半仙坚持要挑选攻城的日子,其他的将领和军师们也有些迷信,周永也就不再坚持。经过张半仙的一阵忙碌,最后定在九月初十这天的辰时开始进攻。
也不知是张半仙有意选择了阴天,还是太阳不忍心看到这残酷的撕杀,这日的天空阴沉沉的,厚厚的云层重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心上,连天空中朝南飞去的大雁鸣叫也是那么有悲哀。
周永骑马立在南城门外,文静的脸庞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濮阳城墙,身着银亮的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腰挂长长的在刀,一手提着大刀,一手牵着战马缰绳,头盔上的红樱象一团燃烧的火苗,仿佛一尊古代将军的雕塑。
田畴、张灵、辛评、辛毗、蒯良、蒯越、荀彧、荀攸、魏清、龚林、龚易等军师就立在他的身边,眼睛看着前方,时不时的瞄周永一眼,等待着攻城的命令。他们也想亲自看一看如何攻下濮阳,他们也有年青人的血性,想体验一下这热血沸腾的壮观场面。
关羽、张飞、典韦、许褚、潘凤、俞涉、颜良、文丑、赵云、藏霸、郭彤、霍浪、费鸿、梁鸣、秦武、秦勇等将领也站在周永的身后,还有三千多作为机动的骑
兵,所有的骑兵都没有参加攻城,而是作为预备队,跟在周永的后面。不过他们也想亲眼看一看,投石机械这个重武器是如何敲开濮阳城的大门的。
一队队整齐排列的北军骑兵,清一色有银装盔甲,虽然人数众多,然而却是异常的整齐,异常的寂静,他们全部手持着长长的马刀,锋利的刀刃直指阴沉沉的天空,那折射的万道金光,在灰暗的天空中显得格外明亮,让黄巾军将士们为之胆寒。
就是那些濮阳的官兵,也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再也不是前几个月的那种应付差事似的进攻,而是一种视死如归、气呑山河的气势,大有不破濮阳,誓不罢休的架式。
乔瑁也来了,他的队伍是今天攻城的主力,然而指挥权却交给了周永。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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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地朝周永看一眼,望着雕塑一样的周永,他被深深地震憾了,不由得在心中叹道,真不愧为一代豪杰,天下有此人,是天下人之幸,还是天下人之不幸?
“周永大人,打下濮阳城大概需要几天?”虽然也来到了濮阳城下,可是乔瑁似乎对攻下城墙没有多大信心。他看了看濮阳城墙,回过头来朝着周永笑了笑。
“就在今天。”周永没有回头,继续看着前方,淡淡地点了点头。
“就在今天?那卜已可是有十五万多人呢。”乔瑁却惊得张大了嘴巴,没搞错吧,还是这些人马,自己攻打濮阳,可是三个多月也没有打下来,不由得好奇起来。
周永还是没有回头,望着城墙淡淡地说道:“一群土鸡瓦狗而已。”
张半仙一直瞄着天上的云层,似乎想从那厚厚的云层之中发现点什么,可是天空太高,云层太厚,他什么也没有看到。不知他是怎么测出来的,他突然武器提醒周永。“时辰到了,大人。”
“那好,命令吹号,准备进攻。”周永也不知道时辰到没到,张半仙说到了,那就到了吧。
已经将卜已包围了好几天了,乔瑁的濮阳官军士兵,在潘凤、俞涉的带领之下在城下操练了好几天,专门练习攻城,城上的黄巾干巴巴地看着。官军没有攻城,黄巾军也没有出城,双方好象谁都没有着急,就这么耗着。
为了瓦解守城的黄巾军士兵的士气,周永命令所有的官军士兵,有机会就朝守城的士兵喊话,宣传北军官军对待俘虏的办法。还
让一些黄巾军俘虏将领上前说话,动摇守城士兵的信心。然而卜已把城门看管的非常严密,没有士兵出来投降和逃跑,濮阳城成了一座内外隔绝的孤岛。
彭脱、黄邵、邓茂、孙观、廖化、周仓等多个黄巾军降将亲自去找卜已、卞喜、李双、刘清喊话,规劝他们及早投降,免得生灵涂炭,可是他们置若罔闻,仍然没有效果。
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周永打造了一百多台投石机械,由于濮阳是平原地带,不好采集石头,乔瑁动用了不少民工才找来了三千多车石头,另外还造了二千多个蹬城云梯。
按照兵法所言,也为了松懈守城黄巾军的斗志,周永命令只攻东、南、西三面,留下北面让卜已逃跑,而北面不远就是黄河,谅他也跑不脱。在攻城前的动员会上,面对着乔瑁的濮阳官军将领,周永冷冷地威协他们。
“我们这次要打一场坚苦的攻坚战,用强大的攻城武器,把黄巾军打得抬不起头来,把濮阳城墙砸个稀八烂,让我们英勇的濮阳官军士兵直接冲上城墙,攻进濮阳,活捉卜已。如果有谁胆
敢后退一步,可别怪北军骑兵的马刀不认人,一律就地斩杀。”
乔瑁的那些将领们只觉得冷汗直冒,有这些骑兵在后面督战,自己那是一点退路也没有了,瞧那些凶神恶煞的北军骑兵,他们肯定会毫不留情地把后退下来的将领、士兵统统斩杀。
“攻进濮阳,活捉卜已。”
“攻进濮阳,活捉卜已。”
所有的将领们大声高呼起来,颇有点激愤的味道。不知道是在为自己鼓气,还是在为自己壮胆。连乔瑁都有些纳闷,还是自己的将领和士兵,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勇敢了?
“呜……”
上午辰时,那刺耳的牛号角声首先在濮阳城的南门响起,紧接着,东门、西门的牛号角声都响了起来,那低沉的声音,在阴沉沉的天地里绵延不绝,象深夜里的鬼呜,大白天的就让人心寒。
“一定要找一个会做铜号的铁匠,这号声实在让人受不了,我估计就这号声,就能把黄巾军吹死几个。”
周永若无其事地和身旁的军师和将领们开着玩笑,他实在是有点讨厌这牛角号声,总是让他想起那送葬的哀乐。不过这攻城之战与送葬也差不多,只要这号声一吹响,不知又有多少的生命将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