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要不你先将翡翠护送回家。我想到处转转,一会我自己打车回去。”叶尘开口道。
白沐雪本就情绪欠佳,而且寻思光天化日之下,料想邹理应该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叶尘,但还是略带担忧地提醒道:“那你自己务必小心一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待白沐雪离开,叶尘走到那鬼鬼祟祟的监视之人面前,神色从容开口:“走吧,带我去见你家主子,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这一番言语,搞得监视之人一脸茫然懵逼,不过仍说道:“跟我来吧。”
随后,叶尘跟着上了一辆越野车,看着车里还有三个大汉,上车后便闭目养神起来。车内原本几个大汉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的心可真大,还不知道自己一会儿的下场。
没过多久,车子停了下来。黑衣大汉道:“到了,下车吧。”叶尘闻言下了车,只见眼前是一处废旧仓库之地。仓库四周杂草丛生,破旧的墙壁上爬满了蔓藤,生锈的铁门半掩着,发出嘎吱嘎吱的沉闷声响。
邹理斜倚在前方不远的劳斯莱斯车门上,双手抱在胸前,身旁的中年男人则如铁塔般静立,气势逼人。
叶尘慢慢走到邹理面前,语气平静地问道:“不知皱少爷你将我请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究竟有何贵干?”
邹理阴恻恻地笑道:“贵干?我可不敢当,只是想让你尝尝,得罪我邹理的惨痛下场罢了。”
叶尘装作一副惶恐惊怕的表情,声音颤抖,怯生生地问道:“难道你还想打我?你信不信?我会报警的?”
邹理看着叶尘这般模样,恶狠狠地道:“刚才你的嚣张气焰呢?揍你?你想得太简单了,得罪我邹理的人。”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然后话锋陡然一转,阴笑道:“在我的记忆中,没死的也离死不远了!”
听到邹理所言,心中暗想:这家伙真是作恶多端,也不知有多少人曾遭其毒手。再次戏谑道:“我何时揍过你,我怎不记得了?你年纪轻轻,莫不是得了健忘之症?”
邹理见叶尘到此刻还油盐不进、巧舌如簧,脸色变得狰狞起来:“希望稍后你还能如此能言善辩。柳叔,给我打断他的双腿,我要慢慢折磨他!”
中年男人闻言,身形瞬间如闪电般暴起,一只粗壮有力手掌朝叶尘的肩膀猛然按去,妄图凭借这刚猛凌厉的一击将叶尘瞬间按倒在地。
然而,叶尘宛如一座巍峨耸立、坚不可摧的巨峰,纹丝未动。就在中年男人微怔的刹那,叶尘骤然出手,手掌似疾风般呼啸而出,猛地朝中年男人的脸颊扇去。中年男人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躲避,却发现那巴掌快如闪电,根本避无可避。
“啪”的一声清脆巨响,中年男人的口中喷射出一股鲜血,其中夹杂着数颗崩碎的牙齿,整个人如同被重锤击中的沙袋,向一侧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不知死活。
四个大汉见此情形,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狠厉之色,齐声怒吼着朝叶尘扑了过来。
叶尘却丝毫不为所动,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双手左右开弓,每一个巴掌都精准无误地落在大汉们的脸上。“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声过后。
冲过来的四个大汉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纷纷抽倒在地。两眼一翻,再也无法动弹,陷入昏迷之中。
邹理望着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犹如寒风中瑟缩的落叶,声音颤抖道:“你……你是内劲高手?”
回过头看着邹理,叶尘调侃道:“这大热天的,邹少您抖什么?”
邹理此刻内心恐惧到了极点,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倚仗的内劲初期的高手,柳叔在叶尘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虽说自己也是外劲中期的武者,可眼前的叶尘显然是自己无法抗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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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理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求饶:“这都是个误会,我爷爷和二爷爷皆是半步宗师境的高手。你不能动我,否则你也不会有好下场。今日之事就此一笔勾销,如何?”
叶尘走上前,轻轻拍了拍邹理的肩膀,语气冰冷道:“我本也不想揍你,谁让你方才说要折磨我呢,这样吧,我也打断你两条腿如何。”
话音刚落,叶尘一脚猛地踢出,闪电般一脚踢向邹理的膝盖。只听得“咔嚓”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骨碎声,邹理发出杀猪般的惨嚎,整个人痛苦地瘫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受伤的膝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叶尘再次抬起脚,毫不犹豫地踩向邹理的另一只膝盖。又是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仿佛是地狱传来的催命音符,邹理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响彻整个仓库周围,随后双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叶尘看了看周围,明白这个事又惹出麻烦了,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的报复。叶尘拉开劳斯莱斯车门,驾车离去。等回到白家庄园时,天色已然漆黑如墨,点点繁星在夜空中闪烁。
回到白家之后,叶尘刚走进白鹤年的书房。只见白鹤年正全神贯注地沉浸于书卷之中,双眉微蹙,目光深邃而专注,仿佛要将书中的乾坤尽数吸纳。
小心翼翼地轻叩房门,轻微的叩门声在安静的书房中悄然响起。
白鹤年闻
声抬起头来,当看到来人是叶尘时,放下手中书籍,急忙站起身,脸上洋溢着和蔼的笑容,“叶兄弟,今日可玩得尽兴,沐雪没有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叶尘微微颔首,“今日收获颇丰,也增长了诸多见识。多谢白老您的盛情厚待。”
白鹤年的脸上泛起欣慰的笑容,眼中满是赞赏之色:“叶老弟你满意便好,我此前还担忧沐雪那丫头会从中搅扰呢。”
叶尘略作沉思,“白老,有一事想问您,不知是否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