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剧本看完了吗?待会的试镜有没有问题?”青姐拔下车钥匙,扭头看向花杏。

    “完全没有问题。”花杏斩钉截铁。

    如果这边啃不下来,她就得跟柳杨曦去客串,她一点都不想去!

    昨太晚上也不知道柳杨曦抽了什么风,在现实里做兄妹不够,在剧里还要和她演兄妹。

    虽然她很喜欢和家人待在一起,但不代表她工作的时候也要和家人绑定。

    特别是现在的她和两个哥哥地位相差太远,别人提起她只会说是柳杨曦/柳沐曌的妹妹,而不是花杏。

    幸好昨晚青姐给她发了一个剧本,让她连夜看完,今天过来试镜,花杏当即应下。

    今天没等柳杨曦起床,她提前跑出来和青姐汇合,免得柳杨曦哔哔赖赖。

    “试镜的房门号我已经发到你微信上,你先上去,我去办点事情再上来。”青姐叮嘱她,“这次是冯导求到我这请你去救场,你也不用太过紧张,正常发挥就行。”

    “好的。”花杏点点头,推开车门走下去。

    试镜和普通人想象中其实不太一样,除了背靠大公司的剧组,一般来说普通剧组导演没有办公室,只能在某个宾馆或酒店租个套房,把套房客厅当做试镜的办公室使用。

    花杏根据微信上的信息,按亮电梯楼层,随着叮的一声提升音,电梯门开了。

    静谧的走廊铺了厚重的地毯,狭窄的空间自电梯门口向两端蔓延。

    她走出去,数着门牌号一间一间找过去。

    门牌号对应的房间房门紧闭,花杏疑惑,却还是伸出手敲。

    按照常理,为了避嫌落人口实,一般不会关上门试镜,这冯导怎么有点怪怪的?

    当她的手触碰到门,门却像没锁,自己往内推开。

    看来不是有心关门啊?可能是不小心被带上的吧。

    花杏使上些许劲,往房间里面探头:“您好,我是来试……”

    猝不及防的,她和屋内的人对上视线。

    昏暗的房间内,宽大的床上躺了一个人。

    他双手被绑起来固定在床头上,衬衣被人粗暴扯开,凌乱的散在两侧。

    暖黄色的光打在他胸前肌肉上,照出大片阴影,阴影连着腹肌蜿蜒而下,陡然没入山脉之下。

    他紧紧盯着花杏,墨色的眼露出花杏看不懂的复杂,他面色酡红,张着嘴大口呼吸。

    真秀色可餐啊。

    花杏没忍住吹了声口哨。

    屋内的暧昧瞬间被驱散,花杏回神,暗道不好。

    原本她安安静静退出去,假装自己没有来过多好,现在不说点什么,反倒怪怪的。

    她恢复正经模样,大声道歉:“对不起打扰了,我好像走错门了。”

    她握住门把手作势要退出去,床上那个人却喊住她:“别走,救我。”

    “啊?”花杏愣神。

    此时此景,她很容易联想到看过的无脑言情小说,什么初遇的男女主一方中不可描述的药,为了解救另一方,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就锵锵又酿酿,各种滚床单啊。

    当现实照进小说,她不觉得这很有趣,她只想有多远跑多远好吗!

    谁要为了一个陌生人献身!哪怕对方是个帅哥也不行好吗!

    鬼知道他是什么人,有没有携带什么病菌。

    万一中招,真就艾哟梅逝的。

    打定了不会靠过去,花杏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没想到她竟然见死不救,他青筋爆起:“花杏,救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眼神耶越来越迷离。

    这看起来就是危险的信号,傻逼才会去接近他好吗!

    “大哥你我素不相识,救你是情分,不救你是本分,你别仗着认识我你就想赖我啊!”花杏拼命拒绝。

    “就算看在方涵雅的面子上,你也不救我?”男人咬牙切齿。

    嗯?

    花杏停下后退的脚步:“全网都知道我和小雅关系……”

    “我是他小叔,方承薄。”他眯了眯眼,努力让视线更清晰。

    “嘶。”花杏缩回后退的脚,重新推开门。

    小说后期是有这么个人,他的存在感不高,但方涵雅要钱要资源的时候,总是有个人以方涵雅小叔管家的名义出现,给她送这送那。

    这一位大BOSS怎么会一这种姿态被人困在这?

    刹那间花杏的脑子里闪过《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霸道总裁的金丝雀》等等。

    原来方承薄不是不想出现,他其实也是某个大佬囚禁的金丝雀?

    他委身与他人,在后期得了神秘大佬的宠爱之后给侄女送温暖。

    这是什么感天动地叔侄情,花杏都要被感动哭了。

    她再看方承薄的眼神变得柔和,仿佛他是什么一碰就要碎掉的人:“叔叔您看这事儿闹的,您想要我怎么帮您?”

    她顿了顿,补了一句:“跟您比我还是个孩子,可不兴干少儿不宜的事。”

    方承薄被她怄得气血翻腾,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我也没那么随便。”

    他示意她帮忙解开禁锢他手腕的绳子:“待会儿扶我去顶楼,把我送上去之后,你就可以离开。”

    “哦。”花杏目不斜视,听他的指令帮他解绳子。

    她忽然俯身靠近,方承薄能看到她细腻的皮肤上隐约有细小的绒毛。

    她全神贯注,无意识抿紧唇线,薄唇成了嫣红的一条线。

    他莫名想分开那条线。

    方承薄闭上双眼,阻断视野。

    他能控制自己不看,却控制不了一抹幽香钻入他的鼻腔。

    香味淡淡的,不是其他女明星身上勾人的浓香,他情不自禁深吸一口,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他屏住呼吸,禁止自己趁着心火旺盛,偷偷摸摸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

    “好了吗。”他催促。

    “马上。”花杏嘴角向下弯。

    方承薄恰好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他有所感。

    小姑娘生气了。

    他绞尽脑汁,想再开口说两句,手上的禁锢忽然松开,他得救了。

    下一秒他背对花杏,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失态。

    “稍等,我马上就好。”他说。

    花杏虽然没吃过猪肉,但小说总归是看过几本。

    “这么快你就能缓过来?”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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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算不算哪壶不开提哪壶?

    方承薄也被她气笑:“你哥没有教过你,和男人独处的时候,不可以说这种容易引火上身的话?”

    他望着窗帘:“小姑娘心好没错,但是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不管别人说什么,你都应该关门就跑,别管屋里人的死活。万一你救的是个禽兽,他反过来恩将仇报,你又该怎么办?”

    “那我不救你?”花杏反问。

    方承薄:“论辈分我算你叔,我和别人不一样。”

    起码他不会做伤害无辜人的事。

    “行了,你好了没?我们是不是该走了?”花杏走到床边,“我不知道是谁把你困在这儿,但你被关在这儿这么久,关你的人难道不会折回来找你?”

    方承薄深呼吸,艰难的掀开被子,拉拢衬衣扣所剩无几的几颗纽扣。

    花杏看到他双手抖得厉害,分明是没多少力气,叹了口气,走过去三下五除二给他扣上。

    “走吧叔,今天遇到我算你运气好。”花杏抓起一旁的浴袍披到他身上。

    她架起他,慢慢往外面走,两个人刚走到逃生通道的门口,电梯到了提示音响起,花杏想也不想,带着他躲进去。

    方承薄:“?”

    花杏压低声音:“怎么说我都是一个艺人,要是被人撞见我和一个男人在酒店搂搂抱抱,我还要不要在圈子里混了?”

    方承薄被她说得愧疚:“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花杏不否认。

    这时,走廊传来一个女人急躁的声音:“人跑掉了!快去找!”

    眼看着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花杏咬咬牙:“是找你的人啊。”

    她抱住方承薄靠上墙,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不甘心的说:“便宜你了。”

    方承薄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被花杏一把按住头,贴上她白皙的脖子。

    “站着干什么?亲啊!难道你不会?”花杏抬腿勾住他的腿。

    白皙的脖子绷成一条线,暴露在空气里,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脚步声已然到达逃生通道的门外,方承薄颤抖的扶住她,小声说了一句:“得罪了。”

    滚烫的唇贴上她的下颌,所及之处,细腻如布丁。

    束缚理智的枷锁骤然崩塌,他遵循本能。

    花杏回搂住他的脖子,恰好挡住他的脸。

    她被迫承受亲吻,不受控低/吟出声,刚踏进逃生通道的人被吓一跳,急急忙忙退出去。

    “艹,怎么有人在宾馆里还打野战?吓死个人。”

    “会不会是……”

    “不可能,那男人猴急得像没碰过女人一样,那位性子冷惯了,不可能跟人在这种地方打野战,还是快去找人吧。”

    脚步声越来越远,方承薄停下动作,头靠着花杏的肩膀平复不算翻涌的热浪。

    他恢复些许力气,往后退去,正好看到白皙的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红重峦叠嶂。

    他的大脑轰鸣,热意灼烧他的耳廓。

    “抱、抱歉……”

    想了想,他觉得这句话好像有点不合适,他又改口:“我会对你负责的。”

    花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