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擦药
    冲完凉水,用毛巾擦拭干净南伊檀手上的水渍,拉着人出去。

    坐在供客人休息的沙发上,接过助理买来的烫伤膏,握着人的手摊开,细致地涂抹在掌心的伤口上。

    “阙哥,我能说话了不?”

    “难道我能捂你的嘴?”黎珩阙语气非常差,冷冷的,带着气。

    “我,我错了,阙哥你别生气。”好着的那只手抓住黎珩阙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声音放软放柔,眉眼垂着,乖巧又无辜,还带着可怜的意味。

    黎珩阙收拾好药膏,冷冷打量着南伊檀,“说说你错哪了?”

    “我不该抽烟,以后不会再抽了。”

    黎珩阙起身走人,南伊檀慌忙抓住黎珩阙的手,“阙哥,阙哥,……”除了叫人,慌的其他话都不会说了。

    黎珩阙掰开南伊檀的手,怒气是真的快压不住了,“你错的不是你抽烟,你错的是你不该伤害你自己。”

    “抽烟而已,是件很重要的事?你觉得是件我会在意的事?我在意的是,你不该为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伤害到你。”

    又急又怒,是少有的情绪外露。

    南伊檀明显愣住,混乱的情绪充着他,让他不知该做何反应,处于脑袋宕机状态。

    “我还有事,记得好好涂药。”

    “阙哥,我以后都会注意,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可怜巴巴的,声音中仿佛带了哭腔。

    黎珩阙手指控制不住的抽动一下,闭了两下眼,转回身,摸摸南伊檀的头,“乖啦,别哭,我没生你的气。”

    南伊檀借机搂了搂黎珩阙的腰,整个人埋在他肚腹处,“我不会了。”闷声闷气。

    黎珩阙手下的动作变得轻柔,“你记住就行,我真没生你的气。”似乎是妥协了什么。

    “黎总……”助理的声音很迟疑,他知道他现在不该没眼色的打扰,问题是今天的客户比较重要。

    南伊檀动了动,抬起头,脸上浮着红霞,眼睛浸润着水光,眼尾染上桃红,艳.色.诱.人。

    黎珩阙拂过他的眼尾,一点湿润染上指尖,“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他这状态,让自己怎么能放心。

    南伊檀不好意思地垂下头,“阙哥有事去忙吧,我没事儿,我朋友他们在附近,到时我让他们送我回去。”

    黎珩阙又留恋地在他头上摸了摸,“我不介意你抽烟,下次不用躲了。”

    南伊檀装作无意地松开手,乖巧地应,“我知道了。”

    黎珩阙和助理一起走了,南伊檀目送着那个背影走远,脸上的所有表情尽数敛去,阙哥可真温柔啊!腰的手感也好好。

    南伊檀站起身,在店中的玉石上扫过,阙哥来这做什么?这里除了那块中规中矩的冰种有点意思外,其他都有点上不了台面。

    “客人,有感兴趣的吗?”老板笑容可掬,根本没提刚才的事。

    “不必,”南伊檀拒绝,“这算是谢借贵宝地的费用。”压上一沓红票子。

    老板笑着送人走出店,“客人有需要再来。”

    南伊檀不会试图做不该做的事,有些事是必须得查的,有些事没必要查那么细,事无巨细的知道并不见得是件好事,更不是一件会招人喜欢的事。

    刚出门,手机铃声响起。

    “你人呢?”沈浮朔问,“不是说去订餐厅吗?我们这边都处理好了,还没等到你的消息。”

    南伊檀走两步,拿着手机与店门口的两人挥挥,“出了点意外。”

    另一只手上还提着用小袋子装着的烫伤膏,这可是阙哥给他准备的,当然要好好拿着。

    “檀哥,发生什么事了?”卢宥疑惑的眼神落在那支烫伤膏上。

    “没事,刚被烟头烫了下。”南伊檀才不会说出他的愚蠢行为,他刚才那反应说不出来的奇怪,他哥和他爸第一次发现他抽烟,他都没这么心虚过。

    “遇到谁了?”沈浮朔对情绪一向比较敏锐。

    “阙哥,”南伊檀莫名的丧气,“先去找家餐厅,饿了。”

    沈浮朔稍作思考,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还没在一起,就这么没出息,要是以后真在一起了,你是不是打算认真学男德呀?”

    南伊檀眼神中都没光了,“少废话,”磨着牙齿,“你要是刚打完架,点着烟,一抬头看见你要追的人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有啥反应?”

    沈浮朔与卢宥都拍拍南伊檀的肩,幸灾乐祸又好好地安慰了他两句。

    不过把他们自己带入其中,好像做出来的事都相差无几。

    ……

    南伊檀吃完饭回到家中,洗完澡,给自己那无关痛痒的小伤上涂了药。

    其实他的手不如其他娇生惯养养出来的小少爷,说到底他玩玉雕,手上的茧不会少,手指处还有一些经年久月留下的小疤痕。

    还好这么点小伤口伤不到他拿玉雕的手,他也是有算过的,毕竟要送阙哥的礼物只完成了一个,另一个还是半成品呢。

    他嘴上没说,心里其实是自傲的,他玉雕这方面的天赋恰如外人所说,真的像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拿上刻刀与玉,像是沉入自己的世界,手有自我的意识,打磨与雕琢,直至最后的成型。

    以后可以往这方面发展,他可不想把他算作是最好的一技之长给荒废,毕竟谈恋爱嘛,总不能和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谈,是吧?

    其他人他不知道,反正他就是这样想的,平时装装废物是情趣,要真什么都不会,他总觉得有点说不过去。

    上楼进了工作间,不用特别赶,但想到自己干出的事儿,总觉得要找点其他事分下心神。

    在玉雕中沉迷了两天,到了周日,这时他才想到他还没给阙哥发消息。

    急急忙忙掏出手机发了时间与地点,只希望阙哥不会因为那天的事而生气的不来。

    一切都按照行程安排进行,早上演习过后是新生欢迎会,学校大礼堂坐满了人,今年的新生代表是沈浮朔,他一上台,引得无数小女生尖叫。

    南伊檀把耽溺情爱的心思分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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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剧情中的安排是为了突出男二的优秀,然后给女主那边拉仇恨,男二对女主特别,引得很多女生嫉妒,他们纷纷孤立女主,再有一次有个富家女实在看不过找了人想收拾女主,男主来了个英雄救美。

    好在他兄弟被他提了醒,不会再与女主那边有牵扯,他们那里想怎样打生打死都无所谓,只要不牵扯到他就行。

    十二点多钟新生欢迎会结束,他们三一起去了食堂,“檀哥,你有想加入的社团吗?反正我要去加电竞社,听说我们学校的电竞社还挺厉害的。”坐在一起吃饭,卢宥兴奋地说。

    “我没啥想加的。”南伊檀心不在焉,他在想他要不要找造型师帮他做造型,今天穿什么衣服去赴约,但又觉得装扮的精致,会显得太刻意。

    “你们约的几点?”沈浮朔问,“不急的话一起去走走,这都是人生经历,就算没什么想加入的社团也去走走,别留遗憾。”

    南伊檀,“五点半,你们先去,我回宿舍换衣服。”

    “别打扮的太骚包。”沈浮朔提醒了句。

    “知道了。”南伊檀很快地扒拉完饭。

    他在想是回宿舍还是回家,想到朔子的提醒,最终决定去宿舍吧,宿舍的选择性不多,不用纠结太久,回家就不一定了。

    这是南伊檀第一次进宿舍楼,人挺多的,都是吃完饭来宿舍换衣服的,为着社团招新都要穿好看点。

    找到自己的宿舍,推门而入,一个宿舍住四个人,上床下桌,他的那张床被子什么的都是叠好的,上面还放了层隔尘布,桌子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看来他的舍友都挺有分寸的。

    宿舍里现在只有两个舍友,一人在打游戏,一人抱着手机在聊天,听到推门声都转头看来,眼神疑惑,“请问你找谁?”

    “我是这个宿舍的。”南伊檀指指那张床。

    “哦,原来这样,你好,我叫陈松,这是刘简。”

    “南伊檀,”礼貌地说出自己的名,“我来换下衣服。”说了自己来的原因。

    “要洗澡的话淋浴室在那。陈松”指了一个方向。

    “谢谢。”南伊檀直接走到衣柜面前打开,里面的衣服挂的很整齐,除了常服还有套西装,不过西装一开始就被pass掉了,他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进淋浴室冲了个澡,吹干头发,开始换衣服,白色T恤作为内搭,左胸处绣了支玫瑰,外面是格子衬衫外套,裤子是到大腿处的黑色工装短裤,白色的长筒袜与运动鞋。

    摸了摸脖子,拉开书桌的抽屉,打开首饰盒,挑出根项链,银色的细链吊着颗小星球,小星球内部有滴蓝色的水滴,从换下的衣服中拿出个盒子,里面是枚耳钉,银色上托着朵小小的红翡玫瑰,透亮晶莹,最后在腕上扣上只机械腕表,

    他就是个精致男孩,该有的东西都会有准备,也庆幸他是个精致男孩,能打扮的好看去见阙哥。

    用梳子把头发梳顺,又用手抓出蓬松的弧度,阙哥喜欢摸他的头,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