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仪在宴斯特性感的后背上扫过,不多久宴斯特的后背就一片光滑。
只有肩膀和腰部处,还有几道伤疤。
就连雌虫如此强的恢复能力都能留下伤疤,那时战场的险恶可想而知。
羡兰希的手落在宴斯特后背,让宴斯特感觉痒痒的。
但是,羡兰希看着肩胛骨处的两处凸起,清冷的目光掩盖不了疑惑。
这是什么?
羡兰希伸手碰了一下,硬硬的。
可他没想到宴斯特的身体居然颤抖了一下,明明那么多的伤口也不见他有任何变化,这里只是轻轻一碰就会颤抖。
羡兰希没有多想,只觉得宴斯特真是可爱!
他回想了一下那本小说,突然想起,这里…好像是翅翼。
但是宴斯特没怎么动用过他的翅翼,仅仅凭借着他SSS的身体素质在四处征战着。
羡兰希勾唇笑了笑,不愧是他喜欢的虫,光凭身体素质也能把其他虫碾压。
羡兰希的唇天生带笑,加上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看个柱子都仿佛在看着小情人。
姣好的外貌让他在哪里都吃的开,是个小团宠。
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他又身处高位,于是就养成了一身清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
战争和热血,机械与力量,一直都是大好男儿的追求,羡兰希当然也不例外。
他趴在宴斯特背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贴上宴斯特炽热的后背,樱花色的唇瓣轻触在他的耳朵上。
声音清冷带着一□□惑,“宴斯特,我能看看你的翅翼吗?”
宴斯特刚有的一点触动,似乎都被羡兰希的这句话打散了。
雌虫的翅翼不仅仅是战争武器,拥有极强的杀伤力,同时,翅翼在日常生活中非常敏感。
作为雄虫,翅翼是他们拿捏雌虫最好的武器,他们只需要轻轻一碰,雌虫就会溃不成军。
就连强大的军雌也不例外,是雄虫作弄雌虫的好帮手。
不过,大多数雄虫只会对雌虫的翅翼进行残酷无道的虐打,仿佛这样才能疏解他们心中不知名的怨气。
而当雄虫说要看雌虫翅翼时,那就代表着无休止的折辱。
宴斯特的灰色眸子逐渐空洞,那种世界一片灰蒙蒙的感觉更甚,他听到了自己的回答:“好。”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什么,期待他的温柔,还是拥抱,甚至触摸,他不知道。
只是当羡兰希摸上肩胛骨处的时候,那种利器在翅翼缝隙里无情捅挖的感觉又从心底冒了出来,满片的鲜血和残破的翅翼,以及现在还被钉在翅翼上的铁钉。
至于为什么不用手,按照原身的话来说就是,用他的手碰那地方,他还怕脏了他的手。
宴斯特的身心顿时一片冰冷。
不要小瞧羡兰希对于情绪的感知,或者可以说是虫族雄虫特有的精神力,羡兰希清楚的察觉到了宴斯特现在的情绪,苦涩荒凉,如同沙漠一般。
如果是原身感触到这种情绪,说不定会更加兴奋,可是,羡兰希不是原身。
他只是想看看他的翅翼,这是禁区吗?
羡兰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心慌,他有点后悔。
后悔自己为什么不仔细看一看,而是随意的扫了扫,不然他就会知道眼前的他为什么会这样。
事实上宴斯特的前期在整篇文章中占比很小,几乎都是在一些回忆里面穿插着,这毕竟是一篇热血战争文,羡兰希能知道这些,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
这是唯一的一只虫,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他的心乱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羡兰希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去哄。
他的心乱了。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羡兰希的桃花眼中又恢复了清冷。
万事万物都有一种趋光性,向往美好与肯定。
而羡兰希现在能想到的,就是给宴斯特肯定。
而在这个畸形的世界,有什么肯定能比爱更重要呢。
羡兰希俯下身子,白嫩的脸贴着宴斯特微凉的脸,在上面轻轻蹭了蹭。
然后在他耳边说:“宴斯特,我喜欢你。”
一遍又一遍,一句又一句。
这确实是真心话,无论是从他的外表还是在书中了解的品质,都令他心动。
冷隽硬朗,强大霸气。
原谅他的一见钟情,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在插手另一只虫的未来。
甚至只要他收回手,他就会被弄得遍体鳞伤,可是他不后悔。
认定了,就要牢牢的抓在手里,不然,总会有虫发现他的闪光点。
羡兰希一遍一遍的说着,毫不厌烦。
宴斯特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砰的一声裂开,震的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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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头昏,他的心脏在不规律的跳动。
冰冷的身体似乎又被太阳照射,温暖了几分。
羡兰希的温情肆无忌惮的充斥着宴斯特的世界,让他毫无躲避之地。
他灰色眸子看不见苍凉,如同秋季的夜晚,带着些许的肃杀与白天的余温。
这种来自心灵触碰的微妙感,动虫心弦,他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会有雌虫会付出一切,只是为了和雄虫在一起。
如果这时候羡兰希要他的命,宴斯特觉得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给他。
“宴斯特,你坐起来好吗?”羡兰希语气平淡温和。
宴斯特坐了起来,动作中规中矩,不敢触碰羡兰希一丝一毫。
羡兰希可不在意这些,看这个举动他就知道宴斯特不生气了,要知道刚才宴斯特都不理他了。
现在能听他的话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
羡兰希看着宴斯特,微凉的手指在他背上抚摸。
宴斯特却觉得,这指尖划过的地方带起了一阵火热,由外而内,点燃了他的心。
他不怕羡兰希的虐待,但是这样的温情却更让他害怕,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沦陷。
宴斯特闭上了灰色的眼眸,他想看就看吧,反正这双翅翼已经毁了。
不过比起其他军雌被折断割掉的结果,他这样也算是好的了。
肩胛骨处微微异动,被钉上铁钉的翅翼自然不如以往伸展的迅速,甚至还格外的疼痛,像是硬生生的把愈合的伤口再次撕破。
翅翼是一个很敏感的地方。
落入羡兰希眼中的淡蓝色的翅翼略薄韧劲,还带着一丝透明,上面还有神秘精致的花纹,看上去仿佛一碰即碎,一点都看不出它居然是杀虫利器。
只是这么美的翅翼根部却被虫穿了铁钉在上面,弄得翅翼有些无力萎缩。
夜色的月光下,即使翅翼被铁钉穿透,也依旧带着一丝圣洁的气息。
羡兰希一双桃花眼中带着怒气,凌厉异常。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宴斯特刚才身体会颤抖,不是因为敏感,而是害怕。
怪不得他在后期不用翅翼作战,并不是耍威风逞义气,想来这翅翼是被毁了。
羡兰希的眼中更多的是心疼。
这是他要放心尖尖上的虫,却被前身折磨成这样,若不是他不知道原身去了哪里,他一定会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