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斯特脖颈上的抑制环不知道在何时被拆去。
修长的脖颈被留下了点点红梅。
羡兰希的举动,即使强悍如宴斯特,也不禁低声闷哼。
修长有力的手指攥紧又松开……
有时是宽阔的胸膛,有时是强健的脊背,羡兰希总忍不住在上面留下痕迹。
几乎是每三个小时,羡兰希就需要躺进能量舱去补充能量。
可是虫毕竟不是机器,也不能连着几天不休息。
又一次从能量舱里出来,羡兰希搂住宴斯特倒头就睡着了。
当阳光倾巢而出,溅落在卧室的每一寸空间,整个房间仿佛被点亮了。
羡兰希醒来,手还抱着宴斯特。
感受到自己握住的腰部韧劲有力,突然手滑,摸到了翘起的臀部,有一种紧致又不失柔软的触感,他忍不住捏了捏。
宴斯特在羡兰希醒来的同时也醒来了。
他的声音本就磁性,这几日的疯狂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可又如同一杯上好的陈酿,迷虫的醇厚。
“雄主。”
“嗯。”
羡兰希应道,然后在宴斯特脸上亲吻。
一处处的吻,从额头到眉眼,再到鼻尖,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然后落在宴斯特的唇上,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格外缠绵。
宴斯特身上的痕迹已经没了。
原先羡兰希对宴斯特身上的痕迹还没有疑惑,看到之后只会觉得是一种满满的成就感。
现在他拿走了宴斯特身上的抑制环,才发觉自己在宴斯特身上根本留不下痕迹。
只要一觉醒来,他在宴斯特身上留下的痕迹就全部消失不见了。
不愧是虫族引以为傲的恢复能力。
羡兰希的手不停的触摸着昨天在宴斯特身上留下痕迹的地方,浑身透着浓浓的失落。
“怎么又没了。”
看着羡兰希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宴斯特忍不住开口。
“雄主要我再戴上抑制环吗?”
这是他第一次要求戴上限制他能力的装备,他一步步的退让与心软,但是他没有后悔。
“不用。”羡兰希摇了摇头。
如果真的有一天,羡兰希想要看到宴斯特身上的痕迹,那么,一定是他在恳求,而不是宴斯特在妥协。
“先吃饭吧。”
在进阶仪式期间,为了节约时间,他们通常会用营养液代替食物,迅速快捷。
可营养液无色无味,喝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比白水都要难喝。
也许是虫族的厨房杀手的亮点都点在了营养液身上。
为了满足雄虫进阶仪式,雌虫也推出了很多新口味的营养液,但是一代更比一代差,还不如没味的营养液好喝。
后来其他口味的营养液慢慢停产,不再销售了。
不过羡兰希记得在后来,一次胜仗之后,宴斯特和他的战友庆祝,在全员欢欣鼓舞中。
宴斯特一只虫回到自己住处,被好多虫灌酒后,他头脑有些昏沉,肚子里也火烧火燎的,然后自己做了一顿饭。
在孤月的冷辉下,宴斯特吃着自己已经冷了的饭,满身孤寂。
那时阿吉诺站在阴影处,定定的守护着他。
而宴斯特发觉后,招呼阿吉诺一起来吃饭。
……
等他们结束了进阶仪式后,羡兰希决定自己一定要吃一顿宴斯特做的饭。
他绝对不是在嫉妒阿吉诺可以和宴斯特一起吃饭,还是宴斯特亲手做的饭。
此时,宴斯特坐起身来,熟练的从柜子上拿起营养液,递给羡兰希一个,自己拿着两个。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握着装营养液的试剂管,姿势显得自然而熟练。
透过透明的试剂玻璃,羡兰希可以看到他的薄唇轻轻覆在试剂管的边沿上。
营养液被轻轻抬起,羡兰希的目光落在了他的下颌,他的脖颈,以及滚动的喉结上。
宴斯特的喉结微微滚动,透着性感,像是音符有节奏的在跳跃。
若隐若现的感觉,让羡兰希眼中的清冷不在。
随着宴斯特胳膊上抬的动作,羡兰希还能看到他起伏的胸肌,以及他隐隐约约的人鱼线。
羡兰希叼起营养液,一口饮尽,本就诱虫的樱花唇又被营养液敷上了一层水润,晶莹剔透。
羡兰希看到宴斯特喝完,冷淡的眼神勾笑,双手撑在宴斯特的胸膛,然后把他推倒。
羡兰希满意着手下的手感,看着宴斯特不敢乱动的身体,低头吻了上去。
火热的舌打开牙关,滑入口中,舌尖忍不住的探索每一个角落,寻找宴斯特的敏感点。
碰到口中的某一处时,宴斯特微微颤抖了一下,羡兰希心中闪过悸动,与宴斯特的舌缠绵共舞。
这几夜的相处,羡兰希也找到了宴斯特身上的敏感点。
他的手指在宴斯特的敏感点上轻抚重摸,引起宴斯特的颤抖,和那身体习以为常的悸动。
“唔…”
那磁性沙哑的声音仿佛是从深海中传来一般,令虫陷入迷醉。
羡兰希直白的视线落在宴斯特身上,满目笑意。
宴斯特只感到从脊背上爬起的酥麻,眼尾泛红,在这张冷隽硬朗的脸上居然能看到几丝媚意。
灰色凤眸如深邃的湖泊,氤氲着水意与神秘,强劲的眉骨凸显出他的坚毅,他的下颌线条硬朗而分明。
此刻,宴斯特的面容因为羡兰希的举动而微微泛红,仿佛将一汪温暖的晚霞涂抹在脸上。
羡兰希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他单身了二十八年,失身却在一夜之间。
似乎他的清冷矜持都是伪装,只有碰到宴斯特时才会融化。
而虫族雌虫的坦荡与放肆,更是让羡兰希这个小雏男欲罢不能。
……
这一次的深度进阶进行了将近十天,羡兰希和宴斯特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夜幕深沉,星辰点点,纷纷闪烁,犹如万颗宝石撒落在无垠的黑幕上。
微风轻拂着窗帘,轻柔地飘舞。
它吹拂着房间里两只虫的脸颊,带来一丝丝清凉,让虫心旷神怡。
羡兰希脸上的虫纹已经消散,可是瞳孔却没有恢复原状。
两虫也没有在意,这些东西明天去检查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两虫洗漱完,羡兰希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
慵懒的身形却掩不住清冷矜贵的气质。
而宴斯特却站在一旁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待在羡兰希身边,还是离开。
按常理来说,如果不是进阶仪式或者雄主允许,雌虫是不允许留在雄主卧室过夜的。
而现在,羡兰希的进阶仪式已经结束了。
宴斯特凤眸深沉,还是打算按照雌侍守则办事,他对羡兰希说:“雄主,我先出去了。”
羡兰希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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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眼中有一抹诧异,抬眸问:“怎么了?”
宴斯特直言:“雄主的进阶仪式结束了,我不应该待着这里。”
羡兰希抬头,看出了宴斯特眼中的纠结与释然。
他却拉住了宴斯特的手腕,“我想你留在这里。”
“可以吗?”
只要是面对这样的羡兰希,宴斯特总是拒绝不了。
“可以的。”
既然是雄主允许,那他自然可以留下。
……
两只虫躺在床上,双手握着。
而宴斯特的手轻轻松松就盖住了羡兰希
的手。
宴斯特小心摩挲着羡兰希手腕上的伤疤,眼中透露着不易察觉的心疼。
宴斯特只知道,这处伤疤伤的时候雄主肯定很疼,说不定还哭了呢。
可是他又不敢问,怕触碰到羡兰希的禁区。
羡兰希不知道为什么宴斯特突然摸着他的伤疤,心中却觉得他是有所察觉,是不是知道他不是原身了。
即使宴斯特不喜欢原身。
不知道为什么,羡兰希的心中有一丝慌乱,可是这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羡兰希看着宴斯特,他终究还是乱了心,慌了神。
羡兰希起身,拉着宴斯特坐了起来,银发披散在羡兰希肩膀,却少了几分潇洒。
羡兰希看着宴斯特,清冷的桃花眼异常认真,轻声道:“你是不是察觉到我和原来不一样了。”
宴斯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变化太大了。
羡兰希轻笑一声,“那我告诉你个秘密吧。”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喜欢的虫面前假装是另一只虫。
他前二十八年的岁月已经经历了辉煌,此生的盛夏他过的无悔。
结果他也许会遗憾,但是绝对不后悔。
“宴斯特,我不是他,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羡兰希娓娓道来,声音绵长,“我是突如其来的来到这里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确定什么时候我就会同现在一样突然消失不见。”
羡兰希斩钉截铁,“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我在的这段时间里,我羡兰希将一直爱你。”
“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羡兰希看着宴斯特,桃花眼中是藏不住的深情,他不知道宴斯特的回答会是什么。
但是他做不到欺骗,既欺骗不了别虫,也欺骗不了自己。
他这颗心丢的太快了,怎么也拾不起来。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无论是接受还是惩戒,他都认可。
羡兰希说出来之后,宴斯特就有些慌乱,在星际,没有什么穿越一说。
他强压着慌乱,镇定的说:“雄主,你别和我开玩笑了。”
但是羡兰希认真的看着宴斯特,桃花眼里皆是坚持。
他一字一句道:“宴斯特,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
宴斯特观察着羡兰希,他的眼睛里看不到欺骗,可是,这怎么可能!
而他又该怎么办!
羡兰希说出来的话他自己都不信,其他虫更不可能,甚至会以为自己发疯。
宴斯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在叫嚣,一片混乱,理不清头绪。
羡兰希心疼的看着宴斯特,吻轻轻落在宴斯特额头,他不应该催他,“如果想不明白,就不要着急回答我。”
“我会一直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