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未雨绸缪
    秦昭年点头,眉梢染上笑意,一脸祥和道:“时兄他们已经去查了,萧叔萧姨跟我们一起等着就好。”

    果不其然,那边时子澄刚到厨房不久,就听有下人来报,说是今天来做饭的那个厨子跑不见了。

    得到消息后时子澄并不担心,慢悠悠的往后门方向晃去。意料之中,时子澄还没走到后门,途中就遇见了提溜着厨子衣领的纪子坤和顾玉两人。正好,三人结伴,一同回了正厅。

    进了正厅后,纪子坤一把将人甩在了地上,那厨子翻身而起,当即又要往外跑。顾玉直接又是一记窝心脚,将人踹的老远,趴在地上起不来。

    萧家的两名护院赶忙上前,将人给死死压在地上。萧夫人走到厨子面前,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厉声呵斥道:“好你个王柱,本夫人看你手艺好家境贫寒,这才特招你进府当厨子,竟不成想你恩将仇报,倒想起毒害主子来了!”

    王柱被这么又是打又是踹的,顿时吐了口淤血出来:“夫人,饶命啊夫人,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正要出门去购买食材呢,突然就来了两个人,二话不说就把我抓起来了。”

    “你还说自己不知道。”萧夫人直接气笑了,府中有专人购置食材,哪里需要他王柱多此一举。而且府中的仆婢都是用惯了的老人,要想是没有吃里扒外的,怎么偏偏以前不出事儿,这王柱来了之后才出了这等大事儿。

    被气到急点,萧夫人平缓了心气儿,坐了下去,慢悠悠喝了口茶:“王柱,我怎么记得你家中还有两个儿子?”

    听到儿子,王柱的眼睛顿时就直了,连忙凄厉求饶:“夫人这是要威胁我吗?可不兴这样的!这允州城内外谁不知道?家主他是个刚正不阿的好官。您作为他的妻子,怎么能做这种逼迫他人的事情?”

    “呵呵!”萧夫人冷笑,“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也别说我威胁你,这种事情一查便知,你当真以为你没露出马脚吗?”

    秦昭年起身,来到王柱面前,笑着说道:“萧姨也别多费口舌了,这人不是说没问题吗?那就没问题吧。”

    王柱听此,还以为是见到了救星,赶忙感谢道:“还是这位公子讲道理,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萧夫人一脸怜悯的看着王柱,秦昭年出手,可不会再像她这般仁慈,只用口头上说说。

    不出所料,下一秒秦昭年就轻飘飘说道:“来人,把这些菜赏给王柱,就当着我们的面吃下去吧。”

    在秦昭年眼里,这王座是万万不可饶恕的,他可是差点害了今今,差点断送了他们夏国的未来!要知道在纪子坤他们回来前一刻,那只吃了饭菜的鸡就死了!

    听及此,王柱这才知道自己惹了煞神,当场吓的两股战战,瘫倒在地上:“不行……不行,这不能吃啊……这不能吃。”

    仆婢们哪管他这么多,这件事情还没完呢,说不定之后他们还要被清算,到时候能不能还留在府上办事儿都不是定数,现在这世道没有份稳定的差事儿,可不容易活。要不是这王柱,他们怎么会摊上这等无妄之灾?

    对王柱心怀怨气,仆婢们自然狠了手脚,护院连忙将王柱按的更死,另外两个婆子,一个扳嘴,一个个将饭菜悉数塞进了王柱的嘴里。

    看见这等场面,秦淮婧略有些不适。但她又不是圣母,这王柱既然做了这害人的勾当,就应该会想到自己的下场。

    想着自己迟早要适应这种生活,秦淮婧强迫自己继续看了下去。

    见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王柱也撑不住了,用尽毕生力气挣扎,倒真是让他挣脱了护院们的桎梏。

    双手双脚一松,王柱就赶忙磕头求饶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全都说!这事是王家让我来干的,他们被家主抄了家,心有怨恨,这才让小的给家主下毒!”

    听罢,萧青云面露骇然,连忙对着秦昭年歉声道:“原是微臣牵连了太子和公女,实在该死,实在该死,还请太子、公女责罚!”

    秦淮婧知道秦昭年敬重萧青云,定不会罚他,便自然上前道:“不怪萧叔,萧叔又没有做错什么,只不过是为民除害罢了。奈何奸人恶毒,竟想出这么个法子想要毒害萧叔。要我说,萧叔不该罚,倒是该让我和哥哥蹭蹭福气,这不是新年福到家了,立刻就揪出了这么个祸害。”

    “是啊夫君,可不是福到家了吗,瞧这太子和公女一来,就帮我们解决了这么个奸佞小人,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心头之患。”萧夫人搀扶起萧青云,明面上在宽慰夫君,实际上暗暗夸了秦淮婧和秦昭年一把。

    “没错萧叔,大过节的,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儿而心存怨宥,让后厨重新上桌菜,继续热闹热闹,就当是迎接福气了。”秦昭年先是安慰道。

    随后看向狼狈跪在地上的王柱,轻飘飘说道:“至于这王柱和他背后的势力,就交由萧叔负责吧,我会让纪兄从旁协助的。这允州的世家,也该松松筋骨了。”

    现下武器和护甲已经打造的差不多,是时候该给将士们装备上了。毕竟从一开始,他、今今和父王就打的是清除世家的主意,恰逢这个好机会,刚好可以试试水。

    萧青云自然是笑着应承下来了。

    之后席间的气氛仍旧热闹,像是从未发生过此事一般。原本的饭菜撤了下去,又重新上了一桌新的,至于那桌旧的饭菜去哪儿了?自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反正秦淮婧是没想那么多的,她看着新上桌的饭菜,再度开始了味同嚼蜡的用餐。

    这番热闹过后,天色就晚了,秦淮婧五人和萧家夫妻告别,乘坐马车准备回冶铁场去。

    “纪兄,王家的事情还要麻烦你了,第一批武器已经炼制好,是时候给将士们装备上,试试成果了。”秦昭年对纪子坤说道。

    纪子坤自然领悟到了其中关窍,忙拱手应是:“微臣领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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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今日之事我原以为是冲着你来的。”时子澄接话道。

    秦昭年有些明悟,于是道:“和元日有关?”

    时子澄点头肯定道:“太子殿下难道忘了,我们是用什么理由出来的?”

    “是替父王巡视民情。”秦昭年回答。

    “没错,就是替义父巡视民情。”时子澄说道,“既然是巡视民情,太子何故巡视了小半年还没有回国都?更何况元日这么重要的节日,可是要开宗祭祖的。这般重要的场合,太子怎么会不在场?”

    “时兄说得极是。”秦昭年显然是和时子澄想到一处了。

    “这样说来,那我和太子哥哥之前用的巡视民情的理由,便站不住脚了。”秦淮婧显然也听明白了其中关键。

    顾玉也一脸凝重:“听兖州那边的人传来消息,说是已经遇到过不下五次刺杀了。现在事情暴露,太子恐怕又性命危机啊!”

    秦昭年也知事情紧急,但作为众人的主心骨,他可不能自乱阵脚,安抚下属,稳定军心,这也是一个上位者必须具备的能力:“此事不急,如今这边的将士早已是剑甲在身,军力提升不知凡几,何苦再惧怕那些刺客?此刻我们更不该自乱阵脚,有如此‘护身符’在手,到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太子,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还是应当早做准备。”时子澄提议道。

    秦昭年点头回复:“现下纪兄准备处理王家之事,那冶铁场的守卫,便由顾兄你来安排吧。”

    “微臣定不负太子所托。”顾玉真心实意的答道,早在几天前她就收到了传信,她的母亲已经脱险,安全到达夏国国都了。此刻,她对夏国是满满的感激和忠心。

    “那此事就先告一段落,我们不必杞人忧天了。”秦昭年拍板说道。

    秦淮婧见他们正事谈完,这才发问岔开话题,缓和僵硬的气氛:“纪哥哥,我交给你的东西你做出来了吗?”

    纪子坤重新坐好,听到秦淮婧问话,忙憨厚笑道:“已经做好了,都在马身上试过了,特别好用!”

    “是什么东西?”顾玉好奇发问。

    “是一些马具啦,就是辅助骑马用的,比如马鞍,马镫、马蹄铁之类的东西。”秦淮婧解释道。

    时子澄接话道:“纪兄带我去见过了,这些东西的确有其妙用,还牢今今费心了。”

    “嘿嘿,没事儿没事儿,我不过也是借花献佛。”秦淮婧摆手道,“给马儿装上这些马具后,不仅可以降低御马的难度,还可以保护好马蹄,延长马匹的使用寿命。”

    “没错,这样一来,我国的骑兵就更加勇武了。”纪子坤一脸赞叹道。

    秦昭年听了这么半天,也听懂了大半,但仍旧想见识见识:“等回了冶铁场,我们一起去看一看。”

    “哎,不必,我直接让人牵匹马到大帐就行了,省的一趟跑。”纪子坤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