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佳伊摇头,道:“应该不是,长老说的是弟子,那就是宗门人,我们在清幽森林遇到的那三人并非月曜宗同门。”
“可在清幽森林我们只遇到过三个极品,我感觉八成就是他们。”雪灵犬一脸坚定表情。
说着气的咬牙:“简直阴魂不散,不对,他们把我害这么惨,我要找他们赔精神损失费,还有医药费。”
不理会雪灵犬的抱怨,齐佳伊同伍长老细细说了清幽森林之事。
并有巽离在旁作证。
待讲述的差不多时,巽离弟子令牌闪烁,他拿起看了看又放下,不多时又再次闪烁。
齐佳伊看出怕是有人寻她寻的急,道:“师姐有事不妨先去处理。”
巽离收起令牌,没等他开口,令牌再次闪烁,同时还有一道传音符飞来,并落到他面前。
巽离并未打开传音符,而是挥了挥衣袖将其收起来。
只是下一瞬,无数道传音符一股脑飞来。
“师姐,你去吧。”
巽离捏紧那些传音符,看向齐佳伊道:“我出去一趟,有事用传音符,我会尽快赶来。”
齐佳伊颔首:“好。”
巽离前脚刚走,后脚御兽峰的人来了。
为首的是大弟子裴宏墨与三弟子苏楚巍。
看苏楚巍走路样子,伤已经养好了。
在两人身后还跟着一粉衣少女。
少女怀抱一只灵兽鸟,怯生生的从裴宏墨身后探出头。
当看到齐佳伊时,仿佛受了天大的惊吓般,又躲了回去。
在对方躲躲藏藏下,齐佳伊并未看清她的脸,倒是注意到对方怀里的灵兽,竟是青鸾鸟。
齐佳伊心下疑惑不已,按理青鸾应该是冷瑶的契约兽,怎换主了。
裴宏墨浅笑吟吟的看着齐佳伊,声音依旧温柔:“四师妹回来了。”
齐佳伊颔首,虽不情愿还是道:“大师兄。”
苏楚巍伸手指着齐佳伊,对身后的粉衣少女道:“小师妹,你看看是不是她?不怕,我与大师兄都在这儿,我们会保护你。”
听到‘小师妹’三个字,齐佳伊微微蹙眉,冷瑶何时变的这般畏首畏尾,她不是那样的人啊。
得了苏楚巍的鼓励,粉衣少女怯怯的伸出头。
这次齐佳伊看清了对方的面容,虽然两人只有一面之缘,但齐佳伊还是认了出来。
对方正是在清幽森林见过的三人之一的少女。
不过苏楚巍的话让齐佳伊更为惊讶,他刚刚喊对方‘小师妹’!
介于她与苏楚巍关系不好,她并未开口询问缘由。
“是,是她。”粉衣少女看了眼齐佳伊,有些害怕的点头。
苏楚巍立即恶狠狠指着齐佳伊道:“你还真是歹毒,在宗门残害同门,在外杀人越货败坏月耀宗名声,你这样的人就该被逐出宗门。”
雪灵犬想起清幽森林的事就生气,见到那粉衣少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结果听到苏楚巍的话,给他气懵了:“他……”
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吐槽。
齐佳伊并未理会苏楚巍,而是转头看向纪律堂伍长老:“长老,弟子年岁小脊椎不好,背不动太沉的锅。且,苏楚巍曾空口白牙诬陷过弟子,他这是故技重施又想害弟子,还带了同伙,请长老明察。”
“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杀害小师妹亲人……”
齐佳伊挑了挑眉,故意道:“小师妹?苏道友这是要另拜师门了,师尊和冷师妹知道此事吗?”
身为冷瑶的拥护者,他这会儿护着其他女子便很奇怪。
听到‘冷师妹’三个字,苏楚巍明显愣了一瞬。
“说我杀害她亲人,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伍长老可不想听两亲传弟子扯无关紧要之事,当即开口制止:“这里是纪律堂,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要吵回御兽峰吵去,说正事。”
粉衣少女伸手拉了拉苏楚巍的衣角,后者瞪了眼齐佳伊,对伍长老道:“宗门不是派人去核实了吗?”
小师妹来宗门也快两月了,便是清幽森林再远,核实的人也该回来了。
一弟子开口道:“前往清幽森林核实的人已经回来。只是,清幽森林地况复杂并未查到舒师妹所说的地方,也未查到埋骨地。”
粉衣少女难掩惊愕:“怎会,那我叔父、兄长的尸首……”
苏楚巍冷哼一声,瞥了眼齐佳伊:“你好歹毒,杀人不说竟还毁人尸体。”
雪灵犬扯了扯嘴角,语气颇为感慨:“呵,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啊。”
干笑两声后,雪灵犬看向齐佳伊:“你说他怎么能蠢成这样,长脑子了吗?”
这个问题齐佳伊很难回答,苏楚巍的蠢也不是一世两世了。
不过从这几句话中,齐佳伊整合些事,这女子的叔父与兄长死了,尸首还不知所踪,而她将她当做杀人凶手。
齐佳伊不是由着人泼脏水的人,冲着伍长老拱手道:“长老,杀人一事弟子不认,弟子有几个疑问需问对方。”
伍长老看着面前的两份玉简,只吐了一个字:“允。”
齐佳伊走到那粉衣女子面前:“不知仙子名讳,来月耀宗多久了?”
粉衣少女一副怕极了齐佳伊的模样,缩着头往苏楚巍身后躲。
苏楚巍宛如一个老妈子护着身后小鸡崽:“干嘛,休想伤害小师妹。”
“她叫什么名字?来多久了?”齐佳伊根本不理苏楚巍,而是转头看向裴宏墨。
“舒浅浅,到月耀宗一个半月多。”
虽然裴宏墨一肚子坏水,但至少他听得懂人话,且能交流。
“这位舒道友,你说我杀了你师叔与兄长,请问是你亲眼所见吗?”
在苏楚巍要开口之时,一道闭口符打在他嘴上,并定了他身。
齐佳伊看了眼伍长老,收回目光,推开碍事的苏楚巍,站在舒浅浅面前。
舒浅浅想往裴宏墨那边靠,却发现路被一只眼熟的雪白红角大狗堵住,那狗看她的眼神好像还带着鄙夷。
退无可退,舒浅浅咬着唇糯糯道:“是。”
齐佳伊可还记得,在清幽森林时,这人并未像此时这般怯懦,“那是我一人动手?还是我有同伙?”
舒浅浅抬眸看了眼齐佳伊,“你一人。”
“苏道友一口一个我杀人越货,敢问我抢了你们什么奇珍异宝?”
舒浅浅抿了抿唇:“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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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既然我不是杀人越货,那我杀你叔父与兄长做什么?你叔父与兄长修为都比我高,凭我一人能杀他们?就算是我杀的他们,那为何我偏偏只杀了他们而不杀你?舒道友,这合理吗?”
许是发现无人可给她藏,舒浅浅没了一开始的怯懦,倒是抬眼直直看着齐佳伊:“你虽没有亲自动手杀我叔父与兄长,但他们却是因你而死。”
雪灵犬的白眼快翻上天了:“她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齐佳伊转头看向伍长老:“长老,她亲口承认弟子没有杀她叔父与兄长,她这是故意诬告弟子。按照月耀宗宗规,诬陷同门者,轻者当关入戒堂抄千遍宗规;重者逐出宗门。”
苏楚巍闻声满眼都是焦急,可惜他被定了身又贴了闭口符,瞧着急的不行,偏又急不动。
舒浅浅慌张的看向裴宏墨。
后者不急不躁的轻抚脖颈上的狐狸毛,笑得温和道:“四师妹,诡辩无法解释弟子令牌上沾染的因果。”
裴宏墨的话给了舒浅浅提了醒,立刻从纳戒中拿出一枚弟子令牌来。
令牌正是齐佳伊丢失的那枚,她微微蹙眉,前世吃够了因果的苦,这一世她都在避免自己沾染上。
可令牌上沾满了血迹,也沾满了因果,这让她很不解。
牵扯因果,需要她与对方有交集,但她并未杀对方,也没有呈对方的情,何来因果可言。
“躲什么?我的令牌,我看不得?”齐佳伊想弄清楚上面的因果,伸手去拿令牌,却被舒浅浅躲开。
舒浅浅将令牌藏在身后,梗着脖子道:“这是证据,不能让你毁了。”
齐佳伊有一种与聋子说话的感觉,转而看向纪律堂长老,禀道:
“伍长老,弟子不曾杀人,自然沾染不上因果,弟子怀疑弟子掉落的这枚令牌被人动了手脚,请伍长老查明。”
既然不让她看,那就找个修为比她高的人看。
伍长老颔首,瞥了眼身旁的弟子,那弟子走向舒浅浅。
雪灵犬突然干呕起来,对齐佳伊道:“呕,那令牌就算洗干净你也别要了,闻着不舒服,太恶心了。”
神色中都是对那枚令牌的嫌弃,两只前爪恨不得把鼻子捂死。
齐佳伊就没想过再用那枚令牌,被沾了别人的血,还用来污蔑她。
太脏了。
见雪灵犬趴在地上,两只前爪交叠捂着鼻子,还不断泛呕。
齐佳伊并未闻到那枚令牌上有何不妥的气味儿,不过看雪灵犬不像装的,道:“你要不回纳戒待着?”
“快快快,再待下去我要被熏死了。”
将雪灵犬收入纳戒中。
伍长老那边已经查看完弟子令牌:“你说未曾与他们接触,为何属于你的令牌上,有他们的因果。”
说话间,伍长老拿着令牌质问齐佳伊。
“可否让弟子看看这枚令牌。”
伍长老不是舒浅浅,直接便给了她。
接过令牌,除了令牌上沾的淡淡的血腥气,齐佳伊并未闻到其他难闻的味道,不过这枚弟子令牌让她很不舒服。
上面缠绕的因果确实与她有关,但齐佳伊很确信自己不曾与那三人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