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立马发射出八卦的目光,“快说快说,我们都想听!”
陆炫“啧”了一声,“要说起这个丹丸,还得追溯到我十一岁那边,陆柔十岁。”
那年师父受了重伤回来,师叔们都几乎费了半生的修为,才把师父从鬼门关拉回来。
但师父有一段时间,是必须吃丹丸,才能恢复他的法力。
师叔们天天捣鼓,夜夜翻书,就为了给师父,炼制出最有效的丹丸。
他俩也不例外,师叔们翻剩的书,他俩就捡来看。
不得不说,才十岁的陆柔,竟然能看懂那些古籍。
她一个人,翻山越岭去采摘那些名草,就为了给师父,炼制她觉得很有效的丹丸。
第一次是曾师叔们都睡着了,夜深人静之时,悄悄溜进炼丹房里炼制。
经过三天的炼制,还真被陆柔炼制出了一颗丹丸。
因为第一次的成功,她充满了成就感,觉得自己天生就是炼制丹丸的后裔。
好了,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句陆炫自己了。
他看到陆柔都能炼制出丹丸,于是,他也壮着胆子,在夜深人静时,悄悄溜进炼丹房里。
刚把准备好的药草拿出来。
“轰……”一声。
炼丹房炸了!
熟睡的师叔们听到巨响,慌乱的跑出来查看,还以为是哪里的妖魔鬼怪,跑来道观挑衅了。
没想到,两个灰头土脸的小屁孩,从塌了一半的炼丹房底下爬出来。
边爬还边刻着,陆柔手里还握住,炼制到一半的丹丸,“我知道错了。”
两人被罚跪了三天三夜,师叔们才勉强把炼丹房给搭好。
因为第一次就炼制成功,陆柔像着了魔似的,再次溜进炼丹房里,把剩下的药草塞进丹炉里。
陆炫怕又炸了,一边扒拉着她,“别炼制了,待会又把这里给炸、”了字都还没说完。
又是熟悉的一声巨响,“轰!”
陆炫回忆到这里,自己都笑岔气了。
师叔们赶来时,还是那两个灰头土脸的,从炼丹房底下爬出来。
两人又被罚跪了七天七夜……
这些年,从陆柔十岁开始探索炼丹的奥秘,直到今年十九岁,哦对,二十几天后,她就满二十岁了。
道观除了炼丹房,别的地方也没有幸免,被陆柔炸了十几遍。
师叔们都觉得,她是势必要把道观炸为平地,才会罢休!
钱多多拿起一瓶酒,直接仰头一口,“哎,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难怪她会选化学系!”
以后会不会把学校的实验室,也炸了?
陆柔已经很窘迫了,她又是不是真的想把道观炸,总会有那么几次,出点意外的嘛!
钱多多扑哧一笑,“这应该算是小柔的黑历史,无疑了!”
凌乘风握了握陆柔的手,侧头宠溺的看她,“以后我给你单独建一个实验室。”
说完,他就拿手机出来,要给助理打电话。
陆柔连忙摁住他,“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
她的脸红的,像熟透的番茄!
这个陆炫,不把他灌醉,还真的会导出她更多的糗事来。
“喝,本小姐今晚不把你喝到求饶,绝不让你走出这扇门!”
翌日
闹钟都响了几十遍,愣是没把客厅里,七倒八歪的人给吵醒。
姜老伸着懒腰出来,看到凌乘风正在厨房里,煮醒酒汤和粥。
倚着门框,抿笑道,“丫头有了你,也算是她的福气。”
“师父,我觉得我能认识她,才是我的福气。”
想起第一次在警局见她,当时她救了凌曦誉,他还还怀疑她和那些歹徒是一伙的。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钟点工应该差不多到了,我去叫醒他们。”
陆柔醒来,坐在地毯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是谁,我在哪?
抬头看到凌乘风正眉眼含笑的看她,撑着下巴,嗓子有些沙哑,“我都忘了,自己喝大了!”
“我煮了醒酒汤和粥,去洗漱一下,过来吃。”
陆柔又坐了一会儿,才叫醒其他人。
一个小时后,四人神清气爽的走到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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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里。
钱多多感叹,“小柔,我支持你,多炼制丹丸,妈呀,简直太牛叉了,吃了一颗就满血复活!”
“以后,这种聚会,咱要多聚聚,有你的丹丸,喝再多也不怕了!”
陆柔斜她一眼,“我怎么记得,昨晚好像有人说,我炼丹是事故来着!”
“嘻嘻,我那是被酒精冲昏了脑子,才说出这种胡话,你那么厉害,要是生在古代,绝对是牛逼哄哄的武林高手,还是全能的那种!”
到了教室里,同学们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着,而这个被议论的对象,成了章文雯。
何瑞琦已经搬了新家,脸色都清爽了许多,没有昨天看起来,那么阴阴沉沉了。
她一见陆柔几人走进来,拿起准备好的礼盒。
“这是?”宋佳念疑问。
何瑞琦笑道,“这是我准备的小礼物,谢谢你们昨天帮了我们家。”
“哦,我们也是
拿钱办事的。”
“不行,这几份礼物,你们一定要收下,还有,我想,我想做你们的朋友。”
钱多多差点惊掉下巴,“啥?”
何瑞琦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做你们的朋友。”
钱多多调侃道,“以后上课帮我们占位置,吃饭也帮我们打饭占位,你做得到?”
何瑞琦想也不想的回道,“能,以后这些事,我来做!”
“多多跟你开玩笑的,欢迎你,新朋友!”陆柔伸出友谊之手。
何瑞琦欣喜若狂的握着她的手,“谢谢你们,还愿意接纳我。”
之前她对陆柔的敌意是最重的,老是骂陆柔是乡巴佬,见识少。
没想到自己才是眼皮子最浅的人。
好人坏人都不会分辩。
章文雯的事,她也是今天早上来到学校,才听说。
没想到了,章文雯的心,那么阴暗,不知道她现在后悔了没!
上课铃响起,大家都坐回位置上,一名教授从外面走进来。
陆柔和宋佳念对视一眼。
咦!
这不是十九殿下,徐州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