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一点也没发现不妥吗?”
水灵玥施了净尘诀替白念清理了床铺和衣衫,话里问的是有人闯入的事,也是在问金蜥纹角。
“没发现。”
白念幽幽答完,盼着水灵玥早些离开,免得妨碍她确认身体状况。
为了激水灵玥走,白念故意问:“师妹到底想问什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我没有什么想问的,就是怕师姐漏了什么信息想帮师姐告诉地啼长老。也不知来人是什么路数,好在比试只剩下三日,三日后我们就能回宗门了。”
“三日?竟已经过了一日吗?”
白念才发现天色不对,“外面的比试也快开始了吧。也不知师弟比试结果如何?”
水灵玥跟白念一样,初赛就被淘汰了,但淘汰她的是凌天宗备受瞩目的弟子,她输得还算体面,不像白念,输给了名不见经传的小宗门弟子,让同门很是意外,还有人议论是不是驭兽宗这一代弟子废了。
“邹璃师弟天资聪颖,定能胜出。”
“那就好。”
白念接了一句,眯了眯眼,假装有些困乏。
水灵玥本也不想在她这儿久坐,劝白念好好休息便离开了房间。
出了屋子,她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白念跟以前不一样了!”
水灵玥与白念是前后脚拜入熠羽长老门下,与其他同门弟子相比关系更亲厚些,当然是表面上,暗地里水灵玥总想超过比自己早半年拜师的白念。
白念天赋尚可人又刻苦,宗内小考总比水灵玥略胜一筹,水灵玥约五次才能胜过她一次。
白念也不是不在意胜负的人,输了也会沮丧。
水灵玥最喜欢看她沮丧发怒的样子,本想在她内丹破碎醒来后好好欣赏,白念却没有达成她的心愿,刚才还像没事人一样聊起了其他人的比赛,这不像她以前的性情。
莫非是她知道了什么?
水灵玥总归有些心虚,越想越觉得白念是发现了她的真面目故意稳着她想要向师父告发。
得想办法除了她才行,她一日还活着,水灵玥一日不安心。
白念打发走了水灵玥便又睁开了眼,心想以后行事要多加小心,还不知各位师长有什么追踪的手段,要是发现她不是白念本念就完了。
离开驭兽宗不安全,留在驭兽宗也不安全,她以后可怎么办?
而且翻遍了脑子,她也不记得自己认识的人中有存在某椿某虹,这茫茫世界,她要去找吗?
算了,要相信他们能过好自己的人生,她还是先活下来再说。
运行了几遍灵力,她动是能动了,全身却像是有千斤重。
丹田一片空虚,看来是完全废了,本该跟着萎缩的经脉却还好好的保持着原有的样子,像是被什么物质撑开了。流淌其中的灵力,本不是一个废人可以负荷的,白念却渐渐习惯了下来。
不就是负点重,没事,她可以。
白念给自己打气,在顺利起身后,念诀打开了自己的玉牌空间。
空间里有不少丹药草药,还有一些保命的符箓和法器,其实把这些都用上,她在比试场不会伤得这么重,但她想控制住金蜥阻止它自爆,这才缺了防护伤了根本。
她正检查那些丹药,想每样分一半出来装到自己的老巢,就听外面似有不少人走动。
她所住的别院是广寒宗安排给驭兽宗的,这个时间驭兽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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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都在外面看比试,地啼长老也是抽比试前的时间过来。
现在有人走动,估计是比试结果出来了。
她竖着耳朵想听外面的动静,可惜只听得到室外的。
屋内都有法阵,漏不出半点声响。
没一会儿,有几人离开去了前面,又隔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有人来了她房前。
广寒宗安排的这处别院地方大,每个参加比试的弟子都有自己的房间。
听声音来的方向,白念猜来的是邹璃。
她安祥躺着,就等着邹璃敲门入内,可她等了又等,邹璃在外面磨磨唧唧打转就是不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院中中了阵法。
“阿璃?”
她叫了一声,暗想,得亏她现在身体稳住了,不然光是叫一声都去了半条命。
罢了,看在前世邹璃因她没了性命,她开导开导他,顺便把他看住了,免得他一时冲动又送了命。
邹璃听到声音,硬着头皮敲了门。
“二师姐,你的伤怎么样了?”
“你没听你三师姐说吗?”
“什么?”
“她许是怕你比试分心,没有告诉你。”
白念努力抓住说水灵玥坏话的机会,在邹璃好奇入内时,幽幽叹了一口气。
“我差一点就死了。”
“怎么了?是伤情恶化了吗?”
邹璃着急,走到床前仔细打量,却发现白念的脸色似乎比昨天好了些。
定是他记错了,白念的伤哪有那么快好。
“没事。金蜥纹角不见了,地啼长老猜是有邪教的人混进了广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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