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喻积不知道这一人一鬼都在想些什么,但是不难看出他们一个赛一个的怨气冲天,这让他一个又冷又困的受害者成了几人之中情绪最稳定的。
他幽幽地叹口气,难得没有那么害怕了,但是还是好想容如澜。
想他,想他帮自己把衣服拉上去,然后抱住他,用温暖的胸膛给自己取暖。
容如澜容如澜容如澜,大魔王容如澜!
喻积这样想着,眼前一花,冒出来一个脸色前所未有的臭的臭脸大魔王。
喻积被吓得一噎,怎么连他幻想出来的容如澜脸色都这么臭呢,不好不好,快把脸变回扑克脸。
可他发现这容如澜的臭脸怎么样都变不回去,还靠他越来越近。
咦?好像是真人!
臭脸程度拉满的容大魔王现在十分不爽。
没在自己的床上发现瑟瑟发抖的老婆,反而在器材室发现被掳走了的可怜老婆,这是其一。
老婆衣衫不整,春光外泄,在场还有外男亵渎老婆清白,这是其二。
看到他不求救不撒娇,看样子老婆明显受到不少惊吓被吓傻了,这是其三。
不可饶恕!
他深呼吸,还是没忍住泄出了一点怨气:“怎么还不把衣服拉上去?难不成还要给别的男人看吗?”
喻积呆了呆,不太理解他这酸里酸气的话,但还是很好脾气地解释道:“我的手被绑住了,容如澜你帮我拉一拉好不好?”
他他他他他来拉?
容如澜脸色爆红,原本因为生气压着的凌厉眉眼立马回复正常,甚至还有点,看直了眼。
他的目光定定地钉在喻积略有点起伏的胸口、漂亮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上,像是第一次见到心上人的青涩处男,一动也不敢动。
察觉到容如澜的犹豫,喻积把身子向前倾,试图看清他的表情。
吊带裙的领口更低了,容如澜貌似……
貌似可以看到那点粉红色。
草,完了,真没见过这阵仗。
容如澜的舌尖反复舔舐虎牙,但他更想舔的不是自己的牙齿,而是他刚刚看到的那一点软嫩。
他越想越少儿不宜,面红耳赤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一件扔到喻积身上,偏过脸别别扭扭:“你别想使唤我,自己穿。”
要是让他碰到喻积的……嗯……他可能憋不住鼻血,容易丢人。
可惜啊!不知道下次能摸到是什么时候了!
喻积很苦恼地皱起眉头:“能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吗?”
说起绳子,喻积转去看鬼还在不在,却发现那鬼老早逃没影了,极其能屈能伸,看到打不过的人就逃之夭夭。
容如澜走上前,半跪在喻积身后,用手指把绳索扯断了。
看着喻积手腕上的红痕,心疼地皱起眉,趁喻积还没注意就用治愈魔法消除了痕迹。
喻积把手拿到身前,看了眼惊奇道:“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以为会很痛很酸呢。”
又犯傻了。真可爱。
容如澜看着他惊喜的表情,心里的某一角像是被蜜糖灌满了,摇摇晃晃的糖汁从他心里荡出,荡到四肢百骸,甜得发麻。
他视线下落,看到喻积还没拉上去的带子,终于还是没忍住,用食指勾起一根吊带向上提。
不小心擦过的肌肤滑嫩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喻积察觉到容如澜帮他提衣服,本来没那么羞耻的,但偏头瞥见那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擦过他圆润的肩头,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耳根微热。
他急忙拉上另一边,套上了容如澜给的衣服。
容如澜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没有说话,站起身去找余识生算账了。
余识生第一时间自证清白:“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眼睛闭得紧紧的,绝对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如有撒谎天打雷劈!”
“……”容如澜看他还算识相,随手把他送回了宿舍。
下一秒出现在厕所和大熊面面相觑的余识生:……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的,但,先别问,来帮我把绳子解了。”
大熊欲言又止,挤出来几个字:“你半夜溜出去和人玩S.M去了?”
“……”好脾气的余识生怒了,“你看我像是有那个闲情雅致的人吗?”
睡在上铺的果果听到他俩的动静:“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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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识生面色复杂:“我当电灯泡去了。”
果果和余识生两个懂的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只能默默对互相道:“辛苦咱们了。”
喻积的腿跪麻了,摇摇晃晃站直身走了几步就要摔,被容如澜拉着一张臭脸扶住了:“站都站不稳,躺在床上都能被鬼掳走。”
天知道他在知道喻积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掳走的时候有多慌多生气。
他每次都在想,这次他赶到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他又不是喻积光明正大的对象,也不是喻积明面上的护花使者,他只是一个脾气古怪,实力强大但和喻积没有多熟的,爱欺负人的SSR而已。
他太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了。
他想把喻积绑在自己身边,放在眼皮底下,日日夜夜不放他走。
可是这样做……只会让对方反感。可不这样做,又会陷入无尽的恐慌之中。
这种无力感,是贯穿他悲惨童年最深刻的感受,他不会忘记,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自己成为无力的弱者。
但现在,那种无力感又回来了,他好像又成了那个,紧紧盯着手里为数不多的宝物的孩童,生怕被人夺走,彻底失去。
他在喻积面前,就是个无力的弱者。
容如澜抿紧唇瓣,没有继续讽刺下去,而是沉入自己的思绪无法自拔。
喻积小心抬眸,看到他浅色眼眸里幽深的神色,不知为何,有些说不上来的心疼。
他踮起脚尖摸了摸容如澜的眉心,诚恳地道歉:“下次不会站不稳了,也不会随便就被鬼掳走了,让你担心。”
容如澜眼睫微颤,和他莹润的眼眸对上视线,焦躁不安的心情瞬间被抚平,好像旅人找到了港湾。
喻积慢吞吞地把手放下,又向下抓住容如澜冰凉的手指:“谢谢你一次又一次来救我,不管是顺便的还是不顺便。”
容如澜好想亲他,但是不行。
他不高兴地冷哼一声:“谁担心了?”
“啊。”喻积惊讶地叫了一声,他的手被容如澜反握住,死死抓在手心。
“笨蛋。”容如澜轻声道,眉目间却是化不开的温柔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