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听了这话。
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
他想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这么说。
一看。
竟然是贾东旭。
“行。”
江波心想,既然你贾东旭这么不做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本来。
根据电视剧的剧情。
江波知道,过不了多久,这个贾东旭就要一命归西。
本来他也想着,要不要好心提醒一嘴。
毕竟也是一条人命。
但是如今看来,可能不是特别有这个必要。
救一个人,尚且算是积德行善。
但是救一条冲自己汪汪的狗,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了。
“贾东旭?”
“我之前真没看出来,你咋还有拿嘴放屁的习惯呢?”
“你哪只狗眼看见我偷的?”
贾东旭被他一呛,脸憋的通红。
“你,你……”了半天。
也憋不出什么话来。
许大茂在一边听得莫名其妙。
“偷鸡?什么偷鸡?”
他看了眼江波手里的野鸡。
“江波,你没跟他们说,这是在西郊山上打的啊?”
旁边。
立刻有人问。
“这野鸡,真是山上打的啊?”
“大茂,你怎么知道啊?”
许大茂,“我见着了啊!”
他莫名其妙的看了那人一眼,又补充了一句。
“我跟他一块儿从山上回来的,那还有假。”
他这么一说,大家纷纷想起来。
刚才江波是说过,和许大茂一起进的城。
“谁说他这是偷的啊,这不瞎说吗?”
许大茂挠着头,继续莫名其妙。
“不是,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
这回。
轮到二大爷尴尬了。
眼看瞧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感觉很下不来台。
于是忿恨的瞪了眼许大茂。
觉得他真是没眼力见。
这不是拆他的台吗?
“许大茂,你说江波这鸡不是偷的,你能负责任吗?”
刘海中还想为自己找回面子。
背着手,绷着脸说道。
“有什么不能的。”
“我亲眼看见的,有什么问题?”
“去派出所我也这么说。”
许大茂眨巴着眼睛,理所当然的说道。
其实以他的精明,早看出来里面的门道了。
只不过他一直看刘海中不爽。
就着这个机会,让他难堪一下。
特意。
又强调了一下,派出所。
江波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笑。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那么讨厌许大茂的原因。
许大茂虽然坏,但是坏得明明白白,坦坦荡荡的。
不像有的人,嘴里全是仁义道德,心里全是生意算计。
话茬都递到这儿了。
江波自然没有放走的道理。
“二大爷。”
“不是要送我去派出所吗?”
“派出所,还是您跟着我姓江?”
“你自己选一样。”
刘海中频频吃瘪,气得他都要心梗了。
偏偏许大茂这么一搅和,还给江波做了人证。
更显得自己没理似的。
他从来没吃过这种亏。
憋闷得他老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好了,波子,差不多得了。”
“都是一场误会。”
闫埠贵出来解围,说道。
其实看刘海中吃瘪,他的心态挺微妙的。
一方面,他有点暗爽。
这个刘海中,在院里总是压他一头。
他觉得挺不服气。
自己可是知识分子文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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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刘海中,不就是挣得比他多。
实际上水平很不如自己。
但是呢。
毕竟他们都是管事大爷。
闫埠贵在场,不站出来说句话不合适。
并且,刘海中的威信受损。
就是管事大爷的威信受损。
对他闫埠贵,也不是一件好事。
没想到江波却说。
“误会?”
“刚刚说送我去派出所的时候,怎么没人说是误会啊?”
江波不想就这么算了。
刘海中这种人,要治他就得一次治根。
要不然以后,还是会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怎么回事啊?都聚在这儿干什么呢?”
是易忠海的声音。
今天下班之后,主任找他说了会儿话,所以回来稍微晚了点。
他一进院就听见吵嚷声。
人群里让出个空隙来。
易忠海走进来,看见刘海中气鼓鼓的杵在那儿。
于是碰了碰闫埠贵胳膊。
“怎么个情况?”
听到易忠海问他,闫埠贵就把刚才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易忠海听完了。
先拍了拍刘海中肩膀。
“海中,你也是的。”
“虽然你是为了江波这孩子好。”
“但也要注意语气。”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尤其是对年轻人,更要耐心,不能暴躁。”
“关心院子里的年轻人,要注意方式,方法。”
看看。
什么是水平。
本来是刘海中无中生有,恶意栽赃。
让易忠海一说,事情就变性了。
就成了教育无业青年,要注意方式方法的问题了。
大事化小,轻轻放下。
难怪人家能是院子里的一大爷。
成为这四合院的道德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