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他们做他们的,阿凉这边和他们是分开行动的。”
啊?
公子就不怕阿凉被发现,然后没命吗?
随即陈路又摇摇头,他在想什么,什么时候替一个下人的命操心了,他只要顾及好公子的安全就行了。
这才是他的职责。
就算阿凉不幸丧命,那也不怪公子,她的命本来就是他们救的,她为他们做事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看向上方坐着把玩手中折扇的人,陈路再次大着胆子问。
“公子,阿凉长成那样,您.....您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想他陈路十三岁就跟在公子身边,现在已经十年,也算是有点见识的人,就没见过长成阿凉姑娘那样的人。
上京城那么多美人,在他看来,比这位姑娘都还差点意思。
说实话,花园池子里的惊魂一瞥,他好悬没惊呼出声。
娇弱和妖娆魅惑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简直不可思议。
今天见面,他愣是没敢直视那双眼睛,感觉一不留神就会被吸走魂魄。
“怎么,你看上她了?赐你了。”
啊?
他不是这意思啊,陈路被吓的跳出一丈远,哀求的看着自家主人,“公子,您别开玩笑,那不是我这种人消受得起的。”
他这副样子,把雁修然逗乐了。
“德行,放心吧,先看看能力,我对她另有安排。”
他那位德才兼备的太子哥哥可最是喜爱美人......
陈路长吁一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阿凉没有回房间,她溜溜达达到厨房找梁婆子去了。
后背因为汗水,现在被蛰的生疼,得赶紧换药。
“大娘,您在忙吗?”
看着怯生生站在厨房门口,说话声音还小小的阿凉,那个乖巧的样子,让梁婆子心里的慈爱一下就被激发了出来。
她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快步走出去,边走嘴里还边埋怨。
“阿凉,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伤还没好,不能乱跑,钻了风可会留疤的。”
“想让大娘帮我换药。”
“要的,要的,我们现在就走。”
梁婆子是个热心肠的人,这孩子从来到宅子里都是她在照顾,长的好懂礼貌不说,嘴还甜,哪个天杀的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多谢大娘您了,您对我真好。”
就这两句话,让梁婆子的心又软了,她常年在厨房,谁跟她说过半个谢字?
她不过就是帮人上了几次药,就说对她好。
这姑娘也太容易满足了。
她是公子和陈侍卫救回来 的,按理说,以客人身份自居都没问题,可阿凉总是处处自己动手,不麻烦别人。
也只有上药 换药时才会找来。
“这怎么还出汗了,很疼吧?”
阿凉苦笑,当然疼,“刚才见了公子,被他的威仪吓的......”
提到公子,梁婆子不抱怨了 ,因为她也害怕,每次见到公子她也会出一身汗。
在养伤期间,阿凉没再遇到过燕修然主仆,就好像他们那天的对话是一场梦。
她知道,只是时间没到而已,总有用得上她的一天。
她不知道燕修然他们要做什么,但她知道,让她回韩家帮他们做事,那就说明,韩家要倒霉了。
让韩家倒霉,她乐见其成。
阿凉坐在厨房的灶间看着熊熊大火想,他们来了差不多半个月,时间也差不多了。
“阿凉,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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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婆子叫了几声,看她一直没反应,直接上手推了一下。
“啊?怎么了?”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公子找你。”
梁婆子替她开心,阿凉这种人就应该入公子的眼,就应该这样,也只有公子这种人才能护住她。
相对于梁婆子的开心,阿凉则心头一跳。
来了!
“奴见过公子。”
“不用多礼,伤如何了?”
“劳公子挂心,已经好多。”
燕修然也不跟她废话,直接告诉阿凉。
“好,明天跟我出门,我会直接送你去韩家,你要做的事是帮我找到去年朝廷丢失的赈灾银。”
啊?
不怪阿凉吃惊,她以为是找贪污或者谋财害命的证据之类的,这让她找银子?
她不是捕快啊。
燕修然大概也知道自己有点强人所难,他绷着脸轻咳一声。
“是这样,本王的人已经掌握了不少那韩弘厚的贪污证据 ,但是这赃银实在是没头绪。”
因为难堪,他连自称本王都没注意。
没有赃银就没法直接定死韩弘厚,用刑也怕被说成屈打成招。
他更想要的是人赃并获,对朝廷来说只不过是杀一个人而已,没有多大益处。
只有把赃银找到,才对国库有利。
“公子认为奴能找到?”
阿凉疑惑的看了一眼面前人,他身着一身宽松的长袍,衣袂飘飘,仿佛随时都能随风而去。这种随意的穿着,更加凸显出他的慵懒和不在乎。
这一身的打扮
和他脸上现在的表情实在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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