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重审春闱泄题一案,四皇子从中协助的圣旨很快就下来了。
这让京中很多官员,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低调的皇子,在朝堂上不显山露水,在外面也没什么差的风评、
唯一人尽皆知的缺点就是他不近女色。
府中连个女性丫鬟都没有。
可这次四皇子调查春闱泄题案时,身边总是跟着个女子。
这就打破了他不近女色的谣言,也有玩得好的,胆子大的问过,这是不是他新收的侍妾。
结果人家回答的很坦荡,是在去肃州时路上救的,后来看她老实就带在身边了。
很多人都不信,带在身边也不可能时时带着啊,甚至查案去大理寺的时候那女子都在。
这明显是四殿下开荤了,知道了女子的妙处,一时起劲而已。
不过那女子貌美至极,四殿下要带在身边也是可以理解的。
宫里的陛下也听说了此事,兴冲冲的去了端妃的寝宫。“听说老四开窍了,最近走到哪儿带着一个姑娘。”
他倒不是关心儿子,而是觉得这件事好玩。
端妃殷静娴现在已经36岁,可她依然年轻,岁月在她身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
她更是继承了殷家胆小柔弱的性子,听到陛下这么说,她亲自递过去一杯茶。
然后坐在一边。娇憨一笑,“原来可能是缘分不到。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看上眼的,被那些人传的越来越过分。”
她这个模样,就像个没有心机的少女。
让天元帝忍不住把人拥入怀中感叹。
“老四怎么和你一点不像,天天不是这规矩,就那礼法。”当真无趣,要是和他娘一样,没有心机该多好。
听到陛下如此评价自己儿子,端妃也不说话,只捂嘴娇笑。
就因为阿凉,原本王不见王的各位皇子开始有了交集。
开始是三皇子燕文乐,基本每天在去大理寺的路上都能遇到,阿凉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这人肯定很有钱。
全身上下都可以用金灿灿来形容,上至头上的发箍,下至腰间的玉佩,那玉的质量都是一绝。
阿凉只是随便瞄了一眼,就能看到透过太阳光,那玉的透度。
更夸张的是他还摆着一张酷哥脸。
这让阿凉怎么看怎么觉得难受。
他的品味实在配不上 他的脸。
偏偏性格又有些自来熟,在遇到她和燕修然时,人家给他行礼叫二哥,燕文乐连燕修然看都不看一眼,敷衍的摆摆手。
盯着他身边垂头的阿凉看。
“你就是四弟的第一个女人?”
嗯......如此惊世骇俗的话,还是在大理寺门口,阿凉又给了他一个标签,说话不过脑子,不聪明。
“回三殿下,奴是四殿下的侍女。”
燕文乐双手交叉于胸前,下巴收起,俯视阿凉,薄唇轻启。“不是一样的吗?”
阿凉能说什么,只好低头不语。
她总不能拉着人,哭着喊着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真的不是。
“三哥,别开我玩笑了,麻烦让路,我还有要事。”
“还是为了殷家的事吧?这都查了半个月了,一点线索没有?”
“三哥,让路。”
燕修然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看他生气,燕文乐只好让开,让他们进去。他还是有点怵燕修然的。
这小子,你不惹他还好,惹了他能跟你拼命。
也不知道谁这么想不开,去找殷家麻烦。
唉......他上次忽悠殷横去刺杀,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样了,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过燕修然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他大概也就没了吧。
后悔!
他怎么就想去插一脚了呢,希望燕修然不知道这件事。
当初燕文乐无意间得知,有人要刺杀燕修然,他想起了殷家的殷横,他欠自己一个人情。
让他去混在刺客里去 刺杀燕修然,成功了皆大欢喜,不成功也把殷家这潭水给搅浑了。
殷家有人要杀他,他不信燕修然还能尽心尽力去搭救殷家。
他可真是个天才。
燕修然带着阿凉和陈路刚进大理寺,寺卿关群就迎了上来。
“四殿下,当时状告殷大人的举子已经找到了。”
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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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好几个月,殷元正被收监,殷家也被禁军围了,大家都以为这件事尘埃落定了。
这个状告殷家的举子也平安回了乡。
因为他 的不畏强权,为同期学子出头的壮举,在当地很有些地位。
走在前面的燕修然点头示意,“带上来,本殿要问话。”
看着堂下跪着的人,燕修然手中的折扇唰的打开,声音在这安静的大堂尤为响亮。
“当初为什么单单指控告殷元正一人?”
这话不说别人,就连阿凉都眉头一跳,燕修然太会问问题了。
一个偏远地区的小小举子,没地位,怎么就有证据控告上京的大官。
殷元正虽说只是个正三品的刑部侍郎,在上京不算很大的官,但对于举子们来说,也
是他们够不到的高度。
这名学子叫吴定,他原本以为这件事已经定了,没想到几个月后,大理寺的人会找来。
他这会怕的不行 ,强装镇定说,“回大人,学生猜的。”
吴定这句话惹怒了在场的所有人。
燕修然杀人的心都有了,就因为他的猜测,让殷正元在牢里待了三个月。
“就算你猜对,证据呢,证据怎么来的?”
“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考题肯定是殷大人泄露的。”堂下跪着的吴定直接哭了起来。
燕修然此时手中折扇都快掰断,但他还是忍着没有发作,只是眯起了那双能将人看透的眸子。
“看来你是听不懂人话了,来人,用刑。”
“别,别,大人别,我说,我说......”
吴定被吓住了,他这小身板可禁不住大理寺的酷刑。
本来以为他松口了,这些人会喜出望外,没想到,上首那人根本不搭理他。
“用刑。”
用完了再说也一样。
在吴定的鬼哭狼嚎中,20杖终于打完。
瘫软在地的吴定这次再也不敢耍心眼,把事情的过程交代了个干净。
原来和他同时来京的那个同窗,平时学问比他还不如,结果人家后来的成绩是二甲第九名。
这种事怎么想怎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