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走后的次日,上京城就开始热闹了,只因为四皇子殿下搞了一个什么慈善募捐会。
此时,上京最大的酒楼真味阁。
一楼大厅搭了一个一人高的高台,长身玉立的站着一个人。
“诸位,江南的水灾蔓延四州,国库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本殿今天办这个慈善会的目的,就是希望咱们上京家庭宽裕的人家多出一点力。
完全采取自愿,一个铜板本殿下不嫌弃,两个铜板更好,不管多少,本殿一律感谢。”说完他板板正正的给台下人行了一礼。
“本殿在次代表灾民多谢大家了。”
底下看热闹的虽然一眼看过去大多数都是平民百姓,但各个府中的管事小厮都混迹其中。
有那耿直的书生当场就提出了弊端,“四殿下的心是好的,但是谁能保证,这些银子一定能送到灾民手中呢,大家可别忘了去年肃州雪灾的事。”
有那热血上头,蠢蠢欲动的人立时捂住了自己钱包。
是啊,那些当官的一层一层剥削下来,到灾民手里估计一成都没了。
燕修然不慌不忙,显然这种情况他早就想过。
他面向那书生再一次行礼,态度很是诚恳,“这位仁兄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请放心,我已经找到解决方法。
每个人捐了多少,都会一一登记在册,名单直接贴在城门口。
至于江南的物资,由本殿下的人亲自督促,亲自做账本,到时候一样贴在城门口。
太子兄长已经先一步南下,作为他的同胞兄弟,也只能在物资上出点力了。”
老百姓不知道听不听的懂,稍微有点政治经验的人却听懂了,人家四皇子和太子兄弟情深,一起为灾情努力呢。
难道四皇子和太子联手了?
四皇子进了太子阵营?
这个想法,让那些朝堂上的大佬们头皮发麻。
只说现在,燕修然一顿输出,让现场的气氛很是热闹。
直到第一个人站出来。
“我,老夫虽说只是个教书先生,但是看到四殿下和太子殿下,为民如此的操劳,老夫捐十两。”
那老先生放了银子,回头看燕修然,“殿下可嫌弃少?”
燕修然连忙行礼,“先生大义,不少。”
“梆”,银子砸在台上侍卫端着的盆里,旁边坐着的一个书生模样连忙询问他的姓名,登记在册.....
"我只是个抄书的书生,只能捐一两。"
一个衣袍洗的发白,上面还有补丁的书生出来放了一两,他大概觉得自己给太少了,脸色羞的通红。
燕修然依然行礼道谢,接着登记名字。
有了开头,事情就顺利多了。
燕修然自己带头捐了5000两白银,这让很多观望的商户,官家心里都有了一杆秤。
人家四皇子都捐了,他们还装死,那就等着上朝的时候,被别人嘲讽吧。
还有要考虑的是,自己的老对头捐了多少,这次的名单是公开的,自己捐的不如老对头多,那以后就要一直被压。
要是自己捐的太多,陛下和朝臣会不会又怀疑他哪来这么多钱?
就这样,最近这事让很多达官贵人头发都愁白了,想埋怨四皇子多事吧,又不敢,人家为国为民,如此殚精竭力,谁敢露出一点不悦。
那真是不用混了。
还有那精明的商人,花了多少钱都和官府搭不上话,这次四皇子搞出的这件事,不正是他们最大的机会吗?
他们缺什么,也不会缺钱啊。
有那来上京做生意的外地富商,连生意都不谈了,直接把手里的钱捐了,几千甚至一万两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事。
更让很多人动容的是,一个60来岁的老婆婆,独自带个十岁的孙子,只靠给人浆洗衣服来养活祖孙俩。
她听了这件事后,带着孙子专门到真味阁,这种只有贵人才来的地方。
只为捐十文钱。
“老婆子没有再多的钱了,几年前的逃荒路上,家里人都没挺过去,我们祖孙来到上京讨生活。
众位大人们不嫌弃我们是流民,让定居在了这里,老婆子感激一辈子。
所以老婆子也想为现在那些受灾的百姓尽一点力。”
她这话很朴实,让很多人都心酸的落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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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很想说,当时陛下是不答应流民进来的,都挡在城门口,灾情过去就要迁回原籍的。
最后还是长乐大长公主,看到很多人都走不动道,她进宫求的陛下。陛下才下令,老弱病残可以在上京讨生活。
自从两年前长乐长公主病逝后,陛下越发荒唐了。
这种事实只要是在上京做官的人都知道,可没人敢说。
御史台的李安大人是来这里看看,四皇子到底是作秀还是真的为了灾民的。
没想到遇到这一幕,当场双眼含泪,摸了摸站在老婆婆身边的少年,“这孩子还没读书吧?”
老婆婆抹着泪叹息,“能活下去就不错了,读书咱们这种人是万万不敢奢望的。”
“去李家族学读,婆婆可愿意?”
“愿意愿意。”激动完老婆婆又犹豫了,“这贵人
府上的少爷们......”
她孙子是个和乞丐差不多的孩子,跟官宦人家的公子在一起上学,会不会受欺负啊,想到这里她又犹豫了。
李大人大手一挥,“婆婆放心,费用全免,您也不用怕他受欺负,老朽我看着呢。”
在场的人怎么都想不到,就捐了十文钱,能让家中小辈进了李家的族学。
一时间看向燕修然的眼神更热切了。
这一场募捐,在第一天就筹备了十万两白银,就这还有很多人家在观望。
燕修然当晚就让陈路亲自护送去江南,如果他行程快点,说不定还能追上阿凉和太子等人。
陈路是真被自己家殿下惊呆了,这种方法也能想到。
他竖起大拇指,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燕修然,“殿下,您真是大才。”
可燕修然的一句话,直接让陈路蔫了,“你想多了,这是阿凉的主意。”
陈路:........
又是阿凉,这女子的脑子怎么长的。
“公子,你们什么时候联系的,我怎么不知道?”他吃醋了,陈路的嘴微嘟。
燕修然看见他恶心的表情,火气噌地就上来了,“这什么怪表情,滚下去。”
他不喜欢女人,但也绝看不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