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这英雄救美救的不错啊!我还得替我未来的娘子谢谢你呢!”
“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你真是要入赘金府啊?”
梁值也跟着齐玉娇又问了一遍。
齐鹤轩这才答道:“当然了!”
一刻钟未到,那司礼便走了过来,问道:“这位公子,请问尊姓大名啊?”
“啊,齐鹤轩,西北将军府,齐国淮之义子。”
“哎哟!真是年轻有为啊!那我们金老爷有福气了,明日我们就上将军府定亲去。”
“来吧。”齐鹤轩似乎还挺期盼他们早些来。
台上金喜珠望着梁值,深深遗憾。瞧着一旁的齐鹤轩倒也不错,谁叫他今日赢了擂台呢。而且,父亲亦很满意。
“不是,婚姻大事,你就这么儿戏啊?好歹你也是齐将军的义子,入赘成何体统!”
梁值还是不解,这太荒唐了,本以为齐鹤轩只是过来玩玩,谁知如今却成了真,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为了妹妹的幸福,我就豁出去了。是吧?玉娇妹妹?”
齐玉娇一脸懵:“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你自己要打擂台的嘛?”
“啊对,放心吧,一人做事一人当。”
梁值和齐玉娇都不知齐鹤轩到底什么意思。
“我倒要瞧瞧你如何过你义父那关。”
梁值拉着齐鹤轩就往外走,人群目光都投向他们这边,叫他好不自在。
“走走走,吃酒去!”
齐鹤轩逮着梁值,准备好好吃上一顿。
“吃什么吃,咱们还是赶紧回府吧,跟父亲说一下此事,不然明日父亲毫无准备,不知会有多难堪。”
齐玉娇心慌慌,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无妨,我自有办法,玉娇妹妹莫担心。”
齐鹤轩还是拉着梁值吃酒去了。
仅这今日一日,整个京都就都知道了,金家老爷招了齐将军的义子做上门女婿。
还未等到天明,当晚齐鹤轩就被齐府小厮唤了回去。
齐玉娇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这事可不是她撺掇的,天塌下来都跟她没有关系。
齐国淮脸色难看至极,明日金老爷就要上门来定亲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还认不认我这个义父?”
“认!一辈子都认!别说是义父了,就是亲父来了,我也都只认您。”
齐鹤轩想到了盲师说的,他与亲父母将“指日可见”。
“胡闹!那你为何不与我商量,就将自己的婚事许了出去?”
这事真不好解释。
齐鹤轩本该跪在座下,可义父从未叫他跪过,他只好悻悻的坐在一旁,一直抠着手指。今日打斗颇多,手指都起了倒刺。
“义父,玉娇妹妹的婚事您不允,如今我的婚事您又不允,怎么说,您都得同意一个吧,要是叫我退了这门亲,也行,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退了。”
齐鹤轩顿了顿,接着道:“但是,您得允了玉娇妹妹的婚事。”
齐鹤轩终于说出了他的计划。他想逼着义父在两个人当中答应一个。
“这就是你的想法?”
“啊。”
“幼稚!”
齐国淮终于看懂了齐鹤轩的心思,他养他这么多年,他想做什么,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只是,这两门婚事,他一个都不会允。
“若是义父不允,那我就自己上金家入赘去。回头我抱着金子银子来报答您。”齐鹤轩不慌不忙道,
义父再严厉,他都没怕过,义父对他的宠,他是最清楚的。从小到大,无论他做了多大的错事,义父都没怎么责罚过他。
“好,那我问你,金子银子重要,还是你妹妹重要?”
“那自然是我妹妹重要了。”
“那你就听我的,退了这门婚事。”
齐鹤轩狐疑的看着座上的义父,他不似是开玩笑,似胸有成竹。
“如何说?”
“我只告诉你,若是你妹妹嫁给徐世隐,她不会幸福。”
齐国淮摸清了齐鹤轩这么做的目的,他不过是为了替妹妹争取婚事,那他的软肋便是齐玉娇。
齐国淮的内心涌出一阵欣喜。这小子,知道疼妹妹。
“他们俩互有情意,你如何知玉娇妹妹不会幸福?”
“玉娇属意徐世隐不假,但徐世隐未必是真心想求娶你妹妹,他看中的不过是我手中的兵权罢了。而且,我是玉娇的亲父,我还能没有你疼她?”
齐鹤轩挠挠头,还有些不好意思,道:“义父如何知我疼玉娇妹妹?”
齐国淮微微一笑,终于放松了下来,他端起茶碗吹了吹茶沫子,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
座下齐鹤轩紧张的看着义父,果然他做什么义父都能知道。
齐国淮道:“从你第一日将那西域弯刀赠与她,我便知了。”
西域弯刀可以说是齐鹤轩从小使到大的,从未和他离身过,算是贴身之物,且又是无价之宝,他如此轻易的赠了,怎说是不疼妹妹呢。
再加上他平日里,简直就是齐玉娇的尾巴,齐玉娇的仆人,齐玉娇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一一应下。
他如今也有了要保护的人了。
他真的长大了。
齐鹤轩伸直了脖子,定定的问向齐国淮:“那您保证,一定会让玉娇妹妹幸福。”
“废话,我是她父亲!”
齐鹤轩撅起了嘴,又抿了抿,嘴唇还是有些干裂,“义父,那我也不想入赘了。”
既然不用再为玉娇妹妹争取了,那他自然也就不用再入赘那个什么金家了,他甚至连金喜珠长什么样,他都不知道。一眼未瞧,光顾着打擂台了。
“哼”,齐国淮无奈的看着齐鹤轩,“你到现在还不会好好用你的脑子,将来遇到更大的事,可怎么办?”
“我能有什么事。”
“那这次的事,你打算如何善后?你自己闯下的篓子,打算如何去堵?”
“大不了去退亲,赔礼道歉呗!”
“说的轻巧!”
齐国淮怎么可能让齐鹤轩去给一个金家赔礼道歉。
“那我还真去入赘啊!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齐国淮捋着胡须,思索再三,只好道:“明日老夫去给他们道歉吧。”
“这怎么能行,义父,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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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一人当,还是我去吧!”
“有时候,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了的。希望你能早些明白这些道理。”
齐国淮若有所思的看着齐鹤轩,他才二九,从小又未受过什么正经教育,夫子倒是请过,但是教的也不好,再加上他的顽劣,真没正经学进过什么东西。
“回头再给你请个夫子吧。你要好生学习,人生之路,道理在上,不懂道理,做事难如登天。”
“义父,我不想学......你知道的,我打小一看见书就头疼。”
“再不学,就晚了。叫玉娇给你做个陪读如何?再说了,你也不想再叫你妹妹瞧不起吧?”
齐国淮狠狠的抓住了齐鹤轩的弱点,齐鹤轩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过些时日,宫里举办冬宴,你陪我一起进宫。”
“真的?我能进宫了?”
入京都已经叫他觉得眼花缭乱了,如今还能随着义父入宫,这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玉娇妹妹也去吗?她以前进过宫没有?”
妹妹一定也从未进过宫,义父刚从边疆回来,往前谁能带她去呢?
“不知道......”
齐国淮一时惭愧,自己对女儿了解的太少了。
“哦......那义父可否带上玉娇妹妹一起?这样她还能照应着我,不然我这初次入宫,怕给义父闹了笑话。”
“嗯。”
是要带上的。
-
翌日一早,金家果然来人了,可惜,被齐国淮拒了。
一个时辰后,齐国淮亲自盛装登门道歉,这在京都城,可真是个大事、新鲜事。
齐鹤轩闹的这一出,连累齐将军失了礼,还弯了腰,而且他还只是个义子。
如此,金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一个义子都高攀不上,这叫金老爷颇为不愤,可碍于齐国淮的地位,他也不敢叫闹,只在城中酸涩抱怨:“白白叫我浪费了那许多银子啊!搭台子,请司礼,哪样不是钱?”
可金长安的客人们却不这么看。
“金老爷,您这出,本不就是为了金长安嘛,如今金长安的名声也有了,还不用舍您家的千金出去,这不是赚的买卖嘛!更何况,人家齐大将军亲自登门道歉,这在京都城,得是多大的面子啊!您这是大赚呀!”
这个道理金满贵怎会不懂,他那脑中的算盘早就扒完了,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需要抱怨呀。
他越是到处抱怨,这知道的人就越多,他们金长安的名气就越响。
至于失了金龟婿,那也是他们金家高攀不上齐府,虽说只是个义子,可谁不知道齐将军待他如亲子,甚至比对齐玉娇付出的还要多。
“罢了罢了,改明请齐将军上我们金长安吃上一顿家宴,两家和和气气的,我金满贵也不是那小气肚量之人。”
“啧啧,金老爷,您这还两家呢,人家齐将军可不跟您两家,能上你们金长安吃饭,那可是又给您贴金了呐!”
“哎哎,我看要不你们来做这个金长安的东家,一个个整的比我还明白。做生意,哪是那么容易的,我这也算是豁出去脸了。”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