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胜将身后的随从指挥后退在外,自己守在门外。
“皇上,快,快救救莫儿!”苏亦莫颤抖着声音,满脸是泪,真是要多惨有凄惨,让人错觉地上的苏亦莫是受害者。
看到这一幕的萧逸轩,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苏亦琛敢对自己不忠,不可饶恕,他快步上前,一手抓起苏沫,扯下一块窗布粗暴的将苏沫如粽子般包了起来!
“皇上……嘤嘤嘤……”苏亦莫看到萧逸轩没有第一个来抱自己,反而去理苏沫,马上大哭起来,双手捂胸又顾不得下面,去捂下面又顾不得胸!
门外的李四胜本来想进来,刚抬了一只脚,见到这一场景,马上一百八度旋转,以屁股对着里屋!
同时又吩咐小太监去拿两套衣服来。
萧逸轩被苏亦莫这一哭,愣了一下,看着一脸愁容,嘴巴一张一合又发不出声的苏沫,心嘣嘣,如鼓雷,他心一横,将人放在地上,转身又扯下一块窗布,将苏亦莫给遮了一下,苏亦莫顺势而上,溜入萧逸轩的怀里,好似蛇般缠了上去。
身上的玫瑰浓香直往萧逸轩的鼻子里钻!
萧逸轩想忍住不丢下苏亦莫的行动,可是太难受了,刚好李四胜送衣服进来,他马上将人丢给李四胜!
“贵人,你先换这衣服”李四胜将人一接,一转手放在椅子上,接着一套普通青色宫衣送到苏亦莫的面前!
“莫儿,你去屏风后换衣服”萧逸轩面无表情的说。
“是”苏亦莫拿着衣服,扭着水蛇步,慢慢的走向屏风。
“苏妃娘娘,您的衣服。”李四胜将一套淡蓝色宫衣送了过来!
“阿…阿…”苏沫阿两声。
“谁点了您哑穴?”李四胜想伸手去为苏沫解穴,但萧逸轩比他更快,一个上步,出手,解了苏沫的哑穴!
“石头哥哥…你,你听我解释…”苏沫声音有气无力,身体无力,因为刚才被苏亦莫喂了软筋散,药效还没过。
“住口,别叫我石头哥哥,我听着恶心。”
“好,好啊,你可真厉害苏亦琛,你是有多饥渴啊,多大胆子啊,青天白日,连亲姐都不放过,是不是觉得朕这后宫很不错啊,女眷数不胜数,今天看上亲姐,明天你想上谁?”萧逸轩居高临下,一边用手掐着苏沫的下巴,一边咬牙切齿的说。
“不,不是的,是,是苏亦莫自导自演,我是被人骗来的,你相信我好,好不好?”苏沫紧张的解释!
“呵呵呵……是朕来得太快,坏了你的好事,你这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后宫。李四胜,将他送到净身房,将能行凶的东西切了,吩咐下去,切干净点!”萧逸轩并没让苏沫换衣服!
“不,不,不可以,石头哥哥,不,皇上,皇,皇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不可这样对我。”苏沫如一条虫子,因为他被包成一条大虫,蠕动着身子,要逃,他能接受被爱人做那个,但不能被净身!
“李四胜,不愣着干什么?送走。”萧逸轩上前,一把提起苏沫,丢给李四胜!
“是,奴才这就去!”李四胜内心为苏沫感到可惜,但,君王的命令,他不得不执行,那怕现在这情形,明眼人一眼就看出这事蹊跷,但皇帝不听解释,那只能委屈苏妃了,好再净身,处理得好,不会死,李四胜在为苏沫感到可惜,这么好的人,便要变成跟自己一样了!
“皇上,真的不是我,我是被下了软筋散,连走路都难,又如何能行凶?你是明君,怎可如此糊涂?你若觉得我是男儿身,不适合留在后宫,那,你休了我,让我出宫吧!”苏沫急忙又解释。
“你还想出宫?想得美,既然想进来,便不可以再出去,李四胜,快,你去当场监督!”萧逸轩说,转身,只留个背影对着苏沫,因为,他不敢再看苏沫一眼,否则,心会软的。
“是,苏妃娘娘,奴才得罪了!”李四胜将衣服放在桌上,伸手将苏沫一抓,转身出门往西边的净身房而去!
“不要,皇上,不,你不可以这样对你的救…”苏沫还没说完,就被萧逸轩弹出的一颗东珠点中了哑穴!
苏沫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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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很强,他拼尽全力的扭动身体,希望能逃走。
李四胜无奈的点了苏沫的重穴,让他再次不能动!
不一会,到了敬事局的净身房门口,里面传来哭声,呻吟声,还有血味非常重,夹杂着浓重尿骚味!
“哟,什么风将大总管您给吹来,咦,这人是?”敬事局的管事公公陈公公尖着嗓子,起身向李四胜行了一礼,他见到苏沫的表情不对,就知道这是被硬抓来的!
“陈公公,你技术好,亲自给他做净身术,记住保住命,这人身份特殊,不可有误,先备好上好止血药,急救药,先给他做,咱家还要回去复命!”李四胜说完,将一脸惊恐的苏沫放在一张空床上!
“哦…好,你们几个过来帮忙,小充子,去拿那上好止血药,止痛药,倒一碗麻沸散来喂给他!”陈公公见李四胜如此说,心里明白这人的重要性,马上卷起袖子,拿出羊皮手套套上,叫上三名主刀过来帮他,又叫人给苏沫灌了一碗麻费散。
苏沫不肯喝,咬紧牙关,但还是被掰开嘴,灌了半碗,倒了半
碗在脖子,胸口。
“您何必,这药不喝,这罪啊,您可要多受点!”陈公公说完,用剪刀一剪,将苏沫身上的衣服割开,露出了下身!
另一名公公拿着烈酒给苏沫清洗下身,九月天,天开始变凉了,这酒一接触皮肤,苏沫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他心里千万个不愿意,可是身中软筋散,又被点了重穴动弹不得,只能砧板上的肉,任人摆布了!
另一个拿着一夹子对着重要部位一夹一拉,陈公公出了名的快刀,只他手中出现一小刀,小刀一动,寒光闪过,苏沫只觉下体一凉,一麻,紧接着钻心的疼痛从下身传来,这疼,让他疼到无法忍受,他拼命的咬住下唇。
另一名公公手也快,拿着一根空心麦杆,插入伤处的一个小孔,确保伤好后,能正常排尿!
苏沫不再挣扎,因为木已成舟,他闭上双眼,眼泪直流,而身下,湿湿的,粘粘的,自己知道,那是血,他已经被净身了,身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