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主子啊……”李四胜大骇,面色一下子变成绿豆了,马上伸手去接,将人稳稳抱在怀里,顺势坐在地上后,拉起萧逸轩的左手,诊脉。
脉搏有力,但杂乱,特别是肝脉与心脉。
“还好,还好,吓死人了,急火攻心,被气晕了,没内伤,没中毒,阎君还真没下死手,这才是江湖的正义之士的行事,好人啊!”李四胜终于松了一口气。
若萧逸轩死在这,这朝堂上,岂不是要大乱,这江南府,有大半人要为萧逸轩陪葬,自己更是要死的。
这,主子太大意了,一山还有一山高,这江湖,卧虎藏龙的,他老不带人就乱搞,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不行,等他醒后,劝他去看见大船,就回常京。
不能让这祖宗再这么乱来了,当初,苏主子那么好,他就偏偏不相信,现在,却老说苏主子还活着,一个被你散了武功,割了命根不到七天的人,跳湖,能活?
老说二狼山上见到,那绝对是将淮公子当成苏主子了。
李四胜无奈的叹气,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和一盒小膏药,拔开绿色小瓶瓶塞,倒出一颗绿色小丸,塞入萧逸轩的口中,这是卫东庆给的清心丸,在萧逸轩的咽处点了一下,萧逸轩自动咽了咽,将药丸吞下。
又拿起白色的小盒,打开盖子,挖了一点白色的药膏,涂在萧逸轩的左右两边脸上。
这是消炎养颜膏。
做完这一切后,收起药瓶药盒,匕首,较剑后,运起轻功,抱着萧逸轩左拐右闪的,不让人看见他们,偷偷回了欢乐坊。
此时,太阳早已下山,白天,静悄悄欢乐坊,此时的门前,灯火通明,停满了各种高档的马车,人声鼎沸。
丝竹声声从里面传出。
坊内一楼大厅,坐满了正在观看舞台上,舞娘正在跳的胡姬舞,舞娘穿着异域好看的红色小抹胸,露出性感小蛮腰,白析好看的玉足,拿着胡琴,边跳边弹。
“好……”引得众客官,阵阵称赞,还有的丢铜板,有的丢碎银,有的丢钗子……
欢乐坊的顶层,这里的隔音非常好,下面的歌舞升平,热闹非凡,这里却安安静静,如是两个世界。
李四胜将人放在床上,为萧逸轩擦干净一身,换了一身新里衣,包扎手臂上的伤口,还好伤不大,也不深,都已经开始结痂了。
还有右手虎口上虽裂开,但也只是皮外伤。
做完这一切后。
起身,说:“你们提起十二分精神,守好主子,我去吃点东西再回来。”李四胜对着空气说了一声后,出门。
“是”房顶传来应答声。
这边,苏沫与众人返回阎罗殿的分殿,见到了多日未见的云淮。
“父亲,孩儿不孝,请父亲责罚。”云淮躺在床上,坐了起身,对戴着白虎玉面具的苏沫一礼。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若不是腿伤严重,他肯定跪在苏沫的面前。
“淮儿,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苏沫由王朝推着到床边。
苏沫心疼云淮受的苦,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巾,伸手,将云淮的眼泪擦干,摇了摇头。
“淮儿啊!你……”苏沫话还没问完,马面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
“主子,刚才发生什么事?您没事吧!”马面紧张的问,手里拿着一张小纸条。
“无事,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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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了。查到了?”苏沫转过头,看见马面手里的小纸条。
“小主子,王护法。”马面云淮与王朝见了一礼。
“宁叔好”云淮向马面点了点头,马面本名宁安,他将面具拿下,挂在侧腰,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英俊侠士。
“小宁,你去干什么,现在才回来?”王朝走到茶几边坐下,翘起个二郎腿。
“哦,下午,主子叫属下去查……查谁泄密。”宁安看了看云淮,摇了摇头,叹气的说。
“哦...还有这事?我们阁,不,我们殿,最忌叛徒,这,谁这么大胆,敢泄我们阎罗殿的秘,他想死吗?”王朝一下子放下腿,认真的说。
跟进来的几大主头,如黑无常赵忠明,白无常司空,牛头墨进,分殿殿主施华,全变了脸色。
“这,主子,这事可能是误会,那人无意间泄露,只怪对手太聪明,看在这不是有意的,就不追查了吧!”宁安向苏沫拱手道。
“不可,若是不小心,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这人是谁?纸给我。”苏沫看了看宁安,见他看着云淮,但就是没把手中的信纸拿给自己,剑眉轻蹙,心里已经明白几分,叹了一声,也望向云淮。
“宁叔,谁敢泄露我们的事?”云淮见宁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老看向自己,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宁安没回答,只看着苏沫。
“唉……”苏沫伸手一吸,宁安握在手中的信息纸被他吸走。
打开一看,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
“将云淮送到刑罚堂,领离火鞭五十下,即刻执行。”苏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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