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你和他交...!
    拉弗尔看着面前微垂着头,仿佛有所顾虑的亚雌,心中突然有了一种猜想被验证了的感觉。

    “是吗?你有雇主了啊~”拉弗尔的语调微微上扬,下一秒便将脸凑到了虞晏面前,他轻声开口询问道。

    “谁啊?”

    拉弗尔那天自恢复正常后不久就晕了过去,后续又一直被兄长困在家里关禁闭。

    今天才被放出来,他连医疗检查都没做,就火急火燎地直奔皇宫而来,更别提能知道什么最近发生的事了。

    况且以曼朗家和皇室的关系,就算是乌尔都或者林斯殿下,拉弗尔都有把握和对方好声好气的把虫讨过来。

    毕竟再怎么说曼朗和蒙戈尔往上论两代都是出自同一位阁下的子嗣,这也是拉弗尔能够随意在皇宫里行走的原因。

    由于这种十拿九稳的底气,所以他对于这只亚雌的话毫不上心。

    但是就算拉弗尔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了面前的虫并不想和他走,甚至隐隐有些排斥,这让他觉得很有趣。

    他很乐意看着对面虫希望落空的样子,于是他粉色的眼睛微眯,诱导着对方继续说了下去。

    可拉弗尔没想到的是,在他十分之九的成功率里面,虞晏偏偏给出了那十分之一的答案。

    “是恺撒殿下。”

    虞晏说完这句话后便见对面那张挂着笑的脸几不可察地僵了僵。

    “恺撒?”

    这两个字像是突然飞进了拉弗尔嘴巴里的苍蝇,他好看的脸扭成了一团,随后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整个虫的音量径直拔高了一个度。

    “你和他交/尾了!?”

    原本心如止水的虞晏被对面这声惊呼打了一击懵拳,他发现...他真的有些不理解这个世界种族脑子里的奇葩构造了。

    系统那个破商店...怕不是就是被这个世界带歪的吧...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像是察觉到了虞晏心中所想,脑子里冷不丁地响起了系统那慢悠悠的声音。

    “他这说的也没什么错啊,你们可不是'交/尾'了吗..”

    那天虞晏虽是醒的快,但系统可是全程旁观着恺撒是怎么钻上去的,那姿势...拉弗尔这话没什么毛病。

    虞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只能干巴巴地说了句“没有”。

    但对方好似完全不在乎他会说什么,反倒是绕着圈把他前前后后看了一遍,啧啧称奇道。

    “真神奇啊,茱莉亚,还能把恺撒勾到手啊!我以为他那个性子这辈子只会和他的机甲睡呢!和他交/尾是你来还是他来啊?他的鳞翅好...”

    眼见着拉弗尔嘴里越来越不带把门,身后脸色发白的亚罕用那只完整的手拉了拉他的袖子,想要制止对方。

    拉弗尔作势要推开他,通讯器里却响起了“滴”的一声,那是紧急情况下而被自动接听的播放键。

    “拉弗尔·曼朗,滚回来。”冰冷不含丝毫温度的语调,让拉弗尔的手微微一顿。

    虞晏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移到了那个泛着模糊影像的通讯器身上。

    “那是拉弗尔的同卵兄长,阿里格斯·曼朗,两个虫同时破壳,都在成年后展现了出奇的天赋。不过由于拉弗尔乖戾的性格和不受控的精神力,这一代的家主是他的哥哥而不是他,拉弗尔和阿里格斯关系淡淡,不过放在虫族里也算得上不错了。”

    这次还未等虞晏开口,系统变十分有眼色地和他解释了起来,虞晏看着拉弗尔紧蹙的眉头,多问了一句。

    “阿里格斯管得住拉弗尔吗?”瞧着刚才拉弗尔对那只叫亚罕的雌虫的态度,尽管虞晏很希望对方能早点滚蛋,但还是有些不确定。

    “可以,因为双生子的关系,拉弗尔和阿里格斯算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拉弗尔是个聪明虫,他知道该怎么选。”

    系统话音刚落,虞晏果然见拉弗尔有些烦躁地“切”里一声,但还是老实地和那头的虫说了几句。

    虞晏站在原地,就见挂掉电话的拉弗尔朝他这里瞥了过来,语气里淬着几分不甘。

    “真是不巧...不过,别担心,我还回来找你的,茱莉亚...”

    拉弗尔死死盯着面前的亚雌,像是要撬开他的骨头,看清他里面藏着的东西。

    “走吧,亚罕...”拉弗尔的话音落下,原本死寂的亚雌群里却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先生!他说谎!我亲眼在宿舍里看过他画画,那是他自己画的,他在欺骗您!”

    *

    比尔瞧着四周突然真空的场地,迎着对面雌虫飞来的目光,刚刚被嫉恨冲昏了脑子的他顿时有些后悔自己的出头。

    但是对上拉弗尔意味深长的微笑,比尔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我..我是以利亚的室友,先生,以利亚他在欺骗您,他是个可恨的骗子!”

    拉弗尔听了这话,第一反应却不是立马兴师问罪,而是“咦”了一声。

    “你原来不叫茱莉亚的吗?那为什么我刚刚叫你你还要答应?”

    拉弗尔挥手止住亚罕要说话的动作,他又走了回来,望着那张好看的脸逐字逐句地开口。

    “你在骗我吗?以.利.亚.”

    “当然没有,先生。”虞晏抬起头,将拉弗尔前不久说给他的话又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就像你那说的,我只是一个好不起眼的仆从,至于称呼我什么当然是您的自由。”

    “你和恺撒也是这么说话的吗?难怪他能看上你啊..”拉弗尔丢下这一句话,便转身朝着站在屋前的比尔走去,还不忘给亚罕丢下了一句话。

    “和阿里格斯说一声,我回去的途中遇刺了,正在处理行刺者的事。”

    亚罕看着他睁着眼说瞎话,不由有些无奈。

    “先生,您至少需要给家主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而不是随口一提。”

    拉弗尔奇怪地看向他,好笑的伸手在比尔和虞晏之间划了划。

    “这不都是我的理由吗...”

    虞晏看着拉弗尔朝他伸手勾了勾,嘴里说出的话却不像是他表面上那般随和。

    “至于是哪一个,就看是谁在说谎喽?应该不会是你吧,以利亚?”

    “当然不会,先生。”

    虞晏走到了比尔的旁边,淡淡看了他一眼便将目光移向了身后哪间熟悉的屋子。

    对方那种毫不在意的感觉不由让比尔有些不好的预感,但下一秒他又松开了攥着衣服的手。

    他怕什么!他可是亲眼以利亚将画塞到柜子里的,倒霉的又不会是他!

    *

    “这批舒缓剂的数目不对,比上个季度少了三分之一,等级也滑了一个档。”恺撒草草翻了几下手里的文件,就把东西扔到了桌子上,抬头等着里德的解释。

    “与神殿对接的工作虫和神殿确认过,但对方说能给出的量就是这么多。”里德将文件捡了起来,随手将一份录音记录传到了恺撒的通讯器里。

    播放器里传来了神官傲慢又高高在上的音调,打得一手好太极直气得工作虫到最后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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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你们第一军也体谅一下吧,舒缓剂真的没有了,贵族的供需都已经被压了,但阁下们的药剂总不能以次充好吧?这出了事也不是你们能担得起的呀”

    “我们殿下换来的东西,你们凭什么有脸克扣!这是前线军雌的必需品,你知道...”

    还未等工作虫的最后一句话说完,恺撒就关闭了录音键。

    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恺撒手指不停敲击再书桌上的声音,过了许久,里德才听到了椅子上坐着的虫冷笑了一声。

    “雄虫需要吃个屁的舒缓剂,舒缓他们脑子里攒下的水吗?你去和卢克说,后天要是见不到舒缓剂,我就把他们神殿里的老家伙吊在飞舰后面和我们一起飞。”

    恺撒将手里被捏变形的通讯器撂在了桌子上,发出了“啪嗒”一声响动,他透了透衣领,放进去了些凉气,压下了那股燥热后他才继续说道。

    “军雌在昆提拉前线和异兽拼命,他倒好,上下嘴巴一闭就拿雄虫压我,说是给阁下喝了是吧,行啊...”

    恺撒冷笑一声,往身后的座椅上一靠,脸上挂着的烦躁怎么藏也藏不住。

    “谁喝了谁就和我去打仗,给他喝,喝完都一个二个上前线,我就不和他讨这三瓜两枣的东西。”

    里德看着语无伦次的恺撒,又望了眼对方身后逐渐出现裂缝的墙体,斟酌着语气缓缓开口打断了对方呢喃似的谵语。

    “殿下,十二点了,您该去见见那只亚雌了。”

    “什么?”被骤然打断的恺撒目光猩红地望向了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里德,像是一时没有理解对方所说的话。

    “我是说以利亚。”

    恺撒愣在了原地,他满是浆糊的脑子里像是在不断重建链接,试图梳理出与这个名字相关的信息。

    但无奈的是他的理智像是和他的身体脱了节,小腹处的那片皮肤又开始微微燥热了起来。

    契印的异动让他的心情彻底跌到了谷底,恺撒竭力压着躁动的精神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那该死的东西却还是不依不饶地缠着他的身体,取代了他的大脑要向他发号施令。

    恺撒讨厌这种感觉,很讨厌很讨厌...

    “见他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要见他了?”

    里德:?

    里德看着恺撒发来的那条“让他十二点来找我”的消息,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给米歇尔发去了一行字。

    LD:去把以利亚叫过来。

    早日退休(加急版):谁?

    LD:殿下带回来的那只亚雌。

    早日退休(加急版):我在做实验,等一会。

    里德看着又再次开始自言自语,从柜子里拿出枪就叫嚣着要往神殿跑到恺撒,飞快地和米歇尔发了一句话,就连忙收好东西要去拦虫。

    LD:别推活了,再晚一会,我,你,殿下就可以在审判庭上见了。

    米歇尔望着通讯器上的那行字,皱眉关停了细胞培养机,换下衣服就朝着里德发来的那个地址赶了过去。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到了地方后却是扑了个空,米歇尔连忙给里德发去了消息,对方这回却是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去亚雌居所那片找找,那只亚雌是A区的,可能回..殿下,您冷静一点。”里德气喘吁吁地和米歇尔回着话,一边又回头和身后的虫说着些什么。

    米歇尔的眼皮跳了跳,扔下手里的箱子,就连忙朝着A区狂奔而去。

    但让米歇尔没想到的是,他忘了挂那道该死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