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对戒
    玉染一枝芙蓉香,指环合好永成双。好半响的时间过去,窗外叽叽喳喳来去的灵鸟都不知来去了几波,常乐才勉强自自斐身上抽身下来。

    她看着全身衣裳被她扒得只堪堪留了一点衣角搭在平日里光洁,现在却布满红痕的背上,把头连着肩膀一大截都埋进被子里去的子斐。

    又低头在他背部轻吻着,嗓音略有些唤沙哑的唤他:

    “好了,我不哄你了,快把头伸出来...”

    这会凭她怎么说,趴在那的子斐一声都没理她,常乐只好退而求其次:“嗯?好宝贝,你要不想出来,那你把里面那只手给我,我给你弄干净,咱们一起歇一会?”

    过了好一会,被子里才传出动静,子斐舌头还有些发飘,瓮声瓮气道:

    “用的又不是这只手!再说...光洗手有什么用...可...可得把床上里里外外全换了呢~...到处都是你的味道,熏人得很~”

    常乐听着他用还有些赌气的语气,又凶又磕磕巴巴的说着这话,不免又软下身子趴在他背上闷笑不已:

    “里面都是我的味道?那怎么我怎样拉你,你都不愿把头伸出来?可见我们阿斐是有多喜欢我了。”

    子斐小声嘟囔:“知道你还敷衍我~”

    常乐眉眼中一片柔和,手指无意识的流连着他手臂上的斑斑点点,闻了这话顿时又有些乐不可支,但怕这人恼羞成怒,勉强忍着笑道:

    “真不逗你了,乖宝贝,快把手给我~”

    常乐贴着子斐,半趴在他背上,手从子斐半露在软被外边的小臂顺着向上一路摸索过去,悉悉索索的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而后她就收了手坐起身来,随意引了些水灵气将自己身上草草过了一遍,也不捡件外衣来披着,随手摄来掉去地上的一个靠枕,曲着腿就赤条条的靠在床壁上,且等着看子斐几时能反应过来。

    趴在那窝了被子捂着头肩的子斐,感觉在常乐摸索到他伸在被子中的手后,他的指尖一凉,接着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呢,常乐不但收了手,还抽开了身!

    闹得趴在他身上的温度瞬间都没了,一时,他不仅觉得背上凉飕飕的,心里也一下子空落落下去。

    子斐默默趴在那,咬着唇耐着性子等了一会,身后居然连半点动静都没有,他还有些迟钝的脑子瞬间就被委屈炸了锅。

    两手在床上一撑,就这么顶着那床被子直接坐了起来,一回头就见常乐靠在一边看他,子斐不由飘着舌头控诉:

    “需要我了就宝宝贝贝,什么....嗯?嗯!什么肉麻的都叫得出来,你自己满足了...合..合着这就看起我的笑话来了呢!”

    常乐一手搭在膝头,闻言只歪着头看向子斐笑道:“阿斐,就算你喝醉了,那也不能冤枉我嘛~我明明也有好好满足阿斐了呢~”

    子斐胡乱的将身上的被子衣服统统撇掉,和常早就在地上的那些一起掉去躺着,盘着腿、环着胸、昂起头,打从鼻底‘哼’了一声气声:

    “别瞎忽悠...仲慕早就说过了...男人喝了酒是...嗯?...是..是不行的!”

    常乐实在没想到子斐架势摆得十足,结果会飞出这么一句来,她登时想起这桩案子,忍不住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起来,子斐更生气了,伸手在她软绵绵的胸上一推:

    “你...你笑什么?我...咦?”

    子斐看到自己无名指上多了一抹晶亮,他缩回手来反复看了好一会,才抬头笑眯眯的看着常乐重重点头,大着舌头肯定道:

    “嗯,常乐说的对...嗯!阿婵没有忽悠我!”

    常乐点了点他:“你呀,也就这些时候才肯唤我一声阿婵。”

    说着手又伸了过去,托在他的掌心下,欣赏着自己刚刚戴在子斐手上,这两年多来慢慢用那收采到不多的,二阶将近三品的五彩绿斑炎岩;

    和一些从二阶三品的兽骨骨心里好容易磨下来的粉末一起,经过极长时间温养,耐下心,以空闲时间一点点磨炼出来的到了二阶二品上品,勉强摸着一点极品边的金丝缠藤伏虎环。

    她摩挲着子斐的手,尚有些不满意的嘀咕道:“好看是好看,就是作用太鸡肋了些,除了坚硬被放大了,就剩下护罩和尚可聚灵的作用了。

    啧...还是今天这事决定得太匆忙了,不然我定还要再多改进改进,才勉强好拿得出手来。”

    子斐右手去捞常乐的左手,捞了两把都捞空了,还是常乐主动把手塞在他手中,这才让他抓到了实处。

    他翻过常乐白嫩略有老茧的掌心看来看去,常乐明知故问道:“阿斐在找什么?”

    子斐摸着常乐空空的无名指根,对常乐抬眼摊手道:“戒子...你的那个..”

    常乐忍着笑道:“我的得阿斐准备呢~”

    子斐着急了,拧着眉就要去够地上的衣服,嘴里还嘟囔道:“常乐你等着,我现在就做!”

    常乐拉住他忙道:“逗你的呢,你看,这不是在这嘛!”

    子斐手中被塞了一个小玉盒,他好容易打开盒盖,将里面卡槽内还放着的一枚戒子取出摊在手心翻来覆去的看,随即满意道:

    “这个好,阿婵带着它就天天都在想我了。”

    他说着牵起常乐的左手,非常认真的拿着那枚枕藤银狐戒对着常乐的无名指开始往里带,常乐枕着靠在膝上的手,温柔的看着子斐。

    看着他在自己手上一下下带错又重来的模样,慢慢的靠在膝上就迷糊了过去。

    至第二日的日上三杆,常乐才睡饱了似的悠悠醒过来,她习惯性的伸手摸着子斐在哪,没想到摸了个空。

    她这才睁开眼,发现这人在是在屋内,只不过不在内室,而是坐在西侧被她用来当作书房里的大桌案那边,看屏风上投影样子,还是直接坐在外边的。

    常乐想:‘该不是这人醒了酒反应过来害羞了吧?’她咂摸了下嘴,不知道这会跟子斐解释自己昨儿也喝大了有没有用。

    想到这她掀开被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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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看着自己身上清爽干净的模样,又扶额懊恼的嘀咕:

    “真是被灌多了酒,我怎么就顾着给自己洗干净了呢?我拉着他那样干,事后还不给弄干净,这下他不恼才怪~”

    常乐五指自额前发丝穿过,随手顺了把睡得凌乱的头发,赤着脚下床,地上灵衣飞起搭在她肩头,常乐随意拢了下就脚步匆匆的转过屏风出了内间。

    才转过屏风就见子斐低头用力在手上吹了吹,而后对着桌上大亮的灵灯,左右认真照看着什么。

    不过因着桌上靠着常乐这一侧给挡住了,她没探出神识去一时也不知那是何物。

    不过常乐看着他这样,实在不像是在生气,匆忙的脚步放慢下来,她撩起衣襟将手套进衣袖,只草草扣了右腰外襟上一枚系扣就罢。

    接着她就轻手轻脚走过去,想看看子斐这么认真到底在做些什么,不想才走到百花纹圆光罩门下,子斐就已抬头看了过来。

    常乐摸了摸鼻子笑问:“阿斐这是在做什么?怎么不陪着我多睡会?”

    子斐眼角斜觑了她一眼,随即又高兴的抬起沾满粉尘的手向她招了招道:“快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常乐眼尖的看到他手上有些泛紫的粉尘,心下一转就想到了什么,她笑着走过去问:“快给我看看是什么?”

    子斐这才发现常乐就套了个短外衣,其它什么都没穿,忙将手上东西丢下,等她走近就伸手拉了拉常乐堪堪盖过臀部的衣摆嗔道:

    “做什么急急忙忙的,怎么不穿好衣服再出来?”

    常乐弯下腰揽着子斐,亲了亲他的侧脸道:“醒来没见着阿斐,没心思穿。”

    子斐跟着在她鼻尖亲了下,嗔了她一眼,耳尖有些飞红的笑道:“贫嘴,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这才匆忙追出来吧!”

    常乐挤进圈椅内坐下,子斐跟着帮她把衣服边拉好,她只笑着撇过这一茬不答,柔柔的挨在子斐身上道:“阿斐要给我看什么呢?”

    子斐对常乐的小动作比她自己都还要清楚,看着她明晃晃是心虚带出来的矫揉造作也不点破,只是揽着她伸手捡起他丢下的那个东西,献宝似的递给常乐笑道:

    “你快看看这个,我把最后一点赶出来了,不过最后这点赶的匆忙了些,做得有些不太好。”

    常乐的手心被放上了一枚通体温润,只有她掌心大小,由内芯深沉的紫至外边渐渐变成越发通透带些红丝的紫玉魂石印章。

    她伸指轻轻戳着印章笑道:“阿斐与我果然心有灵犀。”

    那印章正是被雕刻成一只骄傲的昂着小脑袋,活灵活现的小狐狸,常乐翻过面来,见底下以篆书刻着‘姜巧手’三字,并末位一个小巧玲珑的狐狸爪印。

    这底下倒与她一直用的别无二致,不过这个狐狸印章章体明显甚得常乐喜爱,她爱不释手的在手上拨来滚去。

    只因这小狐狸虽是紫玉魂石刻就,但常乐看着却和她目前只醉眼得以见过一次的子斐的本体明显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