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她回到了秦州,这次她梦到的是陆老爷和陆夫人。
陆夫人和陆老爷正商量着要将她嫁给秦州城中有名的富商王老爷。
那王老爷都快六十岁了,孙女都和陆真差不多大。
这么多年,已经克死了四位老婆。
是秦州城内有名的老色鬼,家中妾室一大堆。
陆夫人告诉陆老爷,王老爷看上了陆真,把她嫁过去就能给陆家五千两银子的彩礼。
她知道,这笔钱对陆老爷和陆夫人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了。
俩人都很满意,还在那盘算着如何用这笔银子。
一转眼,换了个场景。
陆家大少爷陆文被人抓走,陆夫人去找了王老爷想办法。
可王老爷爷不敢和官斗,婉拒了陆夫人。
陆夫人又和陆老爷商量想要将陆真送给更大的官儿当小妾。
只要能救出陆文就行。
到这儿,陆真一下子就醒了。
发现她人又在萧言怀中。
大口喘着气,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她一惊醒,萧言也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眼神警醒,看到是她,又闭上了眼睛。
她有些不好意思,她浑身是汗,萧言的衣服都被她弄湿了。
虽说如今是春日,没那么冷了。
但穿着湿衣服睡觉还是会着凉。
陆真下了床,悉悉索索摸索出了一套干净的中衣。
走到屏风后,换了起来。
萧言睁开了眼,看着屏风映衬下陆真玲珑浮凸的曲线。
不自禁的红了脸。
等陆真换完回到床前。
她不知道该不该让萧言也换件衣服。
想了想,还是拍了萧言一下。
萧言假装迷蒙着双眼,看向陆真。
陆真对他解释了下,萧言便坐起来了。
陆真去衣柜翻找萧言的衣服,拿了套玄色缎面的中衣。
他直接就在陆真面前脱了衣服。
陆真有些害羞,又忍不住看了几眼。
萧言身上肌肉紧致,肌理分明。
肩宽细腰,浑身充满了力量感。
但皮肤上有许多伤疤,新的旧的,数不胜数。
人人只看到萧言的风光。
谁又能看到他所付出的代价呢?
这些伤疤,有一条从左肩一直延伸到了后腰,又深又长。
不难想象出,当时萧言所面临的艰险。
搞不好就是他当初失踪时所受的重伤。
待萧言穿上衣服,玩味地看着陆真。
“真儿,看够了没,可以休息了吗?”
给陆真弄了个大红脸。
刚才她那副没见过世面地样子,都被萧言发现了。
她真的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单纯的好奇男性的躯体。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像是心虚。
陆真苦笑。
“夫君,我做噩梦打扰到你了,不如之后我睡在榻上?”
其实陆真是因为她每次睡醒都被萧言抱在怀里,感到不自在。
没想到萧言直接拒绝了。
“不用,还是原来这样吧。”
说完,就自己上了床。
陆真无奈,也跟着爬进了床里面。
第二天一早,晴儿在她梳洗时凑到她耳边说。
“姑娘,昨夜你又做噩梦了?叫的可大声了。”
陆真,“我叫了什么?”
晴儿挠挠头,“就是大喊不要,姑娘,你又梦见什么了?”
陆真知道,昨夜她梦到的就是她嫁来萧家之前真实发生过的。
她不到十五岁,就出落得亭亭玉立。
成了秦州城内有名的美人。
为此,陆老爷和陆夫人没少打她的主意。
就想着,怎么把她卖个好价钱。
本来陆家想把她嫁给王老爷,换五千两彩礼。
谁知道,还没定下来,陆文出事了。
得罪了秦州长史,被抓了起来。
王老爷也帮不上忙,陆老爷和陆夫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琢磨着把她送给大官当小妾,只要能救出陆文。
但官位高的又哪是一时间能搭上的。
还好当时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陆家管家,柴叔的父亲,柴管事。
提醒了陆老爷和陆夫人,当年和萧家还有这么个信物。
陆家人才让她来京城碰碰运气,她才嫁进了萧家。
说来,萧家当时已经是她最好的选择。
所以,这几年,尽管她在萧家过得也很煎熬。
但她还是兢兢业业的为萧家掌家。
在她的心中,是感激萧家当年给了她一条活路的。
否则,如果她真被送给人当小妾。
以她的性子,恐怕早已玉石俱焚了。
从回忆中拉回来,陆真点了点晴儿的额头。
“我是梦见过去的事,也算不上是噩梦吧。”
晴儿为陆真装扮好了。
“姑娘,前天大爷也不知道带着大小姐去做什么了,据说大小姐回来后就关上门大哭了一场,从昨天起,就病倒了。”
“您今日要不要
去探望一番?”
陆真自然知道萧玲儿病倒的原因。
人,自然也是要看的。
便命晴儿准备些补品,去了萧玲儿所在的望月阁。
等进了屋子,发现文氏和文若都在。
萧玲儿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口中还不断呓语着。
陆真仔细能听出来她似乎在念叨“冯郎“两字。
一旁的文氏早已哭的泣不成声,一位发须皆白的老大夫战战兢兢站在一边。
文氏一边哭着,一边念叨。
“夫人,小姐这是肝气郁结,又一时受了风,所引起的寒症。只需要吃两副药就好了。“
文氏颐指气使,“昨天那大夫也是这么说的,那为何玲儿喝了药也不见好啊?“
老大夫的汗都流下来了。
“夫人,这病不是吃一天药就能好的,待再吃两天,才能见好,您是过于着急了。“
文氏,“我的玲儿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生过病,怎么这次一下子就病倒了?“
说完,看了眼刚进来的陆真。
陆真觉得莫名,她这几日都没有见过萧玲儿。
文氏为何还会这么看她。
文若这时候出来打圆场。
“姑妈,您放心,玲儿妹妹福寿双全,肯定马上就能好。“
文氏感激的看了文若一眼,有瞪了陆真一眼。
“若儿,还是你贴心,不像有些人,就是走个形式,空着手就来了。“
晴儿愤怒了,她们也是带了东西来的,刚才给了萧玲儿的丫鬟。
只不过如今姑娘手头紧,带的东西不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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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也不是空手啊?
陆真不言语。
文氏看到陆真又似的木头一般,看着就来气。
文氏和文若不走,陆真也不好走。
老大夫已经开好药走了,丫鬟煎了药,给萧玲儿服了下去。
大家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文氏和文若都坐在萧玲儿的床边。
而陆真,因为文氏没有发话,便没人给她搬个凳子。
一直站着,站到现在,陆真的脚已经开始发麻了。
脚心处也开始疼痛,她忍着疼痛勉力支撑着。
好在,萧玲儿喝完药没多久发了汗,烧退了。
她睁开了眼睛,脑中还是迷迷蒙蒙的。
文氏看到后大喜,抱着萧玲儿说个不停。
“玲儿,你前日究竟去做什么了,为何一下子就病倒了,可吓死娘了?“
萧玲儿感到一阵心虚,她自然不想把冯誉的事情说出来。
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她不自觉地看向陆真,想让她帮自己说几句。
谁知道,文氏以为萧玲儿看她是因为这件事和陆真有关。
一时间,又气又怒。
“陆氏,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惹得你妹妹不高兴?”
萧玲儿马上否认。
“不,不是,娘,不关她的事。”
但她又不说到底是什么事,搞得文氏以为萧玲儿在隐瞒着什么。
文若看文氏对陆真动了怒,决定顺水推舟一把。
“姑妈,您别怪表嫂了,她肯定有苦衷。”
这话说的,不但没有减轻陆真身上的嫌疑。
简直就是煽风点火。
文氏一听更生气了,她认定了陆真肯定和萧玲儿的病脱不开关系。
“啪”的一下子将手中的茶杯扔到了陆真头上。
陆真躲了躲,但脑门处还是被划伤了一道。
杯中的热水也泼了她一头一脸。
她跪在了地上,还是不言不语。
萧玲儿做贼心虚,但此刻陆真分散了文氏的注意力,不再问她了。
她闭上眼睛,佯做睡了过去。
来了个充耳不闻。
文若呢,对于陆真这个情敌自然是对此乐见其成的。
嘴角的笑意差点都要掩不住。
只有文氏气的胸膛上下起伏。
“陆氏,既然你不说,心里就肯定有鬼。我罚你去祠堂里跪一天,你可有异议?”
陆真站起身来。
“母亲息怒,儿媳现在就去祠堂。”
在晴儿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往祠堂走去。
文氏气的指着她的背影,对文若说。
“你看看,都说陆氏最是温顺孝敬。你看到她如今的样子了吧,我还没说话,自己就走了?”
文氏对陆真偏见很大,无论她做什么都看不惯。
她也不想想是她让陆真去跪祠堂的。
文若话中有话。
“姑妈,我看表嫂是不情愿的,要不然您还是别让她跪祠堂了,要不然,表哥知道了也不好。”
她不说还罢了,这么一说,文氏更是不依不饶。
“我不过让她跪个一天祠堂罢了,言儿对她本就无意,不会说什么的。”
文若心中得意。
她想嫁给萧言,自然将陆氏看作了眼中钉肉中刺。
看文氏如此对待陆真,她心中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