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抓起了一手心的米,将米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之后又用手指捻了捻:“店家,你这明显就是骗我们,这根本不是新米,而是陈米!”
店家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强辩道:“客官,你可不要乱说,我这米可是今天早上刚进的货,怎么可能是陈米呢?”
柳清欢冷笑一声:“你还想狡辩?新米和陈米的区别我还是分得清的。新米闻起来有一股清香,而陈米则有一股霉味。”
“你这米不仅没有清香,反而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显然是陈米。”
“而且,新米的颗粒饱满,质地坚硬,而陈米则颗粒干瘪,质地松软。你这米用手指一捻就碎了,明显是陈米。”
店家见柳清欢说得头头是道,知道自己骗不了他,只好承认道:“客官,你说得对,这确实是陈米。”
“我也是没办法,最近新米的价格太高了,我为了降低成本,才进了一些陈米。”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柳清欢见店家认错态度还算诚恳,也就不再追究了,他对店家说道:“做生意要讲诚信,你这样欺骗顾客,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希望你以后能够改过自新。”
说完,柳清欢便转身离开了。
萧衍看着柳清欢的这番操作,追了上去之后说:“你果然有两下子,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柳清欢有了一个主意:“我们两个人就说是来做生意的,就说我们把粮食买过去,到邻村去贩卖,其他人不敢出城,因为他们没有令牌。”
“这样我们就能把粮食安全的运出去,毕竟朝廷上已经有规定,不允许私自将粮食,高价的贩卖到灾区。”
萧衍也知道这样有些冒险:“可是要等着朝廷的粮草,确实太晚了,前几日送来的那些已经不够用了,真的要自谋出路了。”
柳清欢观察着繁华的街道:“这里确实很热闹,如果我们在这里赚一些银子,自然可以去买来更多的粮食。”
萧衍觉得很吃惊:“我知道你比较精通医理,也知道你有一些乡下自救的办法,可是具体怎么操作?你说说我听听。”
柳清欢满脸陪笑的说:“我倒是没有行使的权利,这件事情还需要你扛着,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办。”
看到柳清欢胸有成竹,萧衍点了点头:“如果我要是有权力,一定会比长公主厉害的多。”
萧衍听闻柳清欢的话,心里自然明白,柳清欢的意思:“我不喜欢长公主。”
萧衍贸然的这句话,好像刻意在对柳清欢解释,柳青欢听了,心里很开心:“国公爷能够欣赏我的好,我确实很开心。”
两个人正在街道上走着,恰巧看到前边有一个老妇人瘫软在地面。
周围立刻围来了一群人,大家开始议论纷纷:“到底是怎么了?这不是刘寡妇吗?赶紧给他送到医馆。”
柳清欢看到眼前的情景,马上开始出声,制止大家:“大家稍安勿躁,现在不适合搬动老人,我给老人施一针。”
听到柳清欢这么说,大家全部都让开了一条路,柳清欢开始在自己的内衣口袋里掏出了针包。
只见柳清欢面色凝重地对众人说道:“各位,请大家给我留一些空间,在接下来施针的整个过程之中,切记万万不可随意打断我的操作!”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目光专注而犀利地凝视着面前的老人,然后迅速从随身携带的布囊中取出几根细长的银针。
随着他双手的舞动,那几根银针仿佛化作了灵动的银蛇一般,准确无误地朝着老人身上的几处关键大穴飞射而去。
只听得轻微的破空之声响起,眨眼之间,那些银针便稳稳地扎在了穴位之上,入肉半分,恰到好处。
老人开始微微转醒:“疼。”
柳清欢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终于是有救了,现在赶紧把人送到医馆,抓上几副药就好了。”
身边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立刻将刘寡妇背了起来:“我这就送她过去,怎么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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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乡里乡亲的。”
萧衍看着眼前的情景:“我发现你身上有价值的东西越来越多,我真的是对你刮目相看。”
柳清欢倒没有骄傲:“亲爹爹都是带着云秋到处游玩,我和娘在家没什么事情做,就在家里看书,特别是医书,主要是害怕母亲身体不好,我可以救母亲的命。”
萧衍看着柳清欢难过的样子,笑呵呵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看来你也是受了不少的苦,等我回去,有必要和柳相爷说一说,怎么能够对自己的女儿厚此薄彼?”
柳清欢笑了出来:“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我都已经习惯了,只要不打骂我就已经很好了。”
正在这个时候,刚刚背着刘寡妇到医馆的小伙子又跑了回来:“你这个人,就是想害死刘寡妇,我们一会就到官府告你们。”
柳清欢很是吃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明明是救人的,你怎么说我是害人的?”
只见那小伙子一脸焦急地说道:“就在方才,我将刘寡妇背至医馆时,她突然就变得状况异常。”
“先是呼吸急促起来,
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着实吓人,紧接着嘴巴一张,竟然吐出了不少白沫!”
一旁的柳清欢听着小伙子这般描述,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暗叫不好:“依我看啊,定然是你在背起她之时,动作过于粗鲁或者用力不当所致!”
“事不宜迟,快快引我前去瞧个究竟!”
说着,他便抬脚准备随那小伙子一同前往医馆查看情况。
萧衍趴在柳清欢耳边问:“到底有没有把握?这可是一条人命,你可千万不要胡来。”
柳清欢瞪了萧衍一眼:“我还没有无聊到拿人的性命做赌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人治好的。”
说话间,几个人便匆匆来到了医馆,医馆的郎中开始说:“难道就是你这个小丫头给刘寡妇扎的针?”
柳清欢一本正经的说:“我自己做的事情,我当然敢承认,就是我扎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