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洵站在罗汉床前,微微皱眉,伸手指向前面的罗汉床,语气有些疑惑地说道:“这里的垫子是不是少了一个?”按照这个尺寸来看,应该摆放着两个垫子,但现在却只剩下一个,东倒西歪的铺在那里。
司徒信听到江洵的话后,连忙走上前去查看,然后肯定地说道:“原本确实是有两个的,这玩意儿还是我去年路过此地时给小意买的。可另一只去哪里了?”说完,他便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甚至连床底儿都翻了一遍,但就是没有找到另一只丢失的垫子。
“别急,总不能是它自己长腿儿跑了。”江洵安慰道,显然他的这句话起不到一丝一毫安慰的作用。
秦念淑走向屏风后面,那里还放着一个浴桶,只是桶中的水已经所剩无多。于是她又绕着浴桶走了一圈,仔细观察,终于在接近底部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豁口。这个豁口的表面比较平整,看起来更像是被利器砍开的,而不是自然破裂。
秦念淑转头对众人说道:“房间里的水应该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秦在锦拦住了还在四处寻找垫子的司徒信,神情严肃地说道:“司徒公子,我看你还是尽早儿报官吧。这场面怎么看都不像是令妹自己离开的。”
“先问一下住在左右的邻居,若是真的曾跟人发生了争执,那天晚上闹出的动静估计会惊动到住在附近的人。”傅霖说。
“晚上??”秦在锦疑惑了一下。
“当然也有可能是早上,不过洗澡的话,一般人都会选在晚上吧。”傅霖指了指屏风后的浴桶。
可有一点让傅霖想不通,一个明知道小腿受了伤的人,会不顾伤口感染的情况去洗澡吗?况且还是泡澡。而这桶中水的颜色,不像是有血液渗在里面的样子。
他们轻轻地敲响了邻居家的门,片刻后,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跑过来打开了门。她好奇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众人,眼中透露出一丝警惕,然后轻声问道:“各位敲门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秦在锦上前一步,温和地说道:“小姑娘,我们想向你了解一下情况。前两日或者前三日晚上,你可曾听到旁边这一户人家传出任何打斗或争吵的声音?”
小姑娘微微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回答道:“嗯……好像确实有听到一两声,但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毕竟司徒姐姐受了伤,如果是在夜里起身时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或者撞到了椅子,那也是很正常的。”
司徒信听到这里,急切地问道:“你怎知她受伤了?”
小姑娘笑了笑,解释道:“因为她回来的那天我去找过她呀!她平时非常喜欢吃我阿娘做的米糕,所以那天阿娘做好后,就让我给她也送过去一些。”
秦在锦紧接着追问:“那么,你去的时候,她家中可还有其他人在?”
那姑娘立即回道:“有哎,那天春和姐姐也在,我记得她还劝说司徒姐姐去她那儿住几日呢,说是好方便照顾她,再不济她搬过来住也是一样的,可是被司徒姐姐拒绝了。”
“那你可知春和姑娘家住何处?”
“就住在这里呀!”那小姑娘踮着脚朝司徒家后面的那房子指了指,“她这几年不怎么跟父母住,都是自己来这里住的。”
江洵看着两家的距离,心中暗自思忖:这未免有些太近了……仅仅只有一墙之隔。
这个时辰,刘春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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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并没有人,秦在锦接连敲了三次门,都没有听到里面有人回应的声音。
“看来我们只能晚点再来找她了。”秦在锦看向其他人说道。
于是众人便先转道前往方景明家。
方景明看到司徒信带着人过来的时候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快就转换了表情,他没有问来人是谁,而是一脸担忧地问起司徒信:“司徒兄可是有什么新的消息了?”
“我们认为,小意是被人带走了。”司徒信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怎么会?!莫不是那些没有逮捕归案或刑满释放的罪犯在得知小意受伤一事后,伺机报复?”方景明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问道。他有气无力的躺卧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显然是身上的伤还没有恢复好。而父母又忙于流芳斋的事务,无暇顾及他,导致他现在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不排除这个可能。”秦在锦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
听到秦在锦的话,方景明才像是突然注意到这几个人一样,连忙说道:“还没来得及向司徒兄询问,这几位是?”
“哦,他们都是我在江湖上认识的朋友,此次途经此地,听闻家妹受伤的事情,特意前来探望一下。”司徒信简单介绍了一番,但并未提及这些人与金益冬有关。不知为何,他并不想让方景明知道这些人的真实身份。
而其他几人也心领神会,没有戳破司徒信撒的一个小谎。
冬苓十分自来熟的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而后朝躺在床上的方景明问道:“我想问方公子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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