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心肝女儿在喝醉酒睡了一个黑夜白天,白将军夫妇听说宝贝心肝女儿已经醒过来后,夫妇两人心灵相通的跑到华阳轩里。
郑氏见到女儿后未待她起床快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她床沿上,白将军站在她身后,郑氏听说女儿一口气喝了两杯青峰酒把自己灌倒,跟前伺候的丫鬟挨个给问了个遍,好端端姑娘怎么想起喝酒,要知道平日她是滴酒不沾。
伺候的丫鬟们都说不知道,郑氏便询问起了大丫鬟霜雪,平日她和小姐最玩得来。
“娘,你别问她们,她们什么都不知道,这酒,这酒本来是想给长川接风洗尘,我一时嘴馋喝了两杯。”白绮恩嬉皮笑脸半真半假说道。
郑氏奇道,“不应该啊,长川那孩子看着挺懂事,你怎么又叫他名字,要叫哥。”说着轻轻搡了白绮恩一下。
白将军道,“你呀,总是这样,每次有事总往长川身上推,多大啦,十八啦,孩子。”
白绮恩嘻嘻笑了笑,被搡了也不生气凑到郑氏族身边抱着她有力刚柔兼并的手臂,她知道娘亲是个武将,是女中豪杰,她这双手不仅能绣花,还能一下子掐断敌人的脖子,“娘,我多大都是你们孩子,霜雪你们出去。爹爹,笑笑嘛。”霜雪等人领命出去了。
心肝宝贝女儿一黏人撒娇白将军夫妇就受不大住,到底是自个宝贝到大的女儿,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长大的,他们自然是舍不得女儿,扯远了,正事差点儿让绮恩糊弄过,郑氏说,“中秋后是英华长公主寿诞,她在绿野别庄里举行了聚芳会,邀请一些世家公子小姐,其中有你和长川,你们两个一起去,带着蔷薇,让她认识认识一些世家公子,她这年纪婚姻事不能再拖了,你们两个年纪也不小,给自己留心个。”
白绮恩一听娘亲又要自己出去交际,她抱紧了紧娘亲的手臂,头歪着轻轻靠在娘亲肩膀上,娇里娇气道,“娘,我舍不得你们,我还不大呢。”
郑氏拦着女儿身子,望着女儿眼里满是宠爱,嘴上却道,“十八了,不小了,别人家的女儿大都是及笄后寻了好人家出嫁,爹娘再舍不得你也得给寻户好人家,要不然以后你成老姑娘还不是害了你。”
“可女儿舍不得娘亲嘛。”白绮恩轻摇晃着郑氏的胳膊。
郑氏知道女儿的小心思,就是不想出去应酬人交际,女儿跟别家小姐不同,没有喜欢出去玩乐游戏,也没有安安静静呆在家里,而是每日闹得家里鸡飞狗跳的,调皮着呢,不知将来那个男儿有福气消受。
她拉过女儿的白皙滑嫩的小手,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娘也舍不得你,这次娘和你爹商量下主要让你带着你三堂姐去认识认识些人,到时候她会在聚芳会上为长公主献舞,我知道你不会乐器不能在旁边伴奏,能安安静静呆坐着就不错了。”
白绮恩噘着嘴巴,“感情是为了三姐姐,你们带她去也是一样的,她肯定更有面子。”
“聚芳会是给那些青年男女制造相遇相识机会,我和你爹老夫老妻去哪儿干吗?讨人嫌啊,不许拒绝。”郑氏笑道。
“爹”白绮恩把目标转到站在床边不发一言的白将军,装出可怜楚楚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想疼爱。
作为一家之主,白将军很威武挺挺胸膛,不为所动,“听你娘的没错。”
白绮恩不情不愿嗯了声,“知道啦。”
没找到并赶走真那个她心里不安心,哪有心思去什么会呀,就是皇上太后举办她现在一丁点兴趣没有。
白将军夫妇见女儿答应,自是欢喜,他们嘘寒问暖好好关怀了女儿一番,关怀到女儿想立刻开门请他们出去。
女儿长女儿短无非是让她以后不要那么调皮捣蛋,学着女儿家家样子,别跟个男孩子似,斯文些,矜持些。
女儿长成男儿般调皮也不完全是女儿自己错,主要她幼年时光在行军中度过,无拘无束掼了,板了这么多年也没有给扳回来。
白绮恩忍着堵耳朵听完爹娘的唠叨,然后嗯嗯胡乱应答着,最后终于把这对教育人爹娘盼走了。
白绮恩捂着耳朵,娘亲真能唠叨,娘一决定事情爹爹肯定符合,去就去呗,但去之前要把‘真的’那件事情搞掉,要不然自己吃饭都不香。
确认白将军夫妇走出华阳轩后,霜雪蹑手蹑脚的进来,进门后不忘关了身后的敞开的门,她抱着一顿绣品到白绮恩面前,“这些是虹娘新绣好,够小姐一个月应付。”
“好,给我放箱子里。”
霜雪依言而行,自家姑娘文不成武不就的,郑氏想着女儿虽然没有长成她期望的样子,但也不多勉强,不是人人都可以当将军的,但女儿家的针线绣活必须做好,这是硬性命令,每天练习绣工。
自家姑娘是那么容易听人话的?于是带着她偷偷从府后门溜出去找到名都最有名的绣娘虹娘,付给她些银子,自此以后姑娘所谓绣工作业都是外面那位虹娘做的,老爷和太太这些年居然一点也没发现,可见姑娘藏匿够深。
“霜雪,我要喝茶,昨儿那个辎重候世子的东西呢?”白绮恩耳朵饱受爹娘一顿蹂躏实在困扰,她揉揉耳朵穿着亵衣做到桌子前,她随意溜眼看看屋里四周,发现昨儿那个侯爷世子礼物突然没有,是霜雪收起来啦?
霜雪安放好绣品,端了热茶过来倒给小姐喝水,“什么辎重侯世子。”
白绮恩喝了一杯清水,仍觉得嗓子有些涩,把杯子递给霜雪让她再倒一杯,“不是你说他特意给送三个礼物吗。怎么不记得。”
霜雪倒了茶水递到白绮恩面前,“姑娘,没有辎重候。”
“没有辎重侯什么礼物呀。”白绮恩喝着水。
“霜雪解释道,“人家是临淄候世子,没有什么辎重候,姑娘,你记茬岔了。”
白绮恩哦了一声,这辎重候临淄侯不重要,重要是现在要拿到出关令牌。她思绪又想到怎么偷身上。
霜雪见姑娘是糊糊涂涂,又道,“昨儿川少爷背你回来时候,看见屋里头多了三个漂亮礼物盒子,仔细盘问我是哪儿来。我实话告诉他,姑娘,你猜川少爷说什么?”
白绮恩眼皮抬了一下,“直接说。长川他又干什么啦?”她才懒得猜,猜也是要费力气,不过费的是脑力,然而她很惜力的,体力脑力都惜,白绮恩能懒成这样也是官宦小姐中一个奇葩。
“川少爷说了来历不明东西不能要,他拿了礼物说要帮咱们退回去。”
长川他整哪一出?一个侯爷世子送她礼物,他管什么呀,管得着嘛。“多事,霜雪,你过来,我又有法子啦。”
白绮恩招了招手霜雪俯身过去倾耳倾听,她是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完了,她转过头大声对自家姑娘说,“姑娘,你疯啦!”
白绮恩意思是既然陈长川把令牌随身携带着,还系在腰间,看来只有等他沐浴换衣服时候才有机会拿到,要不然她老盯着他腰看,指不定又给送来一条样式相同的腰带,谁稀罕啊。
白将军府,金戈楼。
秋高夜凉,夜黑风高,黑云遮月,满天无星,整天天空那叫一个黑沉沉的,黑得层次分明,看着也是一大风景。
“你小心点。”楼外草丛里传来了簌簌簌声响,还有人的低声叫唤。
“姑娘,这样做会不会不大好呀?”阴暗草丛中里探出一个人头,正是霜雪,眼睛上看。
白绮恩也从草丛中挣着探出头来,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什么大动静,下颚搁在霜雪的脑袋上,眼睛炯炯的望着楼内烛火明亮,里面有人影正脱衣裳,旁边一团黑影大概是沐浴大桶,她低声道,“霜雪,待会你去引开他的注意力,我去那边衣服堆里找令牌。”
“姑娘,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我怎么引开他呀,川少爷那么聪明,又会武功,拿我不跟玩似的,我不去。”
“瞧你哪点出息,你那么怕长川,他能活吃你?”
霜雪坚定的摇摇头,姑娘的主意从来都是又坏又馊,还又损,“反正我不去。”
白绮恩下看她一下,霜雪特坚定回看过去,白绮恩恨铁不成钢骂道,“嘿,瞧你那点儿出息,吸引个人不会。”
任凭白绮恩如何瞪她,她绝不松口。
白绮恩说得轻松,她在前面吸引主要火力,要是办砸了,被人发现,她就这么出现在川少爷的沐浴地方,她到时候可是有口莫辩,川少爷清白不要紧,她还想要在白府混下去呢。
白绮恩还想再说什么,霜雪往后扯了她一下,脑袋缩回去,小声说,“有人。”
白绮恩跟乌龟缩脑袋立马把脑袋缩回去。
外面大概是长川的护卫队,他是带军的将军,院子里有卫队巡视自然不足为奇。
其实白府都有卫队定时巡视,不过那些是爹爹的,他们主要职责是护卫白府。
主仆两人特小心大气不敢喘在草丛里憋着藏着,好不容易等着这一队卫队过去,她们才松了口气。
黑暗中,白绮恩慎怒瞪了霜雪一眼,霜雪意思意思缩缩脖子,耸耸肩版。一副你怎么瞪都行反正就是不去前面吸引。
主仆两人在草丛堆里僵持一会儿,白绮恩咬牙切齿的松了口,谁也不去前面吸引陈长川的注意力。
到时候翻找时候小心些便是。横竖隔着一道屏风呢,她们小心些便是。
两人是偷偷摸摸,小小心心,蹑手蹑脚飞鹰似嗖一下穿过去,贴在墙壁上,今夜无月,她们都影藏在黑暗中,悄悄贴着墙根鬼鬼祟祟地走到门口。
停住了,门口有卫兵受着。
“姑娘,你怎么不走了。”霜雪在她后边非常低声的询问。
白绮恩转头冲霜雪朝反方向一努嘴,霜雪明白。
主仆二人前队改后队,后队成前队,白绮恩贴着墙壁跟在霜雪后面,像壁虎一样溜着偷偷摸摸地走。
静悄悄的溜到楼后面,前面有一扇纱窗,白绮恩和霜雪对视一下,霜雪悄悄的推开纱窗,小心翼翼到没有发出一丝一毫声响,看样子她是这方面的老手,这些本领跟着姑娘学来的。
霜雪灵活的越过窗户轻巧的落地。
完美,一点儿声响都没发出来。
紧接着白绮恩也是一样身轻如燕的飞跃进来,跟飞贼似的,比她还灵便,要不是环境限制,她们这两个狼狈为奸的默契搭档得击掌庆祝。
进入里面这会儿白绮恩领先在前,她们一步一脚贴地面,她们靴子底下是放棉布,落脚很轻,发不出一点儿声响。
随着越往那浴桶越进,白绮恩愈发小心,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白绮恩透过层叠不起朦胧的纱幔若隐若现瞧见浴桶里似有似无的男人的肩膀。
宽厚有力。
里面的坐在浴桶里正背对着她们用毛巾一下一下擦洗着后背肩膀。
白绮恩和霜雪纷纷屏住呼吸老鼠一样要绕过去转到前面的屏风衣裳堆里找东西。
那水声哗啦啦真响亮,正好给她们掩饰。
白绮恩和霜雪有惊无险终于溜到半透明琉璃屏风前,那屏风上面印着富贵花,她们尽量把身子缩在富贵花里,省得被陈长川发现,这玩意半透明的呀。
白绮恩朝霜雪心有默契的看一眼,霜雪感知到,两人是真不客气,开始她们偷偷摸摸的行动,在川少爷那些换下来的衣服里面翻来覆去的找。仔仔细细的找,尤其是裤子那儿,袖子里有袋子都给翻出来。
怎么没有,霜雪看着白绮恩,白绮恩看了眼手中什么东西没有的衣裳,眼睛瞄向搭在半透明琉璃屏风上的里衣。
白绮恩转头看了霜雪一眼,霜雪明白这姑娘又要坑自己,脖子立刻马上迅速缩了缩。
白绮恩摸了把脸,狠狠瞪了她一下,她怎么有这样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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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呢,说是她教出,太丢她人了。
白绮恩瞪了她两秒后,自个儿轻手轻脚的过去。
霜雪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姑娘,真是艺高人胆…
“谁?”大字没出来呢,原本该在浴桶里人无声无息的从后面伸出手攥着了要搜里衣的白绮恩手腕,一把将人揪着到里面去。
‘扑通’一声是重物落水的声音。
霜雪看到这儿人都傻了,没时间发呆发愣,抓起架子上的衣裳抱着噌了下兔子朝侧边的窗户推开跳出去。
外面穿来卫兵的追喊声。
白绮恩脑袋从温水里冒出来,全身湿透了,乌黑的头发一丝一丝紧紧贴着她玉白无瑕的脸蛋,她快速用手摸了把脸,睁开眼睛,“投降不杀。”才见长川已经把里衣穿好正板着脸看着自己,眼睛乌黑深邃,令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依依﹖”长川来到浴池边蹲下身来,里衣不是很紧,露出他结实鼓囔囔的胸膛。
白绮恩那个羞愤难言,真想找块豆腐渣撞死得了,撞豆腐疼,她身娇体贵还是豆腐渣好些。
“报告将军,卑职发现可以人物往院子外东边去。要追捕吗?”这是外头传来卫队长的声音。
陈长川眼神漆黑瞧了眼羞愧得要钻地缝的白绮恩。白绮恩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心虚的,总之耳朵通红通红,当然也有可能是水汽热的。
“不用,你们做得好,这样的盗贼早晚有人收拾,你们继续守好,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隔着门板听见那小伙子铿将有力的回应声,这肺活量。
白绮恩乘着他们汇报功夫要爬上来,陈长川见状直接一推手,白绮恩扑通一声又掉回温水里去,清澈的温水面上泛出圈圈涟漪,白绮恩刺溜一声冒出头来,带出了水花溅了陈长川一身,她睁着眼睛瞪着白长川,咬牙道,“是我,你看不出,眼瞎。”
陈长川看着泡在温水里氤氲气息中的白绮恩,姿容秀美,清丽绝尘,点点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她玉白无瑕肌肤上很和谐,美目流盼之中透着一股令人心醉神迷的灵动迷人之美。
扑通扑通心脏敲鼓击打着他,陈长川压着心里鼓板着脸佯装恼怒模样,“怎么,你想跟我比现在谁有理。”
做贼心虚的白绮恩一听这话气焰一下子熄,她半张脸潜入水中,温水里冒出了咕噜咕噜的水泡,委屈巴巴,“你屋子里不是有浴池怎么还在木桶里洗澡啊。”
快别问,快别问,她现在就想长川能当作是什么事没发生过放她回去。
哎,她怎么这么衰,偷个令牌而已怎么就现在让人逮着了,霜雪那家伙跑得挺快,兔子都没她快,平日也没见她那么快过。回去非好好收拾她不可,哪有丢下主子自己偷跑道理是吧。
陈长川在他浴池旁边找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来,也不嫌弃这儿有水,反正他的里衣让白绮恩给弄湿,再湿些又何妨,盯着水里心虚的白绮恩,“我怎么洗澡你那么关心?少岔开话,怎么回事,跑我这儿来做什么,还拿走我衣裳做什么。”
白绮恩见他居然还审讯起自己,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是,这会她真理亏,眼珠子溜溜转就是不正看陈长川,小声嘀咕说,“长川,你别问,让我回去,我身上湿透了。”
“嗯?”陈长川双眉紧拧死死定着她。
白绮恩这会儿再往水下沉了沉,陈长川他眼睛好犀利盯着她无处可躲,这会她不想撞豆腐渣,想原地消失了。
半响过后,她冒出头投降,“我不是听李嬷嬷说你受过重伤,给你送伤药来嘛。”编瞎话对她来说是张口就来,假话在她嘴里出来跟真的一样。
陈长川双手抱胸,单眉一挑,不甚相信问道,“真的?”
白绮恩见他半信半疑,立马冒出肩膀,抬起手指着自己明亮如月光的眼眸,继续装无辜,“不信,你看我真诚的眼睛,眼睛是不会骗人吧。”说着还特别无辜的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挂着欲滴未滴的透晶莹水珠。
陈长川心里这鼓敲得跟厉害,她这眨眼睛的装无辜的样子算是装到他心里了。
不行,不能被迷惑。
陈长川继续板着脸,“姑且信你,药呢?”伸出大手掌朝她要。
白绮恩是信口胡说,哪有什么药,很坦然对视上陈长川,这会老有底气,她是来送药的呀,是好心,“药被吓跑了。你刚才那么凶,霜雪胆子那么小肯定要跑,所以嘛,你浪费我一片好心,哎,只能怪你自己喽。”还倒打一耙起来。
陈长川听她胡说八道还说得有理,真想揪着她上来打一顿屁股。
一个在浴池上胞胸,一个在浴池里抱胸。
“那你这么好心,我把这事告诉义父义母,他们肯定特开心吧,你说是不是,我等会儿就去。”见她这么得意洋洋的气人模样,陈长川煞有其事的逗她。
白绮恩这下有点慌,要是爹爹娘亲知道她大半夜在人家洗澡时候去送药,那后果不会比知道她是假的还少,她强装镇定,在水中摆摆手,笑笑道,“做好事不留名,长川,我先回去啦。”说着要起来。
陈长川看好戏,继续逗她,忒认真说,“那哪能啊,做好事不留名太吃亏了,皇上要是知道女儿这么孝顺,还不得羡慕死啊。怎么能让依依吃亏呢。必须告诉义父义母,家有好女嘛。”说完还冲白绮恩特气人眨了下眼睛。
白绮恩强撑着笑脸,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先回去啦。明天见。”
“必须的,必须的,依依这么好心我怎么能当作没发生呢。”
“哎呀,不用啦,多大事。”
“夜闯男人房间,窥看男子沐浴不是大事?绮恩。”陈长川认真看着她。
白绮恩这会不用他告诉爹爹娘亲了,溜一下沉水里只露出眼睛,可怜楚楚,特无辜,特弱小,在水里猫一样大声唤了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