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岭山庄园。
节后入春,一眼望去这里荒草丛生,是一种枯败之象。
李明卓最终和自己的挚爱白若熙葬在了这里。
李云楷望着两座墓碑,轻轻跪了下来,放上鲜花,“父亲,母亲,你们终于团聚了。”
“儿子终于做到,儿子发过誓,总有一天让你们在地下团聚,陈遇恩那女人,根本没资格和父亲葬在一起!”
他没想到大哥李廷镐会主动提出来,这样也省去了他一番努力。
晨风清冷,秦暮雪裹着围巾,说出话来,可以看见嘴里遇冷形成的雾气。
她戴着眼镜,手上是厚厚的手套,捧起鲜花都显得不灵便。
“两位,安息吧!”
秦暮雪低语。
“李氏家族有我在,我一定好好配合云楷,把集团打理好。”
她是李会长的合法妻子,李明卓顺利埋在这里,有她一部分支持。
没人能看见她眼镜下,神采中的得意。
李明卓,没想到你最终会是这样的死掉。
她只是投其所好,促成他的好事,让李氏家族热闹起来,让他在千夫所指中慢慢的死去。
放下鲜花她鞠了躬。
转身放眼望去,偌大的庄园空荡荡的死寂。
依稀还能联想到当年的繁华,刹那的恍惚,仿佛那些散去的人,消逝的时光,又回到了眼前。
看着这一切,秦暮雪恍如隔世,缓步走入了那年份久远的别墅里。
刚踏入进去,本就幽暗的空间,突然更加的暗淡,大门被缓缓合上。
发电机待在隔音间里,早早开启,声音还是隐约传来,她打开了灯,终于亮堂起来!
李云楷从里面上了锁。
呼吸很急促!
“今天,我不可能再放你走了……”
说着就一把抓住了秦暮雪的手,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手,修长纤细,白皙透红。
秦暮雪被压在了桌子上,高跟鞋一只,已经被李云楷随手给扔掉。
只见李云楷拽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几下甩在了一边!
然后从桌上旁的酒柜里拿起一瓶落上灰尘的红酒,开启后,对瓶咕噜咕噜猛灌了自己几口。
秦暮雪以臂支撑,坐在了桌子上,接着抬起脚尖,挑在了眼前男人的下巴上。
李云楷眼睛喷火,顺势夺掉了仅存的一只高跟鞋。
然后就见他,提着酒瓶,让酒瓶一个倒立,咕咚咕咚,灌满了那只高跟鞋。
这才是正宗的高脚杯!
仰着头品尝了起来!
然而,秦暮雪娇韵十足,那只不安分的脚丫子,越过男人外套内,纽扣之间凌乱的缝隙,直抵胸膛!
画起了圈圈,脚拇指比手还灵活!!!
!!!
李云楷更彪悍。
就听一声嘶啦!!
一顿乱扯!
脏兮兮的地板上,就多了一件紫色毛呢裙。
纷乱迷绕!再添新鲜!!
地板上又添上一条,白色纯棉的小内姐。
可以这么说:全程无尿点。。
脚掌心迎来雨点密集的吻痕,触电一样的感觉传来,秦暮雪笑得花枝乱颤。可是脚掌被牢牢的大手锁定,移都移不回来!
大少爷不吃这一套。
二少爷乐此不疲!!
遗憾的是,面前的男人不是大少爷,否则她会彻底疯癫。
李明卓,你看到了吗?
秦暮雪得意的笑了起来。
李氏家宅,只会越来越热闹!
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将为你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李云楷一丝不苟,癫狂又忘我,没喝完的红酒,一半倒在了自己头上,剩余的对着秦暮雪的身上,浇花一样浇了起来。
空气中到处飘洒着酒香。
彻底燃爆了!!
酒柜边的长桌,最终归于平静。
只留下满地的欢愉。
……
安旭东打来电话,“妹夫,康氏老会长,把海外的那批客户,移交到了李廷镐的手上。”
“他退出了和李氏的合作,之前毫无预兆,现在怎么办?”
李云楷精神有些倦怠,一看就是劳累过度!
“那老家伙,临走埋雷,这是故意让我们乱起来!”
“不管怎么说,一定不能让客户落在我大哥的手上,必要的时候我们要亮出王牌!”
“王牌?”
安旭东诧异,“我们还留了后手吗?”
李云楷笑了笑,他是男人他很懂,男人要的是什么。
康氏老会长已经快八十岁了,表面看着严肃正经,私下里他有打听过,都是一路货色。
“你让张明秀过去,不惜一切代价要拿下康氏!”
“这个?”
安旭东于心不忍,现在张明秀,已经是炙手可热的当家小花旦,一线大牌!
公司砸了大量的资金才培养出来。
一旦去了康氏,就等于羊入虎口,万一出了什么事,老公司的损失就大了,毕竟现在这家影视公司已经被安家收购。
当然,也是李云楷帮忙才拿下来的。
张明秀现在可是大牌风范,走在哪里助理围绕,众星捧月,大家伺候起来都要小心翼翼。
而且她嫌张明秀这个名字太土,不符合自己现在的身份,就重新改了一个名字。
叫张紫媛。
李云楷见他犹犹豫豫的样子,直接发飙,“不要只想着你那点小家业,这事务必办成,我能成就你,也能毁掉你!”
“凡事要为大局考虑,整个李氏都是我的,你还怕没口汤喝吗?”
“妹夫说得对,我这就去办!”
安旭东挂断了电话。
然后就直接去了片场。
张明秀正在里面,教训自己的化妆师,“你看看你搞什么?”
“化成这样,让我怎么出去面对媒体记者?”
“下部戏的宣传,我可是辛辛苦苦准备了一个月,不能因为你一点小小的失误就搞砸了,你行的话这个女一号,你来演?”
张明秀把粉扑盒都直接砸在了化妆师的身上!
一旁的助理,帮忙劝解,不停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直到弟弟的电话打进来,否则她还不依不饶!
“喂,姐,我看上一辆跑车,全球限量款,能陪我去看车吗?”
“志高啊,姐下午还有一个活动,等有空吧。”
然后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不陪我也没关系,提车的话他们要求必须全款,要五千多万……”
“上次才给你打了一千多万,你怎么又要钱?就是一个代步工具,我都舍不得坐那么好的车!”
张明秀埋怨着。
想一想弟弟和她,从小父母去世的早,骂太狠了,又于心不忍。
“姐的钱,也赚得很不容易!你懂点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