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笑声清脆又喜悦,好像听到了好笑又让她心情好的笑话,得意不加掩饰的笑。
舒芋没推开她,因为她已然明白外面那女生应该不是姜之久的女朋友。
她被姜之久笑得有一点不自在,刚刚她的冷漠显得她好似很在意姜之久是否有女朋友,甚至还明显带了醋意,姜之久哪里会听不出,才会肆无忌惮地笑成这样。
姜之久误会了,她绝对没有吃醋。
但不知怎么的,舒芋的唇角却是向上勾了去。
姜之久笑着笑着,柔软双臂环住了舒芋的颈,感到没被舒芋推开,一步又一步地试探,又顺势跨坐到了舒芋的腿上,笑得将脸埋在舒芋的颈窝,眼睫一下下刷弄舒芋肌肤,温热带香的呼吸也一阵阵喷洒在舒芋肌肤上。
两个人细腻肌肤相贴,柔软香气交织,姜之久笑声里渐渐带了轻喘,舒芋双手放在自己身体两侧,没有回搂姜之久,但她难忍地逐渐抓紧沙发套的布料。
她知道姜之久闻到了她颈腺体的信息素,对她产生了反应。
姜之久原本只是欣喜得意笑得想顺势抱住舒芋,想让舒芋顺势也抱住她。
自舒芋在医院醒来后,她还没得到过舒芋这样的拥抱,她好想念舒芋,想念舒芋的怀抱,也想念舒芋拥抱她时、她心里的安心。
可她忘了自己的敏感程度,挖坑没埋住舒芋,却将自己埋了进来。
“你的信息素在这里,好近,”姜之久鼻息埋在舒芋的颈上,声音越来越喘,“舒芋,我没有女朋友。于伊是Omega,她已经和白白出去了。你临时标记我一下,好不好?”
姜之久抓起舒芋的手,放在自己的腰窝:“这里,你按一按,好不好?”
隔着樱桃红的真丝布料裙子,姜之久握着舒芋的食指,教舒芋揉按在她的腺体上。
舒芋没有摸到,无意识地试着按了一下,忽然姜之久身体重重颤了一下,紧紧地向前贴住舒芋:“嗯……”
舒芋被姜之久这一声叫醒回过神来,手伸出去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片抑制贴,掀开姜之久裙摆贴在姜之久后腰上,又一贴贴在自己的脖颈上,一系列动作利落果断。
所有混乱信息素陡然消失,姜之久意犹未尽叹息着直起腰:“妹妹你怎么还随身带抑制贴啊?防谁呢?”
舒芋漫不经心地看她,毫无疑问答案是防她。
抑制贴时效短,对付的就是短期接触的人。
姜之久慢慢从舒芋腿上下来整理自己的裙摆,再抬眼时又笑得妩媚:“妹妹,下次可不要乱吃醋了哦。”
舒芋眉拧了一下:“我没有。”
姜之久笑得一派媚人,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行行行,你没有。”
舒芋:“……”
姜之久稍提了一下裙摆,又问一遍:“舒芋妹妹,我穿这件裙子好看吗?”
舒芋移开视线:“不要问我。”
“你这个态度,不喜欢你了,”姜之久说着生气的话,却还是在笑着,一边拿起自己的裙子说,“宝贝转过去,我要脱衣服。换衣服。”
一边说不喜欢她,还一边叫她宝贝。
舒芋立即起身要出去,姜之久在她身后说:“我还没看你手臂上的伤长得怎么样了,舒芋,你也不想我在外面突然剥掉你的衣服吧?”
舒芋淡漠回头望向她:“你能吗?”
两个人身高相近,姜之久只比舒芋矮半个头,但姜之久骨架很小,衬得姜之久的身材也更柔弱一些,更何况两人一个是超强Alpha一个柔软Omega,Omega还能在公共场合强剥了Alpha的衣服?
姜之久轻撩自己的碎发到耳后,拢了拢色泽明亮的卷发,眸里闪着自信笑:“但谁知道我会不会发疯呢?舒芋,你也能看得出来吧,姐姐可不是一般人。对吧?”
舒芋沉默背过身去,没再走出去。
她确实感觉到了,姜之久好似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人。
姜之久一点点地脱掉试穿的樱桃红裙。
布料摩挲的声响断断续续地飘进舒芋的耳朵里。
姜之久脱下裙子甩到舒芋身后的沙发上,一种沾惹过姜之久身体的香味飘过来,舒芋按着眉心轻叹了口气。
姜之久换回自己的裙子走到舒芋面前,仍是红裙,颜色更像酒红。
姜之久推舒芋的肩膀,推得舒芋向后坐到沙发上。
她垂眼俯身看向舒芋右手臂,先解开舒芋的衬衫袖扣,再一层层地推上去,她指甲似有若无地擦过舒芋的皮肤。
舒芋不看她,只淡淡地看左边白色墙壁,眸光里一阵阵地涌动出波涛。
舒芋手臂上的纱布露了出来,姜之久手指轻点纱布,担心叹息:“这么久了,妹妹的伤怎么还没好好?”
因为炒菜的时候不小心用右手,拉到过伤口。
舒芋不想说自己在家里练做菜的事,脱口想借口说“不小心碰水感染了”,又觉得姜之久可能会大惊小怪,她干脆什么都没说。
姜之久明白舒芋是懒得理她,她抿了抿嘴,轻声问:“舒芋,我想给你呼呼,可以吗?”
呼呼就是小朋友受伤时、家长给小朋友吹吹。
姜之久是不是总给“小香”呼呼?
时间缓慢地拉长了一分钟。
舒芋一层层地放下衬衫袖子,扣好袖扣,一字一顿清晰地说:“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姜老板,我有喜欢的人。”
她确定她心里一定有深爱的人,不然她在午夜梦中惊醒时,不会伸手向另一侧搂去,不会在搂不到人的时候产生心痛的失落感。
既然她刚与姜之久认识,那么那个人一定不是姜之久。
而她对姜之久的一些情绪,兴许是姜之久与那个人长得很像。
时间又缓慢地拉长了一分钟。
这一分钟里,姜之久呼吸都是疼的,她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何必呢姜之久?为什么总是置自己于这样难堪的处境?
可是她爱舒芋,爱到可以为舒芋付出自己的生命。
“有喜欢的人又有什么问题,既然你现在是单身,你没去追她,她也没来找你,不就说明你们不会在一起嘛,又或许是她已经结婚了?那你单身,我也单身,”姜之久笑着抬眼,更衣室上方的灯光映在她眼里像星星在闪烁,又像星星坠落进了无穷的蓝色泪海里,“你说过我像你的一个朋友,就是那个朋友吧?反正你还很喜欢我的长相身材,不是吗?”
姜之久无所谓地耸肩:“慢慢相处试试呗。”
在舒芋失忆前,舒芋最恨的是她说谎以怀孕的事说骗舒芋娶她。
是啊,舒芋不知道,她们已经结婚三年,早已终身标记过,所以她们才会对彼此的信息素如此敏感与互相吸引。
姜之久想,如果舒芋永远恢复不了这三年的记忆,她这次再也不用假怀孕骗舒芋,不要舒芋恨她,只要舒芋还有一点喜欢她就够了,很小很小的一点点都可以。
“妹妹手抬起来,”姜之久拿着舒芋随手拎进来的衣服放旁边,作势要帮舒芋换衣服,边笑说,“既然妹妹心里有喜欢的人,妹妹就更不介意我帮你换衣服了吧?你手臂这伤是因为我,你换衣服不方便,我想帮你,也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突然说穿自己心里有爱人,再看向姜之久的脸,舒芋有一种自己正在精神出轨的可怕感受。
她拒绝:“不用,我不买了。”
舒芋拎起衣服绕过姜之久,大步向外走,步伐快得在躲瘟神一样。
姜之久伸手拦住了舒芋,提出最卑微的建议,她仰脸笑得媚眼生花:“宝贝可以把我当做你心里爱人的替身嘛,姐姐不在意的。”
舒芋恍惚感受到了一种钻骨锥心的疼,她不懂为什么,沉默地挥开舒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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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大步走出去。
姜之久抱着肩膀,仰脸看刺目的光,看了许久,看得短暂失明,她慢慢闭上眼睛,捂住痛得难以呼吸的胸口。
还要继续爱下去吗?
要不然,别爱了吧?
何苦让自己这样难过呢?
姜之久买下了她试穿过的三条裙子,挣扎着放弃不放弃的心思,漫无目的地向前走。
“程少,等等,就是她,在步行街害得刘三被控制局的陈部长带走的!”
“这么迷人,难怪刘三想占她便宜。是Omega吧?离老远都闻着她身上的香了。这么香,不就是出来勾引人的吗?”
“可不是吗!要不是她长得美又这么香,满脸写着‘来摸我’,刘三怎么可能去摸她?”
“程少,为刘三出出气啊?”
“要不是她,刘三不至于被立案侦查,也不至于刘三手里所有谈的生意全都泡汤了。”
“刘三这一进去,程少你的生意都大受影响了,就说上个月你本来要通过刘三出口海外那单,没了刘三,说黄就黄了,您损失了可大几千万!虽然程少你不在意这点小钱,但哥几个在意啊,这些天都在勒紧裤腰过日子呢,程少你也为我们出出气吧?哥几个一天到晚都恨死她了。”
“出息,行,少爷今天就让你们开心开心。”
姜之久正处在自己琢磨事情的世界里,这些言论完全没进入她耳里。
忽然撞进一个柔软的怀抱里,她没有推开这人,因为她立即感受到是她熟悉的怀抱,闻到了她熟悉的香。
“有事来找我。”舒芋冷漠地看向舒芋身后的三个男人。
为首的程少明显是个家境殷实的纨绔子弟,被周围一群人吹捧着就觉得自己行了,笑得吊儿郎当又目中无人,仿佛他是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
“找你?你谁啊,一个女人而已,不过你长得倒是漂……”
“程少!程少别过去,她就是压制刘三让刘三跪下磕头的那个Alpha!听说好像是舒家S级的那一位千金!算了算了,程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走吧!”
程少瞬间把即将说出口的狂言吞咽了回去,条件反射地恐惧。
S级Alpha,是最稀缺的存在。
这是超越一切出身背景地位阶级的与生俱来的令人崇敬与膜拜的能力,令多少人跋来报往仰之弥高。
舒家那位千金在十八岁分化的时候就得到了社会上的无尽关注,全国都寥寥无几,她过世的母亲好像也是一位顶级Alpha。
但他自小到大也是个A级Alpha,就没有跟人低头的份儿,也从来没有临阵退缩的时候,不然他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程少身后还有两个跟班,他今天说死了也不能算了,不能就这么丢面子夹着尾巴狼狈而逃,仍是继续狂傲:“那又怎么样?我什么都没干,她现在要是释放信息素最好,我们报警呗。再说了,谁知道她是不是假冒舒家的假S级呢,说不准压制刘三的时候吃药了呢。美女,哪儿弄来的药啊,给老子尝尝?老子肯定不报警,来吧美女,老子那儿有更多好玩的。”
姜之久其实已经敏锐意识到所谓的程少在怂了,因为程少咬死了说舒芋是假的,没说出一句“她就算是真的,老子也不怕她”这种真够硬气的话。
但他竟然敢污蔑说舒芋吃违禁药,还调戏舒芋,这不能忍,她家的舒芋宝贝永远是最干净的人,姜之久嗤笑一声,冷道:“恶心人的垃圾。”
程少立即怒了,对着他眼里最柔弱的Omega开口大骂:“你骂谁呢,你这个臭婊——”
但接下来这个人说的所有话,姜之久都没有听到。
因为她被舒芋捂住了双耳。
姜之久被舒芋捂住双耳,再听不到外界的所有声音,她慢慢抬眼看向刚刚还对她坚定说狠话和去而复返的舒芋。